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了,前些日子我們見了一個阿婆,她也說這瓔珞是鑰匙,而我們必須要聚集被選中的夥伴,還要找到七把法器才能與魔界抗衡,不知道道長是怎麽樣的想法。”慕暖棉說道。
“那阿婆也不是一般人。”藍衣道人聽到慕暖棉這麽說,緩緩的說道,“你們在哪裏找到那阿婆的?”
“在一個柳巷子裏,不過之後我們再去尋找就再也找不到那個阿婆了。”慕暖棉有些懊悔,當初為什麽不再問問清楚,隻留下那麽一段詩句,其他什麽線索都沒有。
“那有沒有留下什麽東西?”藍衣道人問道。
“有,那阿婆留下來一段詩。”夏塔塔把之前就寫在紙上的詩句遞給了藍衣道人看,看著藍衣道人的時候眼睛裏還閃閃發光,“你這胡子,這頭發是真的吧?”
“不得無禮。”白涼風聽到夏塔塔這麽沒大沒小,立刻就喝到。
“沒事,這個世界已經跟以前不一樣了,我們也得不拘小節啊。”藍衣道人摸了摸胡子,把在紙上的字看了一遍,然後就讀了出來:“西南凶宅八卦現,東北長河落日圓。未名湖下鎮寶塔,天山雪寒長留劍。江夏萬年逆漂流,風沙古墓琵琶反。魔玉為匙柳為令,令從局中夢裏來。難解啊難解,若是在千年之前我還有去處去問,可現在單靠我自己,難啊。”
“真的有那麽難嗎,雖然我們也解不出來,你看這第一句,我們一開始覺得應該是在這座城市西南方向的凶宅裏肯定有什麽東西,你看那魔界的瓔珞出現在這裏,慕暖棉的父親也是在這座城市失蹤的,按照道理來說,指不定那阿婆說的這句話裏的凶宅也是在這地方。”夏塔塔在這種時候展現了她良好的推理能力,一副福爾摩斯的派頭。
“這位姑娘說的有理,那我們不如去那凶宅看看?碰碰運氣也好,如果真有什麽發現,那就是我們賺了,沒發現什麽我們也就浪費了一點時間也算不了什麽。”藍衣道人說道。
“那就聽道長的,我們收拾一下就去外邊打聽打聽到底在那個方向有沒有凶宅。”慕暖棉自從斷了尋找哦他父親的線索之後就一直無精打采,飯不想吃覺不想睡,而因為藍衣道人的出現,突然有活力了,這讓白涼風有些欣慰。
慕暖棉一行人準備好了之後就去古玩市場問在西南方向有沒有什麽凶宅,可是說來也奇怪,幾乎所有人,要麽是外地的一問三不知,要麽就是聽到了凶宅就臉色大變,連聲說不清楚,之後就落荒而逃。
在古玩街擺攤的那些小攤販明明應該是一直跟死人東西打交道的,聽到這凶宅二字也談虎色變,連忙就說不知道去別家問。
一天下來,根本就沒問道什麽有利的信息,似乎所有人都在盡力回避去想那個地方,看來那裏麵肯定有什麽凶邪的東西,膽子不算大的慕暖棉早已經兩腿哆嗦了,這法器,怎麽會在那麽窮凶邪惡的地方呢,法器不是應該佛光普照的嗎。
“我們問問那些年紀大的人吧,說不定有些什麽有利的線索,首先在這擺攤的就不用問了,沒什麽年紀大的還會在這太陽底下擺攤的。”夏塔塔再一次展現了她福爾摩斯的能力。
“那好,那我們就去找找看有沒有開古玩店而且年紀大的。”白涼風回答說。
“你們還記得上次那個老頭不?”大力七問。
“你是說那個當鋪的掌櫃?”慕暖棉點了點頭,“那老頭本來就神神叨叨的,問他說不定還真有什麽有利的信息能被我們套出來。”
他們幾個大刺刺的就闖進了當鋪,那小夥計一見又是這幾個人連忙就說掌櫃今兒個不在,明天再來吧。
“去去去去,我們有急事,趕緊把你們掌櫃給我找來,否則我叫兄弟拆了你的店。”大力七可不不愛聽借口,逼急了她什麽事都做的出來。
“誰要拆了我的店啊?”那廂,掌櫃慢慢悠悠的走了出來,手裏還拿了個紫砂壺。
“不這麽說你老人家能出來麽。”大力七見掌櫃已經出來了,那就沒她什麽事兒了,就坐在一旁逗小夥計玩。
“掌櫃,我們今天是有要緊事來找你,有關於凶宅的。”慕暖棉的聲音在這狹小的地方顯得很大聲,凶宅二字,在這裏平添了一份陰森之意。
“進內屋吧。”掌櫃聽到那凶宅二字,明顯臉色也變了,連忙讓小夥計關門停業,這樣的陣勢,把慕暖棉一行人嚇的不輕。
剛進內屋,白涼風就開口了:“怎麽還得關門?”
