午夜,臨江市郊區通往城區的主路上,羅南和張野在慘兮兮的等著車。
但是奇怪的是,不管張野怎麽招手都沒有過路的車停下,所以兩個可憐的家夥就隻能從十一點等到三點。現在是秋天了,室外的溫度不過十幾度,張野穿得單薄不一會兒就受不了了,纏著羅南要神行,但是這熊孩子說什麽也不肯,隻是自己念念叨叨的說著什麽“小鬼”,“女人”,“地圖”的。要不是因為羅南自己就是邪物,張野都快被他氣得拿碗黑狗血澆他身上去寫了。
“嗨張野,我覺得我好像發現了什麽。”羅南犯神經似的說了一句。鑒於剛才••••••或者說是五個小時之前羅南剛被一大桶**刺激過,張野決定不在說別的,隻是拉著她坐在馬路牙子上,倆人依偎在一起聽羅南神神道道的話。
“那娃娃身上的絕對是結構圖,肯定的,我看見一副就和鸞鳳閣大廳一樣的,但是那連著的另外一幅我就看不懂了,那好像是一樓或者地下室什麽的••••••你還記著那些女人啊,小鬼兒的嘛,我總覺著就這家店裏有人把這些東西刻下來還叫人發現呢。對了你不是說那點一樓太小了不對勁嗎?我出來之前摸了一下,發現那牆後麵是空的,裏麵還有不少人呢,誒呀不行,張野張野你趕緊的,趕緊的吧薑磊叫過來,咱倆去鸞鳳閣叫他們過來抓人!”
“誒亞你發什麽神經啊,哪裏就那麽多暗示啊密室啥的,又不是拍電影。我看你就是這幾天玩的太累了,你趕緊的跟我回去睡一覺,明天再說這些事兒唄?”
“可我不想睡覺啊,我現在想起來那些東西了,我就得趕緊的去解決啊,明天我忘了怎麽辦呀?”
“開什麽玩笑,你又不是癡呆,那就那麽容易忘東西了?”
“可是••••••”
“shut up bitch,just take me fly”好把張野被磨的發脾氣了。
“••••••哦”羅南嚇了一跳,蔫巴巴的拽著張野神行了
“嗨張野”賓館裏羅南說了回房間前的最後一句話“you are not bernnie.”
“明天給你買厚蛋燒,兩份”
“哦,好的”
“oh,oh,look someone is Sheldon now。”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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早上五點鍾,張野被牆那邊翻來覆去的野鴛鴦抄的再也睡不著,隻好起床,按照約定給羅南買了厚蛋燒,哦,天知道這麽一個前不著村後不著店的地方能買到甜味的厚蛋燒是要有多難嗎?我覺得張野腳趾上的那個水泡能很好地詮釋這些事情。
六點鍾,羅南和薑源都沒有起床,張野一個人呆得實在無聊了,隻好翻了翻手機相冊,看看昨天拍下來的東西。有一張照片嚇住了張野,嚇得他直接撥了江磊的私人號碼。
讓她沒想到的這哥們就像是鐵人,接電話時他精神百倍,一聽就知道身體健康百病不近身,從這點來看他做警察局長的時候還長著呢,張野撇了撇嘴。
“我昨晚上去哪家紋身店了那可能存在一家黑藥店,還可能是什麽毒窩之類的,就在薑麗給的地址那兒。”
“到底發生什麽事情你說清楚別說半句話啊。”
把情況大致說了一下,隻略過了羅南提到的女人的事兒,那邊沉默片刻,就聽他道:“真是邪了門,紋身店還備著**,販毒不是更省事兒嗎?這麽做目的何在呢?還有你說的那地圖還是什麽的••••••”
“哎呀,你趕緊的就是了。就是因為不知道,所以這案子你得重視,防患於未然總比亡羊補牢要輕鬆。”
這句話說的在理,薑磊道:“你在那家紋身店附近找個地方等著,我立馬叫當地埋伏的特警 過來搜查。”
“別叫我啊,你忘了鸞鳳閣哪裏了,我和羅南我們兩個還要去鸞鳳閣呢!”
