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24楚王記起三年前的事情,發現成親協議

一時間,秦可兒猛然的驚滯,他?他不會是真的發現了什麽吧?不要,千萬不要呀?

秦可兒雖然心中擔心,害怕,但是表麵上,秦可兒卻是極力的控製著,並沒有露出絲毫的異樣,畢竟現在這樣的場合,就算百裏屠此刻是望向百裏雅,沒有看到她的,但是若是讓其它的人發現了她的異樣也是不好的。

隻是,看著百裏屠一步一步的向著百裏雅走近,秦可兒的心便跟著懸起,每走一步,她的心似乎就提高了一分。

此刻的百裏雅躺在**,臉色慘白,不見半點血色,沒有絲毫氣息,甚至沒有了任何溫度,其實就是跟死人完全的一樣的。

百裏墨的手突然的握住了她的手,唇微微的靠近她的耳邊,輕聲低語道,“不用擔心,不會有事的,古羽的藥是靈域門獨傳的,外人是絕對的不會發現任何的異樣的。”

雖然她掩飾的極好,但是他知道此刻她肯定是擔心的。

其實,不要說是她,就連他看到百裏屠這般的走向百裏雅都忍不住的擔心。

百裏屠已經走到了近前,因為太後一大清早的便趕了過來,一直守在公主身邊,所以,到現在還沒有把百裏雅還沒有入棺。

靈堂已經設好,棺材也已經準備好,就等太後了。

其實,若不是太後在此,此刻將百裏雅放入棺材中,誰都不能發現什麽了。

“屠兒,你來了、”太後側眸,看到是百裏屠微愣了一下,臉上的傷痛略減了一些,“你也來送雅兒嗎?”

“恩。”百裏屠應著,一雙眸子卻是一直盯在百裏雅的身上,在她的臉上,一直一直的徘徊,硬是想要看出點什麽。

借著答應之時,還假裝陪同太後般的慢慢的蹲下了身子,蹲在了太後的身邊,一雙眸子更是直直的望著百裏雅,然後極為傷痛地說道,“明明昨天還是好好的,怎麽突然就、、、、、”

那聲音中帶著太多的傷痛,神情間也是滿滿的沉重,說話間,一隻手,似乎是情難自禁般的伸出,伸向了百裏雅的腕脈。

他這動作很巧妙,而且掩飾的也極好,太後此刻的位置剛好擋住了他大半的動作。

但是,站在不遠處的秦可兒還是發現了,眸子遽然眯起,隱隱的多了幾分冷意,看來,這人還真的是懷疑,以他的性格,不懷疑倒不正常了。

不過,他有此動作,便說明,他也隻是懷疑,並不能確定,或者,根本還不知道是怎麽回事,如此一來,她倒也不用太擔心了。

因為古羽說過,這藥服下後,就跟死人是完全一樣的,就算再高明的大夫都檢查不出來,此刻隻怕是江老爺子出麵都未必能夠發現,更何況是百裏屠。

而且,先前,百裏雅突然去世的消息傳進皇宮時,皇上已經讓太醫來檢查過來,都沒有任何的發現。

秦可兒的身子慢慢的放鬆,心也暗暗回落了下去。

“屠兒?”太後就在百裏屠的身側,自然是看到了百裏屠的動作,不由的愣住,有些疑惑的望向他。

“本王隻是覺的此事太突然,實在有些接受不了,雅兒還那麽年輕,怎麽就這麽走了呢?她這一輩子隻為別人活著,都沒有真正的為自己活過,真是太命苦了。”百裏屠裝似極為隨意的收了手,更是一臉沉重地說道,那樣子,似乎真的很傷心,很傷心。

隻看的秦可兒惡心的快要忍不住吐了。

這個人還真能裝。

不過,看到他收回手,便知道,他是什麽都沒有發現,便也就放了心了。

“是呀,這孩子的命真的是太苦了,這一輩子根本就沒享過啥福,連身為女人最基本的幸福她都沒有。”太後聽著百裏屠的話,更加的傷悲,似乎勾起了什麽記憶,眸子中明顯的多了幾分愧疚。

“太後別太傷心了,這是她自己的選擇,怪不得別人的。”百裏屠是何等陰險之人,雖然太後臉上的愧疚並不是太明顯,但是此刻,他是正對著太後的,還是清楚的看到了,眸子微閃,再次故意的說道。

