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那個.....
臥槽,居然是湯惠茹!
那個將膠水換成了硫酸,又假裝什麽都不知道的樣子去和成蹊換水喝!
心計表啊!!!
還毒!
湯惠茹這張虛偽的美人皮是掛不住了,這麽明晃晃的被掛出來,她連狡辯的餘地都沒有!
一大群人說她惡毒,精神不正常,還會自言自語的,就應該被送去精神病院治一治,看著一副歲月美好的樣子,誰知道還真的是個有問題的。
信仰之力已經清零,那個係統見她已經是沒有用廢物了,就舍棄她了,要找下一個更合適的宿主。
最後的一點依仗都沒有了,湯惠茹頓時心如死灰的,臉上也不再有笑容了,維持不住之前那個溫柔善解人意的假象了,滿腦子都是,她完了,她完了,這下真的完了,全部人都看見了!
她不敢上網看評論,因為一打開,那鋪天蓋地的惡評論,把她手機都弄得卡頓了,她不敢看評論,跟不敢外出了,悶在了房間不出來了。
而嶽家的產業,已經斷絕了和湯家的經濟來往,顯然是嶽楓生氣了,不想再跟湯家有關係了。
別說攜帶他們,不往死裏踩就很不錯了。
而其他看著嶽家的態度,也有種站隊的感覺,湯家得罪了嶽家,那還是得保持一下距離的,於是湯俊傑眼睜睜看著原本有一手好牌,結果忽然被告知,發錯牌了,什麽都沒有了。
對著那個躲在家裏麵不敢出去見人養了那麽多年的養女,十分的怨恨她,居然搞這樣的小動作,居然徹底的得罪了嶽家。
還養來何用,又不斷有人在他耳邊說,把放棄湯惠茹,還能夠讓嶽家心裏舒坦些,說不定還有挽回得餘地,為了個湯惠茹,沒有必要得罪嶽家。
所以聽多了,眼不見心不煩的,幹脆將她送到了那家精神病院療養,正像著網上說的,有病就治病吧。
而湯俊傑將湯惠茹送到那裏的時候,沒有一點意外,這是湯俊傑會做得出來的事情。
因為他最愛自己,不管平時表現得多疼愛,關鍵時刻了,妨礙他了,也能夠說舍棄就舍棄。
她看著窗外的陽光,低聲道,“已經到這個時候了啊。”
——
在所有人都以為事情就此結束的時候,好像嫌棄最近的瓜都不夠大一樣,又甩出來一個驚天大瓜。
誰都沒想到這最近的瓜是一個比一個的大,李相宜籌劃了那麽久,在湯惠茹落馬之後,她接著上了,還帶著一個重要人物一樣,不是什麽阿貓阿狗呢。
#你以為的嶽成蹊到底是一個什麽樣的人#
#天使還是魔鬼#
裏麵寫出了,嶽成蹊一直都沒有公布的未婚夫到底誰,甚至還附帶了他的介紹。
大家看了誰不得說一句優秀啊,何止是優質男可以隨隨便便形容的啊,不僅長得帥,還年輕有為。
但這並不是在寫成蹊的未婚夫又多優秀,她倆是有多般配,而是為了繼續寫下麵的內容。
尤其這裏還有世界知名的心理學教授,艾博教授的推測,以及讓自己的愛徒不要被愛情蒙蔽。
再怎麽樣也不能夠隱瞞對方實際上是個極其危險的人。
這不是一個心理學家應該犯錯誤。
總之上麵大概寫了,嶽成蹊有精神病,而且還很不正常,她最可能的犯案就是十歲那年的案件,她的力氣出氣的大,這能夠給她提供巨大的幫助,畢竟在那次事件中,隻有她活了下來,可這原本其中就有些不合理的地方存在,
但考慮到的當時成蹊的年齡,所以沒有再去詢問,而是就封存了案件。
而另一個當事人,則是一個女警,小時候和成蹊是一家孤兒院的,她說了小時候的經曆,嶽成蹊是如何將她差點淹死在遊泳池,最後還假裝呼救者當什麽都沒有發生一樣的救她的,就是怕她搶了被嶽家領養的機會。
