而另一邊。

於二少滿臉凝重的給家裏打電話,訴說陳默的戰力以及戰績。

聽到在蟬山擊敗了伍虎伍大師之後,於家主有些不淡定,尤其是在聽到伍家被滅,懷疑是陳默手筆時,更是直接站了起來。

“他沒有對你動手吧。”於家主關切道。

“目前還沒有。”於二少心有餘悸,“幸好當時伍大師幫我轉移了火力,不然,我會忍不住對他動手......”

還是那句話,伍家簡直是大好人!

“既然沒事,那你先回來吧。”於家主鬆了口氣,隻要人沒事,一切都還好說。

武道大師,於家並非沒有,隻是一切還需要從長計議,對付武道大師,可不像對付普通人那麽輕鬆。

於二少說道:“爸,我還想再待一會兒,他在彭城有許多仇人,或許,不需要我們於家出手。”

於家主用手指敲著桌麵,猶豫了許久,“好吧,那你一個人小心些,事情不對勁就馬上脫身,暫時先別想報仇,我們回來再從長計議。”

“好的爸。”於二少把電話掛斷。

白老說道:“二少,我們真的還要待下去嗎?”

他心裏總有一股不祥的預感,總覺得陳默勢必會朝他們下手,隻是時間的早晚問題而已。

青老倒是非常平靜,“老白,不用杞人憂天,他暫時不會對我們動手,我們目前還沒得罪他。”

白老下意識的就要頂嘴,可很快想到了青老的直覺,便不再多言。

如果察覺到有危險,青老早就讓大家一起跑路了。

現在沒事,估計以後也不會有事。

青老說道:“隻要我們不招惹他,他不會費心思找我們的麻煩,我們隻需要克製一點就好,一位武道大師的怒火,我們沒必要去觸碰。”

於二少微微點頭,“伍少澈有一個舅舅,在戰部,少尉軍銜,伍家被滅的事已經傳到了他的耳朵裏,相信這就幾天,他會回來彭城,到時候,跟陳默有仇的人都不會放過這把好使的刀。”

白老眉頭一挑,“二少,你的意思是,有人想要點火?”

“不然呢。”於二少冷笑一聲,拿起一根煙點燃,深深吸了一口,“彭城的這些大少,一個個把麵子看得比命還重要,沒一點出息。”

青老笑道:“二少,你不能用你的標準去批判他人,那豈不是沒給對方活路宗嗎?”

簡簡單單的拍了一下馬屁,於二少心花怒放,“青老,你這話說的,深得我意。”

咚咚咚!

這時候,外麵響起了敲門聲。

“於少,是我,林天道。”林天道在外麵喊道。

這是一個飯店,於二少此時在包廂裏。

於二少給了白老一個眼神,白老微微點頭,過去把門打開。

過來的並不隻是林天道一個人,還有劉喜。

於二少站起來,滿臉笑容,“林少,劉少。”

林天道笑著走進來,“於少,沒打一聲招呼就過來找你,沒打攪到你的好心情吧。”

“林少說的哪裏話,請坐,劉少,請坐。”

把兩人邀請入坐。

白老順便把門關上,站回原來的位置。

於二少說道:“不知林少劉少過來,是為了什麽事?”

無事不登三寶殿。

吃飯的時間找上門來,絕大部分都是有事相求。

與其聽一些彎彎繞繞的廢話,倒不如開門見山,如果無事相求,那再好不過了。

林天道和劉喜互看一眼對方,皆是笑了笑。

林天道說道:“事肯定是有事,我知道,於少來彭城的目的,是為弟報仇,說實話,陳默與我和劉少有仇,算不上什麽秘密,我跟劉少過來的目的,是想和於少好好合作一次。”

“怎麽合作。”於二少笑道:“當時二位大少也在蟬山,陳默的戰力並非沒有看見,連伍大師都敗在了他的手裏,伍家滅門一事,跟他脫不開幹係,說句難聽點的話,就憑咱們這幾個人,恐怕才剛和陳默作對,明天家裏就得多出一副棺材。”

長他人誌氣,滅自己威風。

偏偏兩人還沒法生氣,因為這是事實。

劉喜說道:“伍大師之前不是說了嗎,陳默服用了禁藥,才能打敗他,後來的狀態,也的確很不對勁。”

於二少笑著搖頭,“劉少,別太相信別人說的話,伍大師說陳默服用了禁藥,就真服用禁藥了嗎,好,姑且算陳默服用了禁藥,可禁藥是有後遺症的,不能隨便亂吃,陳默現在活蹦亂跳,根本不像是服用禁藥的模樣。”

劉喜皺著眉頭,想了一會兒,“或許是陳默服用的禁藥跟別的禁藥有所不同?”

白老和青老相視一笑,都被劉喜的天真發言給逗笑了。

連於二少都忍不住笑了聲,“劉少,世上沒有這樣的禁藥,不然,世界早就亂套了,到時候誰還苦苦的一直練武。”

劉喜不爽於二少和二老,他們雖說沒有笑得很刺耳,不是嘲笑,可他就是聽得很不舒服,不服氣道:“於少,那你說說,世上真有像陳默這般,這麽年輕的武道大師嗎?”

於二少的笑聲戛然而止,楞了下來。

二十多歲的武道大師,老實說,他不止是沒見過,還沒聽說過。

扳回一城,劉喜心裏舒服了。

於二少剛剛說的話不無道理。

彭城的大少,把麵子看得比命還重要。

林天道這才說話,“於少,我覺得伍大師說的並無道理,陳默應該服用過了禁藥,隻是這種禁藥後遺症很小。”

於二少很快恢複情緒,說道:“那依你們看,你們打算怎麽合作?”

“伍少的少尉舅舅快回彭城了,我們到時候可以在他麵前煽風點火,把伍家滅門一事,全部推到陳默身上。”林天道不假思索道。

劉喜跟著說話,“於少,這是好機會,退一萬步講,即便陳默真是武道大師又能如何,難道他能跟國家戰部作對?”

“可以。”於二少沒有猶豫的答應下來。

推波助瀾而已,不會掉一塊肉。

“那就這麽說定了。”林天道鬆了口氣,把於家拉下水,是他的目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