V028又是那個小白臉!
季銘斯是滿心以為秦昭為不會買黎邀的帳,所以他高枕無憂,可沒想到第二天就收到消息說龍氏的產品檢測達標,馬上就能上架,他火氣一上,差點沒把剛衝好的咖啡灑到秘密小姐臉上去。
最後怒吼一聲:“滾出去!”
秘書小姐拔腿就跑。
季銘斯坐在沙發椅上悶頭思索:秦昭絕對不可能平白無故給黎邀上路的,也不可能因為程冉的關係就賣黎邀人情,一定是黎邀跟他做了什麽交易,或是給了他什麽好處。
交易?好處?
季銘斯越想越覺得這些字眼耳朵熟、鬧心,因為黎邀那個女人為了達到目的,是什麽都事情做得出來的,她要真像應付他那樣應付秦昭,那他就!
他咬了咬牙,立馬撥通黎邀的號碼,可一連幾次都是無人接聽,這讓他心裏的猜測更加篤定,套上西裝外套就就往外衝,結果與劉助理兩兩相撞。
雖然被人撞得腦袋二暈二暈,但劉助理還是很有風度地說:“不好意思老板……馬上就要開會了,你這是要去?”
“取消!”季銘斯走經走了幾米之外,留下了陣陰冷的風和毫無感情的兩個字。
劉助理擦汗,生意要還不要做啊。
——
黎邀看著一連好幾個未接來電,她漸漸明白薄焰所說的‘狗皮膏藥’是怎麽回事兒。
她剛為解決項目的問題鬆了一口氣,還來不及跟手下人開香檳慶祝結果卻要麵臨季銘斯的奪命連環call,同時她感受到了她和季銘斯最大分歧在哪裏。
她為之高興的,是季銘斯惱怒不已的。
正如一句話所說:她嘴裏的蜜糖是他嘴裏的砒霜。
他們不可能站在同一條線上。
她退出包間,把空間留給和她一起苦拚了這麽一陣子的工作團隊,自己找了一個安靜的角落透氣。
剛站穩腳,電話又響了。
她歎了一口氣接起電話:“季銘斯,你幹什麽,催命是不是?”
“你在哪裏?”季銘斯聲音又急又冷,還能聽見呼呼的風聲,不用說一定是在飆車。
“夜魅……”
“你沒事去那裏幹什麽?”
“帶員工出來慶祝不行嗎?”
“慶祝,嗬,你是該慶祝,把項目解決了很處意是不是?你說,你到底跟秦昭做了什麽交易,他怎麽會放過你?”
“那是我的事,用不著你管。”
“什麽叫不用我管,我tm親手把你洗幹淨,不是為了給別人碰的,你老實說,你是不是答應給她睡,是不是?”
黎邀閉眼:“你一定要用你那無恥的思想把所有人都想得無恥嗎?不是每個人都像你這麽惡趣味連寡婦也不放過的!”
“我……我那是……等等,你什麽意思?你罵我無恥?你以為那個姓就秦的就高尚了是不是,你知道他是用什麽下流手段把你表妹弄到手的嗎?!”
季銘斯咆哮著把吼完,然後就徹底止住,沒聲了。
黎邀卻把最後一句話聽得清清楚楚:“季銘斯,你剛才什麽意思,你把話說清楚,他對我表妹做了什麽?”
季銘斯:“呃……咳……我剛說了什麽?我怎麽不記得,喂……喂……你說什麽……我聽不清楚……喂……”
黎邀:“……”
掛了!
竟然神經病一樣跟她吵了一架就掛了。
黎邀站在原地氣得直吐氣。
程冉不是為了報複季銘斯才跟秦昭走在一起的嗎,難道秦昭還使了什麽花招?
秦昭奸詐狡詐,沒有什麽不可能的!
黎邀又撥通程冉的號碼想要問個究竟,程冉很快就接起電話:“喂。”
簡短的一個字,卻冷得感受不到任何情緒和溫度。
黎邀頓了頓道:“冉冉,你老實告訴我,你是不是遇到了什麽麻煩才跟秦昭一起的?”
“我為什麽跟他在一起是我的事,你還是跟背著良心去跟姓季的偷雞摸狗吧。”
黎邀皺眉:“冉冉,你到底怎麽了?發生了什麽事?”
“沒事,用不著你假的好心,既然你把電話打過來,那我就一次性把話說清楚吧,從今天起,我隻當沒有你這個表姐,不管你和姓季的怎麽回事兒,我都不會放過他。”
黎邀:“……”
這也掛了!
