臨江市,結束了所有糟心事兒的張野和羅南坐在警局包機上依偎著睡去。另一排坐了一群警方的高級幹部,還在商量著追繳馬家剩餘人員的事情。就在昨天,對馬家違法行為已經提交法院處理,當地檢察官看見材料之後第一反應就是狠狠的摔了桌子,這樣看來,馬家的處罰不會輕,隻有重上加重得分。偶偶偶,來我數數,拐騙,販賣人口,販毒,販賣······好吧,販賣非法商品,加上馬宏的數不清的謀殺案,脅迫犯罪,還有地底下刨出來的那群怪物,怎麽著也能槍斃個十回八回的了。外加羅南看見審訊室裏頭他還手不閑著友情奉獻了一根冰魄銀針,一下插進那人丹田氣海,沒根進去了,這人馬上就什麽毛病都沒有了。要不說呢,人都是慣出來的。
回程路上,張野開始還在為第一次坐飛機興奮不已,轉臉就成了累得不行的一隻廢貓,要不是羅南撐了她一把把她扶到肩膀上又給係好安全帶,還不知道這姑娘幾級殘呢,還是臉部評級。這說到慣著人,有一個人倒是好久都沒出場了,通明他現在在哪裏呢?
答案是,兩兄弟莊園裏的神秘澡池子裏。
還記得張野剛遇見通明那時候那個下雨天嗎?我說的不是和巧克力更配的那個。
通明那時候的狀況很糟糕,現在雖然沒到那份上但也是一樣的不容樂觀。滿池的水都染上了血色,一身純白的同名正拿著一把尖刀在自己身上劃來劃去。看他身上結疤的情況,好想他這幾天泡在池子裏什餓都沒做光拿著刀刮自己了。一片片鱗片脫落下來,碰到池水又消失不見,血液一滴滴,一股股流下,而操刀的人卻好像沒有任何感覺一般依然滑來滑去。也不知過了多久,通明看著滿池鮮紅的水皺了皺眉,抬手換掉,漸漸幹涸的池子裏顯現出通明下身的樣子:一條金色的尾巴,上麵隱隱約約帶著鬃毛,及好像是傳說中的龍一樣,隻是這尾巴的主人一點也不愛惜,拿著尖刀狠狠的紮在了上麵。頭頂漸漸變得透明,一束純淨的月光投射進來,照滿池子,漸漸地,猶如實質的銀白光芒從池底滲出,漸漸地滲滿了池子。滿吃的月華溫柔的舔舐著他的傷口,通明的表情好像是放鬆了下來,閉著眼睛蜷縮在了池底,睡的好像是胎兒一般安穩。
三個人,都累得睡去了。
(話說通明你這種自殺一樣的睡法是在鬧哪樣?)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