“怪哀家,是哀家的錯,當年哀家不該攔著她的,哀家明明知道她的性子倔強,絕不會屈服,當年哀家卻還要那麽的逼她,哀家明知道她心中喜歡、、、、”太後聽到他這話,更是愧疚,再加此刻是真的傷心,一時間,竟然忍不住喃喃地說道,雖然她的聲音不大,其它的人離的遠,可能不會聽到。

但是,就在她身邊的百裏屠肯定是聽的非常的清楚。

秦可兒也是隱約的聽著大略的意思,再加是剛好可以看到太後唇的動作,猜到了太後此刻說的話。

心中猛然的一驚,若是讓百裏屠知道了百裏雅跟武止南的事情,那麽以百裏屠的陰險,肯定會費近心思的調查,這件事情雖然隱密,但是還是有人知道的。

比如說,武止南娶的那個有名無實的妻子。

一旦讓百裏屠知道了,他們的計劃就功虧一簣了。

秦可兒反握著百裏墨的手,猛然的一緊,百裏墨對她當真是十分的了解的,瞬間的便明白了她的意思。

手暗暗一動,窗口的一個花瓶突然的破碎,啪的一聲炸了開來,一時間,眾人驚滯,太後也驚的快速的回頭,剛剛的話自然也就被打斷了。

“這是怎麽回事呀?好好的花瓶怎麽就破了?難道是雅兒在怪哀家,雅兒不能原諒哀家。”太後的眸子閃了閃,似乎更顯沉痛,太後向來是迷信的,所以以為此刻這花瓶突然破了可能是有原因的。

“人死不能複生,太後別太傷心了,要保重自己的身子才是。公主溫柔善良,善解人意,即便不能再陪在太後身邊,也隻會祝福太後,又豈會有怪太後之意。”秦可兒眸子一閃,向前走了幾步,安慰著太後的同時,這剛好掩飾著剛剛發生的動靜。

不過縱是如此,心中還是忍不住的擔心,畢竟剛剛太後的那意思已經泄露了很多的信息。

隻要,有心要細細的那麽一想,就不難想到那種可能,而百裏屠恰恰就是那最危險的有心之人。

秦可兒心中懊惱,這太後就不能消停會嗎?百裏雅都已經‘死’了,她還提那些做什麽?

她明明知道,這些對百裏雅沒有絲毫的好處,就算百裏雅是真的死了,那種事情也不該再提了,更何況,是在百裏屠麵前。

太後這樣,很可能會真的害死百裏雅。

百裏屠的眸子遽然抬起,直直的盯向秦可兒,冰冷中透著一股讓人心中發寒的犀利,似乎要直接的穿透了她,透過一層一層的表麵,隻看到她的內心。

他的目光,緊緊瑣在秦可兒的臉上,觀察著她所有的神情的變化,不遺漏絲毫,想要從秦可兒的臉上看出一些端倪來。

不過,此刻的秦可兒卻是一臉的淡然,不顯絲毫的異樣,隻是有著十分合景的傷悲與不忍。

縱是百裏屠快要在她的臉上盯出個窟窿,亦沒有發現任何的異樣。

“可兒,你也來了。”太後看到秦可兒,神色略緩,聽到她的話,心神似乎安寧了些許,所以,此刻,太後望向秦可兒時明顯的帶著幾分欣慰。

“你平時跟雅兒的關係不錯,你也過來陪陪雅兒吧,以後隻怕就再沒有機會了。”太後微微的伸手,拉過秦可兒,靠近她的身邊。

秦可兒自然不會拒絕,便順著她的用道,也坐在了百裏雅的床前,如此近的距離,看到百裏雅那張慘白的不帶半點血色的臉,看到百裏雅僵硬的躺在**,心中暗暗的鬆了一口氣。

“楚王妃,昨天非亞公主還在楚王府,還是好好的,今天,怎麽會突然死了呢?”百裏屠沒有從秦可兒的臉上看出任何的異樣,眸子猛然的眯起,明顯的多了幾分狠絕。

太後聽到百裏屠的話微怔,一雙眸子快速的望向秦可兒,略略輕閃,難道雅兒的事情會跟可兒有什麽關係嗎?