程冉不僅知道顧氏是被季銘斯吞並的,還知道她和季銘斯糾葛在一起,不用說一定是秦昭從中作梗。
可那天談話,秦昭卻試圖說服她報複季銘斯。
秦昭究竟安的什麽心?
黎邀越想越覺得不安,又打了一下季銘斯的電話,卻是通話中,明顯故意不接她電話。
這個死人!
黎邀咬咬牙,碼了一條短信過去:你要不接電話就一輩子不要打過來了!
——
季銘斯看著屏幕上的字,滿頭黑線,明明是該他生氣的,現在卻變成泄氣了。
已經把車開到夜魅’門前,卻不敢走上去,‘興師問罪’到底誰興了誰還不一定!
都怪自己一時激動說露了嘴!
程冉那個女人有個不省油的老爹隻能怪她命不好,再被秦昭那頭狼騙去狼狽為奸,也是她自做自受,關他什麽事。
季銘斯這麽一想,心裏舒坦**多了,扯了扯衣服抬步朝夜魅走去,可剛進大堂,一對男的帥,女的靚的男女就迎麵朝他走來。
男人溫文儒雅地招呼:“看大少的氣勢,莫不是又要砸場子吧?”
季銘斯看這兩人走在一起怎麽看怎麽不順眼,不就是砸了一個包間嘛,哪一年的破黃曆,這人小肚雞腸到現在還記著。
笑了笑道:“安五爺過獎了,本少是來消費的,難道你想我把這個上帝趕出去?”
安五薄唇淺笑:“大少衝冠一怒為紅顏,安五佩服至極,歡迎還來不及,又怎麽會把你趕出去呢,再說包間的裝修費,你不是已經付過了嗎,是不是,小梓?”說著側臉衝他身旁的美人溫柔一笑。
辛梓挽著安五的手回以笑淡:“是的五爺,別說裝修,買下整個包間的費用大少都已經付過了,歡迎大少下次再來賜教。”
季銘斯不屑地斜眼,笑了笑又道:“這點小錢算什麽,梓美兒要是喜歡,下次本少多放兩把水就是,到是安王爺,你這尊活閻王不會連自己女人也養不活,還得讓她拋頭露麵出來掙家用吧?”
安五笑容不減:“大少有所不知,這叫夫妻同心,齊力斷金,我們雖然窮一點,但一起打拚,也不失為一種樂趣,大少你……怕是還不能體會的,嗯?那不是大少的紅顏嗎?走過來了……怎麽她好像不認識大少……”
季銘斯順著安五的目光望去,果然見黎邀和一群興高采烈的男女迎麵走來,黎邀麵露微笑,從他旁邊走過,但自始終都沒有看他眼,要麽沒有看到他,要麽就真當他透明了。
季銘斯盯著她的背影整個表情都是凋零的。
“大少,您繼續看風景,吃什麽喝什麽隨便點,一律九五折優惠,別客氣,我們就不打擾了。”
安五牽著辛梓扯著嘴角也朝門外走去。
季銘斯黑臉瞅著這兩人出雙入對,卻又得意的嘴臉,怎麽看怎麽不順眼,什麽夫唱婦隨,男女搭配幹活不累,狗男婦,甚至連奸夫**婦這類詞都在他腦袋裏一閃而過。
他站在原地磨了磨牙齒,也大步朝門外走。
一邊走,一邊狠狠按黎邀手機號碼,卻怎麽也沒人接,然後一個屁股坐進車內,掏出煙,又怎麽也打不燃火,幹脆橫手一甩,煙和打火機啪地一聲砸到旁邊的車窗上,若得車主一聲怒吼:“臥槽!誰tm一點道德素質都沒有!是不是要回爐重造?”
季銘斯陰著臉側眼瞟過去:“怎麽,有意見?”
那人叼著一根煙走到走季銘斯跟前,對上他的眼,愣了愣又痞笑出來:“喲,原來是季大少,怎麽不開心?要不要我給你開導開導,免費的,不收錢的。”
季銘斯冷哼:“我當是誰,原來是周大醫生,你該不會是來找安五要飯的吧?”
周二扒在季銘斯車窗上痞笑仍舊:“大少,飯可以亂吃,話不可以亂說,我周二是文化人,難道還要靠一個流氓頭子來養?”
“哼,文化,你不就是個老流氓,廢話少說,借跟煙頭咬咬。”
周二一邊鄙視地看著他一邊掏腰包:“給,頂級中華,正宗愛國。”
季銘斯吸了一口:“咳……低級貨!”
