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日風寒之症被她用藥給退了,那毒沒有了束縛自然快速向心髒的位置襲去。

還好她發現的及時,否則就是大羅神仙也救不了小包子了。

背起小包子來到鎮上,發現鎮上有不少孩子都出現了這種症狀,正是昨日被救下的那批孩子。

這種毒並非無藥可解,隻是其中有一味藥非常難得,她需要幫助。

知道梁以寬在督察院附近住,雖不知是什麽官位,可就衝他能調動守城官兵這一點,就值得她來找他這一趟。

雕花的大門塗成了朱紅色,府前的柱子金光閃閃的,正中間掛著龍飛鳳舞的兩個大字,梁府。

上官秀蘭直到現在才知道,原來那個**不羈像孩子一樣的男人,原來姓梁而不是良。

梁以寬剛剛回府就看到了府前的上官秀蘭,揉了揉自己的眼睛,以為是自己看錯了。

揉過自己的眼睛,發現人還在。

一種愉悅的心情占滿了梁以寬的內心。

“上官姑娘是來找我的嗎?”

上官秀蘭點了點頭。

街上人來人往嘈雜不已,他也知道這不是個說話的好地方,向上官秀蘭做了一個請的動作。

兩人來到正廳,上官秀蘭將孩子放到了內室的**,就出來繼續商量孩子中毒的事情了。

梁以寬本來以為那孩子隻是累了睡著了,沒想到卻是中毒了!

“梁公子想必已經知道鎮上孩子生病的事了,我需要一味藥來救他們。”

梁以寬毫不懷疑上官秀蘭的能力,那包迷藥的威力,他到現在還心有餘悸呢。

“什麽藥材,姑娘盡管說,在下責無旁貸,必定盡心盡力找出。”

“佛手。”

佛手有和胃止痛、化痰止咳、疏肝理氣的作用。

隻是這種藥材極為稀少而且價格昂貴,上官秀蘭之前走過幾家藥鋪都沒有找到。

剛剛看了小包子的毒,已經蔓延到了心脈附近,再是拖不得了。

梁以寬迅速安排人手去收集佛手的事情,之後便回來一直纏著上官秀蘭聊家常。

他是一個閑不住的人,總是要找著事情做,雖俠肝義膽,卻也不像江湖上的那些老古板一樣天天板著個臉。

梁以寬湊到上官秀蘭身邊道:“上官姑娘既然能來到我的府上做客,就說明我們已經是朋友了吧,既然是朋友了,是不是就應該彼此了解一下,比如說你家那位是個怎樣的人呢?怎麽從來不見他出來?”

上官秀蘭實在不剩煩擾,隻道:“死了。”

梁以寬的眼神瞬間從好奇變為了同情。

就差替他抹兩把眼淚了。

不知腦袋中想到了什麽,梁以寬嘿嘿的笑出了聲來,在這空曠的大廳之中,尤其的滲人。

以後望著上官秀蘭的眼神,就像是狼見到肉一般。

“上官姑娘,既然你一個人,我也一個人,不如我娶了你吧。”

上官秀蘭使用了瞬間移動,一下離梁以寬三尺遠,腦袋上華麗麗的下來三條黑線。

他這是什麽邏輯,誰說一個人生活就一定要嫁給他啊。

梁以寬話剛說出口就意識到自己有些激動了,可他是真的喜歡她啊,從第一麵看到就喜歡上了。

為了不嚇到上官秀蘭,梁以寬還是向她道了歉:“是在下孟浪了,不過我說的都是真的,希望上官姑娘能考慮一下。”

上官秀蘭看著麵前這個時而活潑時而穩重的男人有些無語,他是不是有精神分裂啊,性格怎麽會這麽多變?

若不是她自己本身就是個醫生,可真要懷疑他腦子有問題了。

下人來報,打破了這一尷尬的局麵。

一名穿著灰色衣服的家丁來報:“少爺,市麵上的佛手不知被何人大量收購,現在市麵上已經沒有佛手這種藥了。”

梁以寬挑眉:“調查清楚是什麽人收購了佛手,那麽此人於下毒之人必定脫不了幹係。”

就在梁以寬為自己的聰明感到驕傲時,上官秀蘭毫不猶豫的打擊了他。

“現在還不能去調查他,以免打草驚蛇,我們隻要守株待兔就好,狐狸總會有露出尾巴的那一天。”

不知為何,梁以寬現在覺得上官秀蘭就是隻狐狸,異常狡猾。

當然,這話他也隻能放在心裏說說,斷不可能說出來討人嫌的。

梁府後院有一塊藥田,平時也就是種一些一家需要的藥類。

祖宗傳下來的,現在裏麵也有了不少的藥材,品種多樣,讓人眼花繚亂。

上官秀蘭本來也沒注意到這個藥田,無意中聽到下人說起這個藥田,便十分好奇。

對於醫學,她總是有些學無止境的追求,即使到了這裏也是一樣。

梁以寬親自為上官秀蘭帶路,生怕失去了這個好不容易可以表現自己的機會。

藥田之上,一襲玄衣,一襲藍衣很是登對。

引得藥田之中的仆人們不由得紛紛側目向這邊看看來。

滿目都是綠油油的新鮮藥材,不知梁以寬用了什麽方法,在這個季節還能催生出這麽多的藥材。

伸手抓過一片葉子,上官秀蘭驚奇的發現那葉子居然會動,連含羞草都有,這裏當真是不簡單。

又向著藥田深處走去,路上遇到的仆人們紛紛向他們行禮,“少爺好,姑娘好。”

走遍了整個藥田都沒有發現佛手的存在,怪不得他要緊張了。

不過上官秀蘭眼尖的發現了這裏有一種可以代替佛手的藥材,藥效比之佛手有過之而無不及。

她蹲到一個架子旁,雙手小心翼翼的在下麵挖著什麽。

梁以寬從小接受的世家子的教育,怎麽肯讓手無縛雞之力的女子幹活,何況還是自己心儀的女子。

他阻止了上官秀蘭的動作道:“還是我來吧。”

不多時就從地裏挖出一個像土豆一樣的物事,他雖在家中種有藥材,卻也隻是為了方便。

對於藥材的形狀和藥性方麵可謂是一竅不通,睜眼瞎一個。

上官秀蘭走上前從梁以寬手中接過那個“土豆”,眼睛放光,愛不釋手。

這可是個好東西啊——魔足。

和佛手的藥性單獨使用時相反,若配上其他的藥材時卻可以互相替代,佛手能做的它都能做,而且藥性更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