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25 楚王的怒火,三年前,她竟然敢?

然後,他便突然感覺到腦中快速的閃過一些極為奇怪的片刻,似乎就是在這藥池中,有一個女人,進了他的藥池,然後、、、、、、

然後那個女人好像壓在了他的身上,當時,他在療傷,解毒,所以並沒有穿衣衫,那個女人便就這麽壓在他的身上。

當時,她好像還狠狠的咬了他一口,他記的,當他發現了她,在她咬上他之前,他第一感覺,便是要殺了她的,但是,他似乎並沒有那麽做?

在她咬了他之後,他應該是沒有殺她的。

那以然後他做了什麽?這後麵的片刻似乎是空白的,實在是想不起來。

楚王殿下閉起眸子,狠狠的蹙眉,想要記起,記起,被她咬了以後他到底做了什麽,但是,卻發現,真的沒有太多的記憶,真的想不起來。

頭又痛了起來,痛的似乎連呼吸都極為的困難,一時間,楚王殿下狠狠的將自己埋進了藥池的藥水中,然後腦中便隱約的又多了一些片刻。

隻是,這一次太快,太模糊,根本就連不起來,根本就分不清楚,所以,有跟沒有完全是一樣的。

“師兄,你沒事吧?你可別嚇我呀?”花夙揚看著眼前的情形,一時間有些無措,也跟著跳進了藥池,看著楚王殿將自己埋在水中一段時間,仍就見出來,隻能用力的將他拉了起來。

要不然,就算他水性再好,長時間悶在藥水中也是會悶死的。

“師兄,到底發生什麽事了?好好的你怎麽會頭痛?還有,你不要命了,這麽潛在水底,會悶死的。”花夙揚緊緊的抓著楚王殿下,不讓他再繼續的沉入水中,臉上更多了幾分著急擔心。

花夙揚本來就受了傷,身上的傷還沒有完全的好,剛剛這般用力,傷口因為拉扯,便又裂開了,緩緩的滲出血,但是,他卻毫不在意,絲毫都沒有去管。

楚王殿下此刻顯然沒有了平時的冷靜,因為頭太痛,而且有著一種快要讓他崩潰的瘋狂,此刻的他,甚至是有些恍惚的,有些迷茫的。

若不是此刻花夙揚緊緊的抓住他,他真的不知道會做出什麽事情來。

“師兄,你說句話呀,你這到底是怎麽了?”花夙揚見他不答,雙眸似乎有些恍惚,更是驚的倒抽了一口氣,師兄不會是被迷了心智吧?

但是,他剛剛為師兄檢查時,並沒有發現師兄有中毒的痕跡,也沒有發現有什麽病症,怎麽會突然變成這樣的?

楚王殿下此刻雖然接近瘋狂,但是卻還是能夠聽的到花夙揚的話,而且也感覺到了花夙揚此刻的擔心,極力的控製著自己,有些艱難的回道,“本王沒事,本王隻是好像記起了一些三年前的事情。”

“什麽?你,你記起來?你真的記起三年前的事情了?”花夙揚聽說他沒事,一顆心才終於放下,隻是聽到他說記起了三年前的事情,隨即忍不住的大聲的驚呼,一時間,整張臉上,全都是滿滿的期待。

“那三年前到底發生了什麽?”對於這件事情,花夙揚可是一直都是十分的好奇,比楚王殿下自己更想知道,畢竟,在這兒發生那樣的事情,實在是太詭異,詭異的讓他跟師兄都無法相信。

“好像真的有一個女人進了這兒。”楚王殿下眉頭皺的更緊,再次閉起眸子,顯然是在極力的想著,聽到花夙揚問,他便下意識的回道。

“真的有有一個女人?真的是一個女人?師兄你真的確定當時有一個女人進來了?那麽是誰?那個女人是誰?”花夙揚驚滯,雖然看到師兄身上的牙齒印,便想到可能是一個女人留下的,但是,這種地方,真的是一個女人可以隨便出入的嗎?

就連他,沒有師兄的帶領,都無法自己出入,就像這一次,他受了傷,師兄把他遺忘在了這兒,他便隻能在這兒挨餓,幹等著。

那麽,有哪個女人有這樣的能力,可以自由的出入這兒?

