豹哥這麽做風險太大了,我不由得又緊張了起來,這時,強子帶過來的那三個人,都很快的從身上都掏出了和豹哥的手槍一摸一樣的手槍,指著大軍,意思是大軍真的敢開槍的話,他自己也要完蛋。

豹哥看到他們拿槍出來,狠狠的說:“都把槍給我收回去,讓他開槍,要做就要做得光明正大一點,你們這樣嚇著他,他怎麽敢開槍,都把槍收起來,快。”

豹哥的話裏麵充滿了不可抗拒,那幾個人隻好慢慢的把手槍又插了回去,插回去後,又警惕的看了看站在身後那些大軍的人,提防他們撲上來搶強。

“來,開槍啊,有種你就開槍啊。”豹哥繼續即將大軍。

大軍的手卻像被抽了筋一樣,軟軟的鬆開了手槍,耷拉了下來。豹哥把手槍插回到皮帶裏麵說:“行,我已經給了你機會,不是沒給,既然你不敢開槍,那接下來,我們就談談我們的事情吧,強子過來。”

強子很快就走到了大軍身邊。

“這是我兄弟,你他娘的給我看清楚了,認清楚了。今天誰到砸我兄弟的場子的,讓他們全部給老子站出來,一個都不能漏。”豹哥箍著強子的肩膀,對大軍說道。

大軍軟軟的說,都展出來吧,站在後麵那些我剛剛就認出來到砸店的,都老老實實的站到了前麵,像被老師罰站一樣,自動站成了一排。

豹哥問強子:“除了這些人還有嗎?”

其實我覺得應該還有兩三個人,但是強子也沒計較了,說沒有了。豹哥從桌子旁邊撿起一條長條凳交給強子:“打,狠狠的打,想怎麽打就怎麽打。”

強子舉起長條凳,走到那些人後麵,朝那些人狠狠的打過去,狠得超乎了我的想象,我還以為強子隻會意思一下,打幾下就算完了的,沒想到強子打得那麽狠,打得那些混混嗷嗷叫了起來。

強子打了幾分鍾,打得累極了,把長條凳往地上一放,一 屁股往上坐過去,可長條凳似乎被打壞了,強子一坐上去,長條凳就散架了,強子跌坐在了地上,也沒再爬起來,坐在地上呼哧呼哧的直喘氣。

“強子,你店麵裝修花了多少錢,你有多少錢損失,你就說吧。”豹哥問道。

強子略微猶豫了一下,說裝修花了兩萬多,買桌椅之類的花了一萬多,總共也就四萬多塊錢吧,豹哥點了點頭,然後看著大軍,大軍麵露難色,說現在我手頭真沒這麽多錢,何況也不用全部重新裝修,全部重新買過桌椅

吧,這樣吧,我陪兩萬塊錢,你去弄弄也差不多了。

豹哥說:“你他娘說什麽話呢,老子把你老婆幹了,陪個雞婆給你,你幹嘛?”

大軍苦著臉,可憐兮兮的說:“豹哥,得饒人處且饒人,我們的人也已經給你打了,我也給你跪了,以後我也保證不去侵犯你了,錢我也願意陪,但是我們得公正點是不,豹哥你也是個公道的人,也不能落下不好聽的口舌是不是。”

豹哥轉過頭看著強子,說兩萬塊夠不夠把那些東西弄好,強子微微點了點頭,說應該夠了吧。

“那行,那明天你把錢送到強子店裏去,送錢的時候,在門口放一掛長長的鞭炮,聽到沒?”

