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風揚跌落馬下,捂著屁股,抬起水汪汪的眼睛哀求的望向他道:“真哥,別玩了行不行?”

阿真見他那模樣宛如一零一忠狗般不禁菀爾了,歎了口氣安慰道:“風揚啊,起來吧,皇上故意不給我題,就是要讓我出。這皇上的心思我清楚的很。”

他這一說柳風揚瞬間就從地上站了起來,點點頭道:“肯定是這樣,這麽大的事就算真哥忘了,皇上也不會忘的。”思後,他那副可憐樣不複存在,大喜中望著阿真的臉道:“真哥,這皇上真的太疼你了。”

“得了,得了。”阿真聽他這一說,翻起白眼,老爺子就是存心不讓他好過,存心找他“黴”趣才對,還疼咧。

旁邊的郭直孝從地上爬起來,翻身上馬後抱拳道:“真哥,直孝太尊佩你了,大周建立七百餘年,每次科考都是皇上親自擬題,這臣子擬題還是頭開先例。”

他這一說旁邊的柳風揚不滿了,“直孝,真哥的才學如行雲詭測,是皇上懂的唯人善用。”

這一說道,郭直孝大為讚同,真哥的才學他是知道的,連他們大周的第一才子伊老都不及真哥,這真哥的才學怕是不隻行雲詭測,應是神鬼莫測才對。

阿真見他們兩人如當他不存在一般,自顧聊了起來,而且聊的對像還是他,大翻白眼說道:“好了,上路吧,天黑之前一定要趕到辰州。”

說完兩人立即住了嘴,阿真見他們住嘴了,揮起馬鞭“駕”的一聲,繼續朝前飛矢而去。

眾人緊緊跟隨在他身後,留下身後滾滾濃煙。

一群人策馬疾奔,奔的大家骨頭都快散了,日已正中午之際,一堆人奔到一個大湖邊,阿真見水頓時渾身臊癢不止,匆忙趕路,滿路風沙身上早髒亂不堪了。突然見到如此清澈湖水後,他越往身上看,越覺的自己髒亂不堪。

“籲……”他拉緊馬繩。

眾人見他停下馬,也跟著拉繩駐步。

“夫君,要休息會兒嗎?”旁邊的芊芸跟著翻身下馬,柔柔問道。

“嗯。”他點頭後,朝往回踱來的兩莫和兩將喊道:“大家在這裏休息,用午膳後再起程。”

阿真一說,柳風揚和郭直孝歡呼出聲,一路顫抖,屁股早開花了。

“芸兒,這湖水清澈之極,我下去洗洗。”說道早一旁脫衣了。

苦愁雖冷酷可卻也是個女孩子,見真哥竟然當眾脫衣羞的站起來朝遠處走去。

芊芸見她夫君竟然當眾脫衣也羞赧不已,輕怨道:“夫君天冷,小心著涼了。”

“嗯,我身體強壯,你去和莫愁逛逛。一會兒就好。”說道撫摸著她小臉。

“那夫君不要泡太久了。”芊芸見他如此堅決也不再勸,從包袱裏拿出換洗衣服交到他手中,便朝遠處的莫愁走去。

這兩女人一走,阿真脫的隻剩下褻褲朝柳風揚和郭直孝叫道:“一起下去遊遊。”

“這……”兩個古人可沒真哥這麽大方,不過見這清澈的湖水不免也渾身臊癢,猶豫不決中。

卟通一聲,四周濺起一片水花。阿真如水中蛟龍,痛快淋漓暢遊在清澈湖麵上,遊了一會兒身體漸漸暖和,沒有剛進水那種刺骨的冷涼。

柳風揚和郭直孝見他在湖水裏遊的那麽暢快,心和身都癢的厲害。

“好舒服啊,你們也下來洗洗。”阿真引誘著,露出個舒服燦了的表情。

兩人見他如此模樣,也顧不上有沒有傷風化了,瞬間扒光一個接一個往湖裏蹦了下去。

阿真見他們下來後,冷的渾身發抖,笑問道:“舒服吧?”