所以,此刻花夙揚急切的想要知道那個女人是誰?

但是,楚王殿下認真的想了想後,卻是慢慢的搖了搖頭,臉上明顯的多了幾分苦惱,再次緩緩地說道,“不知道,本王記不起來,本王隻是模糊的記起有一個女人進了本王的藥池,本王記不起她的樣子,很模糊,很模糊,似乎什麽都看不清楚。”

楚王殿下此刻也是狠不得能夠立刻的,完全的想起了,但是,他卻發現,自己越是想要記起來,卻偏偏就更記不起來,而且那片段太模糊,他根本記不起那女人的樣子。

或者,當時,他根本就沒有看清那個女人的樣子,所以才記不起來。

但是,怎麽會有一個女人進了他的藥池呢?

“那後來呢,後來發生了什麽事情?”花夙揚愣了愣,看到楚王殿下此刻極為懊惱的樣子,知道他肯定也是很想記起那個女人是誰,但是很顯然,他自己實在也是記不起來。

記不起那個女人是誰?但是,總應該記的當時發生了什麽吧?

花夙揚覺的,其實這一點更重要。

“當時,她進了藥池,當時,本王在解毒、、、、”楚王殿下的眸子似乎閉的更緊,仍就在極力的懷疑,此刻的他,隻感覺到腦子快要炸開,瘋狂的想要找到一個突破口,但是,卻偏偏又找不到,所以,花夙揚此刻的問話,在一定程度上可能是刺激著他的回憶的。

“恩,恩,這個我知道,當時你在解毒,當時我本想來陪你,但是你卻堅持不要,對了,我記的你當時解毒時,應該是不能穿衣服的,那個時候,那個女人進了藥池,那你們、、、、”花夙揚雙眸突然的圓睜,想到當時的情形,不由的狠狠的倒抽了一口氣。

“師兄,你當時沒有直接的把她劈死嗎?”隻是,花夙揚隨即又明白了一件事情,那就是以師兄的性子,若是真的有那麽一個女人在那個時候進了師兄的水池,師兄不是應該第一反應,便把她真接劈死嗎?

所以,應該沒有發生其它的事情的可能吧?

雖說當時師兄中了毒,但是那樣的能力應該還是有的,隻要師兄想。

“是呀,本王的確是應該那麽做的。”楚王殿下也隨著他的話,下意識的回道,此刻,楚王殿下用了一個應該,便足以讓所有的事情,更加撲朔迷離。

他是應該那麽做的。

但是,他那麽做了嗎?當時那麽做了嗎?

是將她直接的劈死了嗎?

他為何真的怎麽都想不起來了。

“那師兄你劈死她了嗎?應該沒有吧?要不然,總會有屍體的呀?”花夙揚暗暗的呼了一口氣,心情突然有些緊張,似乎比發生在他的身上更讓他緊張,他現在更加的覺的這件事情極為的詭異了。

楚王殿下的眉頭此刻皺的都可以夾死一大批的蒼蠅,關於這個問題,他也很想知道。

但是,他實在想不出來。

“你若是沒有劈死她?那麽當時肯定是發生了什麽事情的,要不然,以師兄的性格是斷然不會饒她的。”花夙揚見他不答,一臉的困擾,再次慢慢引導著說道。

他覺的,師兄應該快要記起了,隻是顯然還差一點的刺激,或者是一點的提醒,這件事情,已經困擾了師兄三年,所以,他希望今天師兄能夠記起來。

“本王不記得了,本王記的當時的確是很想殺了她的,然後,她卻咬了本王一口,再後來發生的事情本王真的記不起來了。”楚王殿下卻仍就隻記的被她咬時的情形,後麵的,卻怎麽都想不起來。

畢竟,當時的秦可兒是中了**的,秦可兒咬了他後,那**便傳到了他的身上,而且因為當時的藥效將那**的效果擴大了十倍,這對於當時本就中毒的他而言,的確是無法抵禦的。