“是呀,昨天公主離開楚王府時,還是好好的,回了公主府,怎麽就、、、、”秦可兒沉了眸,臉上明顯的多了幾分傷痛,欲言又止,卻也恰到好處的脫掉了自己的嫌疑,話語微頓了一下,似乎突然想起了什麽,再次說道,“咦?襄王怎麽知道昨天非亞公主在楚王府時還是好好的?昨天襄王鼓動百姓鬧事,圍在楚王府外,逼迫威脅一定要交出非亞公主時,非亞公主並沒有出現,襄王應該沒有見到非亞公主呀。”

“你昨天去楚王府鬧事?逼著可兒交出雅兒?還鼓動百姓?”太後臉色速變,快速的轉向了百裏屠,有著難以置信的驚愕,卻也隱著幾分怒意,“你怎麽敢在這個時候讓百姓去鬧事?現在天災這麽嚴重,人心慌慌,本就極不穩定,你怎麽敢呀?”

太後一直都覺的對襄王有些愧疚,所以,很多事情,都在極力的縱容著他,但是,聽到秦可兒這話,卻還是怒了,畢竟,誰都明白,現在的這種情況下,天元王朝本就麵臨著極大的危險,百姓本來就極不安分。

一旦鬧事,後果將不堪設法,所以,此刻像那樣的事情,自然都是想法設法的避免,但是,百裏屠卻在這個時候鼓動百姓鬧事。

太後不傻,而且還是非常的精明,平時不說,並不代表著她什麽都不知道,隻不過,她覺的那些事情,還沒那麽嚴重,因為心中對他的愧疚,便也隻是睜一隻眼,閉一隻眼裝做沒有看到。

但是,這件事情,太後卻是無法容忍的。

百裏屠的眸子猛然的眯起,冷冷的掃過秦可兒,驚起片片殺意,這個女人還真夠厲害的,他原本是想讓太後對她起疑的,卻沒有想到她一下子便把他推到了刀鋒浪尖上,看來,他還是小瞧了她。

“太後,本王本來也是為了百姓的事情、、、、”百裏屠想了想,還是沉聲解釋著,畢竟,他要很清楚,太後的態度堅定了很多的事情。

“雅兒的事情處理完了,你就回東嶺去吧,那邊無人守著,怕不安寧。”太後沉了臉,突然打斷了他的話,在皇宮中待了這麽多年,她自然很清楚百裏屠的用意,小事,她能縱容,但是這樣的事情,她卻絕不能縱他。

她身為天元王朝的太後,也不想看著天元王朝起了內亂。手心,手背都是肉,她也不可能為了縱容百裏屠而讓如今的皇上有危險,更何況,若起內亂,百姓受害,天元王朝受損,這些都是她不想看到的。

當然,她這麽做,也還是為了百裏屠的安危的,畢竟,若是這件事情由皇上來處置,百裏屠不要說是回東嶺,隻怕連命都沒有了。

秦可兒聽到太後的話,心中暗暗冷笑,看來,這一次連太後都無法縱忍,不再護著他了。

失去了太後的庇護,百裏屠想在繼續的留在京城,隻怕更是艱難了。

而沒有了太後的庇護,他的陰謀也不會再那麽順利。

最重要的一點,就是剛剛太後沒有說完的話,若是他再想去套太後的話,肯定也不會那麽容易了。

太後竟然對他起了戒備之心,自然就不可能再跟他說什麽了,畢竟百裏雅的身份不同,那樣的事情,本來就不該有的,剛剛也是因為太後太傷心,說漏了。

“恩。”百裏屠微微斂了眸,掩飾起眸子中那冰冷的狠絕與殺意,沉聲應著,看著似乎十分的順從,隻是他那隱在衣袖下的雙手,卻是忍不住的極力的收緊著,收緊著,隻狠不得立刻把就在他身邊的秦可兒給掐死了。

隻可惜,此刻,他絲毫都不能動,更不敢亂動。

“雅兒已經離開,她在人世間受了太多的苦,她守在菩薩身邊多年,希望菩薩度她,可以讓她不再受苦,哀家也要回去替她祈禱。”太後終於站起身,雖然仍就有些傷痛,但是此刻臉上卻是隱著幾分冷意。

