v029衣櫃裏的高大黑

黎邀黑臉他到底跟薄焰有多大的仇恨,才會一提到人家的名字就像隻炸毛的貓,全身的毛發都豎立起來。

“他哪裏得罪你了?你不罵他過不去是不是?”黎邀不耐在皺眉。

季銘斯齜著牙齒低喝:“他哪裏都得罪我了!你不護著那個小白臉過不去是不是?”

“我哪有護著他?你無緣無故罵人家,我聽不下去還不行?”

“我是無緣無故罵他嗎?他拋棄你跟胖丫頭去跟白玫玖生兒子不說,還……還”

季銘斯先是雙手插腰理直氣壯地怒吼一通然後又是一臉悲憤地轉過身背對她嘰裏咕嚕像念咒語一樣念了幾句什麽,黎邀沒聽清,又見他突然回過頭恨恨道:“你說,你接著說,你跟秦昭,還有那個小白臉,你們三個到底怎麽回事?”

黎邀頭痛得扶額,沉默了一會才有氣無力地說:“薄焰把秦姚買凶殺人的證據借給我,我和秦昭談判,就這麽回事。”

季銘斯懷疑地看著她:“買凶手人?殺誰?”

“白玫玖,薄焰替她擋了一槍。”

季銘斯立馬痛快起來:“哼n該!那對奸夫**婦怎麽沒被射死,隻能怪那個殺手素質太低!”

黎邀瞪眼:“你就不能說人話?”

“怎麽不是人話?”季銘斯據理反駁之後又眯起眼看她:“談判?就這麽簡單?”

“那你想怎樣?”

季銘斯表情無比愉悅地望天花板:“不想怎樣……厲害,厲害,這樣就不錯……”

望了幾秒他又低頭怨氣十足地看著她:“你寧願找那個小白臉幫忙都不找我?難道我連那個靠臉吃飯的小白臉都不如?”

黎邀靜靜地看著他:“關鍵是……你願意嗎?”

季銘斯:“咳……其實也不是不……”

黎邀懶得聽他編故事,吸了一口氣打斷道:“好了,我說完了,現在輪到你了,秦昭到底對冉冉做了什麽?”

季銘斯一愣,看著她眨了兩下眼,就一頭撲在**:“啊……好困,好困,睡覺睡覺……”

然後就閉上眼,一動不動,整個人挺屍狀了。

“呼……”

黎邀望著天花板直吐氣,雖然一直知道季銘斯是個無賴,沒想到今天會耍無賴耍得這麽低級、幼稚,連小色姑娘都不會用這一招的。

她走到床邊冷冷道:“季銘斯,別裝了,冉冉的事我必須知道,你要不說……那我明天就叫人把窗戶封了,你想爬也爬不進來。”

季銘斯睜眼:“你威脅我?”

“嗯,跟你學的。”

季銘斯一臉黑線坐起身來焦眉苦臉道:“其實也沒什麽……你表妹不是有一個牢犯老爹嘛,賭錢欠了了屁股高利貸,就把她給抵出去了,然後秦昭就花了大把rmb幫她贖身,你表妹大概是以身相許了吧……嗯,就是這樣。”

黎邀板臉:“真的是這樣?那你為什麽不掛我電話?”

季銘斯眨眼:“我哪有掛你電話,是信號不好。”

“那你之前說秦昭用下流手段得到她是什麽意思?”

“就是……咳,其實放高利貸是秦昭那匹狼的副業,那一大把rmb最後還是是全部回到他自己兜,你說他是不是下流?”

“你的意思是,這是秦昭為了得到冉冉故意設的局?”

“……大概可能是這樣……”

“那麽,請問你是怎麽知道的?秦昭對這件事一定很保密,你得多關心我表妹才會費力把這件事查得一清二楚?”

季銘斯一聽這話頓時從**彈跳起來:“不許亂說!不許冤枉我!我沒事關心你表妹幹什麽?”

“你不關心她,你幹嘛查她?”

季銘斯瞪眼:“我哪有查她,我是查她老爹……”

黎邀表情嚴肅起來:“你為什麽要查程寒生?”

季銘斯:“……又穿幫了!”

他重重吐了一口氣坐回**淡淡道:“其實也不是查,隻是盯著而已,那個死老頭吃了幾年牢飯還不安分,早知道就讓他在裏麵呆一輩子!”

“……”

對於程寒生和顧氏的事,黎邀一直避而不談,沒想到季銘斯會主動提起。

她沉默了一會兒看著他:“季銘斯,其實你沒有必要把氣撒在他們身上,不管顧氏還是程寒生,他們都跟我沒有什麽關係……你恨的是……”

可沒等他說完,季銘就就拍著膝蓋恨恨地罵道:“怎麽沒有關係!那個死老頭,搶了你的股份再又你把趕出去,沒弄死他都算便宜他了!”