所以,當時他接下來所做的事情,本來就不是有意識下所做的,當時,他意識若是清楚的,肯定不會做出那樣的事情。

“就咬了一口,然後就什麽都沒有了嗎?這正常嗎?”花夙揚聽到他的話,眉頭也忍不住的皺起,他怎麽覺的事情不應該僅僅是那樣的。

“師兄,你再想想,再想想到底發生什麽事情,你當時到底有沒有把那女人吃了,或者說,你到底有沒有那那個女人吃了?”花夙揚再次的引導著他去回憶,花夙揚覺的所有的一切,可能就是這一瞬間的事情,能不能想起,這應該就是最最關鍵的時刻了。

楚王殿下緊皺著眉頭,慢慢的搖了搖頭,關於花夙揚所說的那個吃沒吃,或者是誰被誰吃的問題,他真的記不起來。

“本王真的記不起當時有沒有對她做什麽,不過,本王好像記起了另一件事情、、、、、”楚王殿下緊皺的眉頭,鬆了鬆,卻是隨即皺的更緊,臉上似乎多了幾分帶著怒意的懊惱,似乎有著幾分驚疑,難以置信的驚疑,又似乎有著一種下意識中的咬牙切齒的恨意。

“什麽事?師兄你又記起什麽事情?”花夙揚看著他那明顯的有些奇怪的表情,再次忍不住的問道,他覺的,此刻師兄記起的事情,有可能比那個有沒有吃的問題更驚人。

要不然,師兄絕對不會是這樣的神情,到底是什麽事情,竟然能夠讓師兄驚疑,而且甚至還恨的咬牙切齒呢?

“後來,她給他了本王幾張銀票,然後還說了一句話,說是賞本王的。”楚王殿下此刻的腦中更加的混亂,更加的瘋狂,崩潰,但是,突然的有著幾張清楚的畫麵浮在了他的眼前,比起先前的畫麵,都要清楚,似乎這是他記的最深刻的。

對,他記起來了,當時,那個女人的確扔給他幾張銀票。

扔張他銀票?!

楚王殿下的眸子猛然的睜開,眸子深處明顯的帶著幾分讓人驚顫的怒意,不錯,他記的,當時那個女人的確是扔給了他幾張銀票,而且,她當時還該死的說了一句,那是賞他的!

賞他的?!

花夙揚聽著他的話,瞬間的呆住,直接的僵住,一時間忘記了所有的反應,一時間甚至沒有完全的轉過彎來,沒有完全的明白師兄這話的意思。

那個女人最後扔給師兄幾張銀票,然後還說是賞師兄,請問什麽情況下,一個女人會給男人銀票,還說賞男人的?

他實在是想像不出那樣的場麵,一個女人給師兄扔下銀票,然後說賞師兄的那種驚世駭俗的場麵。

他其實根本不敢想像,那樣的事情會發生在師兄的身上。

本就已經驚愕的無法形容的花夙揚,看到楚王殿下突然的睜開了眸子,身子竟然下意識的顫了顫,師兄現在的樣子好可怕。

真的好可怕,他跟在師兄身邊那麽久,還是第一次見到師兄這般可怕的樣子,那樣子,似乎狠不得立刻的把某人吃掉。

就站在楚王殿下的麵前的他,甚至害怕,楚王殿下一怒之下,把他當做某人給直接的吃掉了。

“師兄,那個女人既然給了你銀票,是不是表示真的對你做了什麽?然後才賞給你的銀票?”花夙揚咬了咬牙,還算冷靜的為他分析著,若是當時什麽都沒有做的話,那個女人就沒有理由給師兄銀票了。

楚王殿下的眸子猛然的眯起,冰冷中卻偏偏又醞釀著暴風雨來臨般的怒火,他豈會想不到這一點,而就是因為想到了這一點,他此刻突然有一種殺人的衝動。

但是,偏偏他到現在,還沒有記起那個女人是誰?