這些說下來,再加上一個極其具有權威性的教授級別人物在為她分析推斷,讓人不得不相信,那個有著天使一般容顏的笑起來特別暖心的嶽成蹊,是一個變態的事實。
而他的未婚夫,也是一個和艾博教授一樣是權威代表人物的人,明明知道這些人的危險性,居然還包庇對方,最後還要和她訂婚。
要不是艾博教授不忍心見學生就這麽被毀了,才不得不出麵讓說著這些的,艾博教授是誰啊,他當然不會隨便亂說話,很多學者都十分的崇拜他,視他為標杆,所以他說出來的話非常的有可信度。
眼看著網上的罵聲一片,什麽髒水都開始潑在了成蹊身上,李相宜看著原本那些說愛嶽成蹊的米分絲紛紛都脫米分,說沒想到嶽成蹊也是一個虛偽又可怕的人,就跟湯惠茹一樣,都是兩麵三刀的人。
當麵一套的,背麵又一套的,網上的輿論一時間太多都沒法控製住。
這個時候更糟糕的事情發生了,成蹊她失蹤了。
——
“是時候了。”
圖斯蘭得知兩人終於訂婚了的事情之後,他明白時機來了,轉身吩咐自己的屬下,目光熱切。
“去,我不管你用什麽辦法,不惜一切代價,把那個女孩帶過來,一定要活的!”
在Mason見到她之前,她一定要活著。
“是!”
他是已經瘋了,成了被傑爾斯家族放棄了的廢人,不能繼承傑爾斯家族,而這一切都是Mason造成的!!如果不是他,如果不是他!
他就不會變成現在這個鬼樣子!
父親臨終前竟還想把傑爾斯家族交給Mason,他想要卻得不到的東西,對方卻不屑要,如今的傑爾斯家族也已經分裂,被其餘虎視眈眈的人給分了去,就像是香甜的蛋糕一樣,爭先恐後的想要在上咬上一口。
我這麽多年,在你眼裏都隻是煩人的蒼蠅小打小鬧,煩人得很,除了你母親的那次,把你氣得變臉了,還真沒有讓放在心上過。
你母親的墓園荒廢之後,你便沒有了弱點,這些年,我也記恨一直抓不住你的痛點,一直都很不爽。
那麽這一回呢。
我們無所不能的Mason終於有了心愛的人,喜歡到要訂婚的地步了, 這可真是可喜可賀啊。
圖斯蘭笑若癲狂,笑得甚至都要喘不上氣來也一直在笑,似乎要把這些年來,心中所積的怨氣都要笑出來一樣。
——
“勝君,你早點回去吧,不用送我了,司機等會兒就過來了。”
因為網上的那些惡評還有那所謂的什麽教授的猜測,陳勝君特意趕過來看她了,正巧她今天要出院,因為醫院的是私人醫院,所以沒有那麽雜亂的人流,陳勝君的保姆車已經過來了,但成蹊的司機卻還沒有過來接她。
陳勝君有些不放心,“要不我陪你一起等吧,等司機來了我再走吧。”要是路上遇見別的人認出來成蹊,那就糟糕了。
成蹊微笑道,“你還要趕下一個通告呢,早點去吧,現在又不是晚上,沒有什麽不放心的。”
陳勝君想,也是,“那好吧,那我就先走了,你的司機這次真的很不及格了,居然這麽晚了還沒有來。”
“可能是路上堵車了呢。”成蹊說。
“拜拜。”陳勝君在車上和成蹊招手說再見,看著成蹊微笑著衝她招手的樣子,他心裏不知道為什麽有些不安,但車開走了之後,那個感覺好像又沒有了,他搖搖頭,有些奇怪自己的反應。
成蹊站在那裏等著正在來的路上的司機,心裏隱隱有些清楚。
恐怕不是堵車這麽簡單呢。
她剛給司機打電話的時候,對方沒有接,可是來之前的對方就已經告訴她出發了,這一段路,現在不是高峰期,來的那段路也不是堵車的高發地段,所以堵車基本上是不可能的,隻會提前抵達,不會像現在這樣。
那個司機一向是準時,從未遲到過。
最近她敏感的感覺到了,有些人在暗中的觀察她,不過不是很經常,應該是有別的人在暗中的保護著她。
而蘇先生...