“……”

黎邀這被一句話像雷電一樣擊中,整個身體都僵硬了,徹底語咽,一個字也說不出,眼眶更是不由自主的發酸發脹。

她一直以為季銘斯是因為恨她才會吞並顧氏,甚至把程寒生送進監獄,可沒想到竟然是在為她——報仇。

那個時候他剛被她設計,被她利用,被她用視屏威脅,甚至還以為視頻是她散布出去的,那種情況之下,他竟然維護她……

“你不能怪我吞了你家公司,落在那個死老頭手裏,還不如送給慈善機構,你也不能怪我設計那老死老頭兒,他偷稅漏稅,我隻是幫檢察院找證據而已,你更不能怪我對你表妹見死不救,她為了五百萬就把我家老三賣了,這種女人被人騙也活該!”

季銘斯小心又提防地看著她,看著她眼眶淚水越來越多,又忍不住皺了皺眉道:“大不了我把你家公司還給你,反正我拿著也沒用。”

黎邀深吸了一口氣,蹲下身,靠他膝蓋旁,望著他:“那你知道我表妹現在多恨你嗎,她跟秦昭在一起是為了報仇。”

季銘斯冷哼:“哼!一個黃毛丫頭能把我怎樣,我還會怕她?”

黎邀張了張嘴還沒說出聲,季銘斯又道:“我知道她是你表妹,大不了她找我麻煩,我讓著她,不跟她一般見識,總之,你不能為這事兒跟我鬧!”

黎邀望了他一會兒又垂頭靠在他膝蓋上,靜靜地,不說話。

季銘斯見她沒答話,又道:“你到底答應不答應?”

黎邀:“嗯,不鬧。”

季銘斯這才鬆了一口氣:“這還差不多……困了困了,睡覺,睡覺,該睡覺了”

說著就把她往**提,整個人壓在她身上,又親又啃,兩下就把她衣服解了開來,又抒又捏,然後又伸到下解開她的拉鏈探了探,眉頭頓時皺成了一道‘川’,瞪大著眼問:“什麽東西?”

“衛生綿。”

季銘斯:“……草尼碼的大姐!”

“你說什麽?”

“你怎麽不早說?”

“你堵著我,沒機會……你去哪裏?”

“洗澡。”

“你不回去?”

“回哪裏去?”

“回你家。”

“不是給跟說了讓給秦沐言養傷的嘛,你不能把我趕去酒店,一個人,怕。”

“……”

懶著不走就明說。

——

雖然草尼碼的大姐把季銘斯的精蟲嚇回去了,可並不代表黎邀就一夜好過。

第二天睡來時,整個人都被季銘斯圈在懷裏,兩隻手掌分別握在她的胸前,睡衣是翻了一圈之後是在床下找到的。

季銘斯像大爺一樣枕在床看悠閑地看著翻來翻去,而他自己上身還是赤果果的。

黎邀把衣服套上以後才著急地問他:“季銘斯,天已經亮了,你快回去吧?”

再不走,小色姑娘就要來給房間找她了。

季銘斯一聽這話,一聲不吭,翻了一個身就扒在**繼續睡。

黎邀:“……”

他這是什麽意思?難道想在他房裏窩一天不成!

怎麽可能!小色姑娘和童養媳經常串門兒的,要是被她們看見,她還怎麽見人。

“季銘斯,你快起來,別睡了,快去回,我女兒馬上就要來了。”黎邀忍不住推了推他。

“嗯?別吵……讓我再睡會兒……”季銘斯睡眼朦朧地看著她,好像真的困得不行。

黎邀吐氣,剛剛是得意得得不可一世看她沒衣服穿的。

“季銘斯,你別裝了,你要是再不起來,你以後就別呆在這裏了!”

季銘斯這才不情不願意,慢慢吞吞地爬起床,又慢慢吞吞地把襯衣扣上,把西服外套搭在肩上就朝門走去。

黎邀一激靈,急忙把他拉住:“季銘斯,你幹什麽,你去哪裏?”

“回去呀,你不是讓我回去嗎?”

“我是說你走錯方向了,你應該走那裏。”黎邀指著窗戶道。

季銘斯皺眉:“好好的門不走,我幹嘛要翻窗,多危險,你快放手,我回去了。”

黎邀瞪眼:“季銘斯,你存心的是不是,你一走出去我家裏所有人就看見了,你存心不想讓我做人是不是?”