很顯然是因為百裏屠的事情還在生氣。

百裏屠看的出此刻太後的不滿,心中更是憤恨。

太後離開,眾人才終於把百裏雅入了棺,秦可兒也終於鬆了一口氣,入了棺,任何人都不會發現異樣了,三天之後,隻要下了葬,到時候,百裏雅就可以神不知鬼不覺的跟武止南離開了。

古羽說過,服了這藥後,是沒有氣息的,也不需要呼吸,所以,百裏雅在棺材中也不必擔心會憋死。

百裏屠看著棺材被封,微眯的眸子中隱過幾分思索,雖然剛剛沒有發現任何的異樣,但是,他還是覺的,這件事情太過蹊蹺,還是有些不太相信百裏雅真的死了。

畢竟好好的一個人,怎麽可能這麽突然的死了。

隻可惜剛剛太後那老太婆話隻說了一半,就被打斷了,要不然,若是知道了跟百裏雅有關的那個人,這件事情就好辦了。

所以,現在他懷疑剛剛那個花瓶隻怕是百裏墨故意弄破的,為的就是不讓太後說出那個人來。

若是如此,這件事情就更是可疑。

所以,他一定要想辦法查清楚,隻要讓他查到了,到時候,百裏雅肯定是必死無疑,而參與這件事情的所有的人,更是一個也別想逃掉。

百裏屠心中想著此事,所以,並沒有停留太久,太後離開後,他便也隨即離開了。

秦可兒看著他快速離開的身影,眸子微眯,她知道,以他的性格,絕不會就這麽罷休,所以,接下來的事情,他們更要萬心的小心。

襄王府。

“這到底是怎麽回事,為何本王的功力還沒有恢複,現在本王隻有不到三成的功力。”書房中,百裏屠一臉的陰沉,怒吼的聲音隱著幾分害怕,他的功力不會是無法恢複了吧?

“回王爺,按理說,中了冰封千裏,武功會有所損失,但是卻不會損失太多,而且慢慢的會恢複的,王爺不要太急。”銘將軍眉頭緊蹙,很顯然他現在也有些想不通,若僅僅是冰封的原因,應該不至於這樣的。

當然,銘將軍不知道的是,後來百裏屠還中了古羽的冰蟻。

冰蟻的侵噬才是最致命的。

“你前天說,本王的功力最多兩天就能恢複,但是現在,本王的功力卻一點都沒有恢複,而且,本王現在的功力損失的更是極為的嚴重,根本不像你說那樣,隻是稍有損失,你別在這兒敷衍本王,你告訴本王這到底是怎麽回事?”百裏屠聽著銘將軍那明顯的模棱兩可的話,眸子中更多了幾分陰冷。

“回王爺,這個屬下也不太清楚,按理說,冰封千裏的危害是不會那麽大的,王爺後來是不是又受到了什麽傷害?”銘將軍暗暗呼了一口氣,想了想,略帶沉重地說道。

看王爺現在的情況似乎真的很嚴重。

“什麽意思?”百裏屠驚滯,雙眸猛然的一閃,“對了,本王記起來了,本王中了冰封千裏的第二天,當時高侍衛靠近本王身邊,離開後,本王身上突然痛癢難耐,難道跟那個有關?”

銘將軍聽著他的話,也是猛然的驚滯,忍不住的驚呼道,“難道是冰蟻,若是冰蟻,那就、、、、”

銘將軍說話間,臉上明顯的多了幾分沉重,甚至還隱著幾分害怕。

“那會如何?”百裏屠看著他的神情,更是心驚害怕,連聲追問。

“若是冰蟻,那王爺的功力可能就永遠無法恢複了、、、”銘將軍此刻的神情快速的隱過一絲怪異,似乎有著幾分猶豫,不過,最後還是隻說了一半,沒有把另一種危害說出來。

“什麽?本王的功力不能再恢複了?”百裏屠的身子明顯的僵滯,一雙眸子中多了幾分絕望,卻隨即更蔓延起驚人的危險,“高侍衛竟然敢給本王下這種玩意?”

