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番外一信物

那日,秦王召集了整個利城的兵將百姓參觀他對天子那場下跪臣服的浩大儀式之後,西北戰狼從梟王變成忠王的消息很快就像長了翅膀一樣飛遍大周朝每個角落,天朝上至達官貴人下到平頭百姓破廟流民,一時之間熱鬧非凡,眾人震驚著議論紛紛,秦王這是唱哪出呢?又是出兵,又是拜的,嚇唬人呢?耍奸計呢?想不動刀劍當攝政王呢?……還是不愛江山愛美人呢?美人,又是哪個呢?

茶餘飯後,街頭巷尾,各種猜測,各種話頭,紛紛疊疊,層出不窮。

相較於外麵的鬧騰,秦王府裏可平靜多了。蕭縱自從那天之後,便窩在自己院落裏安安生生地休息了幾天,他家國大事已經沒有壓死人的憂患,真的是不揣心事沾枕就眠,另外,那互通心意後的第一回**之後,蕭縱確實覺得自己需要多躺躺。而秦王那廂大約自知太過放縱,分寸失當,一連數日都沒怎麽多來打擾他。

蕭縱過了幾天安穩日子,修書一封發往京師太傅府,告知韓溯他過幾天便打算回京。哪知書信發出的當天晚上利城就開始降暴雨,這一降轉眼差不多已經十天,居然一直不見放晴。

“這雨要下到什麽時候?”蕭縱望著窗外嘩嘩直落,活像豁了個大口往下倒水的蒙蒙天空,皺眉,轉過身對著悠閑側躺在小榻上的秦王道,“不是說西北多風沙,終年少雨水麽?朕怎麽看這兒比南疆都能下雨。”

秦王一襲銀灰長袍,綢緞料子貼身勾出起伏飽滿的肌理曲線,輕晃著半杯美酒,精湛的麵容含著一抹笑意,懶懶道:“現在是雨季,西陲邊地,一年到頭除了冬天下雪,就指著這場雨潤潤土地,好耕作,下得猛了西北的百姓才不至於冬天餓肚子,皇上,你該高興才是。”仰頭喝幹了酒水,坐起身,出手如電,伸手一撈,攬住蕭縱腰身,一把把蕭縱拉到懷中,滾倒在榻裏。“雨是老天要下,你急也沒用。”

“你又做什麽?”蕭縱突然被撲倒,有些被驚到,又感覺一雙手在自己身上上下四處**,忙推搡後背壓下來沉甸甸的身軀,腿亂蹬了幾下,試圖踢開纏繞上來的另一雙長腿。

“不做什麽。”秦王回答地大言不慚,一手掐在蕭縱腰處,另一手繼續遊刃有餘地隔著衣袍在蕭縱身上又捏又摸,低頭理所當然撬開了蕭縱的唇,深吻交纏。

蕭縱在底下掙紮,秦王便順著他的掙紮摟住他的身子在不太寬大的午睡小榻上從左邊翻滾到右邊,再從右邊翻滾到左邊,在翻滾之中秦王的腿將蕭縱的下肢越纏越緊,擁住蕭縱肩背的手臂也收攏。幾個來回下來,蕭縱便動彈不了了,仰著脖子吞口水,秦王一番**調得十分順利火熱和滿意。

待吻得夠本了,秦王擁住蕭縱躺著,蕭縱伏在他懷中還在微微喘氣,秦王習慣性的輕撫他烏黑的長發,“我知道你放不下南疆重建諸事,急著回去,這雨再多十天八天就停了,再多等幾日,雨一停,我們馬上出發。”頓了片刻,接著道:“趁著這段日子再好好休息些時日,別再讓我聽到冒雨啟程這種混話,不然,決不輕饒。”

那決不輕饒四字秦王有意低啞著聲音吹在蕭縱耳朵邊,蕭縱自然聽得明白所指哪般,他臉皮從來一直很薄,不由自主微微發熱,動了動身想要下榻。

秦王拉住他,“難得有閑暇,再躺會兒。”

蕭縱猶豫了一下,還是依言躺在了秦王身側,但片刻之後就後悔了。

他就知道大白天摟摟抱抱,這樣挨身靠著不太靠譜,何況,剛剛還又翻又滾,咳,又摸又吻……

適時壓住秦王那隻在自己袍子裏越伸越不是地方的手,蕭縱讓自己的聲音聽起來平板冷靜:“你作甚?”

