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間迷離,再加一章:
求推薦、收藏、評價、閱讀、互粉。不勝感激。
人無完人,玉難無暇。
在一把火調離本縣以後,一天,一個十七、八的小夥——李旭,痛哭流涕地前來報案,說自己的父親一個多月了,活不見人,死不見體。
張欣欣帶領大隊人馬火速趕到李旭的家裏,一一盤問其家裏的親戚朋友。
小夥的母親叫麻木,哭哭啼啼地說道:3月15日夜晚,自己記得清清楚楚,孩子的爸爸說出門買一包煙去,走了就再也沒有回來,以前經常在夜裏出去買煙。煙是他的精神食糧,躺在被窩裏還得抽一支煙才睡覺。有時幹完那事以後,得連續抽三支煙。沒有煙他是一會兒的時間也呆不住的,就像丟了魂魄似的。
李旭傷心欲絕地說道:3月16日早晨,媽媽說爸爸一夜未歸,讓我出去找找。我去了供銷社、親朋好友的家裏,凡是爸爸愛去的地方都去過了,杳無音信。又到山裏頭去找,日日找,找了有一個月的時間,什麽都不見,可以說把山裏的破窯洞、爛石塊、雜草叢生的地方都翻了一個遍。即使是被狼吃掉,也得留有鞋或者其他的什麽東西吧!外麵的親朋好友都打聽遍了。媽媽整天是哭如淚人,飯吃不下多少,水喝不了幾口。
……
回到局裏,隊員們拿不出一個合理的解釋。
說是謀殺吧!誰是凶手?仇人又是誰?死者的左鄰右舍、親朋好友都打聽、筆錄過了,沒有可疑的對象。
說是奸殺吧!死者的妻子,就是李旭的母親麻木為人正派,沒有相好的。人們都這樣評價。
時間的節點就在3月15日夜裏與早晨之間,怎樣的殺,都得有屍體的呀!
張欣欣與隊員們是百思不得其解。
每天的早晨,第一件事情,張欣欣務必到失蹤者的家裏走一遭,看看這裏,看看那裏;看每一個人的表情,看每一個人的心思。院子裏、房間裏的每一個地方都檢查遍了,沒有可疑的地方。真是活見鬼,一個大活人能跑到哪裏去呢?
“大隊長,破不了案就束之高閣吧!反正以前這樣的事件多了,破不了就拖,最後是不了了之。也不能怪我們無能。”一個隊員勸說,看見張欣欣整日愁眉苦臉的,心裏也不是滋味。
“這個案件的節點就在黑夜與早晨之間,為什麽孩子的母親直到早晨才把失蹤人的消息告訴孩子呢?早幹什麽去了?問了多少回,他的媽媽就是那幾句話,絲毫沒有漏點。孩子的母親應該是最大的嫌疑,可惜又找不見證據。她殺人的動機是什麽呢?沒有線索。”張欣欣愁眉不展地說道。
“可是孩子也說:夜裏確實聽見街門響,抬起頭還看了看,走出去的確實是自己的爸爸。問這麽晚了,幹什麽去。他的爸爸說是買包煙。就這麽的肯定。供銷社的人說孩子的爸爸沒有去買煙。千真萬確。沒有疑點。”一個隊員說道。
“走出去就沒有回來,又不見屍體,又聽不見狗叫。此話怎樣解釋?”張欣欣獨自盤算。“如果是掉包之計呢?很有可能,但凶手是誰呢?是他與她的合謀,他是她的……。”張欣欣是越想越高興,興奮的一夜沒有睡覺,第二天早早地就來到失蹤者的家裏,又是一陣的翻箱倒櫃的排查。
“隊長,每一個地方,如你所說的可疑地方都找遍了,絲毫沒有一點的可疑之處。”一個隊員匯報。
“難道我的盤算是錯了,不會吧?……”張欣欣又想。
“把地上的磚塊都撬起來,一個個檢查。”張欣欣突然說道。
“都檢查過了,沒有可疑的地方。”一個隊員匯報。
“廚房裏你檢查了嗎?”張欣欣大聲地問道。
“沒有。”這個隊員說。
一會兒以後,這個隊員高興地跑來,說道:“隊長,我們找到了一撮毛。”
“拿過來看看。”張欣欣激動地說道,心想:“沒有不透風的牆,沒有過不去的坎。”
一看毛色,張欣欣是氣的火冒三丈,說道:“媽的,這是*。**而直,人的頭發是較軟而細,連這一點都看不出來嗎?不用儀器查,眼睛就能分辨出來。”
“其他的什麽都沒有。”這個隊員說道。
“不對,失蹤者不是殺豬的嗎?這裏麵一定有文章。”張欣欣細細地一盤算,感覺自己好像錯了,立馬說道:“給我挖。”
隊員們拿起鐵鍬,就在廚房裏挖開了。挖了一米多深,什麽也沒有。
張欣欣走到近前,笑得是前仰後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