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一刻還要打要殺,後一刻就要認義女,前後轉變之快讓人咋舌。

白苗苗忍不住丟過去一個冷眼,就差吐他口水:“你要殺我就殺我,要收我做義女我就得喊你義父,那天沛王一個高興讓太陽隻照你一個人唄。”

這話說得不好聽,連允王聽了都笑開了,揶揄道:“滿大威朝找也就你敢這麽對沛王說話,換做是誰一聽做沛王的義女,都得千恩萬謝的答應。”

白苗苗可還記著他剛剛不肯作證的仇,冷冷回懟:“既然你喜歡那你去做沛王的義女。”

“住口!”楊奉嗬斥一聲,對沛王跟允王拱手求情,“兩位王爺千萬別跟她一個婦人一般見識。”另一邊回頭給白苗苗使眼色讓她別說了。

白苗苗才不領他這個情,這個人可沒有看起來這麽忠厚老實:“楊大人不用為我求情,萬一沛王跟允王怪罪連累了你。”

楊奉一下啞巴。

離開郡主府,李誌堯捂著狂跳的心口後怕不已:“我們剛剛可是跟沛王允王過不去,以他們的手段肯定不會輕易放過我們。”

江楚尋又恢複玩世不恭的神情:“隻要這次的事能成,最少能出掉他們其中一個,剩下一個就好對付多了。”

景煜珩瞧著一直板著臉的白苗苗,知道她還在生氣,湊過去小聲說:“你剛剛真是太勇敢了,沛王就是欣賞你的勇氣才放過我們,這次我們都托了你的福。”

白苗苗腳步一頓,猛然回頭,惡狠狠的戳著景煜珩的胸口:“你還好意思說話,別以為事情過去我就不計較你騙我了,告訴你,這件事沒完!”

而景煜珩微微弓著身子,十足的受氣小相公模樣,看著兩人強烈的反差,江楚尋跟李誌堯都看呆了。

然而白苗苗怎麽會放過他們,指著他們大罵:“我相公跟你們一起進去,為什麽沛王不殺你們卻要殺他,我相公都要被打死了你們一點用都沒有!”

江楚尋身為欽差無人敢不敬,李誌堯好歹也是舉人,偏偏兩人被罵還無從還口。

“沛王喜怒無常,我再他麵前就是個小毛孩子說話根本不頂用,不能護著景班頭我也確實深感抱歉。”江楚尋想了想,“要不然我補償你們,你們想要什麽盡管開口。”

不想白苗苗更加生氣:“要是我相公今天真的被沛王打死,你打算拿什麽賠我?”

江楚尋一拍胸脯:“那我就賠你個相公。”

“我呸!”白苗苗飛起一腳揣在江楚尋屁股上,“我就要我相公!”

江楚尋捂著屁股哀嚎:“你個子不高哪來這麽大勁,疼死我了。”

景煜珩看白苗苗還不解氣,忽然痛苦的叫了一聲:“哎呀~”

白苗苗立即收回心神:“相公,是不是很疼,我這就帶你去看大夫。”

李誌堯擔心的說:“你後背都被打出血了,肯定傷的不輕,肯定要看大夫,還要好好休養。”

他們打鬧的這一幕,被一個身穿黑衣的人看在眼裏,而黑衣人後麵,還有一個黑衣人。

沛王穿著整齊坐在床邊,聽了手下的稟報,捏著胡茬滿目欣賞:“這個女子確實有意思,敢動手打江楚尋,可見強權地位她也沒放在眼中。”

手下又道:“屬下跟蹤他們的時候,遇到允王的人,好像也在暗中盯著他們。”

沛王並不奇怪:“小小允王,在我麵前話都說不上,不必在意。”

一揮手,手下退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