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2章 革命尚未成功

同誌仍需努力

膝蓋痛跪著唱征服的許鬆被迫簽訂了不平等條約,其中包括承包洗碗打掃衛生等一係列家務勞動,還有每周回許家老宅兩次陪許明知吃飯,最後還有一條條約內容隨時補充的特別說明。

許鬆那個心絞痛啊,家務什麽的他應付兩下就過去了,可每周回老宅兩次那不是把‘棒’槌遞到許明知麵前讓他打自己嗎,許鬆搖著頭堅決不幹。

陶陽榮一手扶著許鬆的後腰不讓他‘亂’動,上半身隨著下半身的動作不斷上前,從許鬆的後頸慢慢‘舔’-舐到他耳後的位置,輕聲說道,“總經理可支撐好了,要是不小心栽下去,背後式可是進入最深的姿勢……總經理夾得這麽緊,是快了嗎?可我還想要怎麽辦……別急,手給我,總經理怎麽能自己去碰呢……”

“陶陶……”

“嗯?”陶陽榮把兩人‘交’叉著的一雙手慢慢抬起,附到許鬆‘胸’前突起的位置上,感受著許鬆顫顫巍巍的身體,舌尖在在許鬆敏-感耳廓裏打了個圈兒。

“嗯……陶陶……”

“嗯,我在。”陶陽榮身下的動作並沒有放緩力度,可偏偏不去碰觸許鬆最想要的那個地方。

許鬆掙紮許久,終究是含淚喪權辱國,“我簽字,你,你給我……”

“這才乖。”

驟雨初歇,許鬆紅著眼睛,側躺在陶陽榮懷裏,眼睜睜看著陶陽榮拿著他的左手拇指在腹部的一小灘**上麵轉了個圈,然後用力將兩人的指肚一起按在了一張還沒有任何字跡的白紙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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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平等條約的簽訂終於完成。

嚶嚶嚶嚶再也不讓陶陽榮回家過周末了……

鑒於許鬆可憐巴巴的小屁-股,陶陽榮在周六下午就返回了蘇市,許鬆生了一肚子悶氣,送他出‘門’轉身的時候還瞥見了貼在牆上那份他昨晚剛剛按下手印簽訂的不平等條約,想發火可讓他咬牙切齒的那個人已經下樓了。許鬆氣得狠狠踢了玄關的鞋櫃一腳,結果不小心撞到小拇指頭,立馬一聲慘叫回‘**’在昨天陶陽榮剛剛打掃幹淨的房間中。

周日中午的時候許明知看見自家兒子破天荒的不請自來,反倒很不習慣。

管家上前兩步輕聲說道,“少爺說家裏沒人做飯,回來吃個午飯就走。”

許明知明顯不信啊,心裏還想著八成是這小子又有什麽歪主意了吧,許鬆的‘性’子從小就是寧願扭著許明知的脾氣來和他大吵一架引得父子兩人最後大打出手,也不會做小伏低巴結奉承他,這樣主動回來討好他的事情根本不像是許鬆能做得出來的,難道真的是回來吃個午飯就走?

飯桌上許明知試探了兩次,許鬆既沒說要出去玩,也沒故意反著他的意思說話,許明知心裏更是驚奇了。

直到飯後許鬆自己開車走了,許明知還站在‘門’口的位置回不過神來,想想以前哪回許鬆從家走的時候不是被許明知給罵走的,這次許明知的話準備了兩籮筐結果一句都沒用上,感覺肚子裏憋著氣啊,真難受。

管家在一旁問道,“這回是少爺一個人回去,要不要再派人跟著?”

“他個大活人還能丟了不成。不用管他。”

管家心道,許鬆是不會丟,但不是不放心他的車技嘛,上回聽跟著許鬆的人回來說什麽許鬆開車轉彎的時候還要先從車窗戶裏探出腦袋來看看後麵有沒有車,這多嚇人。還有啊,許先生您既然不擔心兒子,怎麽少爺的車子都看見影子了,您還站在‘門’口不進去呢?

接連兩周時間,周三晚上和周日的中午許鬆都會主動回許家老宅和許明知吃一頓飯,許明知也從一開始的震驚到後來的吩咐管家在許鬆來的那天多做兩個他愛吃的菜。

管家說道:“之前少爺說不喜歡房間的布置,昨天剛剛重新裝修完了,要不您今晚邀請少爺留下來住一晚?”

許明知:“他愛住不住……”重新裝修這事他怎麽不知道。

管家一看許明知的意思就知道他這是口是心非呢,等許鬆來了之後特意和許鬆說了一句,許鬆果然感興趣,立馬就嚷著要上去看看,接過被許明知一聲喝下,“先吃飯。”

許鬆樂嗬嗬吃完飯,連看許明知的臉‘色’都好了兩三分,許明知說他兩句他都沒有頂嘴的。

許鬆上樓在新裝修的房間裏轉了一圈,越看越滿意,不管是窗簾的顏‘色’還是衣櫥的樣式,都是讓他感覺有家一樣溫暖的設計。

管家在一旁說道,“陶先生之前特意打電話回來囑咐了房間的設計風格,說這都是按照少爺喜歡的樣子來的。”

“嗯。”許鬆嘴上沒多說什麽,不過心裏很是高興,那個隻會折磨他的死鬼還是很疼他的,知道他的喜好。

許鬆圍著兩米多寬的大‘床’走了一圈,剛想上去試試‘床’墊的柔軟度,瞥眼看到了旁邊還有一張小‘床’,開口問管家,“這是什麽?”

“嬰兒‘床’啊。”管家回道,“少爺您不是說已經去做了手術嘛,過不了幾個月家裏就要添一個小寶寶了,旁邊還空著一個房間,要不要再重新裝修成嬰兒房?”

