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四人都是班長級的人物,雖然還沒上過真正的戰場,但在演習的時候,也是毫不手軟。
並且在班級裏訓練菜鳥的時候,也是一個比一個凶猛。
可此刻,他們在沈東這強大的氣場麵前,卻感覺自己好似一隻弱爆了的菜雞。
韓小虎也察覺到空氣中的氣氛有些不對勁兒,扭過頭來審視著沈東。
可當他剛剛接觸到沈東目光的那一瞬,他便感覺自己的靈魂好似被抽走了似的,忍不住打了一個冷顫。
五人就如同木樁一般愣在了原地,看著沈東朝他們走了過來。
其中一人率先反應過來,心中惡罵了一句,自己怎麽能夠被一個小臂崽子給嚇成這幅德行呢?
這要是傳回去,還不讓那群菜鳥笑掉大牙嗎?
想到此處,他定了定神,惡向膽邊生,下意識地從腰間拔出槍來,想要如法炮製地威脅沈東跪下。
然而,當他剛拔出槍來的一瞬間,他頓時感覺一道勁風割麵,緊接著一道宛如雷鳴般的耳光聲響了起來。
他都還沒來得及察覺發生了什麽事情,隻感覺整個世界天旋地轉,然後啪的一聲,重重的砸在了地上暈死了過去。
其他三人見狀,心中滿是驚駭之色。
但他們也不是被嚇大的,他們有膽量前來鬧事,那就說明他們的膽子不是一般的大。
三人在互視了一眼後,紛紛握著拳頭朝著沈東攻了過去。
麵對這三頭廢物,沈東不由分說抬起手一人一拳將其給揍趴在了地上。
韓小虎看見這一幕,就算是他再紈絝,此刻也沉不住氣了,握著的拳頭在發抖,看向沈東的眼中滿是難以置信和恐懼。
他這四名兄弟可都不是等閑之輩,居然被一個年輕小夥子三拳兩腳給揍趴下了。
如果不是親眼所見,他還以為這四人在演戲給自己看。
“就是你想動我的女人?”
沈東的聲音冰冷刺骨,看向韓小虎的眼神不帶有一絲感情,如同是在看一隻微不足道的螻蟻。
咕咚!
韓小虎強忍著心中的恐懼,磕磕巴巴對沈東道:“小子,你...你知道我父母是誰嗎?你告訴你,你有種的就把名字說出來,看我...”
轟!
沈東一拳轟在了韓小虎的肚子上。
韓小虎的身體頓時彎曲成了蝦米,痛苦不堪地倒在地上。
沈東並沒有就此放過他的意思,衝上前一陣拳打腳踢,絲毫不留情。
剛開始韓小虎還礙於尊嚴和骨氣,並沒有開口求饒,可沈東是越打越歡,他能感覺得到自己身上的骨頭已經斷了好幾根。
他再也繃不住了,苦苦哀求道:“大哥,別打了,我知道錯了,我求求你,放我一馬,別打了...”
“錯哪兒了?”
沈東再度一腳踹在韓小虎的屁股上。
韓小虎感覺自己的尾椎骨好像快斷了,可此刻他也顧不了疼痛,急忙道:“我不該對你的女人動歪心思,以後我再也不敢了!”
“就這個嗎?還有呢?”
沈東又踹了一腳。
此時,再有骨氣的韓小虎也徹底慫了:“我不該威脅你...”
“還有呢!”
沈東又是一腳。
這一下,韓小虎哭得是稀裏嘩啦,哪兒還有剛剛半點兒囂張的氣焰?
“我告訴你,你今日所做的事情,有違你的身份和扛在肩膀上的那份榮譽。看你如此囂張,你父母在軍部應該身居高位吧?我警告你,有種的你就找你父母來,看我敢不敢當著他們的麵揍你...”
沈東說完,又覺得有些氣不過,再次踹了一腳,然後便讓圍在門口看好戲的劇組工作人員將這五人給扔了出去。
如果是其他人對柳思欣有這種歪心思,他還覺得這是人之常情。
畢竟這天底下還沒哪一個男人不喜歡美女的。
可讓他最生氣的,是因為韓小虎的身份,居然還做出這種事情。
“沈東,你怎麽來了?”