秦王半撐著身子看著蕭縱,抓起蕭縱指節分明的手拉到唇邊,“左右無人,要不,我們溫存一番。”低醇的聲音流瀉,張口含住了蕭縱一根手指。

火熱濕潤的觸感讓蕭縱驚了一下,指尖被濕滑之物卷掃,傳來微微戰栗的感覺,平緩的空氣不由迤邐了起來。

“你……”

“我怎麽樣?”秦王舌尖若有若無,輕輕舔掃蕭縱的手指掌心,飛挑的眼看著蕭縱一瞬不瞬,眼神鋒利懾人,冷峻的麵容卻似蒙了一層薄薄的得意而戲謔的笑意,“我是在**你,討好你,取悅你。”

蕭縱驀地麵色一紅,抽回手,坐起身,“你怎麽這樣,堂堂秦王,像什麽樣子。”整了整衣衫,作勢要下榻。

秦王環臂攬住他的腰身,輕笑道:“這有什麽關係,難道我非得成天板著臉跟你討論你的江山社稷才像秦王?十四,我們,可算是夫妻。”

“誰跟你是……”蕭縱一句咕噥沒完,秦王一個翻身將他壓回了榻上,利眼灼灼,“敢否認?信不信等會兒教你哭著求著承認。”

蕭縱不說話了,憋了半天,才有些惱火道:“你下去,別壓在我身上,你很重。”

秦王聞言,挑了挑眉,動了動身,卻是把蕭縱壓地更嚴實,並且十分滿意且享受地道:“我喜歡這樣的感覺。”

蕭縱更惱了,“壓著我的感覺?”

秦王微微揚唇,琥珀色的瞳仁深不見底,看著蕭縱半晌,啞聲道,“是一伸手就觸得到你的感覺,保護你的感覺,你屬於我的感覺。”

蕭縱怔了怔,微微垂下眼瞼。

“以後任何事你都不必再獨自承擔,有我在,我會守著你。”

蕭縱垂眼半晌,低聲道,“什麽保護我,守著我,是欺負我吧。上一回在鳳嶺坡上,你分明知道我已經……還裝得跟要咽氣似的,吐血來嚇人。裝得真像那麽一回事,你怎麽做到的?”

秦王看著蕭縱左右忽閃的眼,默了片刻,“這事你怎麽還記掛著?”歎了口氣,慢悠悠接著道,“那個時候我若是不賣力裝一裝,嚇你一嚇,怎能騙得了你。騙不到你,我又怎麽知道皇上你溫柔體貼的妙處?”

這後麵半句話,秦王的口氣實在太過大言不慚,不但絲毫沒有悔改的意思,貌似還十分炫耀,蕭縱被噎得一句話說不出來,瞪眼看著秦王,心下禁不住念叨,怎麽可以這麽恬不知恥……

秦王卻低低笑了笑,埋首在蕭縱頸側,“終於抬起眼皮了,十四,不要每次一不好意思就垂著眼睛。”

“你……又作弄我。”

秦王輕輕吮住蕭縱側頸頸脈,一陣廝磨,“我說真的,以後,由我守著你,由我守著你。”

誓言一般的低語散在交疊的唇齒裏,秦王猛然暴戾起來,糾纏著蕭縱翻滾在榻裏,“已經這麽多天沒碰你了。”輕吻帶上掠奪的味道,手鬆開蕭縱緊束的衣帶,探至胸前,撫住圓潤的乳珠便是一陣用力揉撚。

“痛……”蕭縱低低嗚了一聲。

“隻有痛麽?”含混的聲音低醇暗啞,秦王指下不停,帶著薄薄繭子的手指刮劃過已經硬挺起來的圓潤,“這樣,是不是很有感覺?”

蕭縱輕輕顫了顫,呼吸急促而濃鬱。

秦王大掌撫過他胸前,揉滑至腰間,“這裏。”順著腰線又下滑至下腹,有力的手指探入胯|間,直接握住,“還有這裏,”輕輕咬住蕭縱耳垂,秦王帶著輕佻邪氣低聲道,“也都由我來守著,好不好。”

蕭縱麵紅耳赤。他在麵紅耳赤中感到自己褻褲被褪至膝下,一雙手屈起打開了他的雙腿,秦王擠靠了下來,他可以清晰的感覺到杵在他胯|間秦王灼熱堅硬的雄壯,於是,更加滿麵緋紅。

秦王雖然強橫霸道,但卻並非粗野,跟蕭縱行**擔得起溫柔兩字,就如眼下,他再是急躁難耐,箭在弦上欲|望勃發,都顧及著安撫取悅蕭縱,兩手在蕭縱前後私|處套|弄張弛,盡是攻擊著要害之處。