許鬆的臉在聽到管家說“嬰兒‘床’”的時候就已經黑了,好不容易等他說完,問道:“這也是陶陽榮說的?”

“可不是嘛,還是陶先生想的周到,我都沒有想到呢。”

“讓我再想想吧。”

管家看他臉‘色’不好,不再多說,躬身退了出去。

許鬆也不知道自己在生什麽氣,孩子的事情是他早就和許明知達成一致的,陶陽榮也沒反對,可現在看見那張小小的嬰兒‘床’擺在自己麵前,許鬆又覺得難以接受。

可能這個孩子隻是為了讓許明知同意他和陶陽榮在一起而整出來的犧牲品,在此之前許鬆還是以嘴上說說為主,真想做這件事的心思並沒有多少,因為他知道如果自己給不了孩子應該有的關愛的話,即使孩子來到這個世界上也是受罪,那為什麽還要折磨這個無辜的孩子呢?

可此時陶陽榮的做法又像是在許鬆表態一樣,他是歡迎這個孩子的到來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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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也說明,在孩子的問題上兩人的思想發生了衝突,甚至許鬆會不自覺地想,這是陶陽榮在向許明知低頭。

這晚許鬆並沒有在許家老宅住下,而是去了他很久沒有去過的信然酒吧。

信然的酒保換得很頻繁,一大半都是不認識許鬆的,見他一個人在喝酒,也沒人敢上前去和他搭話。

倒是許鬆受不住起身去洗手間的時候,在‘門’口的位置和一個認識的人撞了一下。

“許先生?”

險些摔倒在地的許鬆被人扶住,聽著這人說話的聲音有些熟悉,眯著眼睛看了一會才記起來,這是他以前包-養過的那個mb,叫小可的。

因為許鬆年前出國一段時間,很長時間不聯係之前的那些小情人,小可自然也不能吊在他這一棵樹上,早就和別人好上了,不過因著許鬆的口味與眾不同而且在許鬆這裏他沒有受過什麽罪,對許鬆的印象‘挺’不錯的,現在看見許鬆一臉難受的樣子,還扶著他去洗手池那邊吐了一會。

吐了兩口許鬆清醒了不少,知道扶著自己的是個mb,一手將他從自己胳膊上拂開,又退後兩步和他保持距離。

小可一看許鬆這樣子就知道自己這是不受歡迎了,倒也沒有再纏上去,隻說道,“許先生是喝醉了吧,我叫車送你回去吧。”

許鬆想起來小可是知道他家地址的,不對,是陶陽榮家裏的地址,當初還因為這事和陶陽榮有過誤會,這會哪會再同意讓他幫忙叫車,萬一再發生什麽說不清的事情,不管他怎麽解釋,白的也能變成黑的。

“不用。”許鬆晃晃悠悠地往外麵走,小可跟著他走了幾步,見他是往酒吧外麵走的,心裏更是不放心。

可剛轉了個角,他就被人叫住了,是之前他陪著喝酒的客人,這下不能再陪著許鬆往外麵走,小可忙找了一個路過的服務生塞了點錢給他,讓他幫忙照看一下。

許鬆醉醺醺地往外走,外麵的暑氣還沒有隨著太陽下班而完全消退下去,被熱烈的空氣一擠壓,許鬆覺得更是‘胸’悶的不得了。

跟著許鬆出來的那個服務生倒是很有責任心,幫他攔了一輛出租車,把他‘弄’上車之後又把剛剛小可給他的錢都給了司機師傅。

司機師傅問許鬆去哪裏,許鬆報了許家老宅的地址,許鬆心裏還想著,他要回去把那張嬰兒‘床’扔掉,他一點也不想在自己的房間裏看到那張小‘床’。

許鬆給陶陽榮打電話,想質問他為什麽不經過自己的同意就隨便布置他的房間,可聽到陶陽榮那邊像是有酒場的樣子,又不好打擾他的工作。

陶陽榮頭一回接聽到喝醉酒的許鬆打來的電話,和秘書‘交’代了兩句,快步出了包間。

陶陽榮先問了兩句這天許鬆是否回許家老宅的事情,許鬆說回了,還準備在家裏過夜。陶陽榮已經聽出許鬆這是醉得不輕,也不知道他這一晚是幹什麽了,明明都回去吃飯了,怎麽還出去喝酒。

許鬆那邊大著舌頭問陶陽榮,“陶陶你就那麽想要孩子嗎?”是不是不和他在一起的話,這會早就找一個大‘波’妹子結婚生子了呢?

許鬆沒有問出口的話才是他這一晚最糾結的問題,他早就應該想到的,陶陽榮並不是和他一樣是個喜歡男人的,他隻是被自己騙著簽了結婚證而已。而對於陶陽榮的‘性’向問題,許鬆從未認真去探尋過。

陶陽榮不知道許鬆這晚經曆了什麽事,也不知道該如何規勸已經頭腦不清醒的許鬆,隻是平靜地回答著許鬆的問題,“嗯,想要,一個你和我的孩子。”

許鬆的酒因為這一句話醒了一大半,喃喃著問了一句,“你說什麽?”

陶陽榮又在電話那邊說道:“如果你不想要就算了,董事長那邊我們再想辦法。”

許鬆突然明白過來,陶陽榮一直都是把他放在首位的,連許明知的意思也隻是在考慮範圍之內,肯讓陶陽榮低頭的從來隻有許鬆一個人而已。

其實在許家這一場父子之戰中,作為旁觀者的陶陽榮是被‘波’及無辜的那一個,也是最不應該受到傷害的那一個。

許鬆‘揉’了‘揉’發脹的額角,說道:“革命尚未成功,同誌仍需努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