大軍重重的點著頭,說沒問題。

豹哥把手槍插回腰裏,箍著強子的頭,往回走,我們都跟了上去,大軍手下的那些混混們很自覺的讓出了一條路,讓我們走過去,我們很快的走出門口,上了車。

兩天後,強子的店麵又重新弄好了,但是那些失足婦女都不願意回來做了,怕強子卷入了黑社會的糾紛,到時候會影響到她們。

後來實在沒辦法,強子就白天的時候不開門,晚上的時候,等那些在工廠裏下班的兼職妹下班了,再開門,就這樣,半開半做的做了兩天,強子覺得這樣下去不是辦法,便讓我幫他先看幾天店,他要去東莞挖人過來,我問他怎麽挖,他說就去那些小紅燈店裏麵挖,把那些失足婦女包夜包出來,然後把那些婦女弄爽了,再和她們談讓她們跳槽到他店裏去做,反正待遇也一樣,價格也不比東莞低,應該難度不大的,我便答應了強子,到強子店裏幫他看店。

看店的第一天晚上,就碰到麻煩事了,一個看上去有四五十歲的中年男人一進店,就直接奔到那個比較單純的小女孩子秀秀身邊,說秀秀,你在這個店裏啊,我總聽他們說你做兼職來了,還真來了啊,秀秀好像很不好意思,低頭不語。

秀秀這個女孩子一直都很木訥老實,很單純,之前我還不知道她的情況,也是今天才剛剛聽綠蘋說的,這女孩子比較命苦,出身農村,家裏隻有她一個女兒,她父親又身體不好,臥病在床,靠著母親把她拉扯大,就在前段時間,她母親也因為勞累過度,得病了,秀秀沒辦法,隻好求著她們廠裏出來兼職的小女孩子豔麗,讓豔麗帶她來兼職的,做了三個月了,強子的店,是她的第二個店,之前的那個店關門了,怪不得每次她來上

班,都穿得很樸素,賺錢了也不舍得賣好看的衣服穿,也不舍得像其他女孩那樣買吃的之類的。

中年男人見秀秀低頭不語,又說秀秀,我來捧你的場來了,走,跟我上去吧,秀秀默默的站起來,跟著中年男人上樓去了。

他們上樓後,豔麗就和綠蘋說剛剛來找秀秀的,是她們車間主管,這家夥精得出名了,吃別人的不要命的吃,吃自己的,吃完還要舔碗,這次找秀秀,肯定不會給錢,或者少給,等下連給店裏的出台費都可能要秀秀自己墊。

我一聽這個情況,火氣刷拉就上來了,本來今天聽到秀秀的事情,心裏都很難過,都很心疼這個可憐的女孩子,這心疼勁還沒消,就碰到一個想來揩油的,我很快往樓上走去,走到屬於秀秀接客的那個小房間門口的時候,又想想畢竟不是我自己的店,如果就這樣不分青紅皂白的和客人吵起來了也不好,便打算聽聽情況再說。

“秀秀,你們這裏多少錢啊,我今天沒帶多少錢出來,還不知道夠不夠呢。”

“嘿嘿,內部價,八十塊錢啊,幾十塊錢都沒帶嗎劉主管。”

“我看看,誒,隻帶了五十塊錢,秀秀要不這樣吧,我等下就隻放半截進去,價格呢,我也不說四十了,直接給你五十吧。”

我一聽,他嘛的,這不是騙小孩子嗎,正要推門進去,又聽到秀秀說:“劉主管,過幾天我想請假回去看我媽,能給我批幾天假嗎。你給批的話,五十就五十吧。”

“那當然沒問題,秀秀,你最近的情況我也了解,你要請假直接和我說就是了,有空回去看看你媽吧。”這劉主管說的話倒也比較中聽。

過了一小會,包廂內傳出了秀秀的 喘息聲,那 喘息聲來得很職業,我知道那不是從心底發出來的,不過秀秀還好,比較單純。

“劉主管,你不是說進半截的嗎,怎麽全部進來了?”

“嘿嘿,我說的是後半截。”

我忍住笑,趕緊走下樓,才放開肚皮笑了起來,她們問我笑什麽,我把這個事情說了一下,她們也都笑了起來,豔麗說那個劉主管確實是很有才,很幽默,交際能力很強,就是人太精了,不然的話,肯定早都最起碼混到副廠長的位置了。

那個笑話在我的記憶裏麵很深,我到現在還會經常和別人說起這個笑話,當然,那是題外話了,又過了幾天,強子從東莞回來了,果然帶了五個失足婦女回來,強子的店又重新步入了正軌。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