“冷,真他媽的冷。”柳風揚出口成髒。

“遊一會兒就不冷了。”阿真湊過去往他那細皮嫩肉上搓了搓。

兩人遊了一會兒,果然寒冷頓時消除。

“你們知道嗎?冬泳對身體非常有好處,可以減緩衰老,又可以消除病根。”阿真和他們遊在清澄的湖裏緩緩說道。

“是真的嗎?這冬天遊水可以除病?”郭直孝不那麽相信。

阿真笑道:“沒錯,而且可以讓人身體更健康,我家鄉的人很多都冬天裏遊戲,而且大部份都是年邁之人。”

他這一說,兩人頓呼不可思議,不過真哥是什麽人?怎麽可能會騙他們。

三人遊到旁邊的蘆葦旁,茂密的雜草蘆葦把他們隱在其中。

小大將和莫苦見他們越遊越遠了,不由的緊張站了起來在湖邊緊盯著。

直到他們完全隱進茂密的枝葉裏,大將交待兩人一番後,也往湖裏一跳,朝隱沒的三人飛速遊了過去。

阿真三人被細微的聲音引了過去,在茂密的枝葉裏遊走了一會兒,湖水慢慢淺了起來,直到起身到胸都**在寒風裏,令三人不由的打了個冷顫。

三個*著身體,狐疑的朝方向來源輕輕走近,扒開最後的葦枝後,一座破廟驀地出現在他們眼前。

阿真狐疑的望向柳風揚和郭直孝,見兩人也茫然的看著他。

這鬼地方怎麽會有破廟?

“教練……”大將緊張的快步朝他們奔來。

茫然的三人,聽見大將的叫聲轉過臉去,阿真飛快比了個虛的手勢。

大將見他這手勢,立即禁聲,不知他們三人在做什麽?

微弱的聲音從破廟傳來,柳風揚**湊過身來小聲道:“真哥,這是什麽聲音?”

“噓!”阿真手放在嘴巴中央,四人認真側耳似聽著。

蒙朧裏聽見好像是談話聲,有男也有女。

一陣冷風掃過,三人**著上身抱著手臂冷的真打顫。

“走,悄悄上去看看?”聽了一會兒,阿真小聲說道。

頓時四人扒開前麵的蘆葦草,作賊般向那破廟緩步。

阿真四人靠近時,聲音越來越清析了,一聲嬌拒響在他們耳邊。

“三爺不要啦……”

這一聲女*迎還拒的聲音響起,四人麵麵相覷。

齷齪的阿真立馬就知道這是在幹什麽,臉上大喜,沒想到在這荒無鳥毛的地方竟然能遇如此驚豔之事,心猿意馬中濃吸著口水迫不及待朝那破廟快速摸近。

四人剛摸到破廟那殘窗旁,四顆黑腦袋趴在已是紙糊殘破的窗簷上向裏麵望。

一男一女衣裳不整隨既顯入他們眼珠裏,男的一手撐著牆壁,另一手緊揉著女的細腰,把那嬌女困在狹小的空間裏,而男的頭顱更是埋進那嬌女的脖頸上不停吻啃著。

除阿真外,柳風揚三人瞪大眼珠子,不可置信竟然讓他們遇見如此驚豔之事,深吸著口水,屏住呼吸不敢喘氣,認真觀看著。

“三爺,這裏好髒,不要啦……”嬌女微微抗拒,可卻滿臉羞紅任那名叫三爺的唯所欲為。

“寶貝,這才刺激,來吧。”三爺抬起深埋的腦袋,一把轉過女的嬌軀後,把她按倒在地。

嬌女一聲*,人躺在廟裏髒亂的地板上,原本就不整的衣裳肚兜滑下一半,頓時一顆渾圓就展露在阿真四個眼裏。

柳風揚和郭直孝瞪大眼珠子仔細偷窺著,深怕錯過任何一個鏡頭,大將這處男看的兩條鼻血掛在鼻子上。

精彩,精彩……

刺激,刺激……

嬌女衣裳被三爺推露後,*連連,三爺立即就往她柔軟的身子壓了上去,一手把那顆渾圓緊緊握住。

“三爺,不要啦……”嬌女欲迎還拒。

阿真看的心猿意馬,嘴裏急切低念:“從了吧,咱就從了吧。”

“誰?”

阿真低喃從了吧後,那三爺驚覺中擰著眉準確地往這破窗望了過來。

這一望三爺麵上大驚,一張俊臉青了一半。

阿真四人做賊心虛,見到這三爺向他們瞄過來,趕緊滑下窗戶,麵麵相覷不知該做什麽?