“你們不是G市的不清楚,這凶宅,可不是一般的凶,誰要是說多了,可能就得慘死在家中啊,我這裏有高人布的結界,傳不到那凶宅裏去的,你們這麽打聽凶宅,說不定裏麵的東西早就盯上你們了。”掌櫃直到到這裏的時候才安心的坐下來說話。
“那你當初介紹我們的那個阿婆,她說的那句詩裏,第一個要去的地方就是那凶宅啊,總不能不去吧。”慕暖棉聽到果然有東西,差點沒嚇得拔腿就跑,不過一切為了父親,再恐怖那也得去。
“既然那老婆子跟你們這麽說了,那就必須要去一趟了,你們不是一般人,說不定去那兒也能安然無恙。”掌櫃倒了杯茶遞給了道長,“這位倒是麵生啊。”
“他是小白的師父,我們把他請下山來協助我們的。”慕暖棉搶在最前麵說道,說是從千年以前來的,那也忒嚇人了吧,至少一般人肯定沒辦法接受的。
“哦,原來是得道的世外高人啊,怪不得這氣場讓人肅然起敬,王某失敬了。”掌櫃半信半疑慕暖棉的話,說他是高人,那肯定是的,至於是不是深山老林裏的,那就有待考究了。
“客氣了,不過是個牛鼻子老道而已。”藍衣道人暗地裏觀察了這屋子一圈,果然有玄機在裏麵,這裏的每一個桌椅的擺放都很講究,亂動一件東西,有可能就破壞了這裏的平衡,有可能這底下壓了什麽東西,所以才有這麽大的陣勢。
“哪裏哪裏,想必道長對這屋子很感興趣吧。”掌櫃的語氣高深莫測,其他幾個在一旁說話的人聽到掌櫃這麽說紛紛圍了過來,深怕錯過了什麽重大消息。
“這屋子倒是布置的精致。”藍衣道人不知來人的道行有多深,先探測一下再說。
“這是先祖遺留下來的東西,這裏的布置,不知多少年都沒變過了。”說來也奇怪,當年他父親彌留之際,唯一叮囑的就是不能移動這裏的東西一分一毫,一個細微的動作,可能引來巨大的災難。
“這選址的人選的地方也巧妙,按照道理來說,風水每百年變化一次,整個都市的風水百年都會變化,而這屋子,卻沒百年都能恰好落在那好風水之上,雖說每次都不是什麽大富大貴的風水,但也能保平安,安家宅。”藍衣道人神神叨叨的說了一通,那些人對他的崇敬之情更上一層樓。
“沒想到道長還懂風水之說。”掌櫃並沒有多驚訝,看來是早已經知道這屋子選址的秘密。
“在來說這屋子物品的擺放,每一樣東西都恰好壓在了陣眼之上,而這房子的格局,肯定是個八卦樣式,那你的祖先有沒有跟你說過,這底下,壓著的到底是什麽東西?”藍衣道人摸了把胡子,對下麵壓著的東西緘口不言,無論誰問都一樣,就等著掌櫃自己說明。
“道長果然是好眼力,那道長不妨先說說這底下,到底是何物?”掌櫃有十足的把握,現在的那些茅山道士根本就不可能猜得出來這底下到底是什麽東西,除非是哪個得道高人的關門弟子,否則想知道這底下是什麽,那可就難了。
“上古之物,豈是你我能張口就直呼名諱的。”藍衣道人坐了下來,看來不把這地方研究透徹了是不打算回去了。
“口說無憑,道長總不會連這個道理也不懂吧。”掌櫃招呼其他人也都坐了下來,耐心的聽道長還會說什麽狗屁東西。
“那是要我破了這陣法,把那底下的東西引出來?”藍衣道人從袖管裏掏出幾道符咒,貼在了剛才坐過的椅子上,大聲喝道:“破!”
