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空事情放一放,母夜叉想起人間情:
趙建孔看到在自己的威力之下,圓頭圓臉的家夥是個龜孫子,比狗腿子都點頭哈腰,說什麽是應什麽。這樣美好的事情,何不自己也做個混社會的油皮呢?圓頭圓臉說:“大哥,你做這個太有本錢了,一是殺氣重,二是下手狠。有這兩個基本在手,還怕混不出一個名堂?我們做你的手下打手。拜你為我們的山頭盟主,就叫‘紅刀幫’。”
“說好了,如果有不敢出手的,臨陣逃跑的,別怪我趙建孔手下無情。”趙建孔橫眉一掃說道。
底下的幾個人是舉雙手讚成。紅刀幫正式成立。
夜裏,就有人找上門來,把趙建孔打了一個鼻裏、口裏流血,差一點沒要了小子的小命。
趙建孔氣,氣的一天一夜沒有合上眼睛,瞌睡的時候,冷水澆頭,實在不行的時候,咬一口辣椒,心想:“媽的,剛剛成立,就有人來找自己的不是,踢自己的小子子,還被人擋在門口,不分青紅皂白被打了一個鼻青臉腫。這是誰幹的?”
一把匕首紮在門框的上麵,上寫:
圓頭圓臉所為,開“都樂匯”迪斯科歌舞廳的老板花牛狗三是我的結拜兄弟,好自為之。
媽的,竟敢用花牛狗三來壓我?這個圓頭圓臉的家夥,人前嬉笑嗬嗬,轉身笑裏藏刀,用卑鄙下流的手段對付自己。遇見他不修理才怪。誰都知道,花牛狗三是本地的黑社會老大,憑借有錢有勢,無人可以對付,聽說為了爭奪地盤,還打死一個人,可人家有特別的硬人,微微出麵是不了了之。為了能夠在京城站穩腳跟,就得對這些人下手。拳打出頭鳥,刀砍愣頭蛇,越是艱難越向前。經過幾天的精心探測,今天夜裏就對花牛狗三來個不客氣。
我告訴他了,趕快滾出京城,再讓我看見,剝了你的皮。
(花牛狗三真的非常聽話,從此以後,回到當地,繼續他的買賣,在弘意縣瓦窯堡村開起歌舞廳,內設賭場。在他的帶領之下,在80年代後期到九十年代的時候,這裏的一條街幾乎都是歌廳,素有‘小西施’之稱。本縣的公安局難以去對付,車子一到村裏,七八十的老奶奶、老頭子們就會擋在路上,動**不得;後來動用了武警,地區公安局的人員,幾百號人圍追堵截,花牛狗三還是逃之夭夭。聽說其的後台實在的過硬,他的手腕也大大方方,誰家有困難,說一句話,三千五千的不在話下,閉口不說一個“還”字。在21世紀以後,竟然競選當了村長,賭場、歌廳照樣紅紅火火。世界就是這樣奇妙。)
我早就注意上你了,一眼就認出你是我的老同學。你的外表、氣質都讓我佩服的五體投地,願意嫁給我嗎?
“你喝醉了。”長空阿花趕緊說道。
“沒有,現在的我是清清楚楚的,一句話,願意就願意,不願意就不願意。”趙建孔一擺手說道。
“我正在上學,婚姻的事情還沒有考慮,也不是考慮的時候……”長空阿花說道。
“不用說了,我理解你的意思,明白了。你們大學生,有水平,有素質,不像我們,是土豹子,爛狗子,沒有地位,沒有硬人,也沒有錢。不過,我很崇拜大學生,如果有用的著我的地方,盡管說一句話,下刀山,上火海,在所不辭。以後,這裏就是我自己的地盤了,誰欺負你?告訴我一聲。”趙建孔打斷長空阿花的話說道。
在長空阿花的心裏,確實沒有把趙建孔放在眼裏,認為非常的野蠻,隻不過是打打殺殺的街頭小混混而已。
後來的趙建孔經常找長空阿花出來吃飯,從來不提婚姻的事情,就是願意聽長空阿花的嘴皮子,說說對當今社會的看法與思維,一來二去,長空阿花的思想也發生了變化,認為自己的“混”不是一個辦法,得不到社會的認可,人們隻會說自己是不動事務的小學生。
社會就是社會,世界就是世界,一個沒有“眼睛”的學生能有何辦法?不如踏踏實實地學點東西,好找個好工作、好老公,現實而又精明。有許多的同學追求過長空阿花,她思來想去,對比了權勢,對比氣質,越比越覺得張欣欣是自己心目中的白馬王子,一刻都舍不得丟棄,看到姐姐的回信之後,對張欣欣愛情的火花就像水中的嫩荷葉子,越長越大,大如一把巨傘了,再也放得不下。
在走出專員的辦公室,想起趙建孔,一個個的宏偉計劃對準了自己的姐姐,能否成功,請看下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