強悍老公你夠狠
“我說可以就是可以!”他專斷獨行的個性跟南宮寒也很像,“把她關起來,沒我的允許誰也不準放她出來!”
“夫人,對不起了!”何管家眉頭緊蹙。
兩個人粗魯地把全身癱軟無力的湘以沫從地上拎了起來,她並沒有反抗,水潤的目光凝望著南宮寒,默默地垂下了頭,深深的自責折磨著她的心。
如果,他有個三長兩短,讓她怎麽向湘如沫交代?
如果,他完全康複,又讓湘以沫有何臉麵麵對他?
“進去吧!”賀老踹了一腳,將湘以沫推入地牢。
湘以沫沒想到如此奢華壯觀的bonanna大宅,居然在地底下設有地牢,裏麵陰暗潮濕,陰森森的,一走進來,就令人背脊發寒,毛骨悚然。
空氣中彌漫著發黴的味道,還有血液的腐腥味。
“賀老,這裏是關押bonanna叛徒的地方,用來關押夫人,是不是……”
“什麽夫人,我可從來沒有承認過!再說了,她就是叛徒,出賣了那臭小子,這種地方不關她,那關誰!”
賀老是bonanna家族最年長的一輩,地位舉足輕重。他脾氣火爆,但為人正直,不喜歡爭名奪利,所以當個探險家,到處遊玩。南宮寒父親出事的時候,他沒有在意大利,所以沒能阻止悲劇的發生。他從小就疼愛南宮寒,幫助他奪回了bonanna首席的位置,就留了下來,幫他做事。
何管家不能挑戰賀老的威信,所以隻能閉口不言。
其他人跟著賀老紛紛走出去,何管家離開之前,偷偷地壓低聲音告訴她,“等那凶老頭睡了,我來給你送吃的!”
“噗嗤——”湘以沫忍不住輕笑出聲,想不到一本正經的何管家也會賣萌。
“你還高興的出來?”
湘以沫癟癟嘴,“不然哭嗎?”
“放心,等少爺一醒,馬上就會放你出來。”
“怎麽可能!”湘以沫聲音漸漸低落下來,“何叔,他都快恨死我了!”
“少爺會原諒的你的,你要相信愛情的力量!”
想不到何管家會說出這麽惡心肉麻的話,想必,他本來是個活潑可愛的中年大叔,但在南宮寒冷酷暴戾性格的摧殘折磨之下,將他活躍的一麵深藏了起來。
湘以沫難以置信地張大了嘴巴,“你……你的意思是他喜歡我?這怎麽可能?”她擺擺手,馬上否認了,打死她也不會相信,一個張口閉口要取她性命的人,怎麽可能會喜歡她。
“愛之深,責之切!”他現在又化身為情聖了。
湘以沫怎麽感覺頭皮一陣發麻,“難道你家主子的愛情觀念,就是愛死你,弄死了?”
“少爺,怎麽舍得讓你去死?他這麽說,隻不過想要嚇唬嚇唬你?”
“嚇唬我,很好玩嗎?”
“不是好玩,他隻是想征服你。”一個足以有力量征服全世界的男人,怎麽能容忍自己征服不了一個女人。
“不是征服我,隻是把我當成了玩偶,玩弄我。一旦玩膩了,厭煩了,隨手可以向垃圾一樣丟掉。”
從來沒有人敢違抗南宮寒,震懾於他的威嚴之下。而湘以沫卻偏偏初生牛犢不怕虎,不給他麵子,處處跟他作對,時時挑戰他的底線。剛開始,南宮寒覺得新奇,可是時間一長,他早晚會玩膩這種遊戲。
“少爺絕對不會拋棄你的。”何管家從小將他帶大,對於他不能說了如指掌,但至少能猜個七七八八。
“沒事!在他拋棄我之間,我會先拋棄他!”湘以沫瀟灑地說出豪言壯語,她不是開玩笑,是認真的。
她來這裏,隻是代替姐姐生孩子,說得徹底一點,隻是一個代理孕母的身份,早晚會離開。
南宮寒是湘如沫的丈夫,她怎麽能搶姐姐的男人?簡直天理難容。
南宮寒的感情,她千萬不能要!
何管家被她的言語怔愣住了,“難道你不喜歡少爺嗎?”
“與其毫無顏麵的被掃地出門,還不如保留自己的自尊,高傲地走出去。”湘以沫巧妙地避開了他的問題。
隻怕,進來容易,出去難。
她離開的時候,早已傷得體無完膚。
“我當你的愛情軍師,保證讓你牢牢抓住少爺的心。”熱情的何管家,毛遂自薦。
湘以沫嫣然淺笑了一下,回複了他。
他的愛,她要不起,也不敢要!
她現在隻想牢牢守住自己的這顆心,離開的時候還能完整無缺。
何管家離開了,湘以沫全身的氣力被抽空了一般,無力地癱坐在地上,望著烏黑的屋頂發呆,上麵布滿了一層厚厚的灰塵,牆角交織成密密麻麻的蜘蛛網。上麵懸掛著一盞燈,靜靜地散逸出昏黃的光線。
“咳!咳……”清亮的咳嗽聲在沉寂的空氣中回響。
湘以沫喉嚨疼痛如割,她本來已經感冒發燒,她又淋了雨,吹了寒風,現在病情已經加劇,她的身體滾燙如燒,可以卻覺得骨子裏透著寒意,冷得瑟瑟發抖。
她身上隻穿了一件單薄的線衫,現在又被雨水濕透,透著刺骨的寒意,宛若置身於千年冰潭,冷意無邊無際地朝她湧來。
她的頭無力地倚靠著烏黑的牆壁,蜷縮成一團,瑟瑟發顫。
“沒想到,你也有這麽一天!”姚美娜一臉幸災樂禍。她一聽到湘以沫被關了起來,立馬興匆匆地趕過來看好戲了。
“別急,你早晚也會有這麽一天!”湘以沫閉目眼神,雲淡風輕地說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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