她看了看手指上那一枚戒指,眼神有些複雜。
蘇先生給她的戒指裏麵....
看來是被什麽不得了的人盯上了。
算算時間,應該一切也該有個終結了吧。
遲遲趕過來的那輛熟悉的車在成蹊麵前停下來,但前麵的車窗戶卻沒有搖下來,成蹊像是沒有發現異樣一樣,直接開了車門上車,車門很快被關上駛走了。
而地上好像落下來一枚銀白色的小東西,閃閃的。
——
成蹊一上車就被人用一塊小毛巾猝不及防的捂住了嘴,刺鼻的味道襲來,成蹊不多時便軟軟的倒了下來。
車上的埋伏著的人連忙將她的手腳綁住,還用膠布黏住了她的嘴巴。
前麵駕駛的人也早以經換了人,根本不是之前那個成蹊的司機。
一行人基本上路上不停歇的去了目的地,那裏已經有一輛直升飛機等著了。
速度非常快的將失去意識的成蹊弄上去之後,立馬就走了。
而另一邊看見成蹊明明上了那輛是屬於嶽家派送的專車的人,後知後覺,反應過來有些不對了。
剛剛成蹊小姐上車的時候,是不是踉蹌了一下。
而在路上原本以為中間突然冒出來個人好像被撞到了,司機特意下來查看,結果轉頭就挨了一棍子被打暈過去了。
倒在一邊路上悠悠轉醒的時候,才反應過來事情不對勁了,連忙聯係了嶽家那邊。
——
蘇上景的手機打進了一個沒有任何印象的手機號,看區號,他似乎猜到了什麽,接了電話,“你好,圖斯蘭。”他說。
聽見他的聲音,對麵人的情緒高漲,聽起來很興奮的,“Mason,我們太久沒聯係了,聽見你的聲音,我真的非常的高興。”對方說著說著忍不住笑了起來。
這怪模怪樣的語調,聽著讓人很不舒服,一般人估計都會直接說哪個神經病啊。
但蘇上景麵色如常的聽著那邊笑夠了停下來,才說,“如果你隻是想聽打招呼,那就不必了,我並不是很想和你聯係,我還有事要忙。”
蘇上景正想掛電話,圖斯蘭忽然道,“你有事,是急著回去A國?隻是現在去了應該也見不到人吧。”他意有所指的說道,嗓音尖細的,聽著讓人覺得怪怪的。
蘇上景神情微變,但語氣依舊冷靜,聽不出什麽變化,“你做了什麽?”
“我看見她了,她真漂亮,像天使一樣,笑起來的時候可真讓人心動啊,難怪會讓我們一向心高氣傲的Mason動心了,要是還是之前的我,應該也會非常喜歡她吧。”
那特別氣質確實擁有令人心動的資本。
圖斯蘭答非所問,但蘇上景的麵色卻徹底的沉了下來,眼底開始醞釀著一場風暴。
“她在你那裏。”
圖斯蘭怪叫道,“哎呀,一猜就中,真沒驚喜了,本想給你驚喜你呢,不愧是Mason啊,真了解我,如果不是這樣我又怎麽會給你打這一通電話呢,可惜啊,我現在看不見你的表情,不過我能想象到,你現在的表情一定很好看哈哈哈哈。”
“你想如何?”蘇上景問,圖斯蘭的用意顯而易見,衝他來的。
“我說過一定會讓你嚐嚐痛徹心扉的滋味,等了足足十年,這一天終於來了,終於讓我抓到你了的弱點。”不等蘇上景說話,圖斯蘭就掛斷了電話。
追蹤定位?
休想!
我可不在那裏呢。
被掛斷了電話,蘇上景臉色完全陰沉下來,看著那已經被掛斷了的電話號碼,退了出來,找到了布蘭特的號碼,打了過去,那邊很快就接通了,“給我準備一些東西....”
