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了個車,很快來到強子的店麵,強子坐在店裏麵抽煙,我一來,強子馬上帶著我去參觀一下他的店,店麵一共有三層,一樓是很小的店麵,樓上還有兩層,是服務區,都是很小的包房,店麵雖然在工業區裏麵,但是店麵後麵,是個還算不錯的小區。
二樓還有一個員工休息室,很多看上去就感覺不對勁的女人坐在裏麵,抽煙的抽煙,聊天的聊天,一個小屋子裏麵烏煙瘴氣的。裏麵坐著的都是職業的失足婦女,強子說到了晚上,還會有幾個在工廠裏上班的小女孩會過來兼職的,問我要不要先試試貨,我當然不要了。
晚一點的時候,豹哥來了,一見我就拉著我,說起了大軍的事情,說上次大軍碰到我,把我差點弄死的事情他知道了,他那段時間和大軍正鬧得凶,不過,前十來天,和大軍來了一次大火拚,大軍打輸了,打傷了一批,又被抓了一批,他們隻是有幾個人受傷了而已,大軍以後囂張不起來了。我知道豹哥的話,或多或少有些水分,也不拆穿他,認真的聽著,裝著一副欽佩豹哥的樣子。
晚上強子請店裏所有的人,還有我們這些人,一起吃了頓飯,吃完飯,強子就把店裏的燈亮了起來,開門營業了,豹哥還有他手下幾個混混,一個人選了個失足婦女,到樓上那個了一下,算給強子捧場,不過這場光捧了,沒給錢,不是豹哥沒給,是強子沒要,我本來也要先走的,強子一直拉著我,陪他聊天,反正我也沒什麽事,便隻好留了下來。
陸續開始有一些客人來了,很多客人還討價還價的,一百塊,非得砍到八十,我聽得大為光火,買個春,還這麽墨跡。不過,很多人倒還真的砍價成功了,原來八十一次才是底價,失足婦女每出台一次,要分二十塊錢給強子,超過的部分,和強子一人一半。收錢的是強子很早就認識的一個失足婦女綠蘋,一直對強子死心塌地,但是強子一直都對她不冷不熱,現在強子終於把她利用上了,幫強子收錢,綠蘋也做了幾年失足婦女了,不但能幫強子收錢,還能幫強子管理失足婦女,強子落得一個輕鬆。
我和強子正在店裏聊天,突然一個人露出隻有一顆的門牙,笑嗬嗬的走了進來,我趕緊把頭低下,不想讓來人認出我來,可終究還是沒躲過去,來人很快就發現我了:“這不是小吳嗎,你怎麽在這裏?”我隻好抬起頭來:“陳伯,這是我朋友開的店,今天開業的,在這裏坐一下。”
陳伯笑嘻嘻的走了過來,給我和強子一人發了一根煙,發煙的時候,陳伯又用怪
異的眼神盯著我的臉看了幾秒鍾:“小吳,這怎麽回事,你厲害啊。”陳伯拍著我的肩膀說道。
“什麽,陳伯,我沒聽明白你說什麽啊,厲害什麽?”我詫異的說道。
“哎,等下再和你說吧,你在這等等我,我先去,那個方便一下。”陳伯說完和我揮了揮手,然後走到那個穿著牛仔短裙黑色長筒 絲襪的兼職小妹身邊,讓小妹跟他上去,那兼職小妹低著頭,不說話。
那個小妹我知道,是廠裏來的兼職妹妹,不是職業的失足婦女,像她那種,不是所有人讓她做她都願意做的,年紀大的,和看著不順眼的,她們是不做的,很明顯,她不想給陳伯服務,因為陳伯的年紀太大了。綠朵趕緊過來打圓場,說這小妹是來這裏玩的,不是做那行的,讓陳伯換過一個。
陳伯也沒多說什麽,點了另外一個小女孩,這陳伯的眼光可真刁,另外那個小女孩也是來兼職的,而且,那個小女孩也不願意給陳伯服務,也低下了頭不說話,綠朵趕緊又說她們兩個小女孩是一起的,是來玩的,這下陳伯不樂意了說不要以為我不知道,我就是衝著你們這裏有工廠裏來的小妹來的,是不是嫌我年紀大了,我雖然年紀大,但是也不輸給年輕人,走吧小姑娘,我肯定讓你樂嗬樂嗬的。
沒想到陳伯這一通話還真管用,那個小姑娘居然就站了起來,跟著陳伯上樓去了,我在心裏憋不住的笑,陳伯年紀這麽大了,還來這地方找樂子,他還能行嗎。
大概半個小時候,陳伯從樓上下來了,強子不讓他付錢,他非得付錢,說這種開心的事情可不能不付錢,也不能讓人請客,否則,不吉利的。
付完錢,陳伯才拍了拍我,讓我跟他出去一趟,我跟著他走到門口,陳伯問我怎麽把髒東西趕掉的,我心裏一喜,但是表麵上仍然詫異的說我沒有把髒東西趕走啊,怎麽,我身上的髒東西走了嗎?
