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何?”管家帶著一絲譏諷的口吻說道:“難道是我揭露了你的心思,你竟想對我動手?”

宋晨宇聽後,怒火中燒,脫口而出:“我為何不能動手!”

剛剛結束他成為煉氣士後的初次對戰,宋晨宇心中的殺意仍未平息。

而當管家的言辭觸碰到他的怒點,他瞬間一巴掌揮去,將其打倒在地。

“哎喲……”管家痛呼出聲,半邊臉迅速紅腫起來,嘴角流下一道血痕。

他的臉上寫滿了憤恨:“你這狗東西,竟敢打我!我要讓你們無法離開這別墅區!”

宋晨宇則怒目而視,反唇相譏:“你睜大眼睛看看我是誰!”

然而,管家似乎並不買賬,態度強硬地回應道:“我管你是誰!”

宋晨宇不禁啞然失笑。他清楚,能住在京城這樣的別墅裏的人非富即貴。他疑惑,這管家為何如此不識時務。

此時,從管家的口袋中傳出一陣聲音。

他取出一個對講機,大聲呼喊:“保鏢們,快出來!有人在此搗亂。”

話音剛落,一陣急促的腳步聲從別墅內傳出,一群身著黑色西裝的保鏢迅速跑來。

“劉管家,您怎麽了?”保鏢們關切地詢問,隨後恭敬地將受傷的管家扶起。

在這座別墅中,劉管家是江南過來的許家心腹,地位非凡。

除了少爺和少夫人外,他的地位幾乎無人能及。

即便是少爺的寵妾也要對他客氣有加,希望他能安排見麵機會。

此刻,劉管家在保鏢們心中的地位如同土皇帝般無上。

他們憤怒地看向宋晨宇和夏雲帆:“是你們兩個打傷了劉管家!識相的,趕緊跪下賠罪,再交出巨額醫療費!”

“哼,跟他們囉嗦什麽?直接動手解決!”另一位保鏢提議道。

緊接著,這群保鏢氣勢洶洶地衝向宋晨宇和夏雲帆。他們都是練家子出身,一擁而上時氣勢逼人。

“師傅……”宋晨宇疑惑地看向自己的師傅,他們此行的目的是找師兄,不知道師傅對此有何看法。

就在此時,他注意到師傅微微點了點頭,似乎默許了他的行動。

於是宋晨宇深吸一口氣,準備應對即將到來的衝突。

而那群保鏢已經將他與夏雲帆團團包圍。

“一起上!為劉管家報仇!”隨著呼喊聲,他們氣勢洶洶地撲來。

宋晨宇迅速領悟了師傅的深意,臉上泛起一抹冷酷的笑容。

“眼前這群保鏢,不過是一群未開化的土雞瓦狗。”他自言自語道,“之前我還未盡興,沒想到你們就主動送上門來。”說罷,他大步走向那些保鏢。

宋晨宇的真元力在拳腳間流轉,每一拳一腳都蘊含著驚人的力量。

他施展出拳法,動作迅捷而淩厲。還未等一整套拳法施展完畢,那些保鏢便已癱倒在地,哀嚎不斷。

宋晨宇顯得有些無聊,無奈地拍了拍手。

這時,一個身影從別墅內奔出。當他看到夏雲帆時,臉上露出了難以置信的驚喜表情。

宋晨宇好奇地觀察著這個人,發現他身上沒有任何真元力外泄的跡象,仿佛修為已達返璞歸真的境界。

“難道這就是我未曾見過的大師兄?”宋晨宇心中不禁泛起崇拜之情。

當這個神秘人物走向夏雲帆時,原本的氣氛顯得有些尷尬。

地麵上的保鏢哀嚎聲聲聲入耳。而從一旁走來的管家,則是滿麵愁容,“少爺,您要為我做主啊!這兩個混蛋竟然對我不敬!”他痛苦地控訴道。

許克眉頭緊鎖,忍住即將爆發的怒火,“他們為什麽打你?”

“他們沒有預約就闖到這裏來,妄圖分一杯星月集團的羹。這種人就像乞丐一樣乞討利益,甚至還動手…”管家欲言又止。

沒等管家說完,許克猛地一巴掌拍在管家的另一側臉上,將其兩邊臉頰都打得腫脹起來。

“不僅是他們想對你動手,我也恨不得對他們動手!你知道那位是誰嗎?”他指著夏雲帆質問道。

管家從許克的表情中察覺到事態嚴重,連忙搖頭表示不知情。

“他是星月集團的特別顧問,冷總裁的丈夫,星月集團的姑爺。”許克的話語中充滿了憤怒與威嚴,“他還需要在乎你那新藥品的代理利潤嗎?”

在場的所有人都被這突如其來的消息震驚了。

原來眼前這位看似平凡的男子竟是如此顯赫的身份。

啊!管家目瞪口呆,仿佛眼球即將脫離眼眶。

你若如此非凡,何不直言不諱,卻要藏著掖著呢?

若你聲稱是星月的貴賓,我定會毫不猶豫地為你敞開大門,殷勤招待。

原以為你會駕駛著馬薩拉蒂、法拉利或是保時捷這樣的超跑,展現你的風采。然而,你選擇了一輛摩托車,如此低調現身,令我等實在難以揣摩你的深意。

此刻,管家內心五味雜陳,未曾想到自己無意中竟冒犯了如此尊貴的客人。

“少爺,我深感懊悔,沒想到這兩位客人的身份如此尊貴,我……”管家心中五味雜陳,不知如何是好。

許克淡淡地回應:“你與我說這些又有何用。”

此言讓管家如夢初醒,隨即他連滾帶爬地向夏雲帆的方向爬去,鞠躬行禮,頻頻致歉。

夏雲帆神色平靜,淡淡地說:“人要為自己的選擇付出代價,我的寬恕並非易得。就這樣吧。”

他的大度中透著一絲堅決,對於管家的過錯雖不欣然接受,卻也沒有過分追究。

夏雲帆雖非寬容大量之人,但也不至於小肚雞腸。管家的命運已成定局,他不再落井下石已是萬幸。

許克隨後對管家說:“你收拾一下東西,乘最快的一班飛機返回許家吧,我會將這邊的事情告知父親。”

聽到這話的管家如遭雷擊,兩眼一黑,頹然坐在地麵上。

管家的內心充滿了深深的懊悔,倘若自己未曾冒犯夏雲帆二人,那該是多麽美好的事情啊。

他跪地哀求道:“少爺,請您給我一個改過的機會吧,我在許家服務多年,無論功勞苦勞,都請您考慮一下。”

然而,許克隻是冷冷地留下句話:“這些話你留著和我父親說吧。”便不再理會管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