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欣欣火了,火的頭發都在發燒,心想:“多麽不容易的一件事情,要知道為了這個宣傳部的副部長,我是出了多大的努力,送牛縣長五萬元,雖然是自己的幹爸爸,這幾年也沒有升遷;送宋縣委書記五萬元,不是自己的什麽幹,但人家與地區的專員是黨校派,鐵關係,新調來的,也不能沒有意思,要不給你一雙小鞋穿,可就不好受,縣裏的那一個主要領導沒有一點的意思呢?還不能告訴你這個家夥,一說就是走後門、特關係,在霹靂阿妞的麵前隻能是胡說,就說是看上了你的筆杆子。大家也是這麽說的,統一口徑嗎!你倒好。輕飄飄的一句話就把自己的努力付諸東流,這那裏能行呢?不行,不行,堅決的不行!我要怒吼一聲。”
“你要是不撤回辭職報告,我們就分手。”張欣欣大叫。以前,在霹靂阿妞的麵前,張欣欣是鬼一樣的精能,半句高話都不敢說,今天的一聲吼叫是石破天驚,就像是晴天的巨雷炸響。
“好,分手就分手,我還怕你不成。”霹靂阿妞淡淡地說道,轉身走出門,袖子刷刷一甩,就像是兩道寒風,瞬間不見人影。
張欣欣急了,原本是嚇唬嚇唬霹靂阿妞,沒有想到她會與自己來真格的,一時六神無主,撒腿就在後麵緊追不舍。
“站住,站住!我的妞。”聲音淒慘、哀痛。
霹靂阿妞頭也不回,昂首挺胸,堅決地向前走去。
張欣欣跟在霹靂阿妞的屁股後麵,屁顛屁顛的,就像是她的尾巴,急急地說道:“妞,你能不能停下來,我們商量商量?”
“沒有商量的餘地,我意已決。”霹靂阿妞還是徑直前行,不看張欣欣一眼。
“我給你跪下不行?”張欣欣滿臉愁容地說道。
“跪下,就是睡在我的肩上也不行,太窩囊了,簡直就是一個糊塗蟲,與其跪著生存,不如立著生活,堂堂正正的,還有一點做人的尊嚴,現在是狗糞不是。”霹靂阿妞義正詞嚴地說道。
秋風送爽,一絲的涼意鑽進張欣欣的胸膛,就像是一塊塊堅硬的冰塊砸在自己的心裏,涼啊?現在不是秋天,而是北風刺骨的數九寒天。
“怎麽了,我的金風玉露?”一個聲音突然出現在張欣欣的耳邊。
“宋縣委書記,你來的正好,快快……”張欣欣趕緊低著頭央求道。
宋縣委書記大大咧咧地一擺手,打斷張欣欣的話說道:“在我們的霹靂麵前,你還是小草吧?她欺負你了?”
霹靂阿妞好像看見宋縣委書記的影子了,就當是什麽都沒有看見,一直朝前走,快步如飛。
“沒有,沒有,對我很好的。”張欣欣眉低一寸地說道。
“你是吃了啞巴虧不說啞巴事,硬著頭皮。看我的吧!我就是來給你們解圍的和事老。霹靂阿妞小同誌,你站一步說話。”宋縣委書記嘻嘻哈哈地說道。
霹靂阿妞還是大步向前,好像沒有聽見。
“你看看,就是一個強妞。霹靂阿妞小同誌,給我站住!”宋縣委書記大聲地喊叫。
霹靂阿妞這回好像聽見了,站在原地,停住了腳步。
“這個人呀就得大聲地叫,聲音低了就像是耳旁風一樣,每次我都是這樣叫她,才會站住。走,到前麵說話去,我就像老子求兒一樣地與她說話,你說這個人怪不怪?”宋縣委書記是邊說話,邊嘻嘻哈哈地笑,滿臉的和顏悅色。
“宋大人,有什麽的最高指示?”霹靂阿妞回過頭,一本正經地說道。
“看看,每次見我,都是這個口味,一口依個大人,一口一個指示。你呀……!”宋縣委書記滿臉堆笑地說道。
“你們就是全縣人民的大人嗎!說風是風,說雨是雨,誰敢頂撞你們呢?”霹靂阿妞繃緊臉皮說道。
“看看,看看!就是這冷冰冰的口味,到了你的一畝三分地,真的讓我們與你站著說話嗎?”宋縣委書記哈哈大笑地說道。
“就在這裏說吧!我這人說話、辦事就是這樣,難道到飯店裏麵說話去?”霹靂阿妞仰起眉毛,不偏不斜地說道。
“好,好,好,好!你說的都是真理,我們就在這裏湊合湊合說話吧!站著說話不腰疼嗎!還可以鍛煉鍛煉身體。”宋縣委書記打趣地說道。
“要不你坐在我的脊背上說話?”張欣欣彎腰道。
霹靂阿妞過去,對張欣欣的屁股就是狠狠地一腳。
後事如何?請看下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