“不行,隻要你們說的沒錯,鸞鳳閣那裏的東西也就跑不了了,而且那邊我也會指揮,隻要警力到位了就能一把斷了他們。”
張野看講不過,也就算了。則呢說自己這個小市民的任務也算是完成了,剩下的事情就隻能交給英勇的警官來做了~而且,圍觀警察辦案可比自己偷偷摸摸的要好得多了~
張野想到這兒,去了羅南的房間砰砰砰砸門,好容易把人叫醒了,還沒等他洗完臉刷完牙門口警車救響上了,隻好拿毛巾幫他草草的清醒了一下,鎖好門叫鬼女看好薑源,就上車走了。
車上有三個警察,一共五個人朝郊區趕去,路上羅南看著車上的人說:“還有點事兒正好在這告訴你們。”
“你是說那佛像嗎?”
“嗯,對,昨天你說看不見,我就想著是不是••••••”
“我拍了照,那個拐角的地方有一段錄像”張野拿出手機“你們看,就是這尊佛像。”
警車就是速度快,就連這種上班高峰的時候都能一路鳴笛殺出一條邪路來。在離紋身店差不多幾百米的地方,有幾輛警車撐起了一道防線。
張野和羅南手拉手,跟著警察們徒步進入,走到二樓轉角平台,卻看見樓上露著燈光,一道身影拖得老長從屋子裏投射出來。看到這截影子張野心裏一寒,攥緊了張野的手。影子看起來是一個身著長裙的女人站在大門入口處,投影在地上的她看起來氣勢洶洶,而且五指指尖能清楚看到還有一截狹長尖利的指甲。
這個影子外形十分像是格林童話裏的老巫婆,黑暗的二樓裏看來十分陰森,僅從這一點看就讓人覺得不對勁,打頭的警察探頭看看做了個前進的手勢,於是一行人繼續朝二樓靠近。台階漸漸走完,各種不許動的呼喊也安靜下來,張野眼前沒有了警察的阻擋,隨即看到了極其怪異的一幕。
隻見一個身材強壯,卻麵色蒼白一頭及腰長發的男人全神貫注的在木雕上用點紋身的筆一點點戳著。這人滿頭長發是淡黃色的,看樣子像是重度白化症患者,他聚精
會神的盯著木人,在上麵點點戳戳。
原來這影子就是昨天的希臘少女,她的手指修的過於長,所以透射出的陰影就像是長了極長的指甲。混黃的燈光下,一個長相凶惡的白化病患者再給一個木偶雕刻紋身,這一幕場景被冰冷的燈光襯托的鬼氣森森。
正當警察準備上前把紋身師抓起來時,一個柔和溫婉的聲音道:“該吃藥了。”一個女人從屋子裏走了出來。他看著眼前的警察們,似乎是被嚇壞了,手鬆了一下,藥碗掉在了地上。一股濃鬱的中藥氣味散開,但那怪人根本不搭理任何人,依舊是仔細的雕著木雕的背麵。
兩位警官上前把兩人製服送下樓,樓下有來了一組穿白色工作服的人,好像是來現場搜集其他證據的。羅南和張野站在牆角,看著他們從另一間屋子裏拿出一鍋中藥,還有一袋子曬幹的看起來像是洋蔥圈的東西。
羅南臉色突然變得陰鬱,走下二樓平台仔細的盯著那尊佛像,這次看來,張野還是忽略了這個堆東西。伸手摸了摸,像點知距離那樣是沿著把佛像轉了個身,突然,二樓正在檢查的幾位警官大聲叫了起來。原來,羅南剛剛打開了一扇暗門。
幾個警察不敢輕舉妄動,特地下樓請示之後才以熱帶一把上膛的槍慢慢摸了下去。
待他們進去以後,眾人都是一愣。這間明顯漆黑的暗室裏,橫七豎八的躺著許多女人。她們全都沒有穿著衣服,渾身是淤青和渾濁的痕跡。好像為了防止她們自盡,口中都塞著東西,雙手也被捆了起來。
羅南曾經也見過酒吧和KTV裏的女孩子,不過那些女人不會被這樣對待,而且她們要價很高素質卻不好,羅南年輕的時候也經常去青樓瓦肆裏,卻很少有過什麽感覺。