明明記的她給他扔銀票,明明記的她說賞他的話,卻為何偏偏記不起她的樣子,記憶中,她的樣子太模糊,太模糊,真的看不清楚。

不要說她的容貌,就連她整體的樣子,都是十分的模糊,什麽都記不清楚。

花夙揚見他不說話,隻是臉色卻明顯的更為陰沉,更加的恐怖,那咬牙切齒的狠絕更是讓人毛骨悚然。

“師兄,你不會是被那個女人強了,然後,她還給了你銀票吧?”花夙揚的唇角狠狠的抽了抽,隨即又恢複了他那惟恐天下不亂的興奮,他覺的實在是太有那種可能了。

他的師兄,被一個女人強了,而且那女人完事後,還給了師兄幾張銀票,哈哈哈,這件事情,實在是太勁霸了。

“你不說話,沒有人把你當啞巴。”楚王殿下此刻本來就已經鬱悶到要死,再聽到花夙揚這話,看到他那一副幸災樂禍的樣子,一雙眸子席卷起驚人的危險。

“師兄,我說的可是實情呀,就實際情形分析,師兄當時很顯然是被一個不認識的女人給強嫖了。”花夙揚對上他的那眸子,微微一驚,雖然有些害怕,但是他偏偏就是那種不要命也要作死的人。

身為一個男人,被一個女人嫖了,那本來就已經是十分丟臉的事情,而且還是被一個女人給強嫖了,哈哈哈,沒有想到師兄竟然也有這麽一天呀。

楚王殿下本就陰沉的臉色瞬間的變的烏黑,一時間,似乎快要滴下雨來,一雙眸子中的怒火更是不斷的蔓延,升騰,雖然花夙揚此刻的話,聽著十分的難聽,但是,他卻無法否認花夙揚的說法。

因為花夙揚的說法是最能說的通的,最有可能的?

難道說,三年前,他真的被一個女人給強嫖了?

他?!百裏墨?!被一個女人?強嫖了?可能嗎?可能嗎?

向來果斷英明的他,此刻那句卡在咽喉中的不可能卻是怎麽都說不出來。

因為,他自己此刻都真的無法否認。

“不過,好在人家也給了銀票了,沒有白嫖了。”花夙揚的眸子閃了閃,再次惟恐天下不亂的又補了一句。

楚王殿下的臉色更加的黑,更加的難看,他倒情願被白嫖了、、、、

呸,呸,他此刻隻想直接的掐死那個女人。

他當時為何沒有掐死那個女人,竟然還讓那個女人給走了?

對,他當時好像是不能動的,走火入魔了。

走火入魔了?

他為何會走火入魔,以他的功力,走火入魔的可能性極少,雖說他當時的確是中了毒,便是若非發生太過特別的事情,他斷然不會走火入魔的。

那麽,便極有可能,當時,他跟那個女人之間真的該死的發生了一些什麽,然後,那個女人給他銀票還真就該死的是那個意思。

“師兄,你剛剛說,記的當時那個女人咬了你一口,就是你肩膀上的牙齒印,上次,不是發現了你肩膀上的那個牙齒印,恰好跟秦可兒留下的牙齒印一樣嗎,那麽三年前的那個女人會不會真的是秦可兒呀?”花夙揚想到牙齒印的問題,而如今師兄即然說當時真的有一個女人進了藥池,會不會真的是秦可兒呢?

楚王殿下的身子猛然的一僵,眸子驚閃,會是她的嗎?會嗎?

可能嗎?

若真的是她?

“師兄,若真的是她,你會怎麽做?會不會直接的把她掐死呀?還是知道了是她,就這麽算了。”花夙揚看到楚王殿下仍就極為難看的臉,微微呼了一口氣,再次問道,他現在很想知道,若是三年前的那個女人真的是秦可兒,師兄會怎麽做。

“若真是她,本王更不會饒她。”楚王殿下牙齒突然一咬,明顯的更多了幾分狠絕,若真是那個女人,他更不會饒過她。

那個女人竟敢強了他,畢竟他當時的確是中了毒,並沒有太多的反抗的能力,所以,被強的可能是很大的。

強了他也就了算了,但是,她竟然還給他扔下銀票,還說賞他的,她把當他當什麽?