——
圖斯蘭掛了電話之後還笑了好一會兒才停下來,他沒到居然這麽順利的就將Mason的心肝寶貝帶了回來,也是Mason都沒預料到的吧,就是恰好的機會啊,被他逮到了間隙,真是上帝保佑啊。
“那邊的情況如何了。”圖斯蘭問。
要人立馬把那邊的情況用視頻傳送過來。
他現在的位置距離那邊有些遠,但這樣也是為了謹慎起見,避免Mason的定位追蹤,借此找到那個女孩。
所以他必須要把她放在一個和他相隔有一定距離的地方,同時吩咐他所有的手下全部都不能夠私自外出去任何地方,免得被Mason的人跟蹤就遭了。
圖斯蘭就不信這次,Mason還能夠怎樣。
那邊很快就傳來了錄像,“boss。”那邊的人恭敬道,然後將鏡頭轉到了一邊的成蹊那裏。
成蹊被綁在了椅子上,麵色蒼白,一副受到了驚嚇還沒有回過神來的樣子,眼神有些害怕警惕的看著四周的人。
那些綁架她的人遞過來一塊平板,上麵的界麵顯示著一個人,對方正陰惻惻的看著她,那個眼神看著讓人很不舒服,眼裏的那種惡意隔著屏幕也依舊非常明顯的傳達了出來。
“嘿,漂亮的女孩,見到你我非常的高興。”圖斯蘭對著成蹊說,成蹊注意到他的聲音有些奇怪。
明明是西方男人的那種骨骼長相,偏偏聲音卻尖尖細細的,好像在捏著嗓音在說話,而且雖然是在說著誇獎打招呼的話,語調卻陰森森帶著滿滿的惡意,和他說出來的話完全是兩種意思。
“你好,先生,不知道你讓這些人把我帶走是為了什麽?”她鎮定的說著,雖然依舊能夠看出她是在強裝著冷靜,企圖掩飾自己的害怕。
圖斯蘭看著麵前這個看上去柔弱又十分引人注目的女孩,從沒有想過Mason會喜歡這樣一個像是天使的女孩,看上去美麗卻又脆弱得很。
他還以為Mason會喜歡那些幹練能力又強,十分有沉澱魅力的那種女性。
不過要不是這樣,他也不會這樣順利的將這個女孩帶走。
這種脆弱的女孩,隻要一沒有保護,或者是不小心走出了包圍圈,都會很容易出現意外。
Mason也失算了吧。
“為了利用你啊,Mason的未婚妻,噢,或許你更熟悉的是他的另一個名字,蘇上景。”隨著那個名字被叫出來,圖斯蘭滿意的看著對方的臉色變得更白了些。
“我同父異母的弟弟,不過我們的關係可不好,Mason對我做了很糟糕的事情,我一直都找不到機會報複,好在,你出現了。
Mason現在應該在回來的飛機上了,他才擺脫了院長的職務,急著回去A國,要不是我及時打電話告訴他,指不定都跑空了,你說,他要怎麽救你?他能夠救你嗎?或者說,他能夠及時的趕過來救你嗎?”
圖斯蘭惡意滿滿道,他現在已經迫不及待了,不過人都在他手上了,太快結束的話,不就很沒意思了?
最好要讓Mason親眼看著他心愛的女孩,是怎樣一點點被毀掉,變成壞掉的破布娃娃的。
他一定要好看看的欣賞Mason的表情。
成蹊垂下眼簾,擋住了此時的神情,在圖斯蘭看來成蹊大概是害怕得不敢和他對視了。
盡管害怕吧,帶著恐懼迎接屬於你的命運吧,如果要怪的話,你隻能怪Mason了,如果不是他,你也不會在這裏了,所以,盡管的怨恨他吧。
如果不是因為Mason,就不會受到這些遭遇。
——
“有消息了嗎?定位的訊號在哪裏?”蘇上景一抵達本部就立即詢問布蘭特有關於成蹊的消息沒有。
他在那一枚特別定製的戒指上裝了定位係統。
布蘭特回道,“圖斯蘭他並沒有外出,就連他的手下也是沒有任何動向,定位,定位的地方還在A國。”
也就是說,很可能是圖斯蘭那邊的人在把夫人帶走的時候,也十分謹慎的把戒指手機都一起扔掉了。
眼見Mason好不容易有了喜歡的人,圖斯蘭卻在這個時候出手企圖毀了這一切,實在是太惡心人了!