但這裏的女人一個個都是如花似玉的年紀,若是沒有遭受到這樣的待遇,可以想象會有多麽美滿的生活和家庭。如今她們見到有人進來,一個個竟像是已經麻木了一般,連眼睛珠子都不動一下。也許她們被關的太久了,五感都退化了吧。羅南心裏涼嗖嗖的,暈暈乎乎的上了樓。
張野在門口張望,看樣子也是想進來,被羅南擋住了。領頭的警察沙啞著嗓子探出頭來,叫所有的警察脫了外套丟進來。還有幾位出來指揮其他有醫學背景的警察先進來初步看情況,另一位到街上呼叫總部,叫了幾輛救護車過來。
一陣混亂,羅南連拉帶拽的把張野從那件黑暗的屋子裏拉粗來,任憑張野怎麽問也是一言不發。看著陸陸續續被抬走的擔架,裸男估計足有二十個女人,沒有一個不是讓人觸目驚心。
警車很快接到了鸞鳳閣那邊的調令,一路轟鳴著又穿越了大半個臨江市。
“羅南,你說警車都不怕沒油嘛?天天城南城北的跑。”張野試圖緩和一下羅南鐵青的臉色,很可惜,失敗了。羅南一路上指捏緊了拳頭,望著窗外一言不發。
到了地方,看起來整個鸞鳳閣所在的街區已經被隔離了,路上空空****的什麽人都沒有。但是酒樓卻是大門緊鎖,看起來裏麵還是有人在做著最後的抵抗。張野找到薑磊,據他介紹這裏麵隻有三個人,一個是馬宏,一個是那天遊輪上見到的六叔,另外一個是馬家的夥計。
“屋子裏的犯罪分子你們已經被包圍了,立刻放下武器出來投降,否則我們就要采取強攻了。”警察一遍遍的重複這句話,而這三人似乎也不擔心警方的強攻,一直沒有動靜,僵持了幾分鍾後,警察開始強攻。
一輛車頭尖尖的裝甲車從外圍駛來,猛衝幾下就破壞了酒店的大門。說來也奇怪,這都什麽年月了還有人用實木的,看著滿地亂飛的木頭渣滓,張野嫌棄的迷上了眼睛。
這時屋外的警察已經將木門打開,一組特警跟在裝甲車後麵進了大堂。羅南知會薑磊一聲,要了件背心也進去了。
一樓沒人,二樓也沒人。羅南根據自己記下的地圖,很快在一處厚重的帷幕後麵找到了一個暗門。不出塔所料,這些跟過來的警察還是什麽都看不見。羅南暴力拆除了門板,這才發現後麵居然貼了一層錫紙。
羅南楞了一下,讓開身子給特警試探。他們和羅南的想法是一樣的,無法理解這張紙的作用。無非就是薄薄一層紙,即便是錫箔做成的,也就是一根手指捅破。可當他們用手上去用力推了幾下後才發現,那薄薄一層紙居然毫發無損。隨後錫箔紙上的手印越來越多,三四名警察同時用力都無法推開這薄薄一層紙,警方又換成了撞門錘,確還是什麽用都沒有。
羅南沉思了一會兒,支開眾警察,接著帷幕的掩護用指尖的一點光團試探。之後又一臉神秘地叫來了薑磊,附在他耳邊神秘地說:“你,叫走所有人。”
對於這種要求自然是不能答應,不過薑磊理解他的苦衷,所以叫現場所有的警察包括他自己都走到了十米開外的地方背過身子,叫羅南放心處理。
“轟”
錫紙碎了。裏麵的三個人頓時成了待宰的羔羊,被警察們度拿著機關槍淋了出來。
這樣,抓捕行動就結束了,除了這兩個地方,還有許多馬家的產業被查封。不過這就不是忙得要命的張野羅南兩個能顧得上的了,他們現在整天忙著應付哪位終於開口了的馬家夥計,還要時刻盯著跑掉的酒店老板,實在是累得不行。
事情結束後幾天,警局審訊室裏。
“坦白從寬••••••”
“得了吧”那夥計一臉的流氓樣,似乎並不擔心,盯著審訊室的某個角落道“你知道那間屋子裏最大的功用是什麽?”