她對他做出這樣的事情,他豈會這般輕易的放過她。

當然,至於會怎麽樣的懲罰她,這個問題,就隻有他自己心中知道了,最好的方法,似乎就是以其人之道還其人之身。

“不過,秦可兒不懂武功,甚至一點的功力都沒有,怎麽可能會避的開外麵那重重的機關呢?所以,我一直覺的,可能不是她,畢竟,以她的能力,根本就做不到這些,要說是武功高強之人,像那個什麽嫵媚教主的,倒還有可能做到。”但是花夙揚又隨即的否認了自己的說法,因為他覺的,秦可兒真的不可能進入到這兒,然後還強了師兄以後,又自己神不知鬼不覺的離開了。

這不可能,實在不可能。

“那牙齒印怎麽解釋?”楚王殿下眉頭緊蹙,下意識的說道,或者,在他的意識中,他是希望,那個女人是秦可兒的。

“至於牙齒印,我也有些不解,不過,女人的牙齒印應該都是差不了太多的,而且,人都有長的一樣的,牙齒印也極可能會有一樣的,或者這僅僅就是一種巧合呢,更何況,三年前的這個時候,秦可兒因慕容青青的事情被趕出京城,那時候,她好像已經離開京城了,就算沒有離開,也不可能會來到這兒,而且,還給你扔下銀票?”花夙揚自然明白的楚王殿下此刻的心思,但是,他覺的那種可能性真的不大,所以,他需要給師兄好好的分析清楚。

楚王殿下沉了眸,臉上多了幾分沉思,沒有再說話,雖然,他的心中很希望三年前的那個女人是秦可兒,卻也不得不承認花夙揚分析的很對。

“對了師兄,當時那個女人給了你多少銀票呀,我很想知道,師兄被強嫖一次,要值多少錢呢?”花夙揚突然想了這一個問題,唇角再次忍不住狠狠的抽了一下,他覺的像師兄這樣的身份,銀票肯定是不能少的。

楚王殿下的眸子微閃,銀票?多少?

當時,他記的自己好像看過那銀票的,隻不過,當時,他的身體不能動,連手都不能動,所以,隻是微垂下眸子去看的,看的並不真切,但是那麵額似乎並不小,而且,好像有好幾張。

“師兄,到底是多少呀,說來聽聽呀?我保證不會告訴其它的人。”花夙揚見他蹙著眉不說話,微微的靠近了些許,極為好奇的問道,他真的好想知道,當時,那個女人到底給了師兄多少的銀票。

師兄被強嫖一次,到底值多少錢呢?關於這個話踢那是絕對的勁爆的。

楚王殿下眸子微閃,冷冷的掃了花夙揚一眼,帶著明顯的警告與危險。

楚王殿下自然不會回答花夙揚這個問題,不要說是他當時也沒有看清楚,就算是看清楚了,他也不可能會告訴花夙揚。

這件事情已經夠丟人的了,他現在隻想找到那個女人,然後、、、、

花夙揚也知道,師兄此刻隻怕鬱悶的要死,更是狠不得立刻把那個女人抓來,碎石萬段了,所以,絕對不可能會告訴他,當時那個女人扔下了多少的銀票,所以,他也不再糾結這個問題了。

“師兄,那銀票呢?”隻是,花夙揚突然又想到了另一個問題,當時,那個女人即然扔下了銀票,那麽按理說,就算師兄後來不記得發生的事情,但是那銀票不可能會自己跑了呀,應該會在的呀。

若是當時那銀票在的話,說不定,師兄便能夠掌握更多的信息,能查出到底發生了什麽事情呢。

但是,很顯然,師兄醒來時,那銀票已經沒有了。

楚王殿下聽到他的話,微眯的眸子快速一閃,是呀,銀票呢?

當時,他記的很清楚,那個女人的確給他扔下了幾張銀票,但是銀票去哪兒了呢?

他醒來的時候,就什麽都不記的了,所以自然也不會記的銀票的事情,但是現在想起來,就更覺的奇怪了。

“師兄?會不會是那個女人後來又回來,把銀票拿走了?”花夙揚頓了頓,猜測著當時的可能性。

“可能嗎?”楚王殿下的眸子中卻隱過幾分懷疑,他覺的當時那個女人肯定是害怕他的,因為,他記的那個女人當時扔下銀票後,幾乎沒有任何的停頓的,便快速的離開了。

而且,她即然扔下銀票離開,就不可能再回來把銀票取走吧?

