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番外二秦王的幸福宮廷生活瑣事
人物已經走形,切莫追究,這算是小尺度惡搞~~~
蕭家的江山本來是搖搖欲墜瞎子都知道搖不了多久就要轟一聲樹倒猢猻散的,但誰也沒有料到最後居然起死回生舊茬換新枝,生氣勃勃了,這就跟當初誰也想不到先帝那麽多兒子最後會是風評不佳的端王殿下登基,然後風評不佳誰也不看好的新皇陛下會兩年不到便成力挽狂瀾的中興之帝一樣,是個奇跡。
這個起死回生不可思議的奇跡,差不多可以媲美江水倒流。
締造了此等江水倒流奇跡的,大家夥兒心中都有數,一定少不了進京一個多月,一個多月天天賴在天子寢宮過夜的秦王的功勞。
瑣事之一我也怕打雷
秦王進京這一個多月來,日子過得說合心,也算合心,要說不合心,確實,讓他暗自皺眉毛咋舌的事情也不少。
那些合乎他心意的事情自然是他的十四帶給他的,而不合乎他心意的地方當然也跟他的十四脫不了幹係。
這次上京長駐之後秦王才知道他的十四身邊到底圍了多少人的,而敢跟他搶人的,又遠非他估計的那般少。在他看來,那些人中,朝堂裏,不知收斂的,文臣有韓溯,待他的十四態度是臣子又非臣子,時常跑進宮來喝茶有時候還彈琴,武侯任不悔,忠心耿耿大忠臣一個,忠到臉上像隨時寫著願意為他的十四豁出命去。內宮之中,有傻弟弟不傻了但深諳裝傻之道,捏著他十四的軟心腸博逮著機會就騙取同情,另外一群小屁孩整日叔長叔短,環繞四周,最小的那個心思不到,但對他敵意明了,很會撒嬌,扒著他的十四像塊勁道十足的牛皮糖,其他幾個大一點的,盡給他賣萌。
秦王於是十分確定,他的十四當真是招蜂引蝶,大小通殺。
這是秦王一處不合心的地方。
另外,當下皇朝政局重組,百廢待興,正是政務繁多之時,繁忙的蕭縱僅有的一些閑暇被這一個那一個一攪和,分到秦王頭上的還真不多,秦王有時突然興起想要調個情四處找不到人,或者找到人了不能不憋著,這是他另外一個不太稱心的地方。
於是這般,即便秦王每天晚上溫柔鄉滿懷,他還是覺得自己的日子美中不足。
這天天剛蒙蒙亮,蕭縱在內侍的服侍下一邊更衣同時洗漱,今天他起得比往常晚了一刻鍾,不快些,等會兒就誤朝了。
“你怎麽還不起來?”蕭縱整著衣袖,轉身對還側身躺在龍**悠哉懶散看著他不動的秦王道,“遲了上朝的時辰,就算是你,廷杖二十照打不誤。”
秦王慵懶地坐起身,“這一大早的,就不能跟我說些好聽的?”揭開雲錦被,拍了拍淩亂的床褥,挑眉,“這麽不講情麵,昨晚上不知道是誰在我身下溫順地跟綿羊一樣,讓怎麽樣就怎麽樣的。”
蕭縱眉毛一跳,“那還不是你,還不是你……”王容等一幹內侍更衣的更衣,倒水的倒水,聾子一樣自若。
秦王裸|著半身,靠在床頭,欣賞內侍們仔細替蕭縱打理儀容,彎唇道:“你放心,等你登上大明殿禦座,保證看到我已經在底下看著你了。”
蕭縱看著他悠悠然的模樣,默了片刻,忍不住道:“我在京中替你安排的王府,你好歹去住一住,有事再進宮來,一直滯留宮中像什麽樣子。”
秦王看著他,半晌,皺眉道:“我這算是倒插門,我都不計較,你介意什麽。”
未免再聽到什麽異樣言詞,蕭縱閉上了嘴,一心一意更衣洗漱。等他整裝完畢之後,秦王才披了件袍子下床,內侍上前伺候,秦王揮了揮手,“下去,我自己來。”
待內侍退出寢殿,秦王一把抱住蕭縱吻了起來,“我是你的臣子,也是你的伴侶,伴侶就該像伴侶才是,我們現在除了晚上,處的時間可不多,下個月開始要替你巡四疆,沒小半年回不來,你就沒有一點留戀?”