“回王爺,不可能是高侍衛下的,高侍衛絕對不會有冰蟻,應該是有人易容成了高侍衛,接近王爺,給王爺下了冰蟻,而且,那人混進王府,隻怕另有目的、、、、”銘將軍臉色微沉,冷靜的分析著。

百裏屠陰沉的眸子猛然的一睜,似乎一時間的想起了什麽,“行了,本王知道了,你先出去吧。”

與他現在的功力相比,還有一件事情是更重要的。

銘將軍眸子輕閃,卻並沒有多說什麽,隻是恭敬的應著,離開了書房。

他知道,有些事情,王爺刻意瞞著他,即然王爺要瞞著他,那他就不問,不管。

有些事情,知道的多並不是什麽好事,雖然他一直忠心為王爺,但是現在王爺所做的一些事情,真的連他都看不下去了。

銘將軍離開後,百裏屠快速的出了書房,去了密室,當看到密室暗格中空空的,什麽都沒有了時,頓時徹底的驚住。

果然,有人進了密室拿走了他的東西。

那些東西,一旦暴露,皇上絕不會饒過他,到時候,不要說京城他無法待了,就連命都會保不住。

隻是,那人拿走東西,按理說,也應該有幾天了,為何卻沒有絲毫的行動呢?這一點,他有些想不明白?

不過,有一件事情,他卻十分的肯定,那就是知道這個密室的人不多,除了他,就隻有高侍衛。

雖然,給他下冰蟻拿走他的東西的人不是高侍衛,但是,這密室之中的東西,除了他就隻有高侍衛知道,所以定是高侍衛泄露給那人的。

“來人,去給高魯給本王找來。”百裏屠狠狠眯起的眸子中全是冰冷的殺意,高魯竟然敢背叛他,他絕不會饒他。

隻是,這才想起,這兩天高魯都沒有出現過。

果然,很快便有侍衛回來稟報說,高魯不在王府。

“給本王去找,生要見人,死要見屍。”陰冷的聲音咬牙切齒的從牙齒間擠出,毛骨悚然的恐怖。

背叛了他,還想活著離開,絕不可能。

眾侍衛驚顫,連連應著快速離開。

剛好路過一個女人,更是嚇的雙腿發軟,差點跪在了地上,見侍衛們離開,便也急急的轉身,慌亂的想要離開。

百裏屠看著那女人一臉害怕,慌慌張張的想要逃走,微眯的眸子中更多了幾分陰狠,突然的伸手,將她拉了回來,讓她硬生生的撞進了他的懷裏。

“怎麽?怕本王?要去哪兒呀?”百裏屠將她扣在自己的懷中,另一隻手硬生生的抬起她的下巴,唇角勾起嗜血的殘忍,攙雜著些許發泄的狠決。

這個女人是前不久他才帶回王府的,姿色不算,不過,他對女人從來隻有發泄,從不會有感情,幾天過後,便也就差不多忘記了。

此刻看到這個女人竟然想要避開他,心中惱怒,便將她抓了回來。

平時,他心情不好的時候,也經常會如此的發泄,畢竟來到這個朝代後,女人都是沒有什麽地位的,本來就隻是男人發泄用的。

所以,這一點,他做肆無忌憚。

“你是本王的女人,就該好好的服侍本王,你現在看到了本王,竟然敢逃,哼。”此刻,恰恰是他心情最差的時候,這個女人恰恰撞在了槍口上,他豈能放過了她。

女人聽著他的話,對上她眸子中的陰狠,更是嚇的全身發抖,臉色發白,都快要哭了。

那樣子看著當真是楚楚可憐。

百裏屠看著她這樣子,心情倒是略略好了一些,或者在一定的程度上滿足了他的發泄欲與控製欲。

此刻那女人越害怕,他倒看著越開心了,唇角微扯,突然用力,狠狠的扯碎了女人身上的衣衫。

此刻是在後院中,雖然平時這兒人很少,但畢竟是在外麵,一時間女人又急又羞,又怕,但是卻又不敢掙紮,也不敢抗議。

因為她知道,此刻她若反抗,不但不能避免悲劇的發生,不能改變任何事情,隻怕還會連性命都沒有了。

所以,就算再害怕,她也隻能極力的忍著,忍著,忍過去就沒事了,也怪她這個時候不該在這兒的。

以後,她一定要躲的遠遠的,絕不會再出現在他的麵前。

女人這麽想著,便慢慢的閉起眸子,等待著折磨過後,便可以離開了。

畢竟,他對女人向來都不會溫柔的,都是直接的粗魯的占有,也用不了多久的。

隻是,這一次,她卻並沒有等來像以前那樣瘋狂的粗暴,反而發現,他仍就靜立著沒有動。

女人心中奇怪,忍不住抬眸,望向他,這才發現,他此刻的臉色有些怪,神情極為複雜,不知道發生了什麽事情。

女人心中驚顫,難道她又做錯了什麽,惹到他了嗎?