季銘斯反瞪:“看見了又怎樣,怎麽就不能做人了,我讓你丟臉嗎?我就那麽見不得人,要被你窩著藏著?我就要從這裏走出去,看誰敢多說一句!”說著就要伸手開門。

黎邀氣得直咬牙,這人到底是在哪裏受了什麽刺激,急忙擋住把手,擋在他前麵:“季銘斯,你別發神經了……”

話還沒說完就聽到小色姑娘跺跺跺的腳步聲越來越近。

“我女兒來了,季銘斯你快走……來不及了,你快躲起來,快點,要是讓她看見,我跟你沒完!”

黎邀心裏一陣恐慌,急忙把季銘斯往裏推,然後打開衣櫃的門,硬把他塞進去。

衣櫃門嘭地一聲合攏,把最後一絲光線擋在門外。

季銘斯:“……”

他就是這麽見不得光?

他磨了磨牙,就用指尖推開一條縫窺探起來。

“媽咪,你起床啦……”小色姑娘推門笑眯眯地撲黎邀腿上。

“嗯,媽咪起床了,色色昨晚睡得好嗎?”黎邀蹲下身,微笑著和小色姑娘額挨著挨頭。

“嗯嗯。”小色姑娘連連點頭,抱起黎邀的脖子就往她臉上蹭。

蹭完了又一臉擔心地說:“哎呀,媽咪,你身上好多紅點哦,是不是又有野蚊子飛進來了?”

黎邀扯了扯睡衣,臉上火辣起來:“咳,是的,野蚊子飛進來了。”

小色姑娘鼓臉:“媽咪,我們殺蟲劑呢?色色要噴它,不讓它咬媽咪!”

季銘斯的臉頓時比黑櫃子還要黑,心裏冷哼:胖丫頭,你懂什麽,這叫草莓!草莓!敢說他是野蚊子!你見過這麽高,這麽帥的野蚊子嗎!

還有那個女人,就然把他關在衣櫃裏,看他以後怎麽教訓他!

小色姑娘那是真的眨著大眼認真地在房間裏找起殺蟲劑來了,她記得上次媽咪被野蚊子咬過後就買了殺蟲劑的。

黎邀:“……色色,我們下次再噴好不好,媽咪忘記放哪裏了。”

小色姑娘站在衣櫃前很不高興道:“那好嗎。”

黎邀終於鬆了一口氣道:“色色,你先去總童阿姨起床,媽咪一會兒就出來好嗎?”

結果話音剛落,童養媳就穿著粉色睡衣,後裏拿著兩條花折群就衝進房間興奮地喊:“黎邀姐,黎邀姐,你幫我看看,這兩條裙子我穿哪一條好呢?是這條呢,還是這條呢?”童養媳條起兩條裙子分別在身上比劃了一下又道:“光看看不出效果,要不我試穿給你看?”

說著就把裙子扔到**,作勢要把睡衣脫光光。

黎邀狂汗,急忙抓著童養媳的手不讓她繼續:“夕夕!等等!不能脫!”

童養媳眨眼:“為什麽不能脫呀,沒關係,我們都是女人,女人不怕女人看,小肉團也是女人對不對?”

說著動手又要脫了。

黎邀又製止道:“我們去洗手間!裏麵鏡子大一點,更能看出效果,走吧。”

也不等童養媳反應,就急忙拉著童養媳的手往裏走。

小色姑娘瞅了瞅童養媳胸前沒蒸過的包子慢慢搖頭,心道:你也算女人,我媽咪圓圓的,鼓鼓的才算!

而與此同時,一門之隔的季銘斯心裏甚至同情地腹誹:沒胸沒腦,老二到底看上她哪點?

小色姑娘心裏還沒放下殺蟲劑的梗呢,四處張望了一下,又轉身盯著衣櫃門,直直地盯著,然後小肥手慢慢地慢慢地伸過去,刷地一下掰開,眼個黑眼珠子頓時瞪得炯圓,嘴張張成了一個‘o’型。

雖然被人從衣櫃裏翻裏出來,但由於臉皮太厚,他表現得很陣定地手指在鼻子上蹭了蹭,想要抬腳走出來,卻突然見小色姑娘十指話在嘴巴上對他做了‘噓’地姿勢。

季銘斯:“……”

什麽意思?讓他別出聲?讓他別動?

他還真愣在衣櫃裏不動了。

然後小色姑娘大眼珠子小心翼翼地朝四周晃了晃,確定沒人,就畏畏縮縮抬腳鑽進衣櫃裏,順便把門拉上,小聲地喊:“高大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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敲門磚:寡婦也有春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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