所以,楚王殿下覺的,那種可能性不太大。

“也不無可能呀,或者,她離開後,又想起了這件事情不太妥當,怕你恢複了後,去追殺她,然後便又回來,把銀票拿走,而且,她極有可能又對你做了些什麽,才讓你忘記了當時發生的那些事情。”花夙揚微微沉了臉,收起了剛剛的嘻笑,多了幾分鄭重,冷靜的分析著,他覺的這種可能性倒是極大。

“要不然的話,銀票不可能會無緣無故的消失,你也不可能會忘記了剛剛發生的事情,除非,還同時有另外一個人進入到這兒?但是,同時有兩個人自由的進出這兒,就更不可能。”花夙揚再次補充道,他說的倒是實情,這地方,一般人是根本進不來的,在他的認識中,一直都是除了師兄外,其它人都是無法自由的進入的。

若說有兩個人同時的自由出入這兒,這樣的事情的,他實在是無法接受,也不能相信。

楚王殿下自然也想到了這種可能,唇角微抿,沒有說話。

“師兄,若真是如此,那個女人能夠自由的出入這兒,還能讓你忘記了發生的事情,足以說明,那個女人很不簡單。”花夙揚的臉上更多了幾分鄭重,其實就不簡單,倒算是含蓄的了,若這一切,真是那一個女人所為,那麽那個女人甚至是可怕的。

“若真是如此,那個女人是秦可兒的可能性就更小了。”花夙揚再次的補充了一句,他說的都是實情,讓人無法忽略的事實。

“師兄,你覺的放眼天下,有哪個女人能夠做到這些?”花夙揚的眸子閃了閃,突然望向楚王殿下,神情中多了幾分複雜,“我記的當時,那個教主好像極為的癡戀你,想法設法的要得到你,你覺的,會不會是她呀?”

“不可能。”楚王殿下幾乎是想都沒想,便直接的否定了他的話,或者是因為,他的心中不希望會是其它的女人,所以,他的回答明顯的有些急切。

“若真是她,她就斷然不會那麽離開,以她的性格,若真發生了什麽事情,她豈會就那麽放棄了,更何況,本王對她沒半點興趣,絕不會對她做出其它的事情。”

這句話,楚王殿下說的極為的肯定,他覺的,自己當時雖然記不清楚,但是,就算他是意識不清的,就算他是被強的,他覺的,若是自己不情願,也絕不可能會發生那樣的事情,他不可能會允許其它的女人靠近他。

雖然他也知道花夙揚分析的極有道理,但是,他下意識中,還是覺的,當年的那個女人是秦可兒的可能性比較大。

那件事情,本就奇怪,本就詭異,所以,至於她不懂武功,為何能進入這兒,倒並不是一個最重要的問題了。

或者,秦可兒恰恰就有那麽特別的能力呢。

或者,他該帶她來這兒試一下,隻要試一下,所有的事情,不就都清楚了嗎?

想到此處,楚王殿下不再糾結,快速的躍出了藥池,此刻在這兒糾結再多,不如就試一下。

當然,至於銀票的問題,他可以先查清楚了是不是她,再去查那個問題。

他覺的,現在最重要的就是,證明那個女人到底是不是秦可兒。

“師兄,你確定,當時的事情,由的了你做主?”花夙揚聽到楚王殿下的話,唇角狠狠的扯了幾下,師兄當時都不記的發生了什麽,很顯然當時就算有什麽,那師兄也是身不由已的,被強的,那還由的師兄想不想,喜不喜歡,有沒有興趣嗎?

就師兄當時的情形,隻怕是任何一個人,師兄都不會有興趣吧?但是,這件事情還不是一樣的發生了?所以,當時是誰根本都沒差點。結果都是一樣的。

楚王殿下眸子猛然的轉向花夙揚,突然的眯起,冰冷中驚起一股明顯的殺意,“花夙揚,你要想留在這兒等死,本王不介意成全你?”

