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要告訴我人是會變的,因為我總覺得你心裏有別的事情!”

溫若黎笑了笑:“景博啊,你又從何時開始變得這麽多疑了呢,我在心裏的確是感謝你啊,你能送我回家,而且,你之前也教會了我太多的東西,你也是——我愛過的人。”

溫若黎低下了頭,因為剛剛說話的聲音一句比一句小,所以溫若黎也不知道歐景博到底聽沒聽清楚。

歐景博開車走在了回去的路上,溫若黎回到了自己的家後,換上了一個帶著亮片的晚禮服,旁邊還開著叉、

溫若黎對著鏡子抹口紅,又把自己的頭發紮了起來,踩上了高跟鞋之後,她覺得整個人都十分的有氣質。

那個事業特別成功的老板今晚要約她吃飯,所以溫若黎為了爭取和這個老板合作的機會,必須要打扮的隆重一些。

溫若黎的秘書今天本來不想讓她去應酬,因為這個老板之前有過很多不好的緋聞。

但是卻被溫若黎給拒絕了。

“這個老板以前是什麽樣子呢,那是他自己的事情,而這個人之所以有緋聞,是因為他的事業太成功了,所以難免會有人妒忌他,而我們現在合作的很多人大多都是他們找上門來的。”

“那又怎麽樣呢?”溫若黎的秘書還是不太理解。

“這合作關係啊,有的還是要自己去爭取的。”

因為秘書勸不動溫若黎,所以隻好作罷。

溫若黎在自己的衣帽間挑選首飾,她帶上了一串十分高貴的珍珠項鏈,緊接著,她挑了自己的一個寶石戒指,戴在了手上,一切都準備妥當了。

可是,溫若黎看到了自己手上的戒指,有些不滿意,所以她把戒指摘了下來,套在了自己的無名指上。

這下,溫若黎安心多了。

到了約定的時間,溫若黎接到了那個老板的電話。

老板叫黃康,事業有成,金錢更是數不勝數,全國的很多家企業都是這個老板所經營的。

溫若黎出了門,黃老板開了一輛十分氣派的車來接溫若黎。

溫若黎上了車,車上有股女人的香水味。

坐在副駕駛的溫若黎不失禮貌的笑了笑,心裏卻十分的尷尬。

“沒關係的,隻要是今天的應酬表現的好一些,拿到和黃老板一起合作的機會肯定是不成問題的。”溫若黎心裏默默的想著。

可是,看著黃老板,他已經是一個年逾中旬的人了,他脖子上戴著一條粗粗的黃金項鏈,看上去十分的刺眼。

溫若黎坐上了車之後,黃老板的嘴角微微上揚著,他閉上眼睛,聞了聞車裏的味道:“哇,好香啊,是你身上的氣味吧。”

黃老板說起話來不懷好意,溫若黎十分的厭倦,可是現在為了掙錢,她隻能夠忍下去,因為要是拿下了和這個黃老板的合作機會,不光是浩洋集團沾光,就連歐氏集團也是一樣跟著沾光的。

“對,這是我的先生去年在巴黎那邊買來的,我聞著還行,今天就噴上了。”

溫若黎笑了笑,“要是黃老板覺得這個味道好聞,那就是這瓶香水的榮幸了。”

“哈哈,你的小嘴可真甜啊!”黃老板又笑了笑,可是現在的笑容卻沒有之前燦爛了,他看向了溫若黎。

“呀,張芸京小姐啊,你還真的結婚了啊,不過在網上你有些傳言,隻是說你沒接受求婚,但是結婚這件事嘛,我還真的沒聽說過。”

黃老板十分的吃驚,他有些不敢相信,同時又有一些失落。

“對啊,我結婚了,但是結婚的時候有些風波,所以可能就被傳言了吧,哎,我可是沒有黃老板這麽好的福氣啊,據說黃老板的妻子事業有成,連第四個孩子都有了。”

溫若黎微笑著說。

“那,老板,您覺得我的這個產品怎麽樣呢,我今天可是把合同帶來了。”

黃老板連看也沒有看。

“哦,我現在正在開著車呢,合同的話,等一會兒到了目的地再說吧。”

溫若黎點了點頭:“對了,你剛剛說的我的那個妻子啊,我們是家族聯姻,都說糟糠之妻不下堂,所以我不會拋棄她的,即使我現在對她真的是一點兒興趣都沒有了。”

說完,黃老板尷尬的笑了笑,“不過,像張芸京這樣又漂亮,又獨立的女性,估計哪個男人都會對你一直都有興趣吧。”

溫若黎覺得渾身有些不自在,竟然一時不知道說些什麽了。

“那,老板,我們今天去哪裏談工作啊?”

黃老板隻是笑笑,沒有說話。

過了一會兒,黃老板竟然把車停在了一個酒吧的門口。

溫若黎睜大了眼睛:“黃老板啊,你確定酒吧是一個適合談生意的地方嗎,我總是覺得有些不妥。”

誰知,黃老板聽到了卻不是多麽的開心:“酒吧怎麽不是談生意的地方呢,現在都什麽年代了,都說你的思想比較先進,怎麽我卻看不出來呢?”

溫若黎的心裏突然對這個黃老板有著深深的惡意,但是,她又覺得,反正事情已經進展了一半了,若是自己再堅持一下的話,這個合作項目估計就拿下來了。

溫若黎緊緊的攥著自己無名指上的戒指,咬了咬牙齒,下了車。

黃老板看到了這一幕,嘴角微微上揚著。

到了酒吧之後,黃老板給溫若黎倒了一杯酒。

“可是,黃老板啊,這個地方太嘈雜了,我們一會兒怎麽樣看合同呢,我覺得這個地方吧,還是有些不妥吧。”溫若黎眉頭緊蹙的說,心裏有些忐忑。

黃老板隻是笑了笑,沒有說話,繼續喝他的酒。

他脖子上麵的那個大金項鏈在燈光的照耀下更加的刺眼了。

喝了一會兒酒之後,黃老板突然靠的溫若黎非常近。

“張芸京小姐啊,我十分敬佩你的業務能力,真的,你公司的壯大是我們有目共睹的。”

溫若黎下意識的往旁邊坐了坐,額頭上布滿了細細的汗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