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身體仿佛被無數刀片切割,隨後又被火焰焚燒,原本完整的身軀變得支離破碎,幾乎難以找到一塊完整的皮肉,充分體現了宋晨宇內心的憤怒。
“師傅,我凱旋歸來,那楚家的後生已被我手刃。”宋晨宇恭敬地向夏雲帆匯報。夏雲帆聽後表示滿意:“你這次的戰鬥表現尚可,但仍有待改進之處。”
宋晨宇堅定地回答:“徒兒定會勤學苦練,不辜負師傅的期望。”
此戰過後,宋晨宇深知一個道理:在這個世界上,拳頭才是硬道理,唯有真正的實力才是立足之本。
夏雲帆微笑地指出:“也是你的一名仇敵。為師已將他全權交給你處理,你看著辦吧。”
聽到這句話,宋晨宇充滿了感激之心,“謝師傅。”的聲音脫口而出。
值得注意的是,此人是全家的少主,其家族實力與宋家相當。
若是在平時,宋晨宇就算膽大包天也不敢去挑釁全家少爺。然而今日,夏雲帆明顯是在給予他強有力的支持。
全然見到宋晨宇向他逼近,他不斷地後退著,麵部的表情流露出極度的慌亂。
他慌張地大喊:“宋晨宇,你不能殺我!我是全家的少爺,你這樣會引發兩家的衝突!”
然而宋晨宇質問道:“當初楚少羽要殺我時,你怎麽沒考慮到兩家之間的戰爭?”全然隻好辯解道:“那是楚少羽的決定,我無法控製他。”話語間流露出的是真心的惶恐和無奈。
事情進展到這個地步,全然終於恐懼地哭了出來,聲音也開始哽咽。
他所說的都是事實,沒有半點虛假。
宋晨宇冷聲回應道:“你最好把這些話留著和閻王說。”
看著宋晨宇已經鐵了心要殺他,全然內心一橫,決定孤注一擲。
“既然你不想讓我活,那就一起死吧!”他準備拔出腰間的槍。
然而就在他的手剛剛觸碰到槍時,眼前紅光一閃,他的右臂被宋晨宇一刀砍下。
這一幕讓夏雲帆暗自點頭,宋晨宇的反應速度非常快,他默默地將手中的銀針收回。
此時的全然對宋晨宇來說已不再構成威脅。
夏雲帆便決定讓徒弟自行處理後續事宜。
他向一旁走去,淡淡地對宋晨宇說:“動作快點,別讓我等太久。”
宋晨宇臉上露出猙獰的神色,回答道:“師傅您放心,我會迅速解決。”
夏雲帆走向摩托車的方向,他知道他的徒弟上次差點喪命,心中積壓了太多的怨念。
如果不能讓他釋放出心中的怨氣,將對他未來的修煉產生不利影響。
因此夏雲帆特意帶宋晨宇來此尋仇,讓他內心通暢,放下顧忌勇往直前。無論是武道還是煉氣士的修行,都是如此。
經過一番激烈的鬥爭後,宋晨宇回到了夏雲帆的身邊。
他的臉上已經沒有了之前的猙獰表情,心中的怨念也消散了許多。此時的天色已經開始微微發亮,一夜的時間就這樣過去了。
在這漫長的過程中,夏雲帆一直在觀察著宋晨宇的變化。他看到了徒弟心中的怨氣逐漸消散,取而代之的是一種釋然和輕鬆。
他知道這是他所期望的。在處理完這件事後,宋晨宇將能夠以更加平和的心態去麵對未來的挑戰和修煉。
宋晨宇懇請道:“師傅,您辛苦一整夜陪伴於我,不如讓我帶您去一處寧靜的會所稍作休息。”
夏雲帆淡然一笑,回應說:“稍後我們自會有時間前往會所,但此刻我更希望先與你一同去見你的師兄。”
宋晨宇聽後,臉上露出了明顯的喜悅之情。“真的嗎?”他問道,內心早已對即將見到的師兄滿懷期待,那種心情可謂急切無比。
夏雲帆師傅曾經透露過,那未曾露麵的大師兄或許是一位深藏不露的高人。這樣的背景和可能的高深武藝讓宋晨宇既尊敬又充滿好奇。
於是,宋晨宇懷著對大師兄的崇敬與期待,騎上摩托車,緊隨夏雲帆身後,一同向市區的方向駛去。
經過一段漫長的行程,他們來到了京城的市中心的一處高檔別墅區。
在這個繁華都市的一隅,能擁有這樣一片屬於自己的別墅,其實力可想而知。
夏雲帆停下腳步,對宋晨宇說:“咱們到了。”
宋晨宇環視四周,不禁感歎:“師兄就住在這裏嗎?這地方真是氣派。”對於他這樣的頂級家族繼承人來說,金錢似乎隻是數字,但他仍能感受到這裏的豪華與尊貴。
夏雲帆輕輕按下門鈴,原來他們是來拜訪許克的。這棟別墅的主人雖非頂級家族,但財力雄厚,在京城購置別墅對他來說易如反掌。
不久,一個穿著西裝、留著小胡子的中年男人走出來,他是這裏的管家。他詢問來者何人,有何目的。
夏雲帆回答找許克,並表示與他的關係非同尋常,隻需告知他姓夏即可。但管家顯然對此類拜訪見多了,帶著一絲不屑的眼神看著他們。
管家不屑地說:“哼,你們這種貨色我見多了。不就是想借機與我們家少爺談合同嗎?告訴你,沒門!滾開!”
在夏雲帆還未作出回應時,宋晨宇已無法忍受師傅受到如此輕蔑。他上前一步,緊緊抓住管家的手,眼中透露出堅決的神情。
“請注意你的言辭。”宋晨宇嚴肅地說,“我們並非尋常之輩。我師傅的尊嚴不容侵犯。”
看到有人輕視宋晨宇的師傅,這令他深感痛心,仿佛自己的臉麵被無情地踐踏。管家見狀,臉上的譏笑愈發明顯。
“我已然洞悉你們的企圖,現在你們憤怒了?在我這,你們這兩裏位無足輕重之人連個借口都找不到,還想見我們家少爺?”
“不過是為了求得星月集團新藥品的代理權才來巴結我們家少爺罷了。”管家嗤之以鼻,“你們這些卑微的求乞者,想盡辦法攀附,都走開!”
在說話間,管家試圖掙脫宋晨宇的牽製,卻發現他的衣袖被緊緊抓住,無法掙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