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地獄事情擱一擱,母夜叉想起大天空:

羊剛子原名叫呂思剛,因他的爸爸是放羊的,上了二、三年學,從此跟爸爸放羊,人們習慣上就叫羊剛子。他小時候特別溫順,乖巧,見了年歲大點的就叫叔叔或者阿姨。人們很是喜歡。但大點的時候,大概是因為放羊時間久了的緣故,出口就是——***,不想活了,老子一鞭子抽死你;閉口是——咩咩的,聾了耳朵了,一放羊鏟鏟死你。久而久之,人們把真真的名字忘了個一塌糊塗,羊剛子的名字倒是叫的比以前更響亮了,以至於小他歲數的孩子以為他就姓羊,名字是剛子。

人常說,天要下雨,娘要嫁人,誰也管不了。羊剛子也是,年齡越大越是學會了羊的走勢,金吃懶做,每天對著天空發夢,看了守株待兔的故事後更是坐在一棵大棗樹下日日發呆,多麽的希望天上或者棗樹上可以掉一個天大的餡餅,裏麵有肉、有酒、有女人,等了一年又一年,眼看著自己已經過了結婚的年齡,還是一無所有。一天突發奇想,等是無望了,不如——。踩點、探路、仔細觀察周圍的所有動靜,夜裏3點左右,爬進了一個超市。吃得、喝的、花的拿也拿不完,高興的唱起羊歌——一

鞭子悠悠,兩鞭子走,

走到黑夜是盡頭,

吃吃草,啃啃花,

睡上一覺忘了媽,

得兒呦,得兒呦。

臨走的時候,在漂漂亮亮的廁所裏來了個蟠桃大會,先是在蹲便的地方痛痛快快地哼了一曲“難忘的一便”,2、3十年了沒有如此的快活過,全是與羊為便,搽屁股的東西還是羊毛。而後站在小便的地方幹淨利落地放了一個響亮,好像自己的玩意有機槍的功能,對準白色的牆壁就是一陣陣的瘋狂掃射,好像還畫了幾個字,某某某到此一遊。

第二天早晨,在自己睡得正香,警察就到了,嚇得就尿了一褲子的“鼻涕”。

警察的破案速度真是驚人!人們紛紛讚歎,一個知情的老頭說的好——不是警察耍的好,是羊剛子耍的太好了,在踩點的時候詳細地告訴了周圍人們自己的詳細地址,連他爸爸、媽媽經常吵架都講得明明白白、清清楚楚,連幾日幾分吵過什麽架都一字不漏地和盤托出。要說他爸爸媽媽的吵架,那是全村的重頭好戲:剛一開口,就像電影的序幕,周圍的人們就搬個小凳坐在對麵瞪著眼睛,豎起耳朵美美地聽,好像這不是吵架,是那對著名的明星到村裏慰問演出。

爸爸開口:“我日你死絕的八倍子孫,飯都沒有給老子做下,就是打麻將,打麻將比給老子做飯都要緊?”媽媽開口:“我日你斷絕的十六倍子孫,誰知道你個狗日的王八蛋什麽時候回來,還以為你又日母羊的*呢!老娘耍耍麻將你回來就是球長*短,罵個不停,老娘又沒有給你養下後生(土話,**)。”

兩個你來我往對罵的好是熱鬧,一會兒的時間院子裏滿是密密麻麻的看熱鬧的人群。

羊剛子進去耗子的第一天,過來兩個人,一個橫眉,一個豎眼,不問青紅皂白就是一頓的拳打腳踢,打得羊剛子哭爹叫娘,聲如貓叫。

“去,給大油洗腳去。”橫眉的說。

“去,給大油倒水去。”豎眼的說。

耗子裏的規矩,混的最好的是大油,占據耗子裏最好的地理位置,冬天是暖氣最熱的地方,夏天是微風經常光顧的地方;混的不太好的,也就是耗子裏的第二把手——二油;混的最不好的就是扁油,白天伺候大油、二油,晚上端尿盆,倒別人的洗腳水,什麽髒、累的活全是扁油的營生。羊剛子就是個扁油,實在受不了大油、二油的欺負了,一口把七公分長的鐵釘吞在肚子裏,想:“等不行,偷不行,進了耗子給人當長工,打是親,罵是愛,不打不罵的明天就是挨槍崩。活受罪,受活罪,不如早死早投生,輩輩活年輕,下輩子堅決不當放羊工。媽不好,爸不好,全是自己的命不好——。”不管怎樣,小命沒有丟,醫院裏搶救回一條狗命。這是羊剛子出來耗子的時候,經常給人們說的一句話,自己隻是被判六個月的小樣有期徒刑。

隻從從耗子裏出來,羊剛子整個的變了個模樣,變好了嗎?變得學會了偷自己家的東西,偷外麵的東西不是還得坐耗子嗎?自己家的東西不該算偷,應該叫拿,人們習慣還是叫偷。他的媽媽看見兒子可憐,就與兒子合夥騙自己的丈夫,麵袋子上麵是白麵,下麵全是白石灰,中間用一個塑料袋隔開。麵呢?羊剛子偷出去換了錢、換了煙,煙與媽媽合夥抽掉,錢到麻將桌子上一會兒輸掉,沒錢人們是不讓看麻將一眼。有時也贏,有一回贏了好多的錢,四個人就他是贏家,回家是拐著腿回家,被其他三個人打了個羊皮朝天,說是搗鬼弄假。

美好的事情有一件,親戚朋友湊錢給買了一個媳婦,一夜就給了人家八回,天天如此,嚇得媳婦有家難回——跑了。羊剛子還美滋滋地告訴人們:“第一回合二郎推,推到山頂喝茶水;第二回合親親嘴,龍門地下酒一醉;第三回合肉山包,就像小籠包子味香美。……”每次說到這些,臉上得意洋洋,好像世界上隻有他見過女人。

地球爆炸的時候,羊剛子正好與羊一次睡覺。綿綿醜說他的身上盡是羊的細胞,不是人,就沒有把他殺掉。這一次回到地球,看見羊剛子不是沏茶,就是倒水,比自己的勤務兵都勤快,好書喜歡,叫到麵前,想打可打,想罵可罵,這樣的老實人萬裏難挑,就給了個頭頭做。

“大將軍,按你的手勢是砍羊的腦袋嗎?”羊剛子看見綿綿醜揮起的奇怪手,毫不猶豫地問。

“羊剛子,你是羊鑽了一竅了,什麽都是羊。”綿綿醜看見羊剛子就想笑,心想這樣的洋娃娃是個調配的“好羊”。

“是是是,我不是人,就是羊。”羊剛子低三下四地說。

“啪!”一個巨大的聲音,綿綿醜飛起來就給了羊剛子一個“龍飛鳳舞”,踢的羊剛子是撕牙咧嘴。

“嗬嗬嗬,好玩,好玩。地球上還有這等好玩的動物,開心,開心。去吧!把這幾個人吊在大樹上,自有妙用。”綿綿醜奇異的擺手吩咐。

”是叼還是吊呢?手勢太奇異了,弄不明白。“羊剛子模棱兩可地問道。

”去你奶奶的,什麽的事情也不知道?“綿綿醜揮起一拳,把羊剛子打到五米開外,嗬嗬笑罵說道。心裏也是嘀咕:”自己的手勢是從腿格拉裏掏出的,誰知道什麽意思呢?不過羊剛子實在是好玩了,就像一個皮球。“

羊剛子咿咿呀呀地羊叫,卻不知道如何處理麵前的事情,急的抓耳撓腮。

這幾個人有什麽的妙用?請看下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