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可可嗬嗬了!
“肖總,我這地方店小,你可能不習慣,我讓人給你安排酒店。”顧可可掏出手機,想打電話給羅寧。
卻不想,電話被人一把奪走了。
肖凜上前一步,直接撲到她麵前,一條腿站在地上,另一條腿放在她的雙腿間的沙發上,將她恰好抵在沙發中央。
“你說話算話嗎?”肖凜低頭,冷酷地凝視著她。
顧可可被他這樣子,嚇得吞了吞口水道:“也可以不算數!”
“好!”肖凜一把捏住她的下巴,抬起她的臉,似笑非笑道:“記住了,顧可可你是我的,從今以後都是。你的心裏可以沒有我,但你必須躺在我的**。”
顧可可覺得肖凜瘋了,“你沒發燒吧!”
“沒有,不信你摸摸!”他拉過她的手,放在他的額頭上。
男人的體溫比她高一點兒,也絕對不是發燒的熱度。
顧可可往沙發後退了又退,整個人都和沙發靠背貼著了,“行,我知道你沒發燒,那你可以離開我家嗎?”
肖凜雙手抓住顧可可的手腕,直接給她反扣在身後,整個人都壓了上去,像是在宣示主權一般,“你都是我的了,你家難道不也是我的?”
什麽強盜邏輯。
顧可可咬牙,想把肖凜凶走。
肖凜卻直接把她抱了起來,大步往樓上走。
顧可可手被他箍著根本動彈不得,心口一陣噗噗亂跳,他要做什麽?
她腦子瞬間被亂七八糟的思緒占滿。
兩人此刻貼得好近,他身上的睡衣哪來的?
他究竟是怎麽找到她居住的地方,還提前洗了澡?
他是不是把房間裏的每個角落都翻了一遍,那他有沒有看到辰辰的照片?
顧可可越想越害怕,身體冷不丁地打了個寒顫。
肖凜見她一副見到洪水猛獸的驚慌樣子,剛才還風和日麗的表情隨即陰雲密布。
他一腳踹開房間的木門,將顧可可丟在**,一把扣住她的後頸,逼著她望著他,“以前不是很喜歡和我睡嗎?怎麽現在與我在一起就讓你惡心得不行?”
顧可可被他突如其來的怒火給震得不知所措。
這變臉的速度也太快了,她本能地隨口反駁,“我沒有!”
“沒有什麽?”肖凜雙眸陰鷙,手指間也情不自禁地用了些力氣,顧可可後頸疼得她倒吸一口涼氣。
見顧可可不說話,肖凜火冒三丈,氣勢洶洶道:“是以前沒有喜歡和我睡,還是現在沒有討厭我?”
顧可可咬牙,眼裏染了幾分冰涼,“肖凜,你捏疼我了!”
肖凜見她凶惡,哪像是真的疼的樣子,不過這話多少有幾分撒嬌的意思。
他的手鬆了幾分,可依舊不依不饒地問,“回答我!”
“你想象力真豐富,我現在累了,想睡覺,你快走開!”顧可可不想回答他的問題,不管怎麽回答,於他們來說都沒有意義。
以前喜歡,因為某個人而喜歡,縱然再喜歡也不是純粹的愛情。
“顧可可,是不是得我用強才能老實?”肖凜整個人像是魔王一樣,渾身上下都散發著陰冷之氣。
顧可可感覺房間冷颼颼的,心口卻是一片苦澀。
她望著肖凜,終於平靜下來,望著他的眼睛道:“肖凜,明知道我不喜歡你,這麽卑微地跟著我,何必呢!”
暴風卷席著黑夜,月亮嗖地一聲躲進雲層。
肖凜望著顧可可,額頭青筋暴起,眼神如火山噴發,放在她後頸的手仿佛能瞬間將她腦袋搬家。
可他咬著牙,硬生生地停頓了三秒,轉身一腳踹飛了床邊的小木凳。
凳子飛出去砸碎了不遠處的玻璃窗。
顧可可嚇得一哆嗦,立即從**爬起來,躲進洗手間。
肖凜發火的樣子太可怕了。
他應該很生氣吧,生氣了就會走吧!
顧可可這樣想著,起身鑽進浴缸,將自己泡在溫水裏閉上眼,過了好久,淚水順著臉頰落入水中。
她又睜開眼,擦掉淚水,笑了:“都說自己不是小孩子,也過了戀愛的年紀,那還憂鬱個什麽。”
她洗完澡發現外麵沒了動靜,便披著長發打開浴室大門。
房間裏還是之前的樣子,也的確沒了肖凜的身影。
顧可可穿著浴袍,一邊擦頭發,一邊拿出手機準備給顧辰辰打電話。
就在這時候,她又聽到了樓下有腳步聲。
房門推開,肖凜氣勢洶洶地站在門口望著她整整截截道:“顧可可,你別誤會了。我跟著你,不是因為喜歡你,而是因為我有自己的目的。你這個壞女人,想激怒我,趕走我,門都沒有。爺過來就是為了睡你,誰稀罕你喜歡我!”
顧可可心肝猛地一顫。
他為什麽不按常理出牌!
她站起身想跳窗戶逃走,卻被肖凜一把攥住了腳腕,給拽了回去。
挖槽!
肖凜腦子是不是又坑,他到底在想什麽!
夜半深更,顧可可的房間窗戶壞了,路過她家門口的人都會停下腳步,聽到一些不該聽到的聲音,又羞得匆匆走開了。
第二一早,顧可可從迷迷糊糊中醒來,看到身旁赤身guo體的男人,她抱著被子想跑,卻被人一把抱住腰直接壓趴在大**不得動彈。
肖凜頭貼著她的耳朵,一字一句道:“你睡了我大半年,現在換我睡你。等我厭了,你想要都要不到了!”
顧可可臉色一陣赤橙黃綠青藍紫,氣呼呼道:“你給我讓開!”
肖凜也不惱,如大提琴般暗啞的聲線在她耳邊笑道:“你聲音太小了,我聽不到!”
顧可可都氣瘋了,這人太沒有道德了。
她都說了不喜歡他,他竟然臉都不要了。
她被他壓得都快斷氣了,怒火中燒地吼道:“我說,讓你滾開!”
“好的,顧小姐,一起吧!”肖凜將她翻了個身,低頭堵住她的嘴。
顧可可瞪大眼,這個混蛋,到底聽不聽得懂人話。
藍島說大不大,說小也不小。
高層圈子就那麽幾個人。
白夏昨晚守著葉西,累得精疲力盡。
剛換覃疏,他想回去休息,就聽到門口有兩個平時負責打掃的婦人正在聊閑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