現在行蹤不定,夫人又在圖斯蘭的人手裏,他們不能夠有什麽大動作,免得夫人早早遇害, 隻能等圖斯蘭聯係他們這邊了。
得到回答,蘇上景聽了臉色更沉了些,眼底像是在醞釀什麽風暴一樣在。
“等。”
圖斯蘭一定還會聯係他,對方的想法他知道,無非就是想要讓他痛苦,所以好不容易拿捏到他的軟肋,一定不會放過在他麵前炫耀的時候。
雖然說是等,但蘇上景也沒有幹等著,而是讓布蘭特去查最近三個月以來出入境記錄,其中有沒有圖斯蘭的人,以及得手之後,那些人的行蹤動態,通通的去查一遍。
——
將成蹊綁過來幾個圖斯蘭的手下圍在一起說著話。
“裏麵那個女孩兒還真的是漂亮啊。”其中一人這樣說著,眼神看著有些飄忽,頻頻的往一邊飄去,眼神閃爍,似乎在打什麽鬼主意。
就像是精致的東方瓷娃娃一樣,看著讓人心癢癢的。
“管好你自己,不要做多餘的事情。”為首那個向他投來警告眼神,讓他安分些,要是破壞了boss的計劃,到時候誰都承擔不起boss的怒火。
Boss的脾氣古怪多變,在他沒有下達新的命令之前,他們誰都得安分一些,盡管那個女孩長得確實很不錯。
但隻要事情辦好了,什麽女人會沒有,至於像現在這樣走不動道的樣子嗎?
“哼,boss隻說了現在要讓這個女孩活著,又沒有說不能夠讓我們幹點別的事情,比如摸兩把總不會弄壞她吧?”
那人顯然不死心,這麽一大一塊的肥肉放在眼前,沒道理就這麽眼睜睜看著不動啊,不下嘴咬幾口,也得添一下嚐嚐味道啊。
為首的人沉默了一下,最後說,“不要太過火。”算是同意了的意思。
那人立馬興奮得不行,其餘人也躍躍欲試的樣子。
身材火暴的女人他們玩過不少,但還真的是第一次遇見這樣貨色。
實在是有些新鮮啊。
——
“Mason這是圖斯蘭那邊的人送過來的。”布蘭特提前掃描過這個盒子確認過不是什麽定時的炸彈那之後才拿過來。
不過眼裏有些緊張,這盒子不大,裏麵裝著的不會是,應該不會是夫人身上的某個部位吧。
呸呸呸,他在亂想什麽啊。
蘇上景打開盒子,從裏麵彈出來一個發出恐怖怪叫的骷顱頭而已,不過咋一跳出來的時候,布蘭特還反應特別大的以為是什麽東西,連忙打掉了,蘇上景冷冷的看著地上的還在發出怪叫的惡作劇的骷顱頭,情緒沒有波動。
而此時,蘇上景收到了圖斯蘭的視頻邀請。
對方正站在一個投影室裏麵,看見他的時候,神采奕奕的,看上去容光煥發,一改往日的陰鬱。
他衝著蘇上景露出了惡意的微笑,詢問他,“剛剛收到了我給你的回國禮物,還喜歡嗎?是不是跳出來時候鬆了一口氣,這裏麵的隻是一個惡作劇的玩具,而不是你可愛的未婚妻身上的任何一個零件?”
蘇上景沒有接話,但其實圖斯蘭並不需要他接話,對方和他視頻就說明了,他是否接話並不重要,他是想要看著他露出別的神情,比如焦急,生氣,痛苦,來滿足對方的某種心理。
“我是很想這樣做的,但這樣太容易暴露了,要是被你找到了怎麽辦?讓我想想看,你說我要怎麽去折磨你的未婚妻呢?”
圖斯蘭似乎在苦惱著,一副還沒有決定好的樣子。
“太多想法了,一時間都不知道怎麽抉擇了,你說我是讓手下一點點把她肢解,然後把那些肢體殘骸扔進去海裏麵喂鯊魚怎麽樣?