“且慢!”掌櫃連忙阻止了藍衣道人的動作,“我知道道長肯定能破了這陣法,本來也不是什麽很玄妙的布陣,這陣要破了,底下的東西出來了,那g市就要亂套了啊。”掌櫃無奈的搖了搖頭,“我告訴你便是,那西南方向的凶宅,實際上就是這陣的死位,之前房地產公司把那原本是亂葬崗的地方給開發了,那死位自然而然也被高樓給占據了,那死位哪能住人啊,住了就得死,老婆子所說的法器應該是這陣法底下的神獸所持有的法器吧。”
“既然有法器在這底下,那這陣就更要破了,更何況,雷澤的神龍,被你們家族的人鎮壓了千百年,膽子真不小啊,用神龍來護住風水,你知不知道這可是要觸龍威的。”藍衣道人眉頭緊鎖,臉上更是烏雲密布,一開始僅僅是猜測這個樣子,但沒想到居然所猜的事情真的發生了,這神龍被關了千年,脾氣肯定不小,到時候隻好自求多福了。
“那請道長明示,該怎麽做就怎麽做。”掌櫃膝下無子,也不在乎到底會不會因為觸了龍威而
不得好死,自己家中也已經靠這好風水活了多少倍,也該是償還的時候了。
“道長…不會出什麽意外吧?”慕暖棉憂心忡忡的看著藍衣道人,這人是她千年之前的師父,所謂師父如同再生父母,要是師父出什麽意外,她肯定會很難過。
“我要是連這點本事都沒,怎麽活到現在的。”雖然麻煩了點,但神龍會被抓住壓在這裏,也肯定是犯了什麽錯事,否則人家好端端的把一龍壓這裏做什麽。
藍衣道人從懷裏摸出一個羅盤,測試出這陣法的破陣方位,然後又摸出一張符咒貼了上去,大喝一聲破了之後,屋子就開始晃動了起來,漸漸的晃動的越來越劇烈,跟地震差不多了。
“這…這裏屋都晃成這樣來了那外麵還不得天崩地裂啊。”慕暖棉扶住椅子以防止被劇烈的晃動給甩到地上。
“有結界的保護,隻會在這內部晃動,外麵還是跟平常一樣的。”掌櫃抱住自己的寶貝紫砂壺趴在了地上,看起來想當狼狽。
“難道真的會有龍出現?”夏塔塔急急忙忙從袋子裏掏了半天,“誒喲臥槽,我相機沒帶啊,真是失策,這驚天地泣鬼神的場麵是拍不到了。”
“都什麽時候了,你還想拍照片啊,不要被神龍一腳給踹飛了。”冷諾走了大力七就暫時代替了冷諾的職位跟夏塔塔鬥嘴。
沒過一會兒,晃動越來越小,直到消失。
眾人紛紛站了起來奇怪的看了看外麵,“道長,怎麽神龍沒出現?”白涼風疑惑的問道。
“不對啊……”道長掐指算了算,“這神龍理應出來的啊,這裏的陣已經破掉了,不可能神龍還沒的出來。”
“可是現在那神龍連個腳都沒出來啊。”夏塔塔沒見到想象中的龍,不免有些失望。
“不行,我們必須得去凶宅看看,這陣法可能不是表麵上看的這麽簡單。”藍衣道人來來回回的踱步,本以為這樣就解決了,誰知道這陣裏還有陣,而且還不是普通的陣法,封住了神龍的五感,怪不得一點動靜都聽不見,估計也怕是神龍在地底下呆了太久就不安分,才想出這樣的陣法。
“啊?去凶宅?”慕暖棉聽到要去凶宅立刻哭喪著臉,“不是說很凶的嗎,有去無回怎麽辦啊,我還沒救出我爸爸呢。”
“這裏的主陣已經破壞掉了,那裏就不是死位了,去了也沒事的。”藍衣道人對大家解釋了一遍後就率領眾人趕去了凶宅,當然掌櫃也跟了上去,他是那宅子的主人,比起他們肯定知道的更多。
凶宅,顧名思義,就是死過人的宅子,慕暖棉剛踏進小區,就有種不同尋常的涼意,她抱緊了手臂,來回的揉搓。
白涼風見慕暖棉的表情有些僵硬,就靠了過去聲音如水一樣溫柔,驅散了慕暖棉心中的恐懼感:“沒事的,道長他肯定很厲害,而且我會保護你。”
“嗯,我也沒多害怕……”慕暖棉吞了口口水,跟隨著眾人走了進去。