“我當然也是會想你的。”唇舌交纏的間隙,蕭縱低聲道。
這天一整天秦王的心情都不差。
到了晚上,秦王照舊跨進蕭縱寢宮,卻不見蕭縱人影,當值內侍稟告,陛下在朝陽宮泰王殿下處,還沒回來。
秦王聽著皺了皺眉,他知道傍晚的時候朝陽宮來人稟報,說是泰王蕭弘身子不舒服,要請蕭縱過去瞧瞧,這都瞧了兩個多時辰了,還沒瞧回來,其實就在下午的時候,他還看到泰王在練武場裏騎馬射箭來著,活蹦亂跳地比騎坐的那匹汗血寶馬還靈活健壯。
秦王轉身出了蕭縱寢宮往朝陽宮去,到了泰王住處,沒讓人通報直接向寢房裏去。
他在寢房門口並不意外地看到裏麵兩個人,一個坐在床沿上,一個站在床邊,坐著的那個麵上浮著些憨呆氣,拉著站著那人的衣袖,他不用仔細聽也猜得到泰王又在故技重施,試圖說服他的十四留下來陪著睡覺。
秦王於是十分平靜地走進去,打斷床前的拉拉扯扯:“十四,這麽晚了怎麽還不回去休息,教我等了許久。”
蕭縱轉過身,“哦,弘今兒不太舒服了,在鬧脾氣。”
秦王瞥了蕭弘一眼,蕭弘在見到他跨進來的一刹,麵上的憨氣呆氣立刻隱了去,露出一張十足英武逼人的麵貌,麵無表情地看著秦王。
“我看他沒哪裏不舒服。”
蕭縱道:“太醫也說弘沒大礙。”轉過頭看著弟弟,“弘,早些睡覺,皇兄也要回宮了。”抽回了衣袖,走向秦王。
秦王睇了坐在**沒動的蕭弘一眼,挑了挑眉,蕭弘還是麵無表情。
蕭縱那廂剛離開泰王床鋪沒兩步,外麵黑漆漆的半空裏突然劃出一道雪亮雪亮的閃電,緊接著一陣轟天驚雷,床沿上的蕭弘貌似出於本能,猛地朝蕭縱一撲,抱住了蕭縱的腰。
蕭縱馬上下意識伸出一手捂住弟弟的耳朵,微微低頭,“不怕不怕。”轉而對杵在一邊有些愣住的秦王道:“他怕打雷。”此前蕭弘癡愚沒神智的時候,每到打雷打閃便是往蕭縱身上黏的,蕭縱對此已經習慣成自然了。
秦王看著摟住蕭縱腰的蕭弘,隻見他仰著頭看蕭縱,麵上又浮起了憨憨呆呆之色,忍不住腹謗:瞧你那人高馬大一臉威武的模樣,裝傻充愣,擺這種表情,太可恥了。
蕭縱看著弟弟巴巴的眼神,微微歎了口氣,對秦王道:“今晚我不回宮了,你早些回去休息罷。”
秦王沉默半晌,道:“我也怕打雷。”
蕭縱嘴角抽了抽,“別胡言亂語,雷怕你才對,快回去吧。”
秦王看蕭縱一點轉圜餘地都沒有的神色,很鬱悶地走了。
雨下了一夜沒停,第二天一早蕭縱從朝陽宮直接上金殿早朝,散朝之後仍然大雨如注,蕭縱被不知道從哪裏突然冒出來的秦王堵住,一言不發拉回了寢宮。
秦王直接把蕭縱拉進了內殿,推倒在**,開始脫蕭縱的衣服。
“你做什麽?”蕭縱護著腰帶。
秦王扒開他的手,一扯,腰帶散了,“檢查。”
“檢查?”蕭縱護著衣服,一時沒明白過彎來。
秦王幾下剝了他玄色的帝服外袍,“看你身上有沒有多東西。”
蕭縱愣了一下,秦王趁著間隙連他的內袍也剝得差不多了,蕭縱反應過來秦王要檢查什麽,“你,你,他是我弟弟。”
“是弟弟又怎麽樣?我要是你弟弟,你更加逃不出我手掌心。”秦王將蕭縱翻了個身,最後一點衣褲一齊全褪下,蕭縱徹底裸|了。