在所有人都離開後,柳思欣急忙撲進沈東的懷裏尋求安慰。
沈東看了一眼被柳思欣抓在手裏的手機,不好氣地喝道:“發生了這麽大的事,為什麽不給我打電話?你應該知道我在省城。”
“我...他們是軍部的人,我擔心...”
柳思欣雖然有些後怕,更怕韓小虎事後報複,可現在她卻感覺心裏甜滋滋的。
沈東在柳思欣的屁股上麵拍了一下:“有我在,有什麽可擔心的?下次如果再發生這種事情,讓我知道你不是第一時間給我打電話,看我怎麽收拾你。”
柳思欣頓時感覺心中安全感爆棚,小鳥依人般依偎在沈東的懷裏,嬌滴滴地嗯了一聲。
兩人相擁了好一會兒後,柳思欣這才問道:“對了,沈東,我聽說菲兒姐旗下金剛盾安保公司的東西丟了,找到了嗎?”
沈東重重地歎了一口氣,然後捏了捏柳思欣的臉蛋:“本想要和你好好親熱一下的,哎,俗事纏身啊。我去處理這件事情了,記住,以後有事,一定要給我打電話。”
他在柳思欣的額頭上溫柔地吻了一下,這才急忙離開了劇組,去換上他那輛邁巴赫後,直奔金剛盾安保公司而去。
對於韓小虎這事兒,沈東並沒有放在心上,如果這貨敢讓他父母來找麻煩,那沈東真不介意連他父母一塊兒給收拾一頓。
...
此時,在金剛盾安保公司門口守了一天的各大媒體,此刻已經被水牛請到了安保公司的一樓。
因為李菲兒即將在這裏召開新聞發布會,以平息輿論和謠言。
在幾十家媒體都已經落座了之後,水牛這才站在最前麵,拍手鼓掌道:“我們有請金剛盾安保公司的老板李菲兒小姐來為大家排疑解惑...”
然而,在他的帶動之下,卻沒有一個人鼓掌的,現場依舊的嘈雜,那些記者們正在交頭接耳,也不知道是在說什麽。
不過縱然如此,李菲兒還是走了出來。
麵對這尷尬的氣氛,她身上那股強大的氣場也隨之散發了出來。
當她走到最前麵那張桌子前時,正隻顧著交頭接耳的眾人好似感應到了李菲兒的氣場,紛紛安靜了下來。
“大家好,我是李菲兒,金剛盾安保公司是我的...”
李菲兒手握著話筒,可她的開場白還沒說完,就有記者直接舉手站了起來:“李菲兒小姐,我們聽說你是某位高幹子弟的情婦,是這樣嗎?據說那位高幹子弟已經有了婚配,你如此國色天香,真不介意去給別人當小三嗎?”
“不對不對,這李菲兒小姐明明是認了一個幹爹,這幹爹大有來頭。”
“你們那都是聽誰說的?簡直一派胡言...”
一名臉龐方正的中年記者站了起來,雖然他沒什麽氣場,但那嗓門還真的鎮住了不少人。
他抬了抬鼻梁上的黑框眼鏡兒,十分嚴肅地看著李菲兒:“李菲兒小姐,我查過你們家,原本還算是一個家世不錯的生意人。可我查到自從青陽市前任地下世界的老大雷公去死後,你就接管了他的生意,你能說一下你和雷公之間的關係嗎?雷公的死,是不是和你有關係?”
此言一出,全場嘩然,看向李菲兒的眼神就好像是在看一頭妖豔的狐狸精,而且還是吃人不吐骨頭的那種。
李菲兒雖然猜到這群記者來者不善,但卻沒想到來勢如此凶猛。
而且這些記者問的問題,好像和金剛盾安保公司此次丟失雇主寶石的事情毫無關係。
這群人就是故意來找茬的。
這背後肯定有人在挑唆。
至於是誰,她的心中已經有了猜測。
就在這時,水牛見情況不對勁兒,第一時間站了出來:“各位,此次我們金剛盾公司召開新聞發布會,是想要平息外麵為此次丟失物品平息輿論和流言,還請大家正確發言,不要提那些與此事無關的話題。”
“怎麽能無關呢?現在我們已經嚴重懷疑金剛盾公司存在監守自盜的嫌疑。”
“對啊,我聽說這一次你們丟失的可是價值好幾億的十枚寶石,你們的安保係統如此嚴密,就連警方也找不到絲毫的證據證明是別人偷的,這還不能說明問題嗎?”