“為什麽這裏的屋子幾乎都是空的啊?”夏塔塔感覺很奇怪,這地段離市區也不算遠,怎麽會沒人住呢。
“因為那凶宅太凶,幾乎所有人在連續死了好幾個人之後就全搬走了。”掌櫃摸了摸已經沒幾根頭發的腦袋,“那個在死位之上的屋子,我已經買下來了。”
走了幾步,掌櫃繼續說了起來:“我原本以為人氣多的話會把那死位的凶煞之氣給衝淡點,不會發生什麽以外,誰知道第一天人住進去就死了。”
“存在這種僥幸心理,那幾個人間接的就是被你害死的。”藍衣道人最恨別人對待一知半解的事情抱有這種態度,這樣的人必死無疑。
“是是是,道長說的是。”掌櫃有些心虛的看了看四周,還好除了他們這一對人馬以外就再沒有其他人了,“我先去開門。”掌櫃找出鑰匙把門打開了,但是他並沒有進去,而是站在了門口。
道長見他如此也不好說什麽,徑直走了進去,”你們幾個先站在門口我讓你們進來你們再進來。”
屋子裏的怨氣很重,那些被煞氣衝死的人的魂魄也被禁錮在這死位上根本沒辦法出去,等於是說進了這個門,想出去就難了,上天無人下地無門,隻能徘徊在這裏麵,跟他所猜想的一樣,這裏的死位,跟那家中的陣法絲毫沒有關係,剩下的就要化解這陣法了。
這些被害死的人,也是命裏終須有這一劫數,怨不得別人。
“道長果然是好眼力,那道長不妨先說說這底下,到底是何物?”孟老六有十足的把握,現在的那些茅山道士根本就不可能猜得出來這底下到底是什麽東西,除非是哪個得道高人的關門弟子,否則想知道這底下是什麽,那可就難了。
“上古之物,豈是你我能張口就直呼名諱的。”藍衣道人坐了下來,看來不把這地方研究透徹了是不打算回去了。
“口說無憑,道長總不會連這個道理也不懂吧。”孟老六招呼其他人也都坐了下來,耐心的聽道長還會說什麽狗屁東西。
“那是要我破了這陣法,把那底下的東西引出來?”藍衣道人從袖管裏掏出幾道符咒,貼在了剛才坐過的椅子上,大聲喝道:“破!”
“且慢!”孟老六連忙阻止了藍衣道人的動作,“我知道道長肯定能破了這陣法,本來也不是什麽很玄妙的布陣,這陣要破了,底下的東西出來了,那g市就要亂套了啊。”孟老六無奈的搖了搖頭,“我告訴你便是,那西南方向的凶宅,實際上就是這陣的死門,之前房地產公司把那原本是亂葬崗的地方給開發了,那死門自然而然也被高樓給占據了,那死門哪能住人啊,住了就得死,老婆子所說的法器應該是這陣法底下的神獸所持有的法器吧。”
“既然有法器在這底下,那這陣就更要破了,更何況,雷澤的神龍,被你們家族的人鎮壓了千百年,膽子真不小啊,用神龍來護住風水,你知不知道這可是要觸龍威的。”藍衣道人眉頭緊鎖,臉上更是烏雲密布,一開始僅僅是猜測這個樣子,但沒想到居然所猜的事情真的發生了,這神龍被關了千年,脾氣肯定不小,到時候隻好自求多福了。
“那請道長明示,該怎麽做就怎麽做。”孟老六膝下無子,也不在乎到底會不會因為觸了龍威而不得好死,自己家中也已經靠這好風水活了多少倍,也該是償還的時候了。
“道長…不會出什麽意外吧?”慕暖棉憂心忡忡的看著藍衣道人,這人是她千年之前的師父,所謂師父如同再生父母,要是師父出什麽意外,她肯定會很難過。
“我要是連這點本事都沒,怎麽活到現在的。”雖然麻煩了點,但神龍會被抓住壓在這裏,也肯定是犯了什麽錯事,否則人家好端端的把一龍壓這裏做什麽。
藍衣道人從懷裏摸出一個羅盤,測試出這陣法的破陣方位,然後又摸出一張符咒貼了上去,大喝一聲破了之後,屋子就開始晃動了起來,漸漸的晃動的越來越劇烈,跟地震差不多了。