廟裏一輕微腳步聲踱來,很快三爺就提著劍淩空降到他們麵前。

四人見這三爺瞬間就降到他們麵前,大驚後,大將緊緊護在眼前刷的一聲從背後把刀拔了出來和三爺對視著。

“你們是什麽人?”三爺見和他對視的壯漢臉上滿是煞氣,驚疑中眯起眼問道。

阿真三人*著身子,偷窺的**被發現後,不知覺中頓覺寒冷無比。

“路過,路過。”畢竟是他們偷窺在先,怎麽也無法理直氣壯。

他這一答,三爺挑起眉,臉緩了緩望著他們三個,訝異他們怎麽如此**。

“為何偷窺?”三爺見他們如此模樣,又把濃眉擰了起來,這批人光天化日之下坦胸裸背,絕非善類。

他這一問頓時把四人問的報赧不已,阿真咳了咳喉嚨道:“聽見裏麵有聲音,所以……”他還是第一次偷窺,萬萬也沒想到出師不利。

三爺聽他這一說,臉緩了緩哼道:“荒野山棧你們坦胸露背,更做如此偷雞摸狗之事,諒你們也不是什麽好人。”說到三爺手中的劍更是握的筆直。

大將麵色一冷,緊緊把他們護在身後,手中的刀立即迎上三爺的劍。

一時間飛少走石,三少爺劍舞的淩利,而大將沉穩應對著。

阿真見打起來了,大聲朝大將喊道:“大將,不要殺了他。”

他這一喊,與大將相對的三爺在空中一哼道:“小小毛賊也配傷本少爺。”喝道,淩空從天空飛瀉直下。

碰……

一劍一刀相撞,激起無數火花。頓時戰況更是升級了,兩人你來我往,招式轉變之快令人咋舌。

阿真暗暗心驚,這大將他是知道的,大將的武功已是一等一的好了,沒想到與這三爺竟然戰了半盞茶依然不分勝負。

三爺把劍招全部舞開後,依然沒占到半點便宜,心裏驚疑不止,沒想到此人武功竟如此高強,他緊抿著嘴,劍招更是招招淩利,劍氣所到之處碎石破沙。

大將沉穩對應,不急不躁一派悠閑模樣。

原本心驚的三人,見大將如此沉穩,不由的呼出一口氣,放下心了,這三爺武功不錯,不過還是比大將差了那麽點,連阿真這個不懂武功的人都看出來了,這三爺劍招淩利之極,可以說招招至命,反而大將沉穩中不急也不躁,如若不是他向大將下令不可傷他,他可能早被大將解決了。

“夫君……”遠處芊芸、小將和兩莫騎著馬匹趕來,四人未到,見到打鬥瞬間舍棄馬匹騰空向他們飛馳而來。

趕到之時,阿真對他們大喊:“誰也不許幫。”

話落,原本要幫忙的兩莫和小將立即硬生生從空中轉身回落,筆直站激戰中兩人的旁邊。

“夫君,你……”芊芸緊張飛來後,見三人**模樣不由的羞紅,拉著他往破廟裏拽了進去。

進廟後芊芸見有位姑娘不由的狐疑了,阿真見這名姑娘羞紅著臉望了一眼他**的胸堂後趕緊把眼神閃開,不由的笑道:“姑娘,我要更衣,請先出去好嗎?”

他這一說,姑娘立即坐了起來,朝破門飛奔而出。

芊芸不知這姑娘為何如此模樣,不過見他夫君冷的直打顫,趕緊打開包袱捧出衣裳,嘴裏輕斥著:“都這麽大的人了,也不懂的照顧自己。”

阿真聽她念念有辭不由的輕笑,他這芸兒越來越有當家主母的風韶了。

一番打理後,芊芸終於把他打理的麵體之極,俊逸非凡。

“夫君,真是俊。”綁上頭帶後,芊芸羞紅著臉,對他的深愛之情溢於言表。

阿真聽後輕笑著撫摸著她的腦袋道:“我的芸兒也好美。”