噢噢噢,Mason不要這樣看著我,我會害怕的,你這個樣子還真是可怕啊,我還沒對你的未婚妻怎麽樣呢,我隻是在跟你討論想法而已,你的表情告訴這個想法好像不太好,要不,我請欣賞一部大尺度的動作片怎樣啊哈哈哈哈,主角就是你的寶貝未婚妻啊哈哈哈啊。”
圖斯蘭看著Mason麵上的神情已經沒有他最討厭的那種自以為是的淡定,一切都在他掌控中的那種眼神,表示十分的享受。
哎呀呀,這讓他越來越興奮了,“看來這個想法不錯,別著急啊。”然後轉頭示意手下,把投影儀打開,讓那邊開始吧,把影像時實的傳送過來。
他倒要看看,就算是定位追蹤,也隻是找到他的位置,Mason的未婚妻可不在這裏!
之前吃了太多的虧,這次他絕對要確保萬無一失才可以!
但那邊的人卻遲遲還沒有傳來錄像,圖斯蘭有些不愉的看向屬下,“那邊在幹什麽,怎麽還沒有把視頻結過來。”
手下拿著手機,示意圖斯蘭看,已經聯係了好幾次了,但就是沒有人接,發消息也沒有回複。
蘇上景這個角度看見了那個手機界麵,那一串數字,顯示的是在某個區域的號碼,麵上不動聲色,給布蘭特打了個手勢,布蘭特馬上就明白了,連忙讓人去鎖定那一片的區域。
圖斯蘭見撥了電話就是沒有人接,惱火的把手機摔到了地上,居然在這個時候給他出狀況!
他轉身看向蘇上景的時候,扭曲的麵容又變得稍微平靜了些,“看來出現一點小小的意外,你暫時見不到你的未婚妻了,不過沒關係,我們時間還很充分。”
他說這話的時候帶著一種勢在必得,一種隱隱的掌控感,好像十分肯定不管發生什麽小意外,都不會影響這最後的事情。
然後便切斷了視頻連接。
蘇上景則是對於方才圖斯蘭的反應有些凝重,他恐怕留了後手,所以盡管剛剛出現了意料之中的情況,也不見得有多慌亂,因為篤定了一定在他預料中的,無論發生什麽都能夠....
遠程範圍...
是什麽呢?
“Mason,你說讓我查了圖斯蘭手下最近的動向,除了有一批人頻繁入境之後,還有一批人似乎在偷偷的運送些什麽到剛剛鎖定的那個區域,不確定是什麽東西,但是那些人的態度很小心,慎重。”布蘭特在一邊補充道。
蘇上景的腦子裏麵飛快的劃過一絲想法,臉色越發難看,難道是!
“立刻讓那邊的人動手,不要驚動直接拿下,絕對不可以讓圖斯蘭碰到什麽東西,製止他的一切動作!”蘇上景語氣重了幾分。
如果他猜的沒錯話,圖斯蘭既然能夠放心的將成蹊放在距離他一定距離的地方,又不怕生出什麽其他的變故,證明他能夠遠程的控製著這個不定因素,確保了萬無一失,而又讓小心的運送了東西去那裏,這些都說明,他在那個地方埋了炸藥!
隻要一有變故,就算他這邊的人鎖定了位置,圖斯蘭也能夠在千裏之外的地方按下控製器,在他抵達那裏之前讓一切都炸毀掉。
控製器!任何東西都有可能被圖斯蘭製作成控製器,隻能夠先把圖斯蘭控製起來,不能夠讓他再觸碰任何可以是控製器的東西了!
布蘭特雖然不清楚為什麽Mason又馬上改變主意,但見他的明顯反應不對,也不敢多問,連忙去讓人執行。
之前埋下的人都是有備無患的,就是為了這個時候,有什麽突發狀況了,能夠馬上動用這些人。
圖斯蘭雖然有些生氣聯係不到那幫手下,但並不十分慌。
他早就在那個地方提前埋好了炸藥,不管發生什麽,隻要他一按控製器,那裏就會Bom!的一下爆炸,把裏麵的人都炸死,就算Mason能夠找到人,也隻能夠找到炸成碎片的殘肢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