“••••••你說”羅南打住警察的話,見他自己說出來。
“那間屋子裏藏了一個大秘密。”
“那間屋子專門用來接待一些客戶,你推開哪裏的沙發,掀開地毯,就能看見地磚上有一處鎖孔,你把那東西打開,下麵露出的就是一台投影儀,那裏存的,都是照片。”
“照片?女人的嗎?”
“對,也不對。”那夥計撇撇嘴“那些,都是死人的照片。”
“誒呀呀,看來這人各有好啊,不過這麽重口味的白菜我可擔待不來。”中控室裏進來為穿黑夾克的中年人,他拿出一張照片,照片裏是一個**女人的油畫,畫中的女性大約三十出頭的年紀,外形屬於典型的風韻少婦,五官柔美、皮膚白皙、身材豐滿,一看就讓人想入非非。
他把照片放進投影儀,衝薑磊和在座的高管打聲招呼道:“一個有錢人
死活要得到這幅畫,而且開了大價錢,看起來,交易就在最近。而且我們已經大致掌握了這幅畫的藏匿地點。”
“那挺好啊,你把這畫弄來賣給他唄,皆大歡喜啊。”羅南刺了一句,他自從地窖女人之後就有點不太正常,一連幾天都睡在警局,搞得薑磊都快給他發獎章了。
“是啊,不過這事兒真要是那麽簡單那就好了。”沒想到還真有接茬的,那黑夾克男人看了一眼羅南,無奈的歎了口氣。
“這東西在哪兒?”薑磊問。
“這幅畫是在一個論壇裏找到的蹤跡,這人家庭條件很好,他收的東西很少願意出手的,這種東西又不好直接征用,所以我打算拿東西和他換,正好前些天您不是買了一塊昆侖玉雕的龍形把件嘛,就用這東西和他換,按理說這幅畫肯定不值這個錢,但是咱這都是為了破案嗎……”說到這兒他一臉誠懇的看著薑磊,說:“對了薑局,有件事兒您可千萬幫我~”
“你剛剛才坑了我,現在又托我辦事?你到底心裏怎麽想的?”
薑磊簡直快要氣炸了,看著周圍莫名其妙的眼神,補了一句:“沒問題,你先趕緊的把畫的事處理好!”
“沒問題,你就等我的好消息吧。”他簡直都快開心瘋了。
第二天羅南和他拿著龍形擺件去找那副畫的主人,那幅畫的主人叫王堅,五十多歲年紀,手下擁有一所職業學院,對於羅南他們想交換這幅畫,這人態度幹脆的令人意外,他甚至連龍形把件都沒看,說:“這幅畫如果你想要就拿去,但醜話說在先,如果拿走了就別再送回來,送回來我也不會要的。”
聽他話裏有話黑夾克男人問道:“難道這幅畫有什麽問題?”