蕭縱一直以來便是**稀薄,沒取悅過誰,更加沒被誰像秦王這樣激烈服侍過,不消片刻便張著雙腿,像溺了水一般渾身鬆散癱軟,喘不上來氣。

“夠了,我……”才受不住要示軟,蕭縱便感覺侵在他後股穴|內的手指退了出去,沒來得及喘口氣,一條腿被高舉架了起來。

“這一回,不會再弄傷你了。”

蕭縱睜著氤氳的眼,隻見一張布滿露|骨欲|念的精悍麵容,然後,後股穿刺滿脹,他**著受不住,聽到自己叫了出來。

**幾度,低鳴呻吟混合著渾濁急促的呼吸和偶爾幾聲饜足的低吼,靡聲四散,漸漸沉消。

窗外瓢潑的大雨不曾停歇,雨聲喧囂嘈雜。

“十四,你覺得……怎麽樣?剛才……有沒有讓你很舒服?”

“十四,我剛才又沒把持住,太使力了,有沒有……壓疼你?”

蕭縱微合著眼趴在榻上一動也不想動。

秦王微微俯□,咬著蕭縱耳朵低聲道:“怎麽?是太舒服了,連話也不想說?”

秦王事前事後都喜歡調**,而他的**蕭縱向來一句也接不上,悶在枕上繼續扒著不動。

秦王輕輕笑了笑,理了理他散亂的長發,“我先替你擦擦身,你躺著別動,稍後我們再去沐浴。”

蕭縱沒什麽表示,他渾身薄汗,下麵更是黏膩濕漉得難受,要是自己有那個精神,這會兒早在浴池裏泡著了。

秦王在榻上隨手抓了件衣布將蕭縱下|體清理幹淨,也在自己身上擦了擦,便擁著蕭縱,兩人靜靜躺了片刻。

靜靜片刻,秦王忽然道:“十四,我有樣東西送給你。”

蕭縱過了半晌才接茬,“哦,是什麽?”聲音低啞,仍透著股懶散疲倦。

秦王在自己丟散一旁的衣袍裏摸索了一陣,摸出一樣黃不黃白不白,還摻著幾縷黑絲的東西,掰開蕭縱的手掌,放在了蕭縱掌心。

蕭縱看著那圓潤的物件,是個扳指。觀那黃白色澤的材質,有過多年前的那麵親王印做提點,應該是獸骨無疑,上麵的黑絲想來是染了血痕年代久遠之故。

秦王摟著蕭縱的腰,在蕭縱肩頸上親了親,“如何?喜歡麽?”

“這個是……”

“一塊骨頭,不過這回可不是獸爪骨了,是脊骨,我從曆代野旗族傳宗王印上命人撬下來一塊,磨個小物件給你,算作……紀念吧。”

蕭縱默了默,“你把王印撬了?”

秦王沒搭理,兀自拿起扳指套在蕭縱指上,握著蕭縱的手仔細看了看,“很合適。”

蕭縱也看著自己的手指,半晌,淡淡道:“這表示什麽?”

秦王摸著那扳指,道:“這表示,從今以後,我所有的東西都是你的,而你,實實在在是屬於我的。”

蕭縱愣了愣,輕輕甩開秦王的手,“你倒是會算計,算來算去什麽都成你的了。”

“怎麽?你不喜歡?”

蕭縱將扳指輕輕轉了轉,沒說話。

秦王一手把他抱緊,另一手再次握住套著號令西北最強悍兵馬印信一角的修長手指,“既然你已經收了我的東西,而且這東西好歹也算價值不菲,十四,你總得給些回報吧。”

“你還要回報?”蕭縱皺眉。

“放心,我不貪的,不會要你太貴重的東西。”秦王將蕭縱扳過身,麵對著自己,蕭縱看著那張精湛麵容上隱隱別樣的笑意,直覺他要說出什麽別樣的話來。

秦王道:“我們怎麽說夫妻之實已定,剛剛這枚扳指算作我的聘禮未嚐不可,既然如此,我便先在這裏定一定夫綱罷。”

蕭縱隻來得及將“夫綱”二字跟著暗自念了念,秦王那廂已經斬釘截鐵宣布了。

“夫綱很簡單,第一,對別的男人要不假辭色。”

“第二,不許背著我跟其他男人密會。”

“第三,在**要對我千依百順。”

蕭縱默了片刻,暗道,要不,他還是不要這個扳指了,還給他吧。

“最後,等我死了之後,十四,你就可以出牆了。”

蕭縱沉默了很久,道:“那我跟女人單獨密會行不行?”

“你試試。”

話說論家不擅長些甜蜜的,本來想寫爆笑,不知道為嘛變成這樣?

這麽看來論家也不會寫爆笑,論家到底會寫啥啊~~~

我要爆笑啊爆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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