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群中。
一直隱藏身份在此的林月瑤,眼中早就冒出火氣,渾身冰冷血腥的氣勢,連上官華與藍安都不敢靠近。
“陛下……冷靜啊……”
上官話弱弱勸說道。
“閉嘴,朕自有分寸!”
林月瑤沒有看她,一對美眸死死停留在江元身上,似乎要用眼神將其撕成碎片一樣。
一地縣令,威脅百姓,魚肉鄉鄰中飽私囊,實在是囂張至極,無惡不作!
林月瑤見多了朝中人的手段,江元這點把戲怎麽瞞的過她?
這個李家,隻怕就是江元殺的,現在連一個遺孤都不放過,還要拿他來給其他世家開刀。
台上說的大義凜然,背地裏不就是哪個世家不捐,便要屠他滿門?
林月瑤甚至覺得自己所知道的所有貶義詞,放在江元身上都太輕了。
當初誰造的文字?怎麽不多幾個罵人的詞?
她也對世家不滿,但江元的做法更加惡劣,放任他這麽下去,不是要動搖民心?民心要是壞了,那就沒法彌補了!
不行,必須得盡快拿下這狗東西!
江元現在手裏已經有了精兵強將,要是等他手裏再拿到銀錢,那還得了?怕是邊軍都抓不了這狗東西了!
今天晚上江元必須得死!
收完禮單,江元把其他的事情都交給師爺,左右抱著兩個陸老爺的美妾,晃晃****回屋去了。
深呼吸一口氣,讓自冷靜下來後,林月瑤給二人使了個眼神。
三人默默離開人群。
到了遠處街角,林月瑤深呼吸一口氣。
“你二人怎麽看?”
二人對視一眼,欲言又止。
藍安倒吸一口涼氣,一直都知道江元行事有些不擇手段,但也沒想到他真這麽放肆啊!
尤其是今天還當著陛下的麵,這不是老壽星上吊,找死嗎?
他現在隻希望等江元被抓了,不要連累到自己就好。
至於上官華。
她的怨氣也不比林月瑤少。
當初在天上人間為了救出陛下,上官華被那狗官當眾侮辱,還被活生生勒索了二十萬兩紋銀。
現在機會就在眼前,她自然恨不得現在就把江元抓回來,抽他個皮開骨爛,連忙說道。
“陛下,江元此人無惡不作,心狠手辣,已然成了為惡一方的禍患。”
“朕也是如此想的。”
林月瑤冷笑不止,眉眼間滿是殺氣,也沒有追究上官華的僭越之罪,隻是扭頭看向藍安。
“藍將軍,人手安排如何了?”
藍安聽到這話趕緊點頭。
“回陛下,五萬邊軍,都已經潛入城內,其中一部分早已分插在縣衙附近,隻要陛下發號施令,便能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殺入其中,生擒江元!”
林月瑤為了這一刻,計劃得很詳細。
燕雲城不大,能安置的人手也不多,隻要拖住那兩萬精銳,其他的縣衙衙役之類,都是些不入流的貨色。
邊軍鎮守邊境多年,個個都是悍勇之人,對付他們,手到擒來。
“好。”
林月瑤輕點螓首,神色迫不及待,美豔至極的麵容上,笑容看上去甚至有幾分猙獰。
“如今百姓剛剛離開縣衙返回家中,還不到動手的到時候,你的人給朕把縣衙盯死了,別讓江元離開,一個時辰後人跡寥寥,便是他江元的死期!”
“是!微臣明白了!”
藍安單膝跪下,口中低喝。
另一邊,縣衙後堂。
江元癱在椅子上,張嘴喝下美人遞到嘴邊的茶水。
伸手在翹臀上拍了拍,讓美人嬌呼一聲,然後滿意的看向師爺。
“這一次收獲多少?”
師爺站在門口處,畢恭畢敬,臉上帶著難以掩飾的喜色。
“回大人,這一次,陸家為首的那些世家,每一家都拿出了二百萬兩,總共八家,一千六百萬兩!”
說到後來,師爺的聲音都興奮的有些變調,但他滿含期待的看向江元的時候,江元卻好像有些不太滿意:
“才一千六百萬兩?”
師爺倒吸一口冷氣。
“大人......這已經很多了,這幾年世家也被薅了不少,小的估計,每家二百萬兩,差不多是他們如今能拿出來的極限了,再多......怕是要找大人拚命了。”
“拚命?”
江元吐出果核,冷笑道。
“他們得有那骨頭!”
似乎還想說什麽,但看師爺有些唯唯諾諾,還是不耐煩的擺擺手讓他出去。
“知道了,那就先這樣,細水長流就是。”
“大人,那李竹和玉瓏等人?”
師爺眼中閃過一絲玩味,忽然問道。
江元不假思索地說道。
“那李竹這一次也算是有些功勞,先不殺,拿給張翼讓他送到神機營去,讓他把人看好了,本官日後還有用處。。”
“至於玉瓏和那些女眷,她們被拐帶到燕雲城,無依無靠的,本官最看不得女人受苦,就先住在縣衙裏,你看著安排。”
“小人明白了。”
將師爺打發走後,江元翻身將美婦壓在下方,猛地一把抓住圓潤,揉捏了幾下。
美婦人雙頰泛紅,驚呼一聲。
“大人......不是剛完事嗎?!”
“嘶啦!”
“嗚嗚嗚......”
一個時辰後。
江元有些疑惑的坐起身來。
披了件大衣走到門窗邊看了看。
見他皺著眉頭,樣子古怪,美人挺著渾身酸痛坐起來,疑惑問道。
搖了搖頭,江元在床邊坐下,眼神怪異。
“沒事。”
不知道為什麽,他剛才好像感覺背後涼了一下,心裏想著。
“難道是這群狗賊不服,想暗算本官?”
不過算了,在燕雲城,他們怎麽樣都翻不起浪花來。
把這個念頭拋開,江元冷笑一聲,重整精神,看美妾已經承受不住了,幹脆敲開陸婉寧的房門。
進了屋也不和陸婉寧解釋,反手關上門就把她抱起來扔在**。
“大人!”
“別說話。”
江元嘶啦一聲將其按倒:“本官現在的火氣有點大。”
陸婉寧身子被大手抓住,一陣熾熱,有心反抗,但最後還是無奈歎了口氣,像是認了命一樣軟倒在**,任由江元為所欲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