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欣欣見霹靂阿妞氣呼呼的樣子,腳尖已經挨到自己的屁股上麵了,忽地跳起,爽朗地笑著說道:“你的腳快,不如我的身快,能踢到我這個滑輪張欣欣嗎?你追我跑,你打我跳,就像是早餐的豆腐腦。”

三個人頓時都笑成一鍋“臘八粥”,詼諧的聲音如同粥裏的勺子,攪的大家心裏熱乎乎的。

“看看,我們的母夜叉就是非同尋常,還沒有過門,對我們的張欣欣就是拳打腳踢,如果過了們,還不把張欣欣同誌捏成肉餅?”宋縣委書記風趣地說道。

“不怕書記笑話,我的這位,經常的打教,就是改不了低三下四的臭毛病,遇見大點的領導就抖擻身體,好像身體不是自己的,專門為領導的腰骨而天生的。”霹靂阿妞憤憤然地說道。

“不怕,不怕!這個骨頭是當官發財的好料子阿!我是不喜歡這個架勢的。過來,張欣欣!把你的臭毛病改一改,人家母夜叉小同誌已經在我的麵前說你的壞話了,再不改給你一個大過處分。”宋縣委書記順水推舟地賣個人情說道。

“好嘞!金口玉牙雕,一言如虎嘯,牢記在心。”張欣欣跳幾步說道,心裏想:“這個阿妞,心愛愛的阿妞,不分場合,什麽話都能說,打嘴,打嘴!得罪了領導還有好果子吃?不是自討苦吃嗎?哎!”

“好了,我們邊運動身體,邊說三道四,可以了吧?不給奶喝,喝點微風有什麽不可以的呢?總不能讓我們的霹靂阿妞小同誌把我這個縣委書記給渴死吧?”宋縣委書記一擺手,指指前麵的大路,嗬嗬笑著說道。

宋縣委書記、霹靂阿妞並排一齊走在前方,指手畫腳的,好像說了很多的話語。張欣欣跟在她們的屁股後麵,屁顛屁顛的,就像一條尾巴,有很多的話要說,就是沒有插嘴的餘地,有時心裏老不是滋味,“看她們黏黏糊糊的勁頭,好像是一對戀人似的,真想過去一人踢一腳,滾開,霹靂阿妞是我的心愛。但怎麽動手呢?做個縮頭烏龜吧!就當是把自己的心愛愛送給縣委書記了,做他的小情人都可以,為了自己的美好前程嗎!做人做事就得有這種氣度,男子漢的高尚氣度,為了目的,即使是自己最心愛的愛人、老婆、情人該出手的時候,毫不手軟,堅決地送給他人,不要半分錢的介紹費。”

……

“張欣欣,你如何感謝我?你與霹靂阿妞的喜糖我是吃定了,做你的大媒如何?我們的霹靂阿妞小同誌把辭職報告也撤回去了,還是我們的副部長,有你們兩個做我的左膀右臂還怕不是前程似錦?”宋縣委書記大大咧咧地問道。

“八抬大轎抬你,可以了吧?”張欣欣興高采烈地說道,心裏想:“還是縣委書記的能耐大,幾句話的時間就把一個非常大的事情給辦理了。多多感謝,給你叩個響頭。”

……

這些話語不知怎麽地就傳到長空阿花的耳朵裏,坐不住了,如陀螺的旋轉,波濤的奔烈,想:“這可如何是好?自己每次找張欣欣的時候,不是沒有好臉,就是吃個閉門羹,理由能說出一大堆。他心裏裝著的隻有自己的姐姐。自己在張欣欣的心裏連半點的位置都考不上邊。嘿嘿嘿,姐姐見了自己,倒是沒有過分的責備,但臉色上麵已經有了一層烏雲,說看不慣自己的穿衣打扮,什麽樣子?沒有一點的家教,虧做教育的副局長嗎?能給學生們一個好的樣板嗎?其實,自己一般的時間隻在上麵活動,下麵的事情很少過問,也懶得過問。”

“不知是自己做了官的緣故,還是自己的毛毛蟲又發生了改變,就像大三的時候看見同學們解決不了那個衝壓模具的實際問題一樣,思想又在變動了,原先到教育局的**如鳥獸一樣地消失殆盡。什麽的理想,什麽的想把自己的青春撒到貧瘠的土地,什麽的大幹一場的豪言壯語都平飄飄地不見了,好像自己的身上就沒有這種細胞似的。現在的自己想的一個是張欣欣,一個就是權,如何可以得到張欣欣?如何可以再上一層樓,是自己的偉大、光榮的目標了。自己倒是很有心思做地區專員的老婆,年齡大怕什麽?可他說影響不好,破壞自己的光輝,堅決的回絕。就把自己的姐姐介紹給地區專員吧!這樣也好,如果這一婚姻能夠成功,自己不照樣可以升官發財?可自己的如意算盤打了幾回了,姐姐連個麵子都不給,最好是能讓姐姐與地區專員見上一麵。專員也說了,看不上眼的還是堅決不要,那樣也會破壞自己的光輝的。好嗎!硬的不行,就來軟的,自己裝個孫子,總可以吧?”

長空阿花想到這裏,眉飛色舞,感覺一臉的喜氣突突冒起,就像是“日照香爐生紫煙,遙看瀑布掛前川,飛流直下三千尺,直搗黃龍臥虎邊。”沒有過不去的坎,沒有走不通的路,魯迅不是說“走的人多了,就有了路嗎?”自己是反其道而用之,隻走獨木橋,就是坦途一道。

後事如何?請看下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