不得不說,花夙揚的這句話,直接的觸到了楚王殿下的心中此刻最最鬱悶的極限。

所以,這一次,楚王殿下是真的怒了。

“師兄,你要回去嗎?等等我呀。”花夙揚聽到他的話,驚滯,回過神後,便快速的跟了上去,若是師兄一個人離開,不帶他出去,那他說不定就真要在這兒餓死了。

“師兄,你是不是想要回去直接的問秦可兒呀?我覺的,你回去問秦可兒隻怕問不出什麽,就算真的是她,若是她要說,早就說了,還用等到現在嗎?”雖然剛剛楚王殿下的話說的狠,但是花夙揚卻並沒有真正的害怕,見他走的這麽急,不由的猜測著,分析著。

楚王殿下沒有說話,臉上似乎更多了幾分冷意,他承認,花夙揚說的對,若是她要說,她早就說了,也不用等到現在,不過,就她當時對他做的那樣的事情,量她也沒膽子敢說。竟然敢強了他,而且還給他扔下銀票?所以,楚王殿下此刻更氣憤的是,那個女人給他扔下銀票的事情。

她怎麽敢,怎麽敢?他突然記起了,她當時,還理直氣壯的跟他說敢。

好,她是真敢,竟然她敢做,那也要有承受後果的準備。

當然,他自有辦法證明,到底是不是她。

“師兄,你已經想到辦法了?是什麽法子,說來我也聽聽,也順便幫你分析一下可不可行?”雖然楚王殿下沒有說話,但是此刻楚王殿下的神情掩飾的並不明顯,所以,花夙揚立刻猜到了他的心思,立刻來了興趣,再次一臉興奮的不怕死的靠了過去。

隻是,楚王殿下去隻是冷冷的掃了他一眼,唇角微抿,一句話都沒有說,就他那惟恐天下不亂的性子,告訴他,除非他瘋了。

“師兄,你什麽意思呀、、、、、”花夙揚看到他那神情,頓時急了,不滿的抗議,不過,恰在此時,他們已經走出來了。

楚王殿下也不再等他,突然的加快了速度,瞬間便沒有了人影。

受了傷的花夙揚隻能恨恨的盯著他離開的方向,一臉的不甘,卻又無可耐何。

楚王殿下離開後,直接的去了寒府,畢竟,他剛剛把秦可兒送去了寒府,可兒應該沒有那麽快離開。

他剛好可以去寒府先把她接過來。

到了寒府,護衛認的他,所以並沒有通報,便直接的讓他進了門。

楚王殿下進了寒府,直直的快速的向著大廳的方向走去,隻是,走到一半,經過花院的時,恰好看到了正坐在涼亭下,似乎正在繡著什麽的映秋。

楚王殿下突然停下了腳步,一雙眸子望向映秋時,微微一閃。

映秋一直都是跟在可兒的身邊的,所以,對於可兒的事情,顯然是最清楚的,上一次,他原本還打算著,從映秋的身上問出一些事情,當時,他就懷疑軒兒可能是他的孩子。

花夙揚回來後,極為肯定的告訴他,三年前,她在山穀中的時候,根本就沒有軒兒的存在,他還是有些懷疑的。

但是,最近發生了太多的事情,一時間,沒有找到合適的機會,而且,他若是刻意的跑來問映秋那件事情。

映秋隻怕會懷疑,映秋雖然單純,卻並不笨。

這一次,倒是一個不錯的機會。

而且,他剛剛已經記起了一些三年前的事情,三年前,也的確極有可能發生了一些事情,若那個女人真是可兒,那軒兒就更有可能是他的兒子了。

關於軒兒的事情,映秋應該也是最清楚的了。

想到此處,楚王殿下的腳步便改變了方向,裝似極為隨意的走到了涼亭之下,今天的雨雖然還在下著,但是已經很小的,隻能算是小雨了,所以,楚王殿下甚至連傘都沒有打一把,此刻繞進了涼亭下,那也是極為正常的事情。

楚王殿下走到映秋身側,腳步仍就隨意,卻微微的加重了些許,隻是,映秋繡東西鏽的太認真,似乎根本就沒有發覺,根本就沒有抬頭望他,甚至一動都沒有動。

楚王殿下眉頭微動,這映秋是在寒府中過的太自在了,太舒適了嗎?竟然連這種最基本的警惕的反應都沒有了?

