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你的。
小貓是大貓的。
秋澄是穆行天的。
他們熱烈地親吻, 從床頭滾到床尾。
他們的氣息彼此交纏,在臥室、在浴室、在衣帽間、在客廳、在車上……
穆行天因此產生了一種感覺:這隻小貓像長在他心上的,哪兒哪兒都合乎他的心意。
他喜歡、寵愛, 捧在掌心。
秋澄自然得到了更多:寵愛、關心、資源、人脈、金錢……等等。
但這些終究不是秋澄的最終目的。
他真正要的是人,狹義廣義、各種意義上的“要”。
用謝微的話:人都睡不到,你還想談別的?
秋澄近來想推要推的進度, 就是上床。
但兩人始終沒到最後那步, 無論他在穆行天身上使什麽“花招”。
秋澄料想最後那步有些難跨,得有個什麽契機,或者說是機會。
謝微和秋澄見麵的時候隨口道:“他不睡你, 你總不能給他下藥吧?”
秋澄一頓,看向謝微, 換謝微愣住, 連連擺手:“別聽我的!我瞎說的!”
秋澄若有所思。
——
裴玉收到秋澄的消息:“幫我個忙。”
裴玉:“我能得到什麽?”
——
在裴玉的“操作”下,杜炎炫聽說穆生生這二奶的兒子曾經看上過秋澄, 還因此被穆行天叫人打斷過腿。
剛好杜炎炫近來一直在想, 該琢磨個什麽陰招,能讓穆行天丟垃圾一樣把那姓秋的甩開。
這個穆生生……
杜炎炫笑了:好機會啊。
——
這日, 秋澄在片場收工後並沒有馬上離開, 而是隨其他幾個演員與導演製片一起, 和平台方過來探班的領導去酒店吃飯。
走在去包廂的過道上,經過同層的隔壁一間包廂, 恰逢服務員開門出來, 秋澄走過、餘光往裏看去,剛好看到了穆生生。
——
穆行天晚上有些事, 在公司待到晚飯後。
八點多的時候, 他收到秋澄的微信, 說晚上有飯局,和導演、製片一起,小秦晚上剛好有事,他讓車送小秦走了,問穆行天晚上幾點下班,能不能順路來接他。
穆行天看到消息,故意逗道:“不能。”
秋澄發來一條兩秒語音,穆行天點開,手機放到耳邊,聽到秋澄一聲拖腔帶調撒著嬌的“大貓”。
穆行天笑著放下手機,也發語音過去,問:“哪家酒店?”
聽到這句話的時候,人在辦公室的杜炎炫抬眼看過去。
裴玉則看了眼杜炎炫。
九點多,普爾曼停到了秋澄吃飯的酒店門口。
穆行天原本等在車裏,看了眼時間,下車,去到酒店一樓的大廳,坐在廳裏的小咖啡廳等。
電梯上上下下,結伴的人群進進出出,穆行天等得耐心,偶爾看時間,估計秋澄也快下來了。
又等了會兒,沒見到秋澄,倒見到兩個身高體壯的有些眼熟的男人匆忙從電梯出來,在廳裏一臉緊張的四處張望,像是在尋找什麽。
穆行天一眼認出他們是跟著秋澄的保鏢。
穆行天起身,問他們:“秋澄呢?”
秋澄不見了,保鏢卻一直以為秋澄在包廂,直到包廂的局散了,也沒見秋澄出來。
製片還奇怪,問他們秋澄怎麽招呼都不打就提前走了。
保鏢這才覺出不對,樓上找了圈,沒找到,立刻下樓。
穆行天這時候並沒有覺得秋澄會有什麽危險,他拿起手機,邊示意保鏢附近找找,邊給秋澄撥了個電話,沒通,又打了一個,被掛斷了。
穆行天等了會兒,以為秋澄會像平時那樣掛斷他電話再給他發條消息,然而左等右等,秋澄那邊都沒有動靜。
穆行天這才直覺有些不對。
他示意跑回來的保鏢繼續找,繼續給秋澄撥電話,這次通了,卻從那頭傳來秋澄急促又短暫的一句喊聲:“我在樓上!”
又掛了。
穆行天沉下神色,向保鏢示意前台的方向,同時邊撥電話邊往前台的方向走,電話始終沒通。
穆行天來到前台,果斷撥了另一個號碼……
——
對普通人來說,就算想捉奸、查自己老公在哪個房間出軌都難似登天,但對穆行天來說,調監控、查入住資料不過就是一個電話的事。
很快,穆生生當天的入住信息就被調了出來,一起被查到的,還有秋澄從包廂出來後,穆生生帶著人跟著出來的走廊監控。
電梯行到頂層,幾道身影快步從電梯裏走出。
穆行天從電梯間轉角處拐彎,走上過道的時候,先他一步的保鏢已經拿著門卡踹開了其中一間的房門。
穆行天冷著臉快步走進行政套房,隻穿了條**的穆生生已經被保鏢捂著嘴摁到了地上。
“嗯!嗯!”
見穆行天進來,穆生生還在掙紮,眼睛都瞪紅了,額角青經爆起。
穆行天用餘光冷冷地瞥了他一眼,腳下不停,徑直往裏麵臥室去。
推開門,正見保鏢之一伸著手略顯無措地站在床邊,**,秋澄衣衫淩亂地趴著。
“出去。”
穆行天繞過床尾,保鏢出去了。
穆行天來到床邊,見短短時間,秋澄幾次撐著胳膊想起身都沒有使上力氣。
不僅如此,秋澄臉上又紅又燙,鬆著扣子的衣領下,細汗布滿了前胸和後頸。
一看便是被人下藥了。
穆行天沒多言,迅速脫掉外衣給秋澄蓋上,再伸手把人從**橫抱了起來,大跨步出去。
秋澄昏昏沉沉,意識逐漸不清,在難捱中強撐著,才艱難道了句:“別在酒店。別回去,珊珊在家。”
穆行天知道秋澄現在需要什麽,他沒有在酒店停留,把秋澄抱上了車,隔板升上。
衣服蓋在秋澄腰際,穆行天的手在衣服下摸了摸,發現秋澄漲得厲害。
“很難受?”
回複他的是秋澄趴在他肩頭的粗重而難耐的喘音。
秋澄已經意識不清了,他圈著穆行天的脖子,喉嚨裏帶著哭腔,“幫我,幫我。”
人也開始往穆行天身上貼、蹭。
穆行天在外套下握住,以實際行動和低語一起安撫。
秋澄難以自持,抬起脖子,用力地吻向麵前的男人。
……
再然後的事,秋澄已經模糊,或者說是迷亂到毫無印象了。
隻記得車停了,他被穆行天抱下了車。
躺下的時候,四周給人的感覺很空,身下的床很軟,他意識輕緲,有種自己飄在浮木上的感覺。
他仰著脖子,隔著眼眶中的淚痕去看把他放下的男人,男人模糊的麵孔隨著他視線的聚焦清晰起來。
他看著穆行天,或許是因為難耐,又或許是因為別的,他的眼角流下眼淚,眼尾通紅、神情懵懂,破碎感令人心疼。
穆行天看進秋澄盈溢著淚水與難耐的目光裏。
“給我,求你。”
小貓乞求著,無力的手指抓住手邊男人的衣服。
穆行天眼神漸深,抬手解開了領口的扣子……
作者有話說:
我自己說,這個作者沒有微博更沒有車。
【狗頭保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