“先不說這些,咱們去拿畫兒吧。”他雖然警告了風險,但是並沒有留下什麽選擇的餘地,而是立刻帶他倆(和一堆便衣)去了存放畫卷的地方。
“這地方是梁老師的,這畫也是他畫的。”一邊開門一邊說,鑰匙在門上刮得嘩啦啦直響。
推門一看,沒人在家,畫也不知道在哪裏,三人隻好退出去坐在門前台階上等待。
期間,黑夾克又跟王堅打聽了不少這位梁老師的事情。不一會兒,正主回來了。王堅遠遠瞧見就趕緊的把他倆推出去,說是自己還有事兒,就走掉了。
不過這位梁老師似乎膽子很小,從頭至尾沒說話,說話根本不敢和人對視,就是低著頭,看著地麵。在次臥室裏羅南見到了那張**女人的畫作。
這時梁老師手握一杯熱茶出現在門口一聲不吭笑吟吟的望著屋裏這幅畫,黑夾克眼珠子一轉,陪著笑臉走過去道:“梁老師,這幅畫在屋子裏掛了多少時間?”
“三年了,整整三年時間。”梁老師就像夢囈般直勾勾的望著懸掛在牆麵最高處的畫作。
“您住進來時間也不短了?”
“五年,整整五年,這個女人在屋子裏被人殺死後不久我就搬了進來。”
一聽這句話羅南心裏咯噔一下,心想這幅畫的詭異背景,慶幸這次張野被其他事情纏住來不了。羅南開口套話:“難道你認識這幅畫裏的女人?”
梁老師用手扶了扶眼鏡,進了屋子中央位置道:“當時就是在這裏,這個女人被亂刀捅死的。”
“為什麽要殺死她,這幅畫是你在什麽時候畫的?”羅南盡量讓自己的音調變的平穩,但是卻又感到一陣煩躁,好像要壓製不住自己的憤怒了。
梁老師卻恍若不覺,他用雙手比劃著道:“這個女人叫李希,是我初中、高中同學,也是我暗戀的對象,她真的非常美麗,五官清秀,身材性感,在我眼裏她的身體是一件完美的藝術品。”說到這兒他忽然抱歉的一笑道:“可能是我說的太含糊了,對於李希我沒有絲毫**念,我隻是希望能用自己的畫筆將一件美麗的藝術品完全的表現出來。”
“然後呢?”
梁老師並沒有回答,而是微微歎了口氣。
黑夾克平靜的問道:“那些玫瑰是你沾染著被害者的鮮血所畫的對嗎?”
“沒錯,不過我加入了一定比例的紅色顏料,所以就將她的鮮血定格在這張薄薄的畫紙上,我的靈感一現讓她能永遠的陪伴我,不要離開。”說到這兒梁老師臉上滿是得意的神色。
“可是我們將這幅畫帶走,她就不能陪伴你了。”
“什麽?”他看起來有些吃驚,這是羅南才發覺那姓王的根本就是背著她做的交易,手暗暗握拳,戒備著這個男人。
但是他什麽都沒做,除了走上前去撫摸著那精美的畫框,嘴裏也開始喃喃的念叨著什麽。
“三年••••••我花了三年的時間畫成,我在這裏陪著你,整整三年。我畫出了所有的你,你的魅力,你的嬌豔,你的醜惡和你的枯萎••••••三年的時間裏我們是那麽的親密無間,就好像是一家人一樣。又好像,回到小時候我們一起打鬧的時候。你說••••••”
“碰”
黑夾克一臉嘔吐的表情扣動了扳機,把那位老師打倒在地,看著羅南有些被嚇到的表情,他笑了笑:“沒事,他死不了。隻是麻醉彈。”
羅南點點頭退了出去,今天的事情實在太令人震驚。馬家前前後後被追回來二十多號人,用蠱的馬宏,耍黑道的馬六,還有那天紋身店裏的女人,叫王倩的,就是他負責用藥控製那個可憐的白發男人,叫馬江的••••••
馬江••••••對了,羅南想起來了,這個馬家唯一無辜的男人,也在脫離藥物控製,得知當年那女孩子已經去世的消息後自殺••••••太多太多亂七八糟的東西,攪得羅南一向善於控製的腦子成了一團漿糊。他現在隻想回到莊園裏自己的臥室找紅狐狸好好睡一覺。
“可惜了••••••”頭疼的想“通明還沒回來呢啊。”
看來羅南隻能悲慘的繼續做保姆了。Oh,a male babysitting。多麽可悲啊。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