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那是看上了你,誰知道你是個蛇蠍心腸的女人,我真是看錯你了。”
要說不要臉,那絕對還是尤明軒要更勝一籌,他一下子就把自己給推得幹幹淨淨的。
“就說是你這個賤女人,你害了我兒!”
雲娘也聰明的很,當即就撲上去要打起來,還好旁邊有大娘見狀趕快將人給拉住了。
“好了!”
姚暖笙突然間開口,打斷了這爭吵的聲音,隨後冷冷的看著連翹。
“今天的事情,東西既然沒丟,那這官給個麵子我就不報了。”
雲娘瞬間喜極而泣:“謝謝姚小姐,謝謝!”尤明軒也是鬆了口氣。
一旁的連翹撇撇嘴,她就知道姚暖笙沒有那個膽子,不過還好是沒有報官,不然讓公子知道了那她可不會有什麽好日子過。
“這報官免了,但也不能就這麽輕易的過了。”她看了眼尤明軒,眼神剛一示意,一旁的雲娘瞬間明白:“需要我們做什麽都行,該賠償的一定賠償。”
這事跟村子裏麵的人沒什麽關係,雲娘又這般討好,一旁的村長便幫著說好話:“姚老大,你看著要不說個數,這事就算是完了。”
“既然連翹姑娘給了二百兩,不如就把這錢用來買學田,用來賠罪好了。”
姚暖笙幹脆說了自己的想法,這個辦法雖然讓雲娘肉疼,但她還是毫不猶豫的答應了下來。
“本該如此,都是來的不義之財,能給村子裏麵的幫點忙,是我們應該的。”
“至於連翹姑娘和她帶來的人……”
姚暖笙看著狼狽的倒在那裏的其他人,冷冷的看著:“石頭,去雲軒樓告訴蕭掌櫃,這連翹姑娘就在我們手裏,想要人讓他自己來。”
她的這一句話讓連翹頓時瞪大了眼睛,不可思議的看著她。
“怎麽,很意外我知道你背後的人是誰了?”姚暖笙似笑非笑的睥睨:“若想人不知除非己莫為,你們要的不就是這個方子,不過不好意思,從今天起這個方子就沒了。”
說著,姚暖笙將那個方子直接給燒了:“想要知道這秘方,就親自來找我,既不想付出還想得到我的秘方,這未免想的也太好了些。”
連翹的臉色變得極其的難看,她怎麽也沒有想到姚暖笙居然知道的這麽多,她有些心慌,如果這事被公子知道的話……
“你別血口噴人,什麽蕭掌櫃我根本就不認識。”
她當場否定了姚暖笙的話。
“不急,等人來了再說。”
姚暖笙根本不理會她:“行了,沒什麽熱鬧了,大家都散了回去休息吧。”
姚暖笙出言趕人,也確實沒什麽熱鬧可看大家議論紛紛的也就散了。
相比起連翹的身份,他們更加關注的是那二百兩的學田。
“你們說,有了這田咱們的娃讀書是不是連筆墨紙硯都不花錢了。”
“那咋可能,不過娃娃們應該能每年得點東西,能多幾本書也成是不,那書太貴了!”
“說的是。”
……
連翹等人在姚暖笙的安排下被帶到了後院的柴房給捆了個結結實實。
這一夜,姚家人是別想休息了,眾人在堂屋坐著喝茶。
“暖笙,你這怎麽想的,這事怎麽能不報官呢。”
姚老大有些不高興,家裏麵出了這麽大的事情,再怎麽也得報官給他們點顏色看看才行,姚暖笙的自作主張讓他很不高興。
不過是這酒是姚暖笙自己的產業,他才沒有插嘴。
“爹,報官沒用的,連翹的身份怕是要比蕭掌櫃還要高,很有可能是蕭掌櫃身後那個主子的婢女,咱們都不知道人家的主子是什麽身份,就算是報了官,對方勢大權大,到最後倒黴的很有可能是咱們。”
“哪也不能……不能這麽白白的吃虧吧。”
這事放在誰的身上都不會好受的,這家都被人給光顧了,還不能說理了,誰心裏麵能舒服。
姚暖笙歎氣,看著周圍的大家:“這事對不起,都是我給惹出來的,如今咱們家的靠山有限,這方子放在手裏怕不是什麽好事情,我原本想著也是準備要將這方子送出去,賣了錢也成,隻是沒想到蕭掌櫃背後的主子野心這麽大,居然想私下裏竊取我的方子。”
姚老大搖頭:“懷璧其罪的時候咱們都知道,不是你自己一個人能夠輕易解決的,現在開著店,收益也不錯,這方子送出去也是好的。”
姚暖笙點頭,可她心裏麵還是不怎麽舒服。
回到房間之後,她賴在季望塵的身邊:“真不想將方子賣給蕭掌櫃他們,這口氣我有些出不去。”
“那便不賣!”季望塵突然間開口,這話讓姚暖笙愣了一下:“你有法子?”
“如今北方出征大捷,聖上獎賞了有功之臣,想來劉大夫應該也受了嘉獎,說不一定會回鄉祭祖,咱們若是將方子交給了劉大夫,代為給永寧侯,你覺得如何?”
妙啊!
姚暖笙的眼睛頓時就亮了,真是一個好主意。
這永寧侯可是今上身邊的紅人,自幼便做了今上的伴讀,二人感情甚篤,況且永寧侯戰功卓著,一直都是很有名的保皇派,今上年富力強,這永寧侯府怕是還有的是日子的輝煌,若是能讓他做了靠山,那自然是頂頂好。
姚暖笙意外的看著季望塵,現在她越看自己的這個小夫郎越滿意,真是一個不簡單的人,這樣的人若是科舉順利,日後定然會成為大官吧。
她想著就笑了起來。
“笑什麽?”
季望塵被她好不掩蓋的眼神給看的心跳加速,不免得就紅了臉,有些緊張起來:“別看了,都不好意思了。”
“你好聰明啊!”姚暖笙由衷的讚歎了一句,這下季望塵的臉變得更紅了,他喃喃的動了動嘴:“快休息吧,明天還有事情要忙呢。”
說著,他便鑽進了被子裏麵,捂著臉有些不好意思起來。
姚暖笙看著這樣的他,不免有些深思起來,他們兩個人到現在還沒有洞房,雖然是同床共枕,可一直以來季望塵都規矩的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