“我又不是木頭,真要怎樣,我會不知道麽?你快給朕住手。”
“我看你就是根木頭。”秦王無動於衷,一把撐開了蕭縱雙腿。
蕭縱怒道,“我看你根本就是想逞獸欲。”
秦王看著蕭縱腿|間,滿麵邪氣,“你說對了。”魁偉的身軀壓覆了上去。
正當秦王擁著蕭縱在龍榻裏翻滾起來,外麵適時打了個響雷,秦王一下停住,緊緊收圈手臂將蕭縱摟緊。
“怎麽了?抱這般緊,我喘不過氣來。”蕭縱氣喘籲籲道。
秦王道:“你怕打雷。”
蕭縱:“我不怕。”
“我說你怕你就怕。”秦王蠻性發作,摟了蕭縱片刻,道:“他裝呢,那小子多大了,還玩這一手。十四,我很不喜歡你跟別人同床共枕,不管他是誰。”
蕭縱頭枕在秦王的肩處,默了默,道:“弘他跟我一樣,母妃去世的早,宮爭之中又被手足所累,九死一生。”
“所以你就疼著他慣著他?”秦王微微撐起身,撥了撥散在蕭縱額上的幾縷長發,“那我連我母親一麵都沒見過,父兄個個巴不得我早死,沒嚐過一天好日子,你打算怎麽心疼我?”
秦王這話隻是順勢一說,並沒有盤算什麽意圖或者用心,卻一下擊在蕭縱心尖上。人有時候就是這樣,看著眼前的風光,就忘了風光背後一路所過曾經的艱難和絕望。
身邊的這個男人,過去的二十餘載背負承受的是常人不可想象的磨難。
蕭縱緩緩起身,環住秦王肩頸,輕輕地吻上秦王堅毅的薄唇。
這一刻,秦王覺得他的人生十全十美。
瑣事之二酒
秦王好酒,尤其是辛辣烈酒,他酒量十分豪闊,已經到了怎麽喝都不會醉的境界。
蕭縱的酒量不怎麽樣,秦王知道,因為他的十四每回飲酒,不論什麽場合,跟誰喝,國宴或者私宴,端著酒杯都十分斯文,啜個一兩口就放下了,從頭到尾總共就喝那麽幾杯,並且從來都是那種散著清甜味道,在他看來寡淡如水的清酒。
因為蕭縱不擅酒水,每次秦王飲酒要他作陪的時候,都十分體諒,從不為難蕭縱讓他多喝。
直到有一天,秦王無意中聽到幾個朝官紮在一起互相取笑對方喝醉之後各種各樣五花八門的酒品,秦王突然有些心動,他的十四,不知道喝醉之後是個什麽模樣。
這個念頭一旦起了意,就像幾個貓爪子,時不時總在秦王心頭撓一撓,撓得他渾身發癢。
於是,秦王決定,讓他的十四在他麵前醉一回。
秦王為此特意選了個日子,八月十五,中秋節,好日子。
中秋佳夜,一輪滾圓的明月掛在空中,皎皎銀輝清冽。
皇家禦宴散後,秦王打發了一眾磨磨蹭蹭賴著不走的皇弟皇侄,領蕭縱到寢宮廊外小園中的石桌邊坐,桌上擺了幾碟清淡小菜,各種月餅和大小各一壺酒。
大壺是自己的,小壺是替蕭縱準備的,秦王估摸十四在剛剛結束的家宴上已經喝過了幾杯,拿個小壺再灌一灌,應該差不多了。
蕭縱那廂因為過節,且秦王難得勸酒,不想掃了興,一點沒拒絕和推脫。然後,沒用多久,他便覺得腦袋昏沉沉迷迷蒙蒙。
秦王看著明顯兩眼發直的蕭縱,滿懷期待地笑了。
半刻鍾後,秦王看著坐在他對麵仍舊保持兩眼發直一臉木木呆呆的蕭縱,忍不住皺緊了眉,他的十四清醒的時候溫潤如玉,沒想到連喝醉了酒品都這般文雅,隻會發呆,他本來還指望他會熱情地朝他撲過來的。