“這…這裏屋都晃成這樣來了那外麵還不得天崩地裂啊。”慕暖棉扶住椅子以防止被劇烈的晃動給甩到地上。
“有結界的保護,隻會在這內部晃動,外麵還是跟平常一樣的。”孟老六抱住自己的寶貝紫砂壺趴在了地上,看起來想當狼狽。
“難道真的會有龍出現?”夏塔塔急急忙忙從袋子裏掏了半天,“誒喲臥槽,我相機沒帶啊,真是失策,這驚天地泣鬼神的場麵是拍不到了。”
“都什麽時候了,你還想拍照片啊,不要被神龍一腳給踹飛了。”冷諾走了大力七就暫時代替了冷諾的職位跟夏塔塔鬥嘴。
沒過一會兒,晃動越來越小,直到消失。
眾人紛紛站了起來奇怪的看了看外麵,“道長,怎麽神龍沒出現?”白涼風疑惑的問道。
“不對啊……”道長掐指算了算,“這神龍理應出來的啊,這裏的陣已經破掉了,不可能神龍還沒的出來。”
“可是現在那神龍連個腳都沒出來啊。”夏塔塔沒見到想象中的龍,不免有些失望。
“不行,我們必須得去凶宅看看,這陣法可能不是表麵上看的這麽簡單。”藍衣道人來來回回的踱步,本以為這樣就解決了,誰知道這陣裏還有陣,而且還不是普通的陣法,封住了神龍的五感,怪不得一點動靜都聽不見,估計也怕是神龍在地底下呆了太久就不安分,才想出這樣的陣法。
“啊?去凶宅?”慕暖棉聽到要去凶宅立刻哭喪著臉,“不是說很凶的嗎,有去無回怎麽辦啊,我還沒救出我爸爸呢。”
“這裏的主陣已經破壞掉了,那裏就不是死門了,去了也沒事的。”藍衣道人對大家解釋了一遍後就率領眾人趕去了凶宅,當然孟老六也跟了上去,他是那宅子的主人,比起他們肯定知道的更多。
凶宅,顧名思義,就是死過人的宅子,慕暖棉剛踏進小區,就有種不同尋常的涼意,她抱緊了手臂,來回的揉搓。
白涼風見慕暖棉的表情有些僵硬,就靠了過去聲音如水一樣溫柔,驅散了慕暖棉心中
的恐懼感:“沒事的,道長他肯定很厲害,而且我會保護你。”
“嗯,我也沒多害怕……”慕暖棉吞了口口水,跟隨著眾人走了進去。
“為什麽這裏的屋子幾乎都是空的啊?”夏塔塔感覺很奇怪,這地段離市區也不算遠,怎麽會沒人住呢。
“因為那凶宅太凶,幾乎所有人在連續死了好幾個人之後就全搬走了。”孟老六摸了摸已經沒幾根頭發的腦袋,“那個在死門之上的屋子,我已經買下來了。”
走了幾步,孟老六繼續說了起來:“我原本以為人氣多的話會把那死門的凶煞之氣給衝淡點,不會發生什麽以外,誰知道第一天人住進去就死了。”
“存在這種僥幸心理,那幾個人間接的就是被你害死的。”藍衣道人最恨別人對待一知半解的事情抱有這種態度,這樣的人必死無疑。
“是是是,道長說的是。”孟老六有些心虛的看了看四周,還好除了他們這一對人馬以外就再沒有其他人了,“我先去開門。”孟老六找出鑰匙把門打開了,但是他並沒有進去,而是站在了門口。
道長見他如此也不好說什麽,徑直走了進去,”你們幾個先站在門口我讓你們進來你們再進來。”
屋子裏的怨氣很重,那些被煞氣衝死的人的魂魄也被禁錮在這死門上根本沒辦法出去,等於是說進了這個門,想出去就難了,上天無人下地無門,隻能徘徊在這裏麵,跟他所猜想的一樣,這裏的死門,跟那家中的陣法絲毫沒有關係,剩下的就要化解這陣法了。
這些被害死的人,也是命裏終須有這一劫數,怨不得別人。
“道長啊,你怎麽看來著?”孟老六從小就被警告不能踏進死門,所以見道長進去了,他也沒跟進去,隻是站在門口。
“這地方怨氣太重了。”藍衣道人從懷裏摸出符咒,把那些徘徊在這裏魂魄身上的怨氣一一化解,不過即便這麽做了還是沒辦法出去。
“記住,沒有我的命令誰都不許進來,死了,可別怪我沒提醒。”藍衣道人厲聲說道。
