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了這麽一層保障,想起自己接下來的任務,上官秀蘭輕咳了幾聲:“老頭,我把赫連璟銘交給你保管,你一定要幫我守護好他,我去幫他找解藥。”
莫文遠張了張嘴,就被上官秀蘭的一個手勢打斷了。
“當然不可能免費讓你做事的,你不是一直想要讓我當你徒弟嗎,我同意了。”
挺著大肚子的老頭一語不發,與之前跟個賴皮似的死纏爛打大不相同,“好。”
上官秀蘭歎了一口氣,把心放下了。
她剛走出門,就被下麵的士兵吸引了注意,這叫什麽?天助我也嗎?上官秀蘭笑了笑。
士兵頭子一拍,緊隨其後的士兵呈兩列站立,刹那間鴉雀無聲。
“你們這裏有沒有接待一對男女的,女的長這樣。”士兵投資麵色不善的說道,從身邊人那裏抽出一張圖畫。
掌櫃雙腿打顫,聽到他這麽說知道不是自己出什麽問題了,緩了一口氣,“這個女的?有,就在上麵那間房。”
上官秀蘭讓莫文遠帶著赫連璟銘轉移了一間房,好整以暇的站在那裏看風景。
士兵頭子往上看,“對就是那個。”掌櫃指了指她,小聲說道。
“踏破鐵鞋無覓處,得來全不費工夫。”士兵頭子做了一個手勢,一行人浩浩****的上樓,“給我抓了。”
上官秀蘭轉頭,就看到了這麽多人,眼睛瞄到了旁邊的窗戶,跳下去不死非傷,但也好過被他們抓到。
偏偏就被士兵頭子給看到了,“給我守著窗戶,不能讓她跳窗。”
上官秀蘭裝作不敵他們,就成了階下囚。
被帶到皇宮的時候,衛皇還在批折子,讓人都下去了,盯著上官秀蘭跪在地上的場景。
“沒想到這麽快又見麵了。”衛皇皮笑肉不笑,當初被上官秀蘭和赫連璟銘這麽一逃,直顯他們的廢物,也幸虧沒多少人知道,一大堆人追兩個人,還沒追到,恐怕是要被天下人嘲笑。
上官秀蘭隻是一瞥,對於衛皇這個人出爾反爾,若不是她的計劃中有這麽一個人,不然她怎麽也不會願意在看到他。
“上官姑娘何必如此呢?”
“你這是什麽意思?讓人把我綁過來,怎麽殺人滅口?”上官秀蘭趁著他說話的空隙,把繩子解開,幸虧他讓人都下去了,不然這計劃恐怕也不是那麽好進行。
她高昂著頭,對於衛皇笑麵虎的表情一點也不領情。
“朕沒有什麽意思,隻是想讓上官姑娘給朕解解疑惑。”衛皇說著聰龍椅上一步一步的走了下來。
他沒有表現的特別的急功近利,很是沉穩,運籌帷幄,猶如所有故事走向都在他的掌控之中,“朕想請教一下,你是從哪裏知道該怎麽種田的方法的?這個實在是讓朕好奇的緊啊。”
衛皇走到她的跟前,一手抓住她的下巴,如同一個小學生不恥下問。
“好啊,我告訴你。”袖子中滑落了一把匕首,上官秀蘭笑的極其燦爛,忽然站立,匕首直接架在了他的脖子上,不費吹灰之力,她轉了個身,從後麵抓住衛皇的肩膀,匕首的冰冷質感讓他覺得頭皮發麻,再加上上官秀蘭故意壓下來的聲音,更是加了幾分緊張,“下輩子就告訴你。”
“皇上我本來是不想這麽做的,是你把我逼成這樣的啊,不能怪我。”上官秀蘭無辜極了。
匆匆趕來的侍衛被上官秀蘭的“站住”給停下了腳步。
上官秀蘭抿了抿唇,惋惜的說,匕首更加靠近他的皮膚,“我隻是想借一下你們的聖果看看,哎要不算了吧。”
衛皇聲線中覆上了幾分顫抖,九五至尊被嚇成這樣也足以看出上官秀蘭的恐怖。
“快把聖果拿過來,你們還愣著幹嘛,想看著朕死嗎!”
上官秀蘭迫切的想要把聖果拿過來,之後一走了之,不過還是忍住了,她厲聲吩咐道:“把聖果放著,其他人出去。”
其他人在衛皇的眼神下還是走出去了,上官秀蘭好心的幫他點了個穴,讓他不能動,才放心的把聖果放進衣服中。
“您在這先呆一會,很快就有人來幫您了。”上官秀蘭不鹹不淡的說著,麵上噙著一抹標誌性的微笑。
幾息之內,就消失不見了。
在她消失沒多久的時候,公公就帶著一大堆人紅紅火火的闖了進來,衛皇被解開穴道,直接癱坐在地上。
侍衛想要上來扶他,直接被他揚手一翻:“滾!你們這些沒用的家夥,我養你們就是拿來當擺設的嗎。”
衛皇堅持自己爬了上來,坐在了龍椅。
“今日之事,若是讓我聽到一點風聲,你們這腦袋八成也要分家了。”
在下的人通通顫了一下,卻知道這件事情傳出去恐怕對他們皇上的威嚴有所損害。
衛皇越想越氣,手上的蹦出的青筋一覽無餘,有了幾分暴戾恣睢的樣子,眉宇之間的陰翳揮散不去。
上官秀蘭給予他的奇恥大辱,恐怕這輩子都不會忘記,他倏地笑了,陰狠從瞳孔中閃過,“對了,把大將軍請來,給好好商量一下攻打祁國的事情。”
上官秀蘭回到了客棧,二話不說就開始配藥,有了聖果,一切都好說,把藥水捧到赫連璟銘跟前。
摸了摸他的手臂,冰冷已經退下去了,紅潤也在臉上顯示出來,上官秀蘭欣慰的看了他好幾眼,如同怎麽樣都看不厭似的。
“起來了。”上官秀蘭不敢太用力,輕聲細語道。
早在上官秀蘭進來的時候,赫連璟銘就醒的七八分了,隻是來人是她,赫連璟銘也就放鬆了警惕,睜開眸子第一眼看到的就是上官秀蘭緊張又關心的樣子。
上官秀蘭連忙把藥水拿了過來,藥水黑乎乎的,宛若從哪裏拿過來的臭水溝的**,一股清香縈繞鼻尖,好像是什麽水果的味道,“抓緊時間把藥喝下去。”
赫連璟銘也不詢問,捧過來就直接喝下去了。
“你不怕我給你下毒了嗎。”上官秀蘭有些好笑,故意打趣了一句。
“不怕。”赫連璟銘認真的回答道,隻是下一秒突然從嘴中吐出了一口鮮血,顏色就跟剛才喝的藥水那樣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