陳伯又緊緊的盯著我的臉,看了十來秒,喃喃的說怎麽可能,怎麽就沒了呢,不可能啊。說完又抬起頭:“小吳,那你這段時間有沒有發現有什麽變化?”
“還就這樣啊,能有什麽變化。”我淡淡的說。
“你沒發現你的運氣好些了嗎,做什麽事情都比較順利啊。”
我心裏微微一震,確實是運氣好些了,一下子就賺到二十萬,而且也見到了陳璿,現在強子也回來了,就連身體,都感覺很有精神頭,渾身使不完的勁,這和之前的那段時間,確實是兩個狀態啊。
“陳伯,你不這麽說,我還真沒發現呢,我這段時間運氣確實好像好了很多,做
什麽事情都比較順利了。”
“這就對了,小吳,恭喜你啊,你身上的髒東西走了,你的好日子,又要來咯。”陳伯說完轉過身,就往前麵走去。
我回到店裏苦苦想著,這段時間我到底發生了什麽事情,怎麽突然間運氣就好了,我在記憶裏追溯了起來,追溯著我好運的最開始,我記得我是從搬家的那個時候發現了不知道什麽時候放進去的八千多塊錢開始,就一直是好運了,而搬家之前,都還是黴運連連的,居然還在酒吧裏碰到了大軍那個畜生。
我腦袋裏麵一陣靈光閃現,腦袋裏突然出現了我摔狗的那段畫麵,突然想起來了,摔狗之後,我臉上沾了很多狗血,我用手一抹,然後人中的部位就開始發熱發麻,全身難受,不過難受隻是短暫的,很快就不難受了,然後大軍沒有繼續傷害我,把我放了,難道是我臉上的狗血經過我的手一抹,抹到了人中部位,然後髒東西就被趕跑了,我才出現了那一連串的反映。
我又仔細的一想,我記得讀初中的時候,我隔壁鄰居大牛,因為一次晚上的時候去深山放水,惹到了髒東西,每次隻要一受到 刺激,就馬上發作,用異樣的表情,用老太婆的聲音說話,到醫院裏治一直都檢查不出來什麽毛病,後來在一次去親戚家喝喜酒的時候,又當場發作了。正好,有一個小有名氣的神婆也在那裏喝喜酒,當場就吩咐人弄來黑狗血,用黑狗血潑在了他身上,又用公雞的尾巴毛一邊在他身上掃著,一邊念咒語,之後大牛就再也沒有發作過了。
對,就是那次的黑狗血把我身上的髒東西趕跑了,我越發的肯定起來。
一直在強子店裏坐到十二點多,然後去吃了個夜宵我就回去了,接下來的兩天,我沒什麽事,陳璿那邊也還沒什麽動靜,我又不願意經常跑去找夏所長,隻是每天和夏所長說自己比較忙,都是和她電話聯係,我一個人又實在無聊,就天天去強子店裏玩,和那些失足婦女們打打麻將,開開玩笑,倒也有另外一番樂趣。
沒想到強子的店才開張三天,就出事了,那天下午,我和強子正在店裏和失足婦女們聊天,忽然就衝進來十幾個拿著鐵棍的人,什麽話都不說,舉起鐵棍就砸,到處砸,見東西就砸,失足婦女們一個個尖叫著往外麵跑去,我抓住一個混混的手,要和混混幹架,強子趕緊拉住我,死命的把我往門外推,推到門外後和我說沒必要和這些人鬧,讓他們砸吧,就是全部砸爛了,也沒多少錢,再說,他們這麽多人,我們兩個人和他們搞,占不了便宜。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