可是,她剛剛明明什麽都沒有做呀?

而下一刻,他突然的將她攬進了懷裏,將她整個抱起,身子懸了起來,如此一來,她的身子便被他舉高,腿貼在他的腰上,但是,上身卻是展露在了他的眼前。

他突然的低頭,狠狠的咬住了她的、、、、

“啊、、、、”女人因為太痛,忍不住的驚呼,但是他卻絲毫沒有放鬆,反而咬的更加用力,一隻手更是瘋狂的在她的身上**著。

他的手指所過之外,皆在她的身上留下了片片青紫。

女人痛的快要暈了過去,卻不敢掙紮,也掙紮不開,隻是任由著他瘋狂的折磨,隻希望這一切快點結束。

隻是,她不明白,今天,他為何有些不一樣呢?

今天,他狠狠的**著她,卻隻是**著她的肌膚,卻並沒有再進一步的動作。

她知道,他絕不是那種顧及女人的男人,也絕對不會是在這種事情容忍的男人,所以,她覺的他此刻的做法,真的很奇怪,很奇怪。

是,他的確不是可以容忍的人,也絕對不是顧及女人的男人,而此刻,他之所以沒有再進一步的動作,不是因為他不想,而是因為他不能。

因為古羽的冰蟻已經讓他完全的喪失了身為男人的這一功能。

先前銘將軍沒有告訴他,是怕他一時間接受不了,此刻,抱著這麽一個美人,這麽親了半天,卻沒有一點的反應,他自然明白出了問題了。

一時間,他的身子猛然的僵滯,一雙眸子速的眯起,陰冷中有著掩飾不住的害怕。

這是怎麽回事?

到底是怎麽回事?

他為何?為何不能?

這到底是怎麽了?

這個女人如此美麗,再加上剛剛這些激烈的動作,不應該的。

接下來,他的動作更加的激烈,更加的瘋狂,折磨的那個女人奄奄一息,都快要暈了過去,但是,他還是一點正常的反應都沒有。

他的眸子中的寒怕更加的漫開,身子更是忍不住的輕顫,不,不可能,絕對不可能的,不可能會這樣的。

看著自己懷中,已經快要被他折磨死的女人,雙眸一沉,全是狠絕的殺意,手一揚,竟然直接的狠狠的將女人給拋了出去。

雖然,他現在隻有三成的功力,但是那力道,對一般的一個弱女子而言還是很大的,更何況現在這個女人已經奄奄一息了。

而且,他更是直接的將那個女人摔在了一側的假山上。

那個女人被摔到假山上,身子抽搐了幾下,然後便沒有了氣息。

他卻是看都沒有看那女人一眼,隻是陰著臉,快速的離開。

他直接的去了別院,那裏還有他帶回來了其它的幾個女人。

或者,他隻是對這一個女人沒興趣,沒反應。

他快速的走進了別院,那幾個女人此刻正坐一處聊天,看到他,都沒有絲毫的欣喜,隻有本能的害怕,想逃,卻又不敢逃,隻是僵僵的站著。

他的眸子微眯,快速的向前,直接的將一個女人攬進了懷裏,不同與平時的直接的發泄,這一次,他先吻住了那個女人。

其它的女人見了,又羞又驚,他平時從來不會吻她們,今天竟然吻了懷中的女人。

是他突然知道溫柔了嗎?

隻是,接下來,其它的女人看到他的動作時,卻一個個又驚又怕,那般瘋狂的**,任誰都受不了,她們隻是看著就害怕。

她們知道,這個男人從來沒有把她們當人看,也知道,他絕不是憐香惜玉之人,但是,卻也沒有像這一次這樣的殘暴。

百裏屠的臉色越來越難看,心中也是越來越害怕,因為,在這個女人的身上,他也沒有任何的反應。

一個女人,還可以說是沒情趣,但是,兩個呢?

