村長讓自己的手下特地去外麵調查一下,而那些手下們也是不負眾望的把這件事情給調查了一個結果出來,但是這個結果卻遠遠的出乎了村長和雲夏兩個人的意料。
“我們已經把事發當時的那幾個人全部都給調查了一下,他們說那天晚上確實是聽到了一些異樣的聲音,但是沒有任何一個人出來調查,不過我們把村子裏麵每個人的睡眠時間調查了一遍,發現隻有一個人符合當時的作案時間。”
一邊說著,手下一邊把其中的一份資料送到了雲夏的麵前,看了看這個資料裏麵的人之後,當下裏的雲夏忍不住緊緊地皺起了自己的眉頭來。
他是認識資料裏麵的這個人的,資料裏麵的這個人是他們村子裏麵出了名的釘子戶,當時雲夏鼓動村子裏麵所有的人做生意的時候,就隻有這個人,整天想要在自己的家裏麵好吃懶做。
後來要不是因為看著自己身邊的那些鄰居們全部都發財致富的話,可能這個釘子戶還是想要再繼續在家裏麵懶帶著,但是他也總不能一直坐吃山空,所以這才在雲夏的手下留了一個事業。
不過由於她這個人一直都非常的懶惰,所以他的店鋪情況經營的不好,如果要是某一天能夠賣出去多一點東西的話,他就會把賣東西的錢全部都給花掉。
“根據鄰居的證實,那天晚上這個人根本就不在家裏麵,但是這個人卻一直都肯定自己在家裏麵,而且我們也去他家裏查看了一下,發現她家裏麵的煤油燈一點都沒有少的痕跡,所以可以證明他那天晚上根本就沒有在家裏。”
村長的這幾個手下辦事情一向都是幹脆利落的,而且他們也絕對能夠抓住一定的把柄,如果要是抓不住把柄的話,他們也不可能會冒然行事。
根據那個可疑男人的鄰居的表現,他們說那個男人前幾天的時候就一直很晚很晚才回來,本來他們還以為這個男人是洗心革麵,在店鋪裏麵留著打掃東西,可誰知她們後來發現這個男人好像根本就沒有在店鋪裏麵呆著。
而且誰也不知道為什麽這個男人每天晚上都能夠回來的這麽晚,但是唯一可以肯定的是,那個女員工遇害的晚上,這個男人絕對沒有在家裏。
不過,麵對自己周圍幾個鄰居的指責,這個男人卻從來都沒有認為這些人說的是對的,他甚至還怒氣衝衝地插著自己的腰,裝作一副很生氣的樣子。
“你們這些人也真的是太過分了吧?我那天晚上明明就是乖乖的在家裏麵呆著的,現在你們竟然說我沒有在家裏麵呆著,如果要是我沒有在家裏麵呆著的話,那你們覺得我能夠去什麽地方?”
男人一開始的時候是一副死都不可能會認輸的架勢,而且他甚至還把村長找來的那幾個人,全部都給轟了出去。
“我知道你們這些人就是看不起我,如果要是你們真的這麽看不起我的話,那你們就直接跟我說不就行了嗎?整天就知道搞這些亂七八糟的東西,難道你們真的覺得自己很厲害嗎?”
聽到這些話之後的雲夏都已經感覺快要無語了,他光聽這幾個手下的描述,就已經能夠想象得到,當時那個男人是如何在這些人麵前耍無賴的。
“不過我們認為這個人說的話很有可能會有漏洞,所以我們不顧她的反對,直接去他家裏麵搜索了一下,發現昨天晚上根本就沒有任何點燈的痕跡。”
這已經足夠說明那個男人昨天晚上根本就沒有回來,不過這也不能說明這個男人一定就是傷害女人的罪魁禍首。
就在這邊的雲夏剛剛想要說些什麽的時候,其中有一個手下已經直接扔出了一條帶著鮮血的衣褲。
“如果要是之前那些不足以說明這個人有作案的嫌疑的話,那我們後來又在這個人的家裏麵發現了這麽一套衣服,這上麵的鮮血,他根本就圓不過來。”
看到這一套鮮紅的帶血的衣褲之後,雲夏直接愣在了原地,事實都已經直接擺在了自己的麵前了,看來那個女員工的死亡確實就是那個男人做的。
當下裏的雲夏直接怒氣衝衝地和村長兩個人來到了那個男人的家裏麵,那個男人早就已經被村長的手下給控製住了,現在五花大綁的綁在一個椅子上麵。
在雲夏和村長兩個人沒有來到他的房間裏麵之前,那個男人一直都在大喊大叫,而且還對著自己身邊的那幾個人狂呼亂叫。
“你們這些人也真的是太過分了吧?我到底是做了什麽讓你們覺得不行的事情,為什麽你們這些人一定要這樣對待我?如果要是我真的有罪的話,那你們也應該拿出一定的證據來吧!”
“我都已經跟你們說過了,就是因為我家裏麵太窮了,所以我連點燈的資本都沒有,我在家裏麵從來都不是不點燈的,而且那個帶血的衣褲也隻是因為我昨天晚上一不小心劃傷了我的腿,你們可以看看我腿上的刀疤。”
正在這邊的這個男人不停地亂叫著的時候,雲夏和村長兩個人直接大大咧咧地來到了他們的麵前。
看著麵前這個還想要再繼續狡辯的男人,雲夏絲毫沒有顧及的直接在旁邊的手下的手裏麵拿出了一把刀來。
他把這把刀狠狠地架在了麵前的男人的脖子上麵,就這樣,居高臨下地看著自己麵前的這個男人。
“我從來都沒有任何想要跟你廢話的意思,如果你要是不告訴我到底發生了什麽事情的話?那我絕對可以讓你死無葬身之地,你明白的,我這個人是一個什麽都能夠做的出來的人。”
說這些話的時候的雲夏臉上的表情看上去特別特別的冷漠,此時此刻的她完全就像是一個來自於地獄裏麵的人,而這一下子的男人終於不敢動彈了,畢竟冰涼的刀刃都已經直接架在了他的脖子上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