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一十三章陳玉梅的報複
情沉重的帶著姐姐骨灰快馬加鞭的趕回了家,沒有;結局,我承認我非常非常的對二姐恨之入骨,也曾經想過一棍子打死她,真正有一天她死在我麵前,我的悲傷還是無法抑製的。
進了門,步履沉重萬分,不知道怎麽跟娘說這件事,姐姐的死並不是件光彩的事,可是那畢竟是她的女兒,再恨再痛她回護二姐心思卻是昭然若揭的,我怎麽開口,怎麽說。
我什麽都沒來及想好,娘已坐在堂屋中央神情肅穆的望著我,白塵和明風一臉為難欲言又止。
;“娘。”我怯怯的叫了聲。
娘盯著我手上的東西,良久才開口道:“把她帶回來作什麽,你應該把她丟在哪個大山上讓野狼叨走,或者是丟進哪條河裏讓魚給吃掉,何必帶回來。”
:“娘,她畢竟是二。”
:“二姐,你二姐早死了,叫在良心泯滅的那一刻就死了,這個人我不認識,她也休想進莫家的祖墳。”說著,就自己推著輪椅朝裏屋走去。
;“娘。”我了聲,可是她頭也回理都不理。
:“到底怎麽事,娘知道什麽?”我把手裏的東西交給白塵,急急忙忙的問。
皇城裏來了人,聽說是管家臨終托付的人,在二小姐賣鋪子的那天,柳管家極力阻止,可是二姐心裏堅決非要賣鋪子不可來,還動手打了柳管家,柳管家還了手說:“夫人不在,誰要賣這鋪子除非要了她的命。”二小姐沒有想到柳管家這麽厲害,不敢硬碰硬,誰知道當夜柳管家就突然暴殆了。聽來的人說管家是中毒死的全身發黑,二姐塞了那些當官的不少好處才瞞下此事。”明風慢慢將事情經過交代了一了遍。
我看了一眼白塵手地包裹。真是造孽。莫家怎麽會出這樣一個畜牲。我想就算我今天活生生地帶回來。她也活不了地。娘是絕對不會饒了她。柳家從莫家先祖開始闖業那天起就一直跟著。禍福與共風雨同路。如今才遭到自家地主子下了手地心情可想而知。
我無力地揮了手:“你們先下去休息吧。我去看看娘。”
推開門。看見娘老淚縱橫。不知是為誰而流。是柳管家。是二姐。還是她自己。也許都有吧。慈母多敗兒。娘可能是個成功商人可終就是個失敗地母親。二姐這一生在她護佑之下沒有成大氣候也就罷了。卻成了一大禍患。惡貫滿盈身上是血債累累。娘這是第二日當著我麵哭得此傷心。若不是太難過作為一個長者怎麽可能會三番四次在女兒麵前流淚呢?心不由得痛了。
我走到娘身邊。拿出巾帕慢慢地擦了擦她臉上地淚水:“娘。”
她望著我。慘涼地一笑:“我自認為我這一生沒有做過什麽壞事。沒有愧對過什麽人。為什麽上天要讓我受這樣地懲罰?”
;“娘。”我抱著她:“已經過去了姐已經受到了她應有地報應。我們就不要再傷心了。”淚卻不由自主地從眼眶裏滾了出來。自從穿越到這個世界和二姐一直針鋒相對人感情也很淡薄。看見白發蒼蒼地老娘白發人送黑人裏說不出地痛。世間最悲哀莫過如此被這個厲經磨難地老人一再承受。
:“我已不傷心了。”娘目光透著堅毅:“為這樣的人不值得,可是我也不會讓她入莫家的祖墳一輩子壞事做絕莫家的祖先容不得她這樣的人,另尋一處把她給埋了吧也算是盡心了。”
我知道再說什麽也沒有任何意義,娘這一生剛正不阿,不畏強權,生下這樣一個女兒已是顏麵盡失,這已經是她最大的讓步了。
陳玉梅唏噓的說:“真是龍生九子,各有不同啊。”
我聽了這話想也不想的,把手中的茶杯給擲了過去,要不是她躲的得及早將她腦袋砸,她驚魂未定的拍著胸:“莫驚鳳,你想謀殺朝廷命官啊。”
杯子在地上摔個粉碎,許珊瑚心疼不已:“上好的磨砂的杯子啊,官窯裏燒出來的就被你這麽擲,我幾千兩銀子就沒了。”
我狠狠的)了她一眼,她的脖子一縮,同仇敵愷道:“這種人該打,下一次直接扔塊石頭打死算了,免得在這兒口不擇言。”
:“去,我狠狠的啐了她一口:“你也好不到哪裏去,昨天你不也是在我家裏長噓短歎了說了半天,半斤別說八兩。”
她賠笑著:“別這樣嘛,驚鳳,我那是為你鳴不平。”
:“好了,好了,不提你家的老黃曆了,跟你說件高興”陳玉梅手在桌子一拍道:“你知道我次上京,你姐……。”
我狠瞪著她,剛說提我家的事兒,現在還在這兒提,這個女人是狗改不了吃屎。
:“呀,別這麽看著我,陳玉梅說:“我跟你講現在你姐可是權傾朝野,這次我去連女帝的麵都沒見著,你姐都快成女帝的代言人了,什麽話都是她說了算。”
朝廷的風雲詭變我不清楚,可是她這話卻讓我不由得皺起了眉,沒吃過豬肉也看過豬走路,電視裏常演得那些大臣們手握傾天權力在朝中呼風喚雨,哪一個有什麽好下場,再說了,呼風喚雨就把所有數個遍也輪到她。
:“那鎮國王爺呢?”