因為此刻心中的害怕,也因為那控製不住的憤怒,他的手突然的伸向懷中女的脖子,猛然的用力,那個女人便瞬間沒有了氣息。

其它的女人看到他竟然直接的把那個女人殺了,一時間完全的驚住,嚇的臉色慘白,全身發抖,想逃卻發現雙腿發軟,連逃走的力氣也沒有了。

而且,很顯然,這個殘忍的男人也絕不可能會給她們逃走的機會。

接下來,別院中的幾個女人全部被殺。

接下來,平時他身邊侍衛的丫頭,全部被殺。

接下來,整個王府中,隻要是女人,全部被殺。

一時間,整個王府到處都是死亡的恐怖。

女人全部被殺,男人們也都嚇的琴瑟發抖,心中驚顫,都不知道這突然發生了什麽事情?

王爺為何要突然殺死了府中所有的女人?

平時王爺雖然殘忍,卻也不至於這般的喪心病狂,這一次,到底是怎麽了?

一時間,所有王府中的人,都狠不得可以逃了出去。

銘將軍在得知了這件事情後,更是驚的目瞪口呆的,他是知道原因的,但是,就算王爺不能了,也不能這麽殘忍的殺死了府中所有的女人呀?

是他的錯,他應該早就想到,應該提前把那些丫頭送出王府的。

隻是,他也沒有想到,王爺竟然會狠毒這種地步呀。

這一刻,就連向來忠心的銘將軍也突然有了離開之心。

這樣的主子,誰敢跟隨呀?

楚王府。

“公主,過來,過來。”軒兒走進房間,一臉神秘的向著房間中的秦紅妝招了招手。

“怎麽了?”秦紅妝暗暗好笑,這孩子又要做什麽?還弄的這麽神秘。

雖然,秦紅妝不覺的他一個孩子會有什麽秘密的事情,不過,她還是很配合地走了過去。

“你看看這個。”軒兒很神秘的拿出一張紙,打開,遞到了秦紅妝的麵前。

秦紅妝唇角微勾,暗暗輕笑,不過還是轉眸,望了過去,隻是一眼,她的神色便瞬間變了,臉上的笑也立刻的僵住,剛剛的淡然也是瞬間的變成了滿滿的錯愕,這,這是什麽?這?這怎麽可能?

“這是從哪兒拿來的?這,這怎麽可能?”一時間,秦紅妝的身子甚至微微的有些發顫,聲音中也是滿滿的異樣,更是本能的快速的拿過了軒兒手中的紙。

“書房中。”軒兒此刻的臉上也帶著幾分鄭重,本來楚王曾答應過他,可以讓他隨便的出入書房,找自己喜歡的書看,今天他沒什麽事,便去書房,想找些書看,然後就發現了這個。

當時,他看到這個時,也是徹底的驚住,甚至有些不相信,更不知道該怎麽做,所以,他便想到了秦紅妝,拿來給秦紅妝看。

“你們兩個看什麽呢,鬼鬼祟祟的?”恰在此時,古羽突然靠了過來,湊向前,恰好便瞥到了那紙上的內容,隨即下意識的便念道,“成親協議,誰成親呀,還協議?:”

秦紅妝一驚,下意識的快速的收起,但是,古羽還是飛快的瞄到了下麵的名子,一時間也不由的驚住。

秦紅妝收起了協議,不過,卻也知道,古羽肯定也看到了,一時間,三個人神色各異,都沒有說話。

軒兒望著秦紅妝,明顯的帶著擔心,疑惑。

秦紅妝握著協議,微微垂眸,神情極為的複雜。

古羽卻是直直的望著秦紅妝,眸子中隱著幾分緊張,更有著幾分異樣。

現在,楚王殿下跟秦可兒都不在府中,所以,這件事情一時間也不知道該怎麽辦?

