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跟著去的另一個護衛一臉緊張完全不知道發生了什麽。
“夫人,您這是什麽意思?他是不是哪裏做的不對?”
他現在心裏麵都快要氣死了,咒罵了無數遍心裏麵的同伴,也不知道他幹了什麽事,惹的主家這麽生氣。
“此時與你們無關,我已經跟世子說過了,你也回去吧,冬青去拿個荷包來。”
冬青轉身離開,很快從屋裏麵取了個青色的荷包出來,這裏麵放著十兩銀子,算是大額的打賞了。
“這幾日辛苦你們兄弟了,這是一點心意。”
話都說到這個份上,他是再也呆不下去了,接過荷包行了個禮,去拿了他們二人的行禮就準備要離開。
就在這個時候,突然間有人在敲門。
“誰呀?”
冬青一遍小聲嘀咕,一邊上前去開了門,一開門沒想到是熟人。
“你怎麽又回來了?”
姚暖笙看著已經離開的侍衛又站在門口,臉色不太好看。
對方麵露尷尬之色,但還是走了進來,手裏麵抱著個大箱子。
“見過夫人,是世子讓小的來的,這裏是百兩黃金,是世子答謝夫人的救命之恩。”
看著那一盒子的黃金,姚暖笙瞬間明了了對方的意思,如此倒也挺好。
這筆錢買了這個恩情,日後他們之間就再也沒有這件事情了。
這樣她既不能挾恩以報,世子也不用心懷愧意。
“替我謝過世子爺。”
姚暖笙很自然的接過了銀子,對方看著她了然的樣子,動了動嘴最後沒說話。
姚暖笙親自送這兩位侍衛離開,一下子家裏麵又少了兩個人,可姚暖笙整個人瞬間輕鬆了不少。
姚暖笙坐下之後才突然間發現自己好餓,這麽長時間她居然什麽東西都沒吃。
“冬青,家裏麵有什麽吃的嗎?快一點的,我有些餓了。”
冬青一愣,頓時有些緊張:“夫人,您怎麽這麽不愛惜自己的身體。”
她說完之後有些自責的拍了拍自己的額頭:“都怪奴婢,中午看您沒回來,以為是在外邊吃過了,夫人先等一下,我這就去做。”
姚暖笙看著她急匆匆的樣子,忍不住笑起來。
“我要吃酸湯麵,多放些茱萸。”
姚暖笙幹脆點菜了。
想到這裏,她難得的胡思亂想起來,也不知道永寧侯跟皇上提議的出海什麽時候能實現,她好想吃辣椒。
好久沒有吃到那些火辣辣的飯菜,她實在是太想念了。
茱萸雖然也是有著辣味的調味品,可是和辣椒比起來還是差不少。
飯菜剛端到桌上,季望塵走了進來,看到她才在吃東西,有些意外。
“怎麽這會才吃?”
“中午有些事情給忘了,對了,我把那兩個侍衛給退回去了。”
姚暖笙說起今天做的事情,卻下意識的將自己和那個神秘男人見麵的事情給隱瞞了下來。
馬上就要到府試了,她不想要讓季望塵分心。
“怎麽把人給送走了?”
這有些突兀,季望塵有些奇怪的看著她。
姚暖笙最後喝了一口湯,總算是舒服了。
“我想了想,我們與永寧侯相熟,世子的背後很有可能是太子,我們不應該牽扯的太深,那對以後沒有好處。”
季望塵聽到這裏,瞬間臉色大變,片刻後一臉的慶幸。
“夫人,為夫有你真的太幸運了。”
他激動的將姚暖笙給摟進了懷裏麵,直接無視了旁邊的兩個丫鬟。
冬青二人相視一笑,偷偷的退了出去。
姚暖笙頓時神色一囧,她剛才在吃東西,季望塵突然間抱過來,結果悲催的,他的身上染上了一個大大的唇印,還是油的。
她的臉上頓時爆出了一片紅。
“季望塵,你衣服!”
他低下頭就看到了,毫不在意的搖搖頭:“沒事!”但根本就沒有放手。
過了好一會,姚暖笙覺得自己的脖子都酸了,有些無奈的推了推他。
“好了,先放開我一下好嗎?”
季望塵這才有些舍不得的鬆手。
“暖笙,這次的事情我都沒有想到。”
她輕輕的歎口氣:“開始也是我惹出的麻煩,可人就在那,見死不救我也怕日後會良心不安,不過現在好了,世子用錢買了這份恩,咱們也沒吃虧。”
說完這些,姚暖笙也開始關心季望塵的情況。
今天一早上他也不在家,不知道去做什麽了。
“去見一些認識的學子,了解了一下府城的情況,咱們還是要開群閱樓,我就是先去了解了一下,按你的話說就叫做前期調查。”
原來是為了這個,姚暖笙心中感動:“以後別去了,馬上就要到府試的時候,你還是在家認真看書,剩下的事情交給我來做就好。”
姚暖笙不想他因為這些瑣事分心,比起科舉的事情,她開店的事情就顯得那麽的微不足道。
反正等府試結束之後再開始也是可以的。
如果說之前是擔心兩千兩在府城不夠用,那麽現在就根本不用擔心了。
世子給的這百兩黃金,夠他們輕輕鬆鬆的開店,前期投入的錢絕對夠了。
“好,明天我就哪都不去了,不過咱們身邊畢竟沒有侍衛,這兩天石頭來之前你去哪都跟我說,我陪你。”
“好!”
姚暖笙並沒有拒絕。
下午,季望塵在家中讀書,姚暖笙沒什麽事情做,便在旁邊陪著他,順便練字。
到了古代,總不能做什麽都用自製的炭筆,這毛筆字也得要撿起來了。
她寫的字筆力不足,看著有些歪歪斜斜的,像是孩子寫的一樣。
季望塵專門給她寫了一份字帖,如今她正在慢慢的描紅。
有佳人作伴,這讀書的效率都提高了不少。
偶爾抬頭,看著陽光撒在她的臉上,季望塵都有一種失神的感覺。
才算是明白,為什麽自古文人都喜歡做紅秀添香之事。
有事情做,這世間就消磨的飛快。
等到天色略略暗沉,姚暖笙放下了筆,揉了揉有些酸疼的手腕。
剛剛揉了兩下,一隻略帶薄繭的大手就覆蓋住了她的手腕,很有規律的輕輕按壓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