:“鎮國王爺在啊。”
:“她就沒說什麽?”
:“沒有,不管莫大軍作什麽決定,她都一言不發的看著。陳玉梅想了想道:“不過聽她們說,你那個大姐是鎮國王爺最寵愛的愛將,也是女帝也信任的人,所以現在這麽春風得意也是很平常的啦。”
我可沒有她那麽樂觀,心總有一種不好的預感揮之不去,站在權力的頂峰,沒有幾把刷子摔下來粉身碎骨事小,屍骨無存恐怕都是輕的,大姐喜歡耍些聰明我是知道的,而且是耍得滴水不露,一般人上了當還得叫聲好,可那些是對於一般人,朝廷的那幫人可不是一般人,她們都是狐狸,而且還是長著九條尾巴的那種,表麵上看起來和顏悅色,見著誰都問聲好,必要的時候翻起臉來可是六親不認,冷酷無情。我隻是想不明白到底是誰把她捧得這麽高,是鎮國王爺還是當今女帝,也有可能是當今女帝想借大姐的手來製著鎮國王爺。
:“喂,在;麽呢?陳玉梅的手在我眼邊晃了晃。
:“怎麽了?”我。
:“我們是問你,溫風要成了,你打算送什麽禮物,不知道你的魂又飛到哪裏去了?”陳玉梅望了我一眼。
聽了這話,我臉上才點笑容,溫風要嫁的人是那家孩子生病的女人,好像姓張,聽說,兩人就是共同照料那孩子的時候生出感情,這樣讓我有頗多的欣慰,溫風終於從自己未婚夫死亡陰影裏走了出來肯接受新的幸福,這讓我的心債減少了不小。
:“我已經選好了,們呢?”
:“我出去搬貨的時候也稍帶賣了。”許珊瑚慢慢悠悠的說道,說完,我們兩個人齊齊的望著一臉鬱悶的陳玉梅,看她神情就知道她什麽都沒有準備,故意逗她:“怎麽,陳將軍,你不會這麽小氣吧,怎麽說也是一將軍了,連個像樣的禮物都不拿出手好像有些說不過去。”
陳玉梅沒好氣的看了我們一眼,將杯子裏的茶喝得一幹二淨:“什麽,你們不知道我很忙嘛,還是好朋友呢?賣禮物也不順道帶上我那一份。”
我和許珊瑚相互看了一眼,不約而同無可奈何的搖了搖頭,這事,反而成了我們的不是,看著陳大將軍一臉義憤填膺隻得道:“好了,好了,那陳將軍說怎麽辦?我們舍命陪君子就是了。”
:“我不管,今天你們一定得陪我賣禮物,賣到為止,要不然誰也別想回去。”陳大人斬釘截鐵的下著命令。
陳將軍要的禮物真是很難賣到,在她知道我們送的禮物的時候,更是難上加難,差點兒沒把我們累得吐血。
:“這根參不錯。”
:“有你那根血參貴重麽。”她白了我一眼,看都不看一眼的走開了。
:“禮物不在重,在心意。”我一路小跑的跟上前去賠笑著。
她撇撇嘴不發表任何高論,反正表情是很不滿意,很不喜歡。
:“這套茶具倒不錯,送給溫風一定喜歡。”另一個貨攤上的許珊瑚叫。
:“珊瑚看中了一套茶具,她商人眼光一定錯不了,我們去看看。”我強拉著陳玉梅朝珊瑚那邊跑去,不給她發表任何言論的機會。
許珊瑚笑著舉起手中的茶具,陳玉梅瞄了一眼道:“白瓷的,不要,我要青瓷的。”
珊瑚的笑消失的臉上,手中的茶具差點兒朝陳玉梅腦門上砸去,咬牙切齒的說:“剛剛有套青瓷的你又說不好。”
:“當然不好。”陳玉梅反唇相譏:“那是民間燒出來的,有你那套官窯裏燒出來的符合我的身份麽?”
這是明目張膽報複,我和許珊瑚同時撫了撫額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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