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京城以後。
葉桑在自己的迎客來大酒樓裏住下了。
酒樓裏的人得知他們的東家回來了,以後還在酒樓裏常住,開心的都要瘋了,當天晚上就慶祝了一番。
至於欒清他回宮複命後也算是沒什麽事了,就前些日子被皇帝召進宮裏下了次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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葉桑出城看望茜茜他們以後就回到了自己酒樓,酒樓裏很是熱鬧,生意極好,看著小二上上下下的端著盤子送東西。
跟自己的夥計們的招呼以後,就跑到祁譽那裏。
祁譽端坐在那裏,認真的看著賬本,目不轉睛。
像是一幅需要好好鑒賞才能領會到其意韻的古畫。
葉桑覺得自己賺到了。
所有的人都在努力的讓迎客來酒樓變得更好,就隻有她在一直鹹魚,不對,也不能說是鹹魚吧。
葉桑覺得她自己那個不叫鹹魚,她是想帶領著他們一路上穩穩的躺平。
“在這裏怎麽樣啊?”
“已經完全習慣了,並且很喜歡這裏。”
祁譽的笑容大方得體。
總感覺他的氣質都變得不同了,更加的文靜內斂,葉桑覺得用文靜這個詞來形容祁譽是最合適不過的。
“悄悄的跟你說一聲,我成親了,是跟當今國師。”
葉桑臉上帶了神秘的笑。
祁譽遲疑一刹,隨即緩過神來拱手,“恭喜。”
他也聽說過,是因為前一陣子傅城那邊的人寫信告知過酒樓裏的人,所以他知道。
但是沒想到他們關係進展的這麽快,都已經成親了,祁譽還是覺得他們隨意了些。
“嘿嘿,謝謝,那你呢?可有喜歡的姑娘了?”
葉桑找了把椅子坐在祁譽旁邊。
屋子裏還有一個整理賬本的小廝,能聽到他放賬本的聲音。
葉桑對祁譽的事情還是頗為上心的。
雖然祁譽沒有說話,可嘴角卻不自覺的彎了上去,葉桑立即就嗅出了不同尋常。
以前的祁譽好像不會這樣。
“是不是我不在的這些日子裏,已經有喜歡的姑娘了,還是說都表明過心意了?”葉桑看到祁譽臉上露出的表情打趣。
祁譽怔了怔,腦海裏閃過一個男孩的臉,努力的將那畫麵甩去。
“沒…沒有。”
他那樣的人,怎麽配娶妻生子。
就一個人孤孤單單的就好。
“我相信,你一定會遇到一個自己喜歡和喜歡你的人。”
本來葉桑還打算拍拍祁譽的肩,給他打氣。
可一想到自己已經成親了,而且依著祁譽這古代人的思想是覺得不合適的,所以就隻是在口頭上安慰他。
祁譽又衝葉桑笑笑。
那笑透著幾分勉強。
葉桑根本就沒有注意到,祁譽的耳朵根紅了
祁譽本人也不知道,隻是他怎麽也靜不下心來,看賬本對數了。
葉桑又跟祁譽隨便聊了幾句就回到了自己房間。
見欒清在。
把門關好,環抱著胳膊走到欒清旁邊。
“我可聽說你不在的這些日子裏,人家蘇小姐對你可真是魂牽夢縈啊。”
葉桑的情報小鋪在這京城也算是開開了,知道了一些常人所不知道的,至於其他其他的,還在向更厲害的方向發展。
“我們是清白的,再者我們都成親了,你醋勁還這麽大?”
欒清很是無奈的搖了搖頭。
自從與葉桑成親以後,他發現他們家小姑娘,沒有以前那麽直女了,而且還十分在意他和哪個女子接觸過,以及被某些女子惦念著。
“誰說我吃你錯了,我就是覺得她很癡情。”一被欒清說自己吃醋,葉桑就叉起了自己的腰,像隻母老虎一樣,惡狠狠地瞪著欒清。
來掩飾自己吃醋的事實。
還想聽欒清會不會說其他的,就聽到了一道非常不屑的嗤笑。
不解的神情浮在葉桑麵上。
“怎麽還如此笑?”欒清將葉桑拉在自己身邊,讓她坐在旁邊。
“她那樣的人貪圖的不過是地位和權利,所謂的癡情不過是因為我現在是國師,一人之下,萬人之上。
但凡有一天我失去了國師這個位置,有一個比我更優秀的人出現,她的目標就會投到那個人身上。”
葉桑點點頭。
隨意玩著欒清腰間掛著的玉佩。
“我覺得蘇湘很厲害,還是不要跟她對上的好。”
在和欒清在一起的日子裏,欒清也跟她講過他所知道的劇情。
所以葉桑知道最後是蘇湘弄死了沈江,然後成為全天下最尊貴的女子。
所有權利都把握在手裏,這樣的人,心機深沉,為了自己的目標可以忍辱負重那麽多年,有如此城府跟心機。
還是小心為上。
“不聊別人了,說說我們,你說晚上我留在你這裏可好?”
“你確定不回國師府?”欒清沒有回答葉桑的話就握住了她的手腕,湊近她。
“幹嘛離我這麽近?”
葉桑眨了眨眼睛。
“又不是沒有更近過,夫人,今晚我就賴在這不走了。”
“好吧,也許會忙到很晚。”葉桑也很想和欒清在一起。
“我會在你的屋子裏乖乖的等你。”
說這話,感覺有點像她金屋藏嬌。
可關鍵是,葉桑覺得她現在像是被欒清藏的那個,因為他們倆在一起的事情還沒有對外說。
吃過晚飯後,葉桑和大家忙在了一起,到晚上生意似乎更好,都有點忙不過來的樣子,他們迎客來現在也有了不少回頭客。
忙到很晚以後。
葉桑終於閑下來了,拿著賬本回到自己房間。
她覺得她不能繼續鹹魚下去了,她得做個表率。
所以她非常認真地拿著賬本在榻邊看,又寫著一些東西,比如說該添置某些東西。
“哎呦,哎呦。”
欒清捂著胸口小聲哀嚎著。
葉桑一聽到聲音就趕緊放下賬本去看欒清。
“小清子你怎麽了?”
欒清眨了眨眼睛,做了個委屈的表情。
“我胸口疼。”
胸口疼?
葉桑頓時心疼了,都怪她,忽略了他。
小手摸上了欒清的胸口,想把他衣服扒下來看看是個什麽樣的情況。
“別動,就這樣摸著好不好?”欒清摁住葉桑的手,不想讓她再動。
“不好,都什麽時候了?”葉桑板著臉,然後一隻手搭在欒清腕上。
微微有些疑惑,琢磨了兩下,“怎麽回事啊,明明沒有事情啊。”
沒傷沒病也沒暗疾。
壞了!
“哎呦,疼啊。”欒清把手放在自己太陽穴上,揉了兩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