夏塔塔連忙把想踏進去的腳縮了回來,一會兒進去也不會死,還是先乖乖聽話比較好。
藍衣道人在屋子裏一點一點的勘察,羅盤上的指針沒方向的亂轉著,這地方的磁場還真亂,既然是死門,那肯定有最強的地方,羅盤上的指針指向了主臥室裏的一個香爐,不知道是什麽原因,香爐裏的煙還冉冉的飄著,像是還有人在打理這裏一樣,說來也奇怪,既然沒人願意踏足這裏,那這地方應該灰塵撲撲,而不是現在這般整潔的樣子。
藍衣道人越想越奇怪,不該這樣啊,這裏每一件東西的出現都很不合理,誰會在死門上放香爐的?又不是在祭拜什麽。
“孟老六,你這死門上怎麽會有香爐的?”藍衣道人走了出去,對著探頭探腦的孟老六問道。
“這,我也不知道呀,我就沒進來過,這地方,是祖上就傳下來的禁地。”孟老六連忙擺手表示不解。
“這就奇怪了,好端端的一個香爐擺在這裏,太奇怪了,還是說死門根本就不在這裏。”藍衣道人呢喃著,狐疑的眼神掃過孟老六的神情,孟老六的目光躲閃著,看來還隱藏著什麽事情沒有說。
那他就把香爐移開來看看會發生什麽怪事!
想罷,藍衣道人先準備好符紙,再次進入了臥室,為了避免手直接接觸這怪異的香爐,藍衣道人用劍把香爐從原本的地方移開了。
大約過了三秒鍾,一點反應都沒有,藍衣道人舒了一口氣,打算再去別的地方看看,當他一轉身那香爐突然發出了好大的聲響,像是有什麽破土而出了!
藍衣道人連忙把事先準備好的符咒扔了上去,隻聽見滋啦一聲,符咒扔到了一個事物身上,藍衣道人轉身一看,卻是一個人形的東西,說鬼也不是鬼,一時間也看不出來到底是個什麽東西。
“何物?報上名來,否則就收了你。”藍衣道人連忙做好攻擊的姿勢。
“吾乃鎮守這裏的地縛靈。”地縛靈見來人是得道的高人,也不敢多放肆,隻把頭低著,不與道長有眼神接觸。
“那這些死在這裏的人是怎麽回事。”藍衣道人喝道。
“她們都想把這香爐扔掉,我自然不會放過他們。”地縛靈的表情瞬間陰暗了起來,臉上寫滿了憤恨。
“那你怎麽會在這裏的,底下的東西如今在何處?”藍衣道人聲音低沉,傳達到地縛靈的耳裏,似狂風般怒吼,似地獄的業火燒灼他身。
“道長,這香爐是供奉下麵那神龍的東西,沒了這個,神龍就要不高興了。”地縛靈拱了拱手。
“神龍如今還在下麵麽,有什麽辦法讓神龍現身麽?”藍衣道人一聽神龍還在下麵,有些驚喜又有些擔憂。
“我奉命行事,這神龍決然不能放出來,否則那人下在我身上的咒就要應驗了。”地縛靈眼神有些閃爍。
“這神龍,今天必須放出來,他們家犯了大忌,本應該慘遭滅門的,你還這般幫著他們,這樣永生永世都沒辦法重生,你當真想清楚了?若是你告訴我把神龍放出來的辦法,我可幫你解除你身上的咒。”藍衣道人利誘道。
“這……”地縛靈有些動搖了,他在這裏已經看守了千年,早已經厭倦了這樣的感覺了,如果能夠離開的話,未嚐不是一件好事。
“這樣都不答應?”藍衣道人蹙眉,“即便你不答應,這陣我還是必須要解開,這神龍在這人世一天,一天就沒法太平。”
“那我答應你了,但願道長能信守諾言不會等利用完了我就甩開。”說罷,地縛靈消失在了死門。
“貧道做事向來信守承諾,決然不會做那種事情的。”藍衣道人對著香爐說道。
藍衣道人走回到門口:“進來吧。”既然知道是什麽作怪,就不需要擔心什麽了。
“真的可以進去了?鬼被道長你收了?”慕暖棉還是有些擔心。
“並沒有鬼怪在鬧事,具體是什麽東西,這你們就要好好問問這位孟老六了。”藍衣道人別有深意的看了一眼孟老六後說道,“孟老六,可否跟我們一起進去一趟?”