或者,是她還沒有從原來的傷害中完全的走出來,所以,對外界的事情還有在刻意的躲避的?

不管怎麽樣,楚王殿下知道,此刻映秋是真的沒有發現他,而且,若是他不出聲,隻怕就算他再多走幾遍,映秋都可能不會發現他。

所以,楚王殿下隻能停下了腳步,眸子微閃,突然說道,“映秋,你怎麽還在這兒?”

若是由映秋發現了他,他再開口,情況顯然更好一些,但是,沒辦法,現在映秋似乎是封閉在自己的世界中,一時間很難發現他。

映秋這才抬起頭,望向楚王殿下,微愣,明顯的有些意外,卻也快速的站了起來,連連行禮,“奴婢參見楚王殿下。”

“免了,不過,你為何還坐在這兒?”楚王殿下的眸子微眯,他覺的,映秋剛剛似乎沒有聽清楚他說的話,所以,便再次的重複了一遍。

“楚王殿下這是什麽意思,奴婢不在這兒,要在哪兒?”果然如楚王殿下所料,剛剛映秋是真的沒有聽清楚他的話,所以,此刻聽他再提起時,一臉的疑惑不解。

“軒兒回來了,王妃說想讓你去王府照顧軒兒,怎麽?王妃還沒有跟你說嗎?”楚王殿下微眯的眸子閃了一下,再次說道,那神情倒是極為的自然,說的完全跟真的一樣。

他說話間,一雙眸子更是直直的盯著映秋,觀察著她的所有的反應。

“是嗎?小少爺回來了?小姐說要奴婢去照顧,好呀,好呀,奴婢也很想小少爺的。”映秋聽著楚王殿下這話,並沒有多想,隨即一臉興奮的回道。

當然,映秋怎麽都不會想到,向來深受百姓愛戴,英勇神武的楚王殿下會跟她來陰的,用話詐她。

所以,她此刻完全就是本能的反應,並沒有絲毫的掩飾。

楚王殿下看到映秋的反應,微眯的眸子快速的閃過幾分沉思,小少爺?

這稱呼有可能是對可兒的孩子稱呼,但是,也可以是對寒逸塵的兒子的稱呼。

因為,映秋本來就是寒逸塵的人,按理說,小少爺的稱呼,其實是更適合寒逸塵的孩子的。

所以,這個稱呼,並不能說明什麽。

但是,映秋此刻的這種開心,興奮,卻說明了,她跟軒兒的感情,應該是不一般的。

當然,映秋本就是寒逸塵的人,就算軒兒不是可兒的孩子,映秋也極有可能接觸到軒兒,不過感情應該沒有那麽深,畢竟映秋才跟著秦可兒回到京城,並沒有多長時間。

為了進一步的確認,楚王殿下思索了一下,再次的開口說道,“恩,王妃說,你照顧了軒兒三年,最清楚軒兒的一切,所以,讓你去照顧軒兒她最放心。”

那三年的時間,映秋一直是跟著秦可兒住在山穀的,所以,此刻,楚楚王殿下故意的說出映秋照顧了軒兒三年的事情。

那麽若是他說的是真的,軒兒這三年一直是跟可兒住在山穀的,那麽映秋便隻能有兩種反應,第一,因為太開心,太高興,不去多想,下意識的便應了,這算是直接的肯定的回道。

第二反應,便是映秋不提三年的事情,隻是就那麽帶過了,那麽,這也算是默認了。

所以,接下來,不管映秋是怎麽樣的反應,他都能夠得到一個準確的答案。

楚王殿下的眸子此刻更是望向映秋,觀察著映秋的所有的情緒的變化,等待著映秋的回答。

他覺的,映秋應該符合第一種情況,因為此刻的映秋明顯的太高興,太興奮,而且對他也並沒有太多的戒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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