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子幾人因為李苗吃了大虧,他們看向李苗凶狠地笑了。
“你放心,哥幾個肯定讓他好好伺候你!”
說罷,三人將人拖到了隱蔽處,胡子從李苗的身上掏出一瓶藥來。
他把藥喂給老鰥夫,親眼看著他和李苗成了事才作罷。
解決完李苗,三人又去找了王二狗,在去找他的路上,賊鼠和狗子疑惑地問道:“你是如何知道她身上帶那種藥的?”
胡子冷哼,“那人一看就是個腦子不正常的,要是沒有藥他肯定無法成事,李苗既然找了他,那肯定是有所準備的。”
“結果你們也看到了,確實如我所料。”
賊鼠和狗子恍然,豎起大拇指直誇胡子聰明。
王二狗此時還在和李苗約定的地方等著,當他看到胡子幾人過來時還以為事情成了。
他激動地跑到三人跟前連連道他們辛苦等等。
就在他激動地搓著手等著幾人把得來的銀子給他時,卻被胡子一拳打翻在地。
王二狗捂著臉驚恐的看向三人,“幾位大哥,銀子我不要了,你們都拿去,求你們放了我。”
王二狗滿心以為他們是想私吞從李溪兒那裏搜刮來的銀子,見他們凶神惡煞的,不敢有違逆之心。
胡子捏了捏手指,骨頭碰撞的“咯吱”聲讓人膽寒。
王二狗從來不是有骨氣的人,他向來欺軟怕硬,見到胡子來者不善,身子立馬縮成了一團。
胡子見他那般慫,嘴角泛起一抹冷笑。
“嗬,銀子?誰稀罕你的銀子!”胡子從懷裏把李苗當初給他的那四兩銀子扔在了王二狗腳邊。
“就因為你的破銀子,差點害死老子,你還有臉提銀子。”
胡子說著,一腳踹在了王二狗的心窩,王二狗被這一腳踢得在地上滾了好幾下才停住。
在他停下後,賊鼠和狗子上前對他又是一頓拳打腳踢。
“我讓你整我們,我讓你害我們。”
“你個王八蛋,去死吧!”
賊鼠和狗子邊打邊罵,幾下功夫就將王二狗打得滿地找牙。
王二狗被打得鼻青臉腫,他抱著頭不斷鼠竄,“求你們別打了,這裏麵肯定有什麽誤會啊。”
“誤會你奶奶個頭!”
“誤會?你說的輕巧,你知不知道哥幾個因為這個誤會在鬼門關走了一遭!”
胡子在一旁看著賊鼠和狗子兩人胖揍王二狗,在他覺得打得差不多了後,揮手讓兩人停下了動作。
王二狗狼狽地抱著身子,他見胡子走了過來,往邊上躲了躲。
胡子把他逼入一個死角,伸手拽起他的手指狠狠向外折了過去。
隻聽“哢嚓”一聲,骨頭徹底斷了。
王二狗發出一聲淒厲的嘶吼,他額頭上的冷汗如雨水般落了下來。
他的臉色在這一刻瞬間褪去了顏色變得煞白無比。
他抱著手指眼淚滾滾落下,胡子毫不同情地道:“以後,多長點心眼,這世上不是什麽人你都能得罪的。”
言罷,頓了頓他又說道:“要是你不知為何落得如此下場,那就去找那個去問吧。”
說完,三人揚長而去。
李溪兒這次出門並沒有告訴家人她是去縣城,她撒謊說她要去李棗兒家和孫大海商量家具的價格和製作問題。
王氏和李父都沒有多心,隻有良辰心裏清楚她到底要去做什麽,不過當他知道的時候已經晚了。
因為李溪兒刻意叮囑了家裏人,讓他們不要把這個消息告知良辰。
他那麽聰明,知道她去了哪裏肯定會追上來的。
直到當天晚上吃完飯的時候他才知道她離開了。
他有心去追,可又放心不下李溪兒交代的事,最後隻能作罷。
她有武功在身,用毒又那麽厲害,隻是去賣藥,應該不會出什麽問題。
至於說劫色...良辰覺得,這是他最放心李溪兒的地方,她的容貌也隻有他能接受了吧~
李溪兒一路趕到縣城已經是第二日晚上了,她整整走了一天一夜才終於到了。
到了之後她先找了個客棧住了下來,縣城的客棧比起鎮上要貴不少,就是一個最普通的房間一天也要二兩銀子。
李溪兒現在隻要花銀子就覺得肉疼,但這也是沒有辦法的事,她問過許多家客棧了,都是這個價,她根本沒有選擇的餘地。
住進去之後,李溪兒先找小二要了熱水好好地洗了一個熱水澡,之後吃了點東西,倒頭安心的睡了一覺。
再起來後,她把小二喚到了房中,給了二十文錢把張員外家的事打聽了個清楚。
他所說的和張大夫所說一般無二,了解了事情的前因後果,李溪兒拿出一個包袱來,包袱一打開,各種胭脂水粉呈現在了眼前。
李溪兒把瓶子挨個擺好,然後開始在臉上塗抹,經過兩個時辰的擺弄,最終鏡子中出現一個滿臉皺紋的老者。
李溪兒對著鏡子左右看了看,確定沒有一絲漏洞後,她才滿意的笑了。
為了這次偽裝,李溪兒特意用異能治好了自己的臉。
沒辦法,那塊黑斑實在是掩藏不住,她不得不出此下策。
當她再出門的時候,房間裏的年輕女子儼然已經變成了遲暮老人。
李溪兒出門後沒有直接去張員外家,而是去了縣裏最有名的醫館——濟世堂。
據說這濟世堂的總店在京城,乃是一個貴人為了濟世所開,在全國各地都有分店。
這種店規模龐大,又打著濟世的名頭,那信譽自然是極好的,李溪兒覺得和這裏的掌櫃合作再好不過了。
濟世堂的規模很大,裏麵有十幾名大夫在同時看診,就這樣依然有大量的病人在等著看病。
李溪兒才一踏入門內,就有一個藥童過來指著人群後麵讓她去排隊。
李溪兒擺擺手,說明了來意,那藥童皺了皺眉,上下打量她幾眼,半信半疑地道:“你能有好藥?”
“我們濟世堂什麽都缺,就是不缺好藥,你呀,快到別家去賣你的藥吧。”
說完,他就開始趕人,李溪兒攔住他,笑道:“我有沒有好藥看過才知道嘛,大不了你們看不上我走就是了,但你這樣直接趕我出去,我可不依。”
“你要再敢推我,我立馬躺地上訛你!”
李溪兒現在是一個老者形象,她這般一說,那藥童氣得臉都紅了。
“你...”他鼓著臉,一臉的無可奈何,“哼,跟我走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