他這一說,芊芸羞答答向他依偎過去。

兩人一番柔情後步出破廟,沒想到大將與那三爺還沒打完,依然戰的激烈。

“怎麽樣?”阿真牽著芊芸的柔手見前麵那兩人依然打的不可開交,輕輕朝柳風揚問道。

柳風揚和郭直孝也穿戴整齊,在旁邊觀戰著,兩莫和在小將站在他們旁邊,淩利的眼射往前麵纏打的兩人,眼底幽幽毫無任何擔心之意。

他這一問,所有人都轉過腦袋看向他們,柳風揚眼蹩了蹩離他們這群人微遠的嬌女,對他說道:“真哥,照情況來看,大將更勝一籌。”

說完芊芸望向遠處激烈纏鬥的兩人說道:“夫君你看,那人所有的招式都出來了,可卻也無法得勝,劍招隱隱裏開始出現淩亂,反而大將沉穩不急也不躁,胸有成竹一般。”說完她也惑疑了,照這情況來看,大將應該可以迅速結束戰鬥才對呀,怎麽還纏打這麽久?

阿真望向前方的兩人,果然看見那三爺額頭冒汗,神情早不複原先的冷俊,能和大將癡纏到這個程度也算是高手了。

他見眾人疑惑,笑著解釋道:“是我讓大將不可傷他的。”

他這一說芊芸和兩莫解惑的點了點頭,芊芸好奇問道:“夫君,你們是如何和他打起來的?”

她這一問,柳風揚和郭直孝滿臉不自在,額頭滑下一顆汗水,悄悄移了移腳步,遠離他們兩人。

“這,哈哈……誤會,誤會。”阿真打馬虎眼,總不能告訴她,他們是偷窺被當場抓包吧?

芊芸見他如此報赧狐疑的挑起細眉若有所思的望著他。

阿真見芊芸恐怖的眼睛,心裏一顫趕緊朝遠處打的激烈的兩人喊道:“大將回來。”

果然他這一口喊,大將劃空的大刀頓時煞住,騰空翻身中大刀入鞘,不喘不吭站在阿真身邊,麵無表情,呼吸更毫不淩亂。

三爺握劍擋刀的手還保持著姿勢,突然壓力一緩,那*人的氣勢瞬間一空,挑起眼眸見和他纏鬥的人已站定在遠處。

三爺見狀快速收回劍身,驚駭的望著前方這一群人,入眼一男一女身穿緊身黑裝手環抱胸,神情冷漠,冷眼裏打量著他,好似打量獵物般。

和他打鬥的漢子和另一名漢子麵無表情也站在旁邊,剛才那三名賊人已穿戴衣服,翩翩模樣已不複剛才猥瑣之態。

見狀三爺心裏驚刹不已,這群人到底是什麽人?身邊竟如有如此武功之俊人物,他的劍法已是一等,萬萬也沒想到竟然在這荒道遇見如此人物。

阿真見這三爺收回劍身,旁邊那嬌女朝三爺靠了過去,走近笑道:“朋友,我們真的是路過,絕對不是賊人。”

他這一靠近,芊芸緊緊跟隨在他旁邊,握劍的小手緊捏著劍鞘。

三爺見他走近,緊張中又把劍提起護胸。聽他這一說,想到破廟裏那一幕,頓時眼中又冒出怒火。

“哼……”三爺聽他這話,重重一哼。

他這一哼,頓時令阿真更是不好意思,唉,畢竟是自己偷窺在前,怎麽也說不過去。

芊芸見此人竟然敢哼她夫君,不免美臉冷了下來,眼底怒火燃燒。

“這……,朋友,那我們就先告辭了?”阿真打算趕緊走人,丟臉丟到姥姥家了。

“沒交待清楚,你們敢走?”三爺聽他說要走,雖然自己武功不濟,可身為男人這口氣怎麽能噎著下去。

他這一說,兩莫兩將頓時把所有的刀劍全拔了出來,一副他敢再開口就要他命模樣。

芊芸原本就怒的眼裏,現在火燒的更旺了,刷的一聲劍抽了出來不屑中朝三爺說道:“你也算是東西?我們要走憑你這下三流的武功攔得了嗎?”

她這一說三爺怒火也中燒了起來,想他三爺縱橫江湖幾乎無對手了,今天遭措已是渾肚子火,更聽這俊美之極半大的孩子用如此不屑語氣說道,火瞬間燒到頭發上。現在是怎樣?虎落平陽被犬欺是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