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了,網絡公司的老板最近這段時間都沒有聯係過我,別的人都想和我合作,可是他卻沒有什麽音信,不知道如今他在幹什麽。’

歐景博想到了這些之後,頓時撥打了網絡公司老板的電話。可是,顯示的卻是空號了。

歐景博此時更加的奇怪了,他覺得自己好像是與社會脫軌了一樣,這裏麵有很多的事情是自己不知道的。

到了第二天,歐景博去往網絡公司,卻發現這個公司早就被查封了,因為違規經營。

在一個老者的口中,網絡公司因為曾經陷害歐氏集團,浩洋集團等公司,企圖非法占用他們的錢財早就被查封了,這個公司自此就不複存在了。

歐景博呆呆的站在那裏,活生生的像一個雕塑一樣,看著眼前的網絡公司無比的蕭條。

他開始回想起之前所發生的很多的事情好像都有一些破綻,網絡公司老板每每見到他的時候,表情也十分的不自然。

就這樣,歐景博在中午的時候又提出了和溫若黎一起吃午餐,溫若黎如約了。

今天,溫若黎穿的是一個淡紫色的長裙,一雙七厘米的高跟鞋,身上的香水味十分的淡雅,她坐在歐景博的對麵.

歐景博對溫若黎說:“我知道了陷害我公司的凶手究竟是誰了,而且這個人,不光是陷害了我得公司,也陷害了你的公司。”

歐景博聲音急促。

可是,溫若黎卻是十分的淡定,對於這個結果,她竟然沒有半分的吃驚。

“在抓獲網絡公司老板的時候,是我的助理協助的警方,有些事情還是我助理知道的比較多。”

“什麽?也就是說這件事情你已經知道了?我說昨晚你為什麽會對我說出那樣的話呢,搞了半天你是知道的。”歐景博有些吃驚。

“其實這些你都不要去管,我也沒有必要去管這些,我在很久之前就已經懷疑那個網絡公司的老板有問題,所以早就派了一些眼線去盯著他。”

歐景博有些不鎮定了:“眼線?”

“對啊,你也是做生意的人,你不會不知道,要是我們給了足夠的錢,就總會有人幫我們辦事情的吧,我隻是給的錢稍微多了些,他們就那樣死心塌地的幫我辦事了,所以事情很快就解決了。”

歐景博眉頭緊蹙:“可是這麽大的事,你為什麽沒有告訴我呢,我還是昨晚才知道的啊。”

“但是昨晚你不是已經都知道了嗎,所有的事還是你自己去發現比較好,還有,那樣狡詐的人,反正他以後也不會威脅到我們什麽了,這樣的話,知道或者不知道有什麽區別嗎?”

溫若黎笑了笑,把桌子上的咖啡攪拌了一下。

“最近我睡眠一直都不好,也許是因為工作太累的緣故,我看你眼睛下麵也發青,你怎麽了?”

“歐氏集團剛剛恢複過來,我也有許多事要處理,說真的,遇到你真的是我的幸運,不管是在上大學的時候,還是之前那段日子,還是現在。”

歐景博說起話來突然有些哽咽了,連他自己也不知道這究竟是為什麽。

溫若黎笑了笑:“不過,我還是喜歡現在這樣的生活,身為一個女人,必須要獨立一些,能夠承擔起一些事情的責任才行,否則就隻能為人魚肉,連自己喜歡的人,連自己的人生都選擇不了。”

溫若黎在說起這些話語的時候,連眼皮都沒有抬。

歐景博聽了之後,頓時有些心疼。

“或許,或許你嫁給我,心裏就不會這麽累了,你過得還能夠輕鬆一些。”歐景博用眼睛看著溫若黎,堅定的說,可是溫若黎此時卻像是什麽都沒聽到一樣。

“這一家的咖啡真是放了太多的糖了,太甜的咖啡我不喜歡。”說著,溫若黎拿起了手邊的咖啡倒進了垃圾桶裏。

每次提起婚事的時候,好像溫若黎並不開心。

歐景博望了望窗外:“對了,過些日子的那個企業培訓,你當真不去了嗎,我聽說了,你到那以後還是組長呢,名副其實的組長。”歐景博的眼睛眯成了一條縫兒。

“真不巧,我過些日子還要去國外進修,調整一下我公司裏的經營模式,因為浩洋集團的經營模式我總覺得還有值得妥善的地方,所以我很忙啊現在。”

溫若黎不好意思的笑了笑,“盡管我做夢都想當那個企業培訓組的組長,可是可能組長那個位置終究是和我沒什麽緣分吧,以前是,現在也是,所以我想放棄了。”

歐景博的心裏有些失落,可是,還是答應了溫若黎。

“好啊,去不去都是你的自由,我也不幹涉你。”歐景博笑了笑。

“好了,我在這裏吃飯也吃的差不多了,我現在想回去休息一下,洗個澡,晚上我還有應酬呢。”溫若黎自從出了院開始,好像閑著的時間真的是不多的。

歐景博一開始也沒有問溫若黎到底是跟誰去應酬,但是溫若黎主動的告訴了歐景博。

“今晚是一個商業界有頭有臉的人來找我。要是我們談得來的話,一個五千萬的項目就是我的。”

溫若黎笑著說,原本溫若黎並不是一個貪愛錢財的人,可是,經過了這一係列的事情之後,溫若黎覺得,在社會上立足,沒有足夠的錢是不行的,還年輕的她必須要多掙錢,這樣才有說話的底氣。

溫若黎離開了餐廳,歐景博開車載著她,坐在副駕駛上的溫若黎從包裏拿出了耳機帶上。

歐景博的心裏有些失落。

“哎,這個女人啊,即便是聽歌,也不願意和我多說些話嗎?”

無奈之下,歐景博歎了一口氣,車在路上緩緩的開著,歐景博親眼看著這些翠綠的樹木一個一個的向後倒退著。

到了溫若黎的樓下,溫若黎把耳機摘了下來。

“好啊,謝謝你送我回家。”

聽到溫若黎所說的這些話之後,歐景博心中的怒火在燃燒著;“為什麽你現在說話的語氣和之前完全不一樣了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