而此刻,秦可兒從公主府出來,因為想到很長時間,沒有去寒府,不知道現在外公外婆,弟弟還映秋怎麽樣了,所以,秦可兒便提出要去了寒府。

楚王殿下將她送去寒府,她在寒府中,自然不會有什麽危險,但是楚王殿下還是對飛鷹交待了一下,然後離開。

因為,楚王殿下突然想起了一件事情,那就是花夙揚前些時間中了毒,正在養傷,而他因為水災的事情,已經很有幾天沒有去看花夙揚了。

那是他的地方,一般人根本就無法進出,就算是花夙揚也不能,若是他再不過去,就算花夙揚的毒解了,隻怕也會餓死了。

“師兄,你還記的我呀,你這是打算把我活活給餓死嗎?”花夙揚見了他,激動的差點哭了出來,他這命也太苦了吧,受了傷,中了毒,竟然還要挨餓?

“不是沒死嗎?”楚王殿下掃了他一眼,看到他那極為誇張的神情,唇角微扯。

“那你為什麽不等我餓死了你再來呢?你到時候幹脆直接來給我收屍得了。”花夙揚望向他,雙眸圓睜,一臉的怒意,他這意思是他沒餓死,他還很失望?

“你那麽強大的仇家都沒有把你殺死,還能把你餓死了?”楚王殿下冷冷的掃了他一眼,想到前些日子花夙揚中毒的事情,臉色微沉。

“哼,他沒有殺死我,等我出去了,定要他性命。”花夙揚的臉上也多幾分冷意,更有著幾分驚人的狠絕。

“他沒那麽好對付,你要小心點。”楚王殿下的眸子微眯,雖然是花夙揚的仇家,他也是多少有些了解的,那人可非一般的人物,不是那麽好對付的。

“切,難不成我還怕他,這一次,他若不是玩陰的,能傷到我?”花夙揚冷冷一笑,卻並不是太在意,“師兄,你放心,他我還沒放在眼裏,以前是真的大意的,這一次,一出去,我就解決了他。”

“恩,先出去再說吧。”楚王殿下沉聲應著,像那種陰險的敵人,最好的辦法就是永絕後患。

“好,好,終於可以出去了,這幾天,我自己一個人待在這兒,都快要悶死了,出又出不去,你要再不來,我不被餓死,也給悶死了。”花夙揚的正經,還沒超過一句話,便再次忍不住的報怨。

“不過,我待了這麽多天,怎麽也沒有像師兄上次一樣,遇了什麽奇怪的事情呢?”花夙揚想起三年前楚王殿下的事情,又忍不住的打趣,

“莫名其妙的被咬了一口,還不知道是怎麽回事,哈哈哈、、、、”

楚王殿下聽到他的話,眸子微閃,不過並沒有說什麽,隻是剛好走到了藥池前,望向他,剛想要說什麽。

卻突然感覺到頭猛然的痛了起來,似乎要裂開了一般,痛的他忍不住的蹙眉。

“師兄,你怎麽了?”正在開著玩笑的花夙揚看到他的樣子,猛然的一驚,快速的起身,走向前,著急的問道。

師兄好好的這是怎麽了?

楚王殿下的手忍不住的按住頭,卻感覺痛的更加的厲害,一時間,似乎裏麵有著什麽要衝出來了,那感覺,似乎要讓他瘋狂,讓他崩潰了,一時間,楚王殿下甚至忍不住,彎下了腰。

“師兄,你怎麽了?這到底是怎麽了?”花夙揚驚的臉色都變了,聲音也明顯的多了幾分輕顫,雖然他此刻也受了傷,但是卻還是忍不住的用力的扶住了楚王殿下。

“頭,痛。”楚王殿下狠狠的呼了一口氣,卻隻說出這麽兩個字,或者不僅僅是痛,更是難受,似乎有著什麽快速的膨脹著,想要出來,卻又冒不出來,那感覺真的好難受。

“頭痛?好好的頭怎麽痛?”花夙揚更是心驚,一隻手快速的搭向楚王殿下的手腕,想要為他檢查一下,看是不是中了什麽毒,。

隻是,楚王殿下一時間,似乎痛的實在受不了了,或者,這一刻,也的確是在些瘋狂,有些崩潰,突然的揮手,直接的揮開了他。

而楚王殿下此刻剛好站在藥池邊,一時間,竟然直接的跌進了藥池中。

然後,他便突然感覺到腦中快速的閃過一些極為奇怪的片刻,似乎就是在這藥池中,有一個女人,進了他的藥池,然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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