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官秀蘭不解的望著他,不知道為何會做出如此舉動。赫連璟銘留著抽痛的額頭,擋住上官秀蘭想要上前撫摸他的手。對著上官秀蘭說:“離我遠點。”

說完轉身想走,上官秀蘭卻不給他機會,伸手劈到他脖頸間,赫連璟銘的身子軟了軟便暈了過去。

上官秀蘭將赫連璟銘拖回府,管家問她怎麽了,上官秀蘭隻說道:“他喝醉了。”

將赫連璟銘扔到**後,上官秀蘭累得氣喘籲籲的,但還是坐下為他診斷

診完脈後,上官秀蘭清秀的眉頭輕皺了皺,赫連璟銘竟然被人下了狂沸散,而狂沸散是 慢性`毒藥,下毒之人肯定藏在府中。

這樣想著,上官秀蘭也沒將赫連璟銘的病情給宣揚出去。

許久,**的赫連璟銘睫毛微顫,手指也動了動,睜開眼坐起身來,發現自己床邊趴著一個小女人。額頭上的發絲已被汗水打濕,顯然是累的不輕。

赫連璟銘的心底一片柔軟,將她貼在頭上的發絲撥弄開來,這一細小舉動卻將上官秀蘭驚醒。

上官秀蘭揉了揉眼,看見赫連璟銘已經醒了,便強製的拉過他的手為他診脈。

見自己在他昏睡時給他喂的藥起作用時,上官秀蘭深深的舒了一口氣。

女人一臉擔心的模樣,卻將躺在**的赫連璟銘給惹笑,嘴角**開一抹好看的弧度。

上官秀蘭微微有些看呆,但想到赫連璟銘嘲笑自己便揮起拳頭打了他一下,力道雖不大,但赫連璟銘卻裝作很疼的模樣,結果是收獲了上官秀蘭關心的目光。

兩人鬧了一會兒後,上官秀蘭對赫連璟銘說起他所中的毒。赫連璟銘得知下毒之人是自己府內的人後,臉色暗了下來,細長的眸子眯了眯,閃著危險的光芒。

嗬,可真是好啊,竟然在我眼皮子底下給我下毒,那群人的膽子越發的大了。

說著,拳頭緊緊攥起,將手下的床單抓出一片褶皺。

上官秀蘭伸手放到他緊握的拳頭之上,男人粗礪的大手很是緊繃,但她的手放上後,男人的手則反過來握住她,男人的手幹燥而又溫暖,讓人很有安全感。

赫連璟銘撫摸著這柔夷,上官秀蘭的手細長而又白嫩,握在一起,與他大大的手掌形成了一個反差。而他,則喜歡這種反差。

這時,一位小廝輕敲了敲門,嚇得上官秀蘭一下子將手抽了出來。赫連璟銘蹙了蹙眉,讓他進來。

小廝進來後,感到一股不善的眼光盯著自己。放下手中的飯菜後,趕忙離開了,還差點被門檻給絆倒。

上官秀蘭看著小廝跌跌撞撞的身影,不覺有些好笑,對外一貫冷漠的赫連璟銘,此刻卻如三歲孩童般爭風吃醋。好笑的同時,又覺得溫暖。

赫連璟銘下床,將上官秀蘭拉到桌邊讓她坐下,看到滿桌的飯菜,上官秀蘭頓時覺得自己餓極,拿起筷子想伸手夾菜時,卻被赫連璟銘擋著。

收到上官秀蘭不解的目光,赫連璟銘解釋道:“你覺得,能天天給我下毒的途徑會有哪些?”

話音剛落,上官秀蘭就明白了,立馬從衣袖中拿出一套銀針。一驗,果然有毒。

上官秀蘭有些坐不住,當下就想衝到廚房揪出凶手。

赫連璟銘攔住她道:“不急,下毒之人肯定會再次下毒,你現在去找,萬一他沒在那,反而打草驚蛇。

聽了赫連璟銘的話,上官秀蘭又做了下來,赫連璟銘看了看外麵已經黑透了的天,心情有些愉悅。

“天色已晚,今日不如就住在我這,如何?”語氣之中滿是誠懇。

上官秀蘭見赫連璟銘這樣,那還有不答應之理,便留了下來。

兩人躺在**,赫連璟銘擁著上官秀蘭,心裏滿是滿足,上官秀蘭則摁著咕咕作響的肚子,臉上滿是幽怨。

就這樣,兩人相擁而眠。

聽到上官秀蘭綿長而又均勻的呼吸聲後,赫連璟銘從黑夜中睜開了眼,許是下午睡得太足的緣故赫連璟銘感覺不到絲毫睡意,便以這樣的姿勢一動不動的盯著上官秀蘭看。

看著看著,赫連璟銘就笑了,覺得自己這輩子算是栽在上官秀蘭手裏了。即使是這樣看著她,也覺得怎麽看也看不夠。

......

清晨的陽光從透過窗射了進來,上官秀蘭伸了個懶腰坐起身,發出一聲滿足的嚶嚀聲,如果忽略掉依然餓著的肚子,其他是挺滿足的。

扭頭發現原本在身旁的男人不知何時已經起床,他睡的地方被褥有些發涼,看來是起了有一段時間。

“醒啦。”男人富有磁性的嗓音從門口傳來,上官秀蘭尋聲望去,便看到了赫連璟銘。

赫連璟銘穿著一身玄色的衣袍,沉得他臉部線條越發冷硬,可當他看到上官秀蘭後,整個人都柔和了下來。

上官秀蘭走到桌邊,指著桌上的食物,意思是能吃嗎?見赫連璟銘點了點頭,上官秀蘭也不管自己有沒有梳洗了,拿起一個包子就啃了起來。

赫連璟銘輕笑了笑,繞到她身後為她整理著微亂的頭發。發絲從指縫穿過,很柔軟,卻重重的在他心裏留下一個烙印,這種感覺有一些奇妙又有一些甜蜜。

上官秀蘭用過早膳,為了早日抓到凶手,她扮作廚娘來到後廚,為防別人認出,她還在臉上抹了一點灰。

從管家身旁走過時,連一向認人很準的管家都沒認出來,讓上官秀蘭感到自信心爆棚。

上官秀蘭和赫連璟銘商量好,她在廚房,而他在暗處,兩人分工合作抓捕凶手。

到了用午膳的時間,廚房早早就開始準備,上官秀蘭精通廚藝,忙完了自己的事情還主動幫別人幹,收獲了眾多好感。

廚房內的人忙完後坐在一起閑談,上官秀蘭問道:“咱們這廚房平日裏的工作挺忙的呀。”

一個資曆較老的廚娘說道:“那可是,雖然咱們這地兒小,但做的可都是主子們入口的東西,必須要精細。”

另一個廚娘又插嘴道:“你可不知道啊,就咱們老夫人身旁專門伺候她的那個金蘭,經常幫我們呢。”

上官秀蘭這時有些疑惑,金蘭伺候老夫人,天天往這兒跑幹嘛?便將自己心底的疑惑講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