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欣欣的想法與長空阿花的是大相徑庭嗎?這幾天正在為自己的事情忙的不可開交,忙什麽呢?還不是與霹靂阿妞準備結婚的事情。
“親愛愛的妞,我們都這麽大了?現在你已經是宣傳部的副部長,該考慮我們結婚的事情了吧?”張欣欣低著眉頭問道。
“你的爸爸、媽媽能接受我這個人嗎?不接受我可不嫁給你,又不是嫁不出去的姑娘,硬要揣給你家。”霹靂阿妞深情地問道。
“現在的你,還是以前的你嗎?她們是巴不得我們現在就結婚呢?”張欣欣來了氣氛地說道,臉湊到霹靂阿妞的麵前。
“她們都同意了?”霹靂阿妞問道。
“何止是同意,是百分之百的讚成。日子都給我們講好了,元旦的時候舉行婚禮行嗎?”張欣欣快活地說道,眼前已經是婚紗飄飄,嘴唇就要貼到霹靂阿妞的嘴上。
“別這樣,討厭。”霹靂阿妞靦腆地說道。
“怕什麽?事情都幹過了,還怕這些?來吧!我親親我的寶貝。”張欣欣雙手把霹靂阿妞抱在懷裏說道。
“饞貓,幾天不讓你親就別扭是吧?”霹靂阿妞推開張欣欣的手說道。
“我就是饞貓,見了你心血就**。”張欣欣一把又把霹靂阿妞擁抱在懷裏。她們盡情的親吻在一起。
一會兒以後,霹靂阿妞推開張欣欣的雙手,穩穩地說道:“我們結婚是可以的,但準的有個訂婚的過程吧?沒有訂婚就結婚,不合適。這是農村的習慣,還得找一個媒人,過程總是有的。”
“這好辦,一切隨你,講一個好日子,推舉一個媒人,先訂婚,元旦結婚。這就說好了。”張欣欣捧起霹靂阿妞的臉,親了一口臉蛋說道。
“好吧!嫁給你吧!做你的太太。我的任務也完成了,明年的時候弟弟的媳婦也要做月子了,總算有了一個比較完美的結局。”霹靂阿妞緩緩地說道。
“好了,我們就要結婚了。”張欣欣高興的一把把霹靂阿妞抱起來,轉了一個圓圈。
“可是……?可是……?”霹靂阿妞好像有什麽的話語要說,就是說不出口。
“可是什麽?”張欣欣急切地問道。
“我想辭職。”霹靂阿妞說出一句話來。
“什麽?”張欣欣是大吃一驚地問道,差一點把霹靂阿妞摔在地上。
“我想了好久了,真的想辭職。”霹靂阿妞再次說道。
“想好了,你現在的地位是別人夢寐以求的事情,是做夢都想得到的東西,你怎麽能說辭職就辭職呢?”張欣欣放下霹靂阿妞,聲嘶力竭地問道。
“從我做領導的第一天起,就感覺不是滋味,別人一口一個領導,都把嘴皮喊扁了。工作上的事情也很不順心。”霹靂阿妞歎一口氣說道。
“說,誰欺負你了?告訴我一聲。不把他們的骷顱砸扁不姓張。”張欣欣咬牙切齒地說道。
“誰也沒有欺負我,是我自己欺負自己。”霹靂阿妞說道。
“自己欺負自己,這話從何說起?”張欣欣一臉疑榮地問道,想:“妞阿!親愛愛的妞,你是怎麽了?一會兒是風,一會兒就是雨,真讓我琢磨不透。”
“當了領導,整日裏不是這裏應酬就是那裏接待,東奔西跑的沒有意思,還不如做我的農民好,自由自在的,想出去拉拉鐵銷,開上手扶拖拉機就跑,沒什麽事情的時候看看麻雀,看看小鳥,或者到地裏鋤鋤野草,一日黃昏下,鋤頭迎日歸。不覺明鏡裏,瀟灑海風吹。詩一般的生活,哪像……”霹靂阿妞款款說道。
“你是想做陶淵明呀?領導的生活就是這樣,我已經習慣了,沒有人前赴後繼的叫你,還真沒有意思。”張欣欣饒有趣味地說道。
“你是當官當起癮,我是做官如坐風,就說前幾天治理溫喜河的報道,我明明看見人們是搖頭晃腦,沒有一點的精神,就是擺擺樣子,做做花架子而已,可在新聞裏麵必須寫的是精神抖擻,幹勁十足,這不是純粹的騙人嗎?國家的錢在無聲的嘻嘻鬧鬧裏麵白白地打了水漂。”霹靂阿妞憤恨地說道。
“這些都是司空見慣的事情,何必自討苦吃呢?睜一隻眼閉一隻眼,按照上麵的精神,寫自己的新聞,不就萬事大吉了嗎?”張欣欣一擺手說道。
“說是那樣說,可心裏就不是滋味,老感覺一口骨頭掖在喉嚨。還有就是波前村殺牛的事情,明明看見許多的死牛、死豬、死馬等等的肉在那一個村加工處理,一出村口都是牛肉。你說,這些肉能讓人們吃嗎?想報道,新聞稿寫上去的時候,被打回來了。寒心阿!我們的社會不知是什麽樣的社會,人們的思想好像在激烈地變化。”霹靂阿妞長籲短歎地說道。
“變化就變化去好了,你閉上眼睛寫稿,睜開眼睛吃飯不就哈哈哈嗎?”張欣欣輕描淡寫地說道。
“可一個記者的良知在那裏呢?我們的這個縣很有意思,你知道有什麽的順口溜在諷刺本縣的現狀嗎?”霹靂阿妞頓頓首問道。
張欣欣搖頭。
“不知道就不說了,說了也沒用,等於是放屁。還是說我自己的事情吧!我已經寫了辭職報告。”霹靂阿妞有氣無力地說道。
張欣欣一臉茫然,就像冰霧重重,突然的一句話,卻是石破天驚。
什麽的話語,請看下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