歐景博咬了咬牙齒,如今的歐景博變得十分鎮靜。隻是,他現在猶如做夢一般。
歐景博喝了醒酒湯之後,精神狀態比之前好了許多。
“可是,若黎啊,那為什麽今日我和你求婚的時候,你竟然不答應呢。”
這句話倒是把溫若黎給問住了,因為溫若黎經曆過一次婚姻,她也深知,兩個人結了婚之後的生活,就和結婚之前完全不一樣了,深知有著天壤之別,所以一時半會兒,溫若黎有些恐婚。
畢竟一朝被蛇咬,十年怕井繩。
加之歐景博的母親其實打內心來看,是根本瞧不上自己的,盡管歐母現在沒有再和以前一樣,去挖苦自己了,可是,要想真的走進歐母的心裏,怕是沒有這麽簡單。
溫若黎也是綜合了多方麵的因素,才覺得自己現在不應該結婚,而是要一心搞好自己的事業。
溫若黎的眼睛裏麵布滿了淚水,她沒有說話,隻是含情脈脈的看著歐景博,歐景博現在的心裏依舊是疼痛的,可是,他卻隱約感覺到無比的幸福,因為眼前的這個女人,對待自己始終都是真心實意的。
緊接著,溫若黎拍了拍自己的身上,可是在這屋子裏麵並沒有什麽灰塵。
歐景博看的出溫若黎現在的緊張,就像是一個初戀的小女孩一樣。
歐景博拿出了一個咖啡杯到了一杯咖啡,用勺子不停的攪拌著咖啡,端到了溫若黎的眼前。
“若黎,其實,我們兩個都走過了這麽多的風風雨雨,對待彼此也是非常的了解,所以你心裏在想些什麽,我大概都能知道。”歐景博胸有成竹的說。
溫若黎微微一笑,沒有說話。
“等明天,或者是我們能挑一個自己覺得好的日子,一起去見我的母親吧,我的母親從很早的時候,就一直在盼著你去我們家裏做客。”
歐景博說起話來一直都是十分謙虛的,可是溫若黎聽到了這樣的話語,她的心裏也極其的不是滋味。
在溫若黎的印象當中,歐景博的母親一定是又找一個什麽理由,從而在這裏一直挖苦著自己。
溫若黎搖了搖頭:“不是我不去,近期浩洋集團的業務比較繁忙,我一時半會兒真的不知道應該怎樣脫身,明天白天我還有很重要的會議需要開。”
溫若黎說起話來眼神一直都是飄忽不定的,歐景博一瞧便知道溫若黎是在說謊,但是此時歐景博並沒有什麽辦法。
歐景博本來覺得自己可以不生氣,因為滴水可穿石,無論現在怎麽樣,總有一天溫若黎會是自己的女人,實要和自己生活一輩子的人,可是,不知怎麽的,此時的歐景博壓製不住心裏的火氣了。
“若黎,我知道我的母親在之前的時候有愧於你,可是,得饒人處且饒人,你就不要想太多了好嗎,我的母親請你前去做客,已經和我說了很多次了,可是,沒有一次是真正帶你回家的。”
溫若黎沒有想到歐景博會對自己說這樣一些話。
“說你的母親不會去刁難我對嗎,那你怕是忘了一開始的某些事情吧。”
溫若黎冷冷的說,以前的那些瑣事現在來看,盡管不嚴重了,可到底也是溫若黎心裏的一個傷疤,無論怎樣,陰影總是在自己的心中,揮之不去的。
溫若黎呆呆的望著前方,歐景博抓住了溫若黎的肩膀:“若黎,你確定你近期都沒有時間嗎,哪怕隻是見我母親一麵,讓她跟你說說自己的想法。”
歐景博突然之間冷笑了起來,溫若黎十分的疑惑。
“若黎啊,你知道嗎,每次我想約你去吃飯,或者是討論我們的終身大事的時候,你總是用這種十分低級的理由來搪塞我。”
溫若黎眉頭緊蹙:“什麽,搪塞?”
歐景博其實早就不滿意溫若黎天天和一個健身教練王瀾走的那麽密切。
即使歐景博知道,溫若黎和那個男子本來就是清白的。
“對,不然你怎麽有空去健身,沒有空和我一起去做些別的?”
溫若黎頓時望向歐景博:“那又怎樣,我是一直想把自己的身子養好,這樣對我的事業也有發展。”
溫若黎接下來的話語有些力不從心了。
可是,歐景博卻還在一邊咄咄逼人。
“若黎,你準備什麽時候結婚呢?”
歐景博直接問溫若黎,無論溫若黎說的日子,是離著現在近還是遠,歐景博始終都是想要和溫若黎在一起的。
溫若黎此時沒有說話,隻是無奈的笑了笑,歐景博沒有得到答案,心中煩悶,但是,他也著實不好意思再問下去了。
“哎呦,估計你也不知道是什麽時候,總之,我會一直等著你的,你放心就好。”
歐景博的這番話在溫若黎的心中十分的溫暖,她現在被幸福衝昏了頭腦,一時間根本不知道自己在想些什麽。
片刻之後,溫若黎收了桌子上的咖啡杯。
“你的酒醒了是吧,我覺得你的氣色也不錯,如此我就放心了,你趕快回家去吧,等你回去了,我就休息了。”
溫若黎笑了笑,可是,在她的內心卻不是這樣想的,溫若黎希望歐景博可以早一些回家休息,可是,歐景博此時卻像是一個小孩子一樣的癱坐在沙發上,一動不動。
“為什麽要讓我走?我是被你帶回來的,所以我就應該在這裏。”歐景博嚴肅的說,他現在很懼怕自己回到那個冰冷冷的家裏。
最終,溫若黎沒有再說些什麽,而是考慮他們兩個接下來的路到底應該怎麽走。
溫若黎見歐景博始終沒有離開的意思,臉色頓時就變了。
“我不喜歡這樣孤男寡女共處一室。”
話音剛落,歐景博就看出了溫若黎的口是心非。
就在此時,歐景博在桌子上打開了那個精致的小盒子,可是,歐景博驚奇的發現,在那個精致的小盒子中,竟然什麽都沒有,老者辛辛苦苦捏的泥人竟然不翼而飛了!
歐景博揉了揉自己的眼睛:“這,這到底是怎麽回事?”
溫若黎疑惑的看著歐景博,不知道歐景博在說些什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