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欣欣笑什麽呢?

一看隊員們挖坑的位置,心裏撲通的一下,好像掉到萬丈深淵,想:“太……,是自己沒有精心指導的結果。不能怨他們,隻怪自己。”但表麵上卻是笑逐顏開。

“想的是不錯的,結果是意外的。那一個嫌疑犯能如此的做呢?對手比我們高明不少呀!做賊的底虛,狡兔還有三窟,怎麽能在廚房的中心挖坑呢?對手絕對不會把最明顯的位置、最顯眼的地方留給‘後來者’,不是‘此地無銀三百兩’嗎?在水缸的地方,往下挖!”張欣欣改變語氣,先誇獎後有點領導風範的口氣說道。

隊員們一聽,確實是如此,以前破案的時候,遇到類似的事例多多有的,對手不是省油的燈盞,不能怪隊長的話語有點尖刻呀!個個精神抖擻,意氣風發地大幹起來。

“隊長,不對吧?挖到一米多深的時候,還是什麽也沒有。”一個隊員有點懈怠地說道。

“繼續挖。”張欣欣毫不猶豫地說道。

“哈哈,隊長!真是料事如神的隊長。挖到屍體了。臭味撲鼻,腐爛如麻。”一個隊員高興地叫道,鼻子卻連續的打噴嚏。

“我說是會有名堂的,繼續挖。”張欣欣義氣昂揚地命令。

“隊長,好像不是人的屍體。”一個隊員尖叫。

“不管是什麽的,挖出來再說。”張欣欣口氣堅定地命令。

屍體挖出來了,隊員們是垂頭喪氣的跌座在黃色的土壤上麵。

屍體隻是一頭小豬的屍體。

張欣欣沒有灰心喪氣,深思熟慮了一會兒的時間,把失蹤者的兒子李旭叫道麵前,和藹可親地問道:“你仔細的想想,你的爸爸在失蹤的前一天幹了什麽?”

“這個嗎?時間長了,好像沒有做過什麽事情,從地裏頭回來,就是……,就是……。”失蹤者的兒子撓撓額頭說道。

“就是什麽?要細細想來,不要慌慌張張。”張欣欣耐心鼓舞。

“就是蒙著頭抽煙,一根接一根地抽。眼睛好像……。對!想起來了,眼睛死巴巴地盯著一頭小死豬。爸爸愛吃肉,不管是哪裏的死豬、死雞等,眼睛一溜摸見,就會提到家裏,先抽煙,好像是考慮肉能不能吃吧。抽完煙就會把死豬、死雞等修理的幹幹淨淨,還聞聞裏麵的內髒有沒有特殊的氣味,比如是吃地裏的農藥死的,還是病死的,如果氣味特異,就會把肉吊到枯井裏麵,幾天以後拿出來才吃,怕有毒。吃肉的時候,一定喝酒,一喝就是酩酊大醉。其實肉沒有吃多少,盡是喝酒了。”失蹤者的兒子說道。

張欣欣再看小豬的死體,好像忽然明白了,興奮濟濟地命令:“繼續挖,不見棺材不落淚。”

隊員們一看大隊長的表情,知道目標確定,曙光在前,拚命地往下挖。挖到三米多深的地方,還是什麽也沒有。

隊員們沒有說話,隻是你看看我,我看看你,眼色是疑否不定,交頭接耳。

失蹤者的妻子麻木幾步跑到張欣欣的麵前,一下跪倒在地,叩頭如搗蒜,痛苦不堪地說道:“我的大老爺們,不要再挖了,再挖我們家的廚房就要倒塌了。可憐的一個莊戶人家,失蹤了一個,廚房再倒塌,禍不單行,讓不讓人活了?”

“小豬的死體是怎麽回事?”張欣欣一本正經地問道,雙手插在腰間。

“你們也知道,山裏的黃鼠狼多,到處是她們的洞穴。以前水缸的下麵就是一個深洞。我們的家裏人不愛動,說了多少回讓他修理修理,就是不聽,得過且過地過日子。我無可奈何,索性把水缸放在上麵。一來遮醜,二來好看。那個小豬,是吃3911死的。我說不能吃。他說一個多月了,沒有一口肉吃,今天是非吃不可,吃死拉倒。我不給煮肉,就自己動手。我們兩個在廚房裏就打鬧起來。最後沒有辦法,我就哄到他說我給你煮肉吧!你去買點酒去。在他買酒的空當,我就把肉塞在洞口裏。用水缸蓋住。不信你問問我們的兒子?回來時我說把肉扔掉了。他與我是大鬧一場。”麻木振振有詞地說道。

兒子說洞口確實是先前就有的,那一天自己在外麵與朋友們喝酒,回家的晚,具體的情況不了解。回到家就蒙頭睡覺,迷迷糊糊的,是清醒又不清醒。

張欣欣聽了這些話語,愣在那裏一會兒的時間,一擺手說道:“不用挖了,撤退。”

隊員們都累了,恨不得立即回去,聽到此話,是快馬加鞭地收拾工具。

張欣欣再次看看廚房的位置與小豬被埋的方向,還有各個人的表情,突然變卦說:“在廚房的西南角,靠柴火的地方,給我挖。”

“隊長,沒有效果就不用挖了。隊員們都精疲力盡了。”一個隊員勸說。

“快點,精疲力盡的時候真是勝利的時候,挖。回去以後給你們放一天的假,好好地休息休息。”張欣欣眼角露出得意的神色說道。

這一次的效果正是奇妙,挖到一米多深的時候,就挖出一具人的死體。經過失蹤者的兒子李旭確認,正是自己的爸爸的死體。

證據在手,案件能不告破嗎?

張欣欣是如何這樣神奇地破發這個失蹤案件的?請看下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