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句“為什麽”讓四人不知道怎麽回答。

隻能互相看著,以尋求對方有合適的回答。

眼見著扁梔沒得到回答,已然端起了碗,拿起了筷子。

餘成秋急忙說:“哦,別,別吃,這個飯吧,味道不太好,所以我們幾個準備待會兒給你上一些好飯好菜,畢竟你是中醫院的院長嘛,我們幾個也不好怠慢你。”

扁梔聞言。

冷冷一笑。

怠慢。

還有比目前的情況,來的更怠慢的嗎?

“沒事,”扁梔看了眼混合在飯中,還沒來得及化開的瀉藥,佯裝感興趣的捧起碗,“我這個人不挑,這個飯不錯的。”

“哎呀——”餘成秋見狀,急了,一把上前奪過了扁梔手裏的碗,“叫你別吃,就別吃了。”

餘成秋急的很,碗抱在懷裏,遮擋的嚴實。

扁梔看著他這樣就想笑。

不過,她依舊沒有著急點破,而是坐在沙發上,慢條斯理的問,“這麽緊張這碗飯?怎麽,這碗飯裏頭,不會是放了什麽吧?”

這話一落。

四大金剛頓時身體僵硬住,表情也不對勁起來。

扁梔輕輕一笑。

進一步問,“你們這什麽表情?不會真的在這飯裏放了什麽藥吧?哦,想毒害我啊?那還想從我這裏要香囊?這恐怕是不能夠吧?我也不是以怨報德的人呢。”

“怎麽可能呢,”餘成秋硬著頭皮,“你好歹是我們中醫院的院長,是我們我的領頭羊,我們怎麽可能會害你呢。”

王誌遠,“就是啊,給我們一百個膽子,我們也不敢啊。”

陳晨跟路遠在一旁配合的點頭。

扁梔笑了笑,“哦?”

“一百個膽子不敢?”

四人點頭。

“那一百零一個膽子就敢了?”

四人:“……”

“行,既然你們說沒問題,那餘老大把這飯吃了,吃了的話,香囊我一人送你們一個。”

餘成秋:“……”

剩餘三人盯著他。

眼神裏都在說:“吃吧,吃了,就可以得到香囊了,不過是一包瀉藥,多麽劃算的買賣啊,頂多拉一個晚上,沒事的。”

餘成秋麵露難色,瀉藥沒什麽。

可是!

他為了泄憤,在泡瀉藥下去的時候,包括他在內的眼前四人,全都往裏吐了一口唾沫!!!!!!

太tm惡心了!

他下不去嘴啊!

扁梔輕輕一笑,“得,那我也不勉強,既然這樣,那香囊——”

“哎——別,別,”王誌遠一邊說著,一邊了剩餘兩人一個眼神,剩餘兩人立馬心領神會,直接端著飯碗的底部,一個控製著餘成秋,直接將碗整個倒在了餘成秋的嘴裏。

“嘔!!!!”

“嘔!!!!”

“嘔嘔嘔!!!!”

之後的一個小時內。

餘成秋是又吐又拉。

他頓在廁所裏,一邊吐邊罵,“你們三個殺千刀的!這麽惡心的東西,都叫老子吃!!!!你們到底還知不知道誰是老大啊!”

王誌遠在外頭拿剪刀拆開扁梔給的香囊,一邊轉頭對餘成秋說:“老大,你就忍忍吧,咱們拿到了這香囊,回頭研製出治療傳染病的藥,到時候,咱們就要名揚天下了,以後別說什麽中醫院,廖教授,扁梔這些人咱們都不用放在眼裏了。”

“這是咱們四個名揚天下的好機會!老大,你吃頓惡心的飯,就想做是獻身了!”路遠幫腔。

餘成秋在廁所裏頭阿的天翻地覆。

而外頭的三個人,拆開扁梔給的香囊,對著裏頭的粉末拿著放大鏡開始研究。

而此刻的扁梔正在吃著三人剛剛送來的精美糕點。

胖子在房間裏吼,“院長,你把香囊給了這些人,要是被他們知道了配方,那怎麽辦?”

扁梔笑了笑。

香囊裏頭都是中藥的粉末,他們研究出來之前,恐怕自身的傳染病已經發作的要崩潰了。

就算研究出來了,香囊也不過治標不治本,最終,他們還是要來她這裏找藥方。

當初不是他們困著她麽?

日後,她要他們跪下求她從這裏出去。

扁梔心裏這麽想著,一邊招呼著門外的顧言,讓他把藥的配方提交給廖教授。

她要教訓那四個人是一回事,可是沒必要叫其餘的人跟著一起吃苦。

扁梔叫顧言把藥方遞交給廖教授的時候,特意交代了自己要清理門戶,讓他配合。

顧言回來的時候,帶來了廖教授的話,“全力配合。”

扁梔放心了,點點頭,又困頓的睡過去了。

而這三個,研究了半天,隻研究出了大部分的藥,可配伍量小的,加之又研製成了粉末,實在是不好辨別。

不過,研究出了大部分的藥物,這個現狀叫四人很高興。

麵對廖教授的時候,明顯腰杆子都硬了起來。

“喂,老頭,你這天天撐著個眼鏡研究來研究去的,也沒見你控製住病情啊。”

廖醫生抬起頭,看著眼前囂張的餘成秋,反問,“這麽說,你是研究出治療傳染病的藥來了?”

餘成秋挺直了腰,胸也板板正正的,臉上有傲慢跟不可一世,“那是當然,也不看看我是誰,我們是誰!不過是一個小小的傳染病,對我們來說,不過是小意思。”

“哦?”廖醫生眯起眼睛,看著眼前的四人,“那按照你這麽說的話,為什麽在這裏頭耗這麽久?而且——”廖醫生看著四人蒼白的臉色,一副中毒的樣子,

廖教授想起來,扁梔說的,要清理門戶,還說了,給這四個人的香囊裏頭,別有乾坤,叫他別誤入歧途了。

廖教授看著四人發黑的臉,笑了笑,“哦,行,我知道了,”廖教授是大家,沒有跟別人爭吵的習慣,他懶得在這幾個傻子這裏浪費時間,“行,既然你們有心得,那我就等著你們提供藥方了。”

說著,廖教授嗤笑一聲離開。

餘成秋看著廖教授的背影,不解的看著剩餘的幾人,“這老頭,什麽意思啊?怎麽感覺,他話裏有話?”

王誌遠頭腦簡單,“哎,能有什麽話,他肯定是自己沒研究出個什麽來,嫉妒咱們呢,別理他。”

餘成秋點頭,“對,就是嫉妒!”

陳晨跟路遠點頭讚同。

“對!”

“是嫉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