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找個隔間。”

當藍景的手伸進叢朗衣服裏的時候,叢朗難耐的扭了扭身子,低喘著說了一句。

藍景沒動,手上也沒停,眉眼間帶著焉壞的笑意,故意戲謔的問,“怎麽,怕人進來?”

叢朗未答,隻嗓音沙啞的在藍景耳邊喚了聲,“藍少,景哥。”

明明隻是旁人對他最常用的稱謂,從叢朗嘴裏叫出來,藍景硬是聽出了滿滿的色氣,他的身體立馬酥了半邊,冷不丁好似被電流擊中般抖了一下。

“靠!你能不能不要這麽騷?”

藍景咬著叢朗的嘴唇道,“我怕我待會兒控製不住弄死你。”

他說著話,順手一攬,把叢朗帶進了最後麵的一個隔間裏。

隔間的空間狹小、逼仄,緊靠在一起的兩個大男人之間的呼吸都格外的粗重。

而且對方劇烈的心跳也都清晰入耳。

叢朗似乎已經完全沉淪在欲望之中,藍景有點兒忍不住,心想還做什麽前戲,直接幹!

他伸手去扯叢朗的皮帶,但自己的衣服卻被對方先一步扒了下來。

藍景一愣,看向叢朗,就見原本意亂情迷的人嘴角竟緩慢的噙出一抹似是而非的笑來。

對危險極其敏銳的感知讓藍景在下一秒做出了反應,然而已經遲了,叢朗的手已經扣住了他的肩膀。

不等藍景掙脫,隔間裏傳出哢嚓一聲響。

“啊——”

藍景短促的悶哼了一聲,竟被對方卸掉了臂膀。

冷汗霎時就從藍景的額頭上冒了出來,原本令人臉紅心跳的曖昧氣氛轟然而散。

吃了這麽大虧,藍景下意識的反擊,隻是已經失了先手,隔間地方又太小,拳腳施展不開,他很快就被壓趴在了馬桶蓋上。

這一變故太突如其來,藍景震驚的差點兒回不過神來,“你|他媽的沒中藥?!”

“中了。”叢朗說著胯往前一頂。

藍景感覺到什麽,立馬飆了句髒話,“操!”

“別急,這就操。”

叢朗笑眯眯地說,隨即藍景腿間一涼,褲子滑下膝蓋,前者頂開他的雙腿,把自己的身體嵌進來,然後在藍景的後頸咬了一口,笑著說,“知道我要幹什麽嗎?”

藍景不可置信的瞪大了眼,胳膊肘狠狠的揮向後麵,惡聲道,“姓叢的,你敢!”

叢朗輕輕鬆鬆的接住他的拳頭,隨後把藍景的兩條胳膊擰到身後,抽了他的皮帶在藍景手腕間顫了幾道低笑道,“乖乖給我上,我可不想打一次炮就把這裏變成凶殺現場。”

藍景還待再說什麽,但剛一開口話就斷在了喉嚨裏,身後傳來撕裂般的疼痛,冷汗爭先恐後的爬上了他的額頭和脊背。

腦中轟鳴聲一片,良久藍景才後知後覺的意識到,他真的被人上了。

這打擊實在有點大,藍景氣的眼前陣陣發黑,手硬生生的在瓷白的馬桶蓋上抓出了幾道清晰的指痕。

“……叢朗,我操你大爺!”

“口味別這麽重,給我艸就行了,放過我大爺。”

藍景被叢朗揶揄的口氣激的差點兒一佛出世而佛升天。

他閉著眼睛忍了又忍,才從齒縫裏擠出一句話,“你現在停手,我讓你從這裏全須全尾的出去。”

“唔……”叢朗的動作並沒有慢下來,隻漫不經心的吐出兩個字,“遲了。”

“……那你他媽能不能戴套!?”藍景吼了一嗓子。

他心裏知道這場折磨是少不了,索性破罐子破摔,就當被狗咬了。

“不好意思,沒帶。”叢朗抱歉的說了一句。

“……我就日了!我口袋裏有。”

藍景幾乎想把自己的腦袋擰下來,控控裏麵的水。

馬失前蹄,被人強上就算了,還特麽的要給對方送套。

這他媽的叫什麽事兒。

“這麽講究。”叢朗說著彎腰去翻藍景的褲兜。

“萬一你有病傳染我了怎麽辦?!”藍景咬牙切齒的說。

叢朗挑了挑眉,把撿到的東西外包裝拆開,一邊套一邊道,“藍少萬人**過,如果有點什麽疑難雜症,誰吃虧還不一定呢。”

藍景,“……”

媽的!今晚出了這門,他就把這混蛋大卸八塊了拿去喂狗!

不過,當下的事兒已成定局,讓姓叢的停下來是不可能了,藍景隻好忍下內心翻江倒海的難堪和恥辱,咬緊牙關等待著這場折磨早點兒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