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要是再繼續像之前那樣折騰下去的話,萬一雲夏真的給自己的脖子上麵來一刀,那自己這一輩子豈不就相當於是白活了嗎?

看到了旁邊的村長之後,那個男人本來是想要向村長求情的,不過雲夏根本就沒有給他任何一次求情的機會,他直接把刀放在了男人的脖頸上,甚至還加重了自己手裏麵的力度。

“如果要是你腿上的那一點小小的傷口就能夠染出這麽多鮮血來的話,那我倒是覺得你應該好好的去看看醫生,看看你有沒有什麽特殊的疾病了?你以為我們會相信你的那些鬼話嗎?”

雖然說這個男人的腿上麵確實是有一個刀疤,但是雲夏剛才看了一下,那個刀疤隻不過就是一絲皮外傷而已,過上幾分鍾的時間就能夠停止流血的,怎麽可能會留了整整滿滿一褲子呢?

雖然說麵前的這個男人從一開始的時候就一直在各種各樣的折騰,但是雲夏根本就不相信這個男人的鬼話,而且他認為隻有嚴刑拷打,才能夠讓這個男人把真實的真相說出來。

“你也知道我這個人有多麽痛恨向我撒謊的人的,如果你要是再繼續向我撒謊的話,那你可就不要怪我了,告訴我,昨天晚上到底是發生了什麽事情?”

男人的眼神裏麵果然是流露出了一絲猶豫的感覺,而雲夏瞬間就已經抓住了這種感覺,他知道女員工的事情肯定是這個人給做出來的。

“那個女員工對所有的人都特別特別的好,為什麽你竟然還要殺了她呢?你到底有什麽原因想要殺了他,難道你們兩個人之間真的有什麽不共戴天之仇嗎?”

說這些話的時候的雲夏真的是感覺自己都已經快要被氣瘋了,而聽到這話之後的那個手下知道自己絕對不可能洗脫嫌疑,他隻能無可奈何地把所有的事情全部都說了出來。

其實前幾天的時候的他就已經盯上了那個女員工了,不過之所以會盯上那個女員工,完全是因為那個女員工生意實在是太過火爆。

由於那個女員工對所有的人都特別的友善,再加上他的手藝非常的好,所以大部分人都願意在他的店裏麵消費。

但是這個男人的生意就特別特別的淒慘,別說是有什麽回頭客了,甚至連他身邊最近的那幾個人都完全不願意去她的店鋪裏麵消費。

最關鍵的是,他們兩個人的店鋪還是麵對著麵,每一次看到對方的店鋪如此的火爆的時候,這個男人都會感覺自己好像是被人侮辱了一樣。

麵對著兩個店鋪之間的天差地別,這個男人很快就已經有了一種被侮辱的感覺,他壓根就不想要再繼續在這個人麵前有任何一丁點的委屈。

其實如果要是光靠這一點的話,這個人根本就不可能會走到絕路上的,但是那幾天這個男人一直都鬱鬱寡歡,所以他去賭場裏麵賭了幾把。

可是讓他沒有想到的是,自己基本上賭一局就是輸一局的,而且還經常是一連串的輸下來。

很快,他就已經欠著自己的屁股後麵一屁股的債,每天都有各種各樣的債主找上門來,都已經快要把他們的家裏的東西給搬的一件不剩。

行動的那天晚上,這個男人都已經有整整好幾天沒有吃什麽東西了,所以他偷偷摸摸地尾隨在那個女人的後麵。

那個女人平常的時候要在他的店裏麵整理很多事情,所以他每次回去的時候都很晚,但是之前從來都沒有遇到有人對自己不軌的情況,所以漸漸的,她也就認為這個世界上不存在什麽危險。

就連那天晚上的時候,那個女員工也以為是這個男人想要跟自己一起回家,他本來是想要跟男人打招呼的,誰知男人直接亮出了一把明晃晃的刀來。

“其實我一開始的時候並沒有打算把他身上所有的東西都搶走的,但是這個人一聽說我想要在他這邊搶劫之後,他竟然還敢反抗我,她一反抗我,我就覺得我的心情更糟糕了,所以他死了!”

說這些話的時候,男人臉上的表情看上去似乎是已經變得變態,而聽到這話之後的旁邊的雲夏終於再也忍不住的,他直接狠狠的一巴掌扇在了這個說話的男人的臉上。

“如果你要是真的想要搶劫的話,那你直接搶劫不就行了嗎?為什麽一定要害了那個女孩子的性命?你知不知道那個女孩子本來是可以有光明正大的未來的?”

說這些話的時候,雲夏感覺自己的整雙手都在不停的顫抖著,他完全沒有想到,麵前的這個男人竟然會這麽變態?

雖然說之前的時候就感覺麵前的這個男人是個變態,但是這一次,這個男人也真的是太變態了吧?而且說的這話是什麽意思?難不成勤勞的人就該死嗎?

“人家辛辛苦苦靠自己的雙手掙錢,本來就已經比你厲害很多了,你憑什麽覺得人家必須要不如你,你憑什麽又要把人家的性命給害了?”

雲夏感覺特別特別的痛苦,因為他沒有想到,這個世界上竟然還有這麽自私的人,旁邊的那個村長也是忍不住的直接怒聲大罵了起來。

“我們村子裏麵所有的人都知道你是一個好吃懶做的人,但是我們村子裏麵也已經給了你最大的幫助了,為什麽你從來都不肯感激呢?”

“而且現在竟然還做出了這等厚顏無恥的事情來,你知不知道你這樣的事情會給一個家庭帶來多麽重大的打擊?”

男人當然是害怕的,畢竟雲夏現在都已經把刀架在了他的脖子上麵,但是如果要是讓她再選擇一次的話,他也不一定不會選擇這種情況。

看著麵前的這個男人,雲夏知道自己絕對不可以意氣用事,他和村長兩個人聯手把這個男人送到了他們的衙門裏麵去。

而且在這之後沒有一段時間,他們兩個人又聯手把事情的經過告訴了衙門裏麵的縣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