周二瞪眼:“我不管啊,燒了我的煙,就欠我錢,不給錢……就給我點消息……秦家那個王八蛋在哪裏?”
季銘斯咳完再回頭,周二已經換上幅嚇死人不償命的關公臉。
他就說這周二跟安五怎麽又搭上了,還來是為了秦冕那個變態。
果然是過街老鼠人人喊打。
季銘斯搖頭:“不知道,還在找。怎麽,想殺人?你不是文化人嗎?”
周二麵色冷黑:“跺了他再做文化人也不遲,你要是有消息,第一個通知我,做為謝禮,我也可以先給你一個溫馨提示。”
季銘斯先是感歎一翻:“果然是兄弟情深啊,一個躺了六年的活死人也能讓你們這麽惦記……”然後又看著他:“什麽提示?”
周二咧嘴一笑:“大少是不是忘了什麽風流債?”
季銘斯莫名奇妙瞪恨:“什麽風流債?我警告你,少跟我扣歪帽子,不然我連家裏那隻肥貓一起剁了!”
開什麽國際玩笑,他季大少雖然這幾年女人無數,但那也是明碼實價,給得隻多不少,欠‘債’,簡直是滑天下之稽!
周二轉身洋洋灑灑地揮手:“記得把那隻王八的消息通知我,不會讓你吃虧的,回家喂貓咯……”
季銘斯:“認識你這個窮光蛋,老子就隻有吃虧的份!”
周二的愛國中華,季銘斯吸了兩口,實在難受,最後滅了煙頭,又拿起手機打:“對不起,您所撥打的用戶正忙。”
季銘斯:“……”
那條短信起到作用了!
——
項目滿圓結束,最開心的莫過於新澤少爺。
黎邀回到家,他就一本正經,公事公談的腔調道:“你說過,這個項目一結束就回m國的,什麽時候動身?”
黎邀看了一眼正在跟小色姑娘以及了了同學玩遊戲的童養媳道:“再等一個星期,有一個朋友的婚禮,結束就走。”
新澤少爺懷疑在看著她:“真的,你不騙我的?”
黎邀點頭:“嗯,不過……在這之前你要保密,不能聲張,色色和了了也不能說,我擔心……”
新澤少爺立即打斷她的話道:“好了,好了,我知道了,我誰也不說!”
新澤少爺轉身便拉童養媳和他一起打電玩。
但神情卻是漠然的,他什麽都可以不問,也不知道,隻要能一起回去就好。
不管那個男人是什麽身份,有多強大,他都沒資格把她們搶走!
這個世界最沒資格的就是他!
黎邀沉默了一會兒,又走進書房撥通了季二少的電話。
“喂,你好,季二少。”
“黎小姐,請問有什麽事嗎?”
“二少婚禮結束時,夕夕也應該跟你回家了吧。”
“……應該是這樣,有什麽問題嗎?”
“沒,我是想說,二少能否看在夕夕在我家呆這麽長時間的份上幫我一個忙。”
“黎小姐請說,隻要我能做到,一定竭盡全力。”
……
黎邀回到自己房間,剛一帶上門,就被一個厚實的胸膛從身後牢牢圈住。
這個人,老毛病又犯了!
黎邀默不作聲,任由他摟著。
“生氣了?”季銘斯把頭埋在她頸窩裏低聲問。
黎邀平聲道:“還好,我在考慮,有人非法入室要不要報警。”
季銘斯四處張望:“有嗎?哪裏?我怎麽沒看見。”
黎邀歎氣:“你能再無恥一點嗎?”
季銘斯咬著她的耳垂很是得意:“無恥無下限,你不知道嗎?”
黎邀:“……”扭了扭身子推開他:“你要不想我報警的話就把冉冉的事說清楚,不要跟我裝瘋賣傻。”
季銘斯毛躁地撓了撓後腦勺模棱道:“其實也沒什麽……就是……呃”
磨了半天也沒磨出名堂,卻又一臉審視地看著她:“不行!你得先跟我說說,你跟秦昭到底做了什麽?”
黎邀:“……你到底說不說?”
“不行,你先說,你不說我就不說!”
黎邀咬牙忍了一會兒道:“其實是薄焰幫……”
結果還沒說完季銘斯眉毛一橫,雙眼一瞪:“什麽!又是那個小白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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薄天王表示很蛋痛,這年頭躺槍不易
明明顧照老婆孩子一心一意,卻被人當假想敵
給孩兒她媽當**不止,還要做男女主角的催情劑
5表示:妞們別找男配了,薄天王不二人選,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