...
就在眾人爭先恐後,甚至有人已經開始人身攻擊的時候,兩名穿著製服的中年男人快步來到了李菲兒的身旁,第一時間亮出了自己的身份:“各位記者朋友大家好,我是青陽市銀行的行長,鄙人姓張。我在這裏可以以我們青陽市銀行的名譽向你們擔保,我接下來所說的每一句話都是真實的。”
“大家懷疑的監守自盜問題,完全是無稽之談,難道你們不知道李菲兒小姐與那十枚寶石的擁有者黃榮生先生簽署了合同嗎?這合同上明確表示,一旦寶石丟失,李菲兒小姐將以三倍的價格進行賠償。”
“我知道你們是擔心到時候李菲兒小姐賠償不起,直接宣布公司破產而逃避賠償。”
“但是,在李菲兒小姐得知寶石被盜之後,第一時間就聯係了我,讓我馬上核算她旗下的資產,一旦寶石找不到,她將會在二十四小時後進行三倍賠償。”
說完這話,他還從文件包內拿出了幾份流水清單:“現在李菲兒小姐已經湊集了八個億,這些錢全部都放在了我們銀行監管,大家還用懷疑李菲兒小姐的人品嗎?”
眾人也沒想到李菲兒居然能夠在這麽短的時間內做出這麽快的反應,竟然在短時間內就湊集了八個億。
不過對於善於在雞蛋裏麵挑骨頭的眾人而言,氣氛也隻是沉寂了一會兒後,就有人站出來發出了不一樣的聲音:“請問這八個億,來路是否合法?李菲兒小姐旗下有沒有違法的公司呢?”
張行長自信一笑,道:“這一點你們可以放心,你們可以不相信李小姐,難道還不相信我們青陽市銀行嗎?並且李小姐和那批寶石的擁有者黃榮生先生有言在先,二十四小時內如果找不回寶石,那麽這八個億以及李小姐旗下的一些資產,將會直接由我們銀行劃分到黃榮生先生的賬戶裏。”
“如果你們還有質疑聲音的話,可以等二十四小時之後,去詢問黃榮生先生。”
麵對張行長的這番言論,隨後幾名記者雖然提了問題,但都屬於白癡問題,被張行長三言兩語就給打發了。
就在這時,沈東給李菲兒打來電話,她接起電話後說了兩句,同時也鬆了一口氣。
在掛斷電話後,她麵帶微笑的看向麵前的數十家媒體,道:“各位,告訴大家一個天大的好消息,那十枚寶石,找到了。”
“找到了?怎麽可能?這麽快?”
“李菲兒小姐,請問一下,是在哪兒找到的?”
“你該不會是頂不住輿論的壓力,自己交出來的吧?”
...
盡管張行長已經出麵做出了擔保,但還是有一些不識趣的記者在雞蛋裏麵挑骨頭。
剛剛聽見這些聒噪的聲音,李菲兒還覺得挺生氣的,可現在,她卻絲毫不生氣,臉上掛著自信的淺淺笑容:“既然你們如此熱心忠於報道,那我不介意開車送你們去藏匿寶石的地點,隻是不知道你們有沒有這個膽量。”
說完這話後,她扭頭對站在身後的水牛道:“車準備好了嗎?”
“十輛大巴車就在門口。”
水牛點了點頭。
“那好...”
李菲兒哂笑了一聲:“那你把現場記者拍照記錄一下,但凡明天我沒能在該家報社的報紙或者論壇的頭版頭條上看見他們報道的寶石藏匿地點,我一定會親自去他們的報社扔臭雞蛋。”
看著如此自信的李菲兒,眾人麵麵相覷,心中都有些發怵。
畢竟他們為何來這裏刁難李菲兒,他們心中比誰都清楚,他們也擔心李菲兒會坑他們。
這時,一名中年男記者站了出來:“李小姐,你就不要裝腔作勢了,直接說吧。我們身為媒體人,揭露黑暗和不法之事,那是我們應該盡的義務和責任。”
“好,記住你剛剛說過的話,我親自陪你們一起去,有種的,就跟我來吧...”
李菲兒說完,大步流星的朝著外麵走去。
眾人心中雖然有所顧慮,但迫於形勢,他們也隻能硬著頭皮乖乖跟在李菲兒的身後,登上了外麵的大巴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