“這個……”孟老六有些遲疑的看了一眼藍衣道人。
“放心,以後你家這禁地就要不複存在了。”藍衣道人甩了甩袖子,帶領大家一同進去。
當大家都在主臥室集合的時候,發現也沒什麽特別的地方,大失所望,這不就是普通的一間臥室嗎。
“道長,這就是傳說中的凶宅?”夏塔塔有些無語的看著眼前這些景象,她不是沒去拍過凶宅,哪一個不是詭異的要死,哪有這麽平靜的凶宅啊,鬼呢?沒人坐卻會搖動的搖椅呢?
“這本來就不是因為鬼而發生那些事情的宅子。”藍衣道人撫了撫胡子,“這是地縛靈在作祟,一會兒大家一起站到這圈裏,我們一同入陣。”
“要不要這麽驚險啊……”慕暖棉聽到道長說要入陣,不由得晃動了下身體,一旁的白涼風連忙扶住。
“當年的公主可不是現在這種軟弱的樣子。”難道過了千年,那一身正氣坦****的性情也磨滅了嗎。
“我又不是當年那個公主。”慕暖棉撇了撇嘴。
“不要這麽對道長說話,畢竟還是你師父呢。”白涼風見狀連忙安撫。
“那也是千年之前。”慕暖棉小聲的嘟囔了一句,藍衣道人似乎沒聽見。
藍衣道人在地上畫了個圓形的符咒,之後讓大家都站了進去,嘴裏默念了一句咒語,一陣天旋地轉之後大家就突然出現在了一個不知名的地方,而在四周圍繞的都是各種各樣顏色的光線,手觸碰一下有些疼痛,而且被力道給反彈了回來,好痛。
“這什麽鬼地方啊……”慕暖棉抓了抓手臂,雞皮疙瘩又起來了。
“哇塞!這麽神奇!不知道能不能拍下來。”夏塔塔把手機給掏了出來猛拍了幾下,光線太暗,就算是有亮光也拍不出什麽東西,“切,人眼睛看得到東西,可是卻拍不了。”
“這地方就是陣眼嗎?”白涼風不知何時手裏麵已經拿了一把劍。
“我的思維……”大力七有些頭暈,這樣的經曆,就算說出來也不會有人相信吧。
“沒錯,這裏就是陣眼,我們得在這裏把這陣給摧毀了才能出陣,那神龍也才能現世,當然法器也才能拿到手。”藍衣道人把羅盤拿了出來尋找生門,隻能從這生門才能逃出來,一步錯,就步步錯了,“涼風,當年你也跟我學了不少,也幫著找找,其他人就站著別亂動,走錯了從這裏掉下來了可別怪我沒提醒。”
藍衣道人觀察了一下這陣的原型之後,暗叫太好了,這不是困了他千年的陣法嗎,要是別人的話,肯定必死無疑,但他早已經知道這陣法該怎麽破了,他尋找到了生門的位置,把上次破那陣法還流下來的符紙拿了出來連喊了幾句七字真言,陣法終於有動靜了,原本還是各種彩色的光芒,一下子就變成了閃耀的金色。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