秦王遺憾地輕歎一聲,“十四,回房休息罷。”
等他扶著蕭縱回到寢宮內殿,坐上床沿,秦王總算看出了些端倪,他的十四呆得很聽話。
“原來是這樣。”秦王看著呆起來格外溫順的蕭縱,眼冒綠光。現在,雖然他每回求|歡,十四大約算配合,但其實他是體諒了十四羞怯的脾性,不少手段沒敢使出來教十四體驗。十四什麽都好,就是有些別扭,身子早被他看光摸遍了,可該放開的時候還是放不太開……而眼下,秦王覺得自己挖到了塊寶。
“十四,幫我脫衣服。”秦王上榻。
蕭縱迷糊了一會兒,“唔。”了一聲,動作不太靈活,但還是爬到撐著手肘側躺床榻上的秦王身邊,替他解衣帶。
脫下衣袍,秦王舒展四肢,蕭縱坐在他身邊,瞪眼看著秦王的裸|身。
秦王見狀,挑眉執起蕭縱的手壓在自己胸膛上,順著肌理緩緩地在自個兒結實飽滿的胸肌和腹肌上來回磨蹭,“好看麽?”
“好看。”蕭縱很幹脆道。
“喜歡麽?”秦王啞聲道。
“喜……喜歡。”蕭縱聲音細細道。
秦王心弛神**,他在**漾的間隙不忘暗自嘀咕,真聽話,真老實,怎麽沒早灌他幾杯。
擒著蕭縱的手,秦王漫不經心,從胸膛到腰腹,一路往下,直滑至自己胯|處。“十四,我這裏好不好,有沒有讓你很舒服?”
他經常拿這句話來**,不過從來沒得到過蕭縱口頭上的認可。
蕭縱握著秦王炙熱微微抬頭的凶器,居然輕輕動手摸了兩把,很老實道:“很好,很舒服。”
秦王一下子呼吸沉促了起來,一把拉過蕭縱含住了蕭縱耳廓,低醇的聲音磁啞魅惑:“坐到我身上,今天讓你更舒服。”
第二天蕭縱醒來的時候已經過了中午,他睜開眼睛第一個感覺,自己被腰斬了,呆了半晌往下看,看到自己跟秦王絞在一起如同扭麻花一樣的下肢,和沒有清理過的原汁原味現場證據。蕭縱腦袋空空如也。
“醒了?”秦王低醇的聲音透著無比滿足從背後傳來。
蕭縱:“……”
“今天不上朝,多躺會兒。”秦王摟著蕭縱的腰,愜意地動了動身,故意挺了挺胯,扯動仍然深埋蕭縱體內逞了一宿凶的分|身。
蕭縱渾身一陣**,感覺後股之處有東西流出來,這才反應過來,顧不得去挖昨天晚上的記憶,“你,你,出去。”
秦王置若罔聞,“十四,昨天你可真溫順,委實誠實,真讓人大開眼界。”
蕭縱忽然想起韓溯曾經隱晦提起過的他的酒品。
“對了,你昨天承認很喜歡我這裏。”又挺了挺胯。
“那不是我!”蕭縱斬釘截鐵道。
秦王悠悠歎了一聲,“酒真是個好東西。”
哎,這會不會太不責任了。
本來還想碼個蕭縱反攻未遂片段的,想想算了,可能大家不會喜歡。
其實我不大會寫番外,總覺得寫得不會有人想看╮╭
依然想些爆笑的,結果貌似又失敗了╮╭
大概就剩最後一篇番外了,希望能又甜又溫馨又爆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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