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別打別打,是我!”

連翹一個女孩子怎麽可能受得了這,頓時大喊起來。

“停停停,這聲音怎麽聽的這麽熟悉?”

姚暖笙趕快開口,就在這個時候,景行這小子有點壞,手底下根本沒停,趁著這個空檔又狠狠的打了連翹和尤明軒幾下。

“哎呀!”

“別打了!”

兩個人頓時抱頭鼠竄,狼狽的不行。

村子裏麵的人也都湊了過來,大半夜的都被吵醒了,居然還有這麽個熱鬧可以看,基本上都湊了過來。

家裏麵的青禾她們趕快點了燈,頓時燈光璀璨,連翹他們也就認了出來。

“我道是誰呢,連翹小姐怎麽大半夜的來我們家做客來了,還帶著……”姚暖笙伸手數了數旁邊的幾個人:“還帶了這麽壯實的朋友呢。”

連翹被嚇得不輕,低著頭捂著自己的臉,不敢抬頭看。

姚從文也趕了過來,今天家裏麵說這事的時候,他雖然難過連翹對他的拒絕,但還是覺得連翹不會做這種事情。

沒想到啊,這到了晚上就被打臉了,他看著被圍在中間的連翹,一臉的控訴。

“怎麽會是你,連翹你為什麽要做這種事情?”

聽到是姚從文的聲音,連翹柔弱的抬起頭看著他:“姚二哥,我是想來找你的……”

到了這個時候,她還敢要跟姚從文示弱,沒等姚從文說話,一旁鄧氏已經將人給拉走了。

“你站在這做什麽,沒來的找人嫌,回屋裏呆著去。”

這說著,村子裏麵的人都來了,村長也披著衣服趕了過來。

“這大晚上的發生什麽事了?”

村長年歲不小了,大半夜的被吵醒,這會神色萎靡的不行,對這大半夜鬧事的人可見有多麽的厭惡了。

“村長,家裏麵進了賊了。”

季望塵走上前行禮說起來,他是家裏麵唯一的讀書人,這個時候站出來,認誰都得要多尊重兩分。

今日柴秀才也沒有回村,住在了學堂,這會也走了過來。

“省觀兄,你家中的各種秘方不少,可得要仔細的檢查,小心丟了什麽貴重的東西。”

這話一出,村長也頓時感到情況嚴重,這姚家的各種秘方他們平時也眼饞著呢,可也不敢真的去偷啊,這畢竟是人家立家的東西。

“可是丟了什麽東西?”

一旁的景行趕快接話:“小姐不好了,咱們放在草棚裏麵的釀酒方子不見了。”

“什麽?”姚暖笙也一臉的驚訝和緊張:“怎麽今日沒有將方子給收好,我不是說方子不能放在外邊的嗎?”

青禾諾諾的在一旁哭起來:“回小姐,今日趕著量,我沒做過隻能看著方子學習,一時間恍惚了就給落下了。”

“你!”姚暖笙一臉氣急敗壞的看著她:“給我搜,從他們的身上搜。”

姚暖笙將目光看向了被人群圍起來的幾個人,家裏麵的景行和冬青便立刻上手了。

“別碰我!”

尤明軒剛才一直捂著臉,大家還真沒注意到他,這會被人一碰不小心碰到傷處,一下子就喊了起來。

“明軒!”

雲娘也是跟著村長他們來看熱鬧的,怎麽也沒有想到這熱鬧居然會看到自己家裏麵,她一臉難以置信的看著尤明軒:“你不是說你去縣城同窗家中做客嗎?”

她的目光在看到連翹,頓時氣不打一處來,為了教好兒子,她費了九牛二虎之力,現在居然有人慫恿兒子做賊,雲娘怎麽可能會放過她。

當即,顧不上其他的衝上來就對著連翹拳打腳踢。

“啊,你幹嘛呀,你幹嘛打我呀,你兒子我也是給了錢的!”

這女人打架可是沒什麽章法的,連翹的脖子上被抓了一把,她疼的大喊起來,頓時就將尤明軒給賣了。

雲娘一臉的難以置信:“之前的錢都是她給你的?”

這會丟人事丟大發了,尤明軒什麽也不敢說,低著頭忐忑的不行。

“村長,是我不好,沒教育好這小子……”雲娘忐忑的很,她一個寡婦,好不容易在這個村子站穩了腳跟,日後可是要在這裏長期住下去的,這下可如何是好,她焦急的轉頭看著姚暖笙,著急的去抓她的手。

“暖笙,這次的事情是我們不對,你看丟了什麽東西我們陪,這小子我會回去好好的教訓的,他自己沒這麽大的膽子的,都是被這個女人給影響的。”

雲娘都快要哭起來了,她一個女人帶著兒子是真的不容易,這會被周圍的人看著,這輩子恐怕都沒有這麽狼狽過。

“咱們村子裏麵從來都沒有出現過這麽惡劣的事情,而且您和尤公子也是剛剛到咱們村子裏來,就這麽……”村長有些為難,他看了眼姚老大:“這事畢竟是姚家的事情,一切還是看姚家怎麽說吧。”

一旁的冬青這個時候突然間出聲:“小姐,東西找到了,方子就在連翹姑娘的身上。”

所有的人都將目光看向了那個被綢布包著的冊子上麵,周圍的村民眼中還是閃過了貪婪之色。

“這就是那個釀酒方子啊,值錢的很不?”

“那肯定的,你也不看姚家靠著這方子掙了多少錢了,要不然怎麽會有人眼紅來偷。”

“這麽值錢,如果我們也會就好了。”

“可把你想的美的。”

姚暖笙也聽到了周圍這些人的聲音,她笑了笑將這方子給接了過來,居高臨下的看著連翹和尤明軒。

“尤公子,這位連翹姑娘給了你多少的好處,讓你這麽處心積慮的對付我們姚家。”

“快實話實說啊!”雲娘氣的不行,使勁的擰了幾下尤明軒,她快急死了,這事必須要大事化小小事化了,不能落在他的頭上。

尤明軒立刻反應過來:“姚小姐,我都是被騙的,是她先來找我的,讓我找到方子,答應給我二百兩的銀子。”

“你胡說!”

連翹氣急,這明明是他們兩個人之間的合作,非要安排在她的身上,這絕無可能。

“若不是你覬覦人家的美色,我們兩個人怎麽可能合作的這麽成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