七皇“弟”,乖乖上榻32、長安,你爹來了(票子

在魔宮勢力的圍剿下,幾乎所有門派都有了不小的傷亡,遭受了相當的損失,且召開武林大會的會場也被燒了個天地變色日月無光,剩下一片狼藉的野獸焦屍……白門的手下一邊又要照顧傷員,一邊又要提防魔宮的暗襲,短時間內卻是沒有那麽多的人力和物力去清理會場。

然而,武林盟主還沒有選出來,大會的比試自然還要繼續。

在魔宮的威脅下,眾人對爭權奪勢少了那麽幾分迫切和熱衷,對統領整個江湖對抗魔宮的雄心壯誌,卻是燃燒得越來越旺,越來越灼烈!

在幾大門派掌門人的協商之下,最後一場比試放在三天後舉行,地點也由東郊改到了西郊。

皇甫長安帶著折菊宮的人,挨個兒地走家串戶對著傷患慰問了一番,又捂著胸口肉疼不已地送了些上等的金瘡藥,感激得眾人險些沒跪下來痛哭流涕地抱著她的大腿喊聲爹!

不過半日的功夫,折菊公子的形象就瞬間變得高尚偉大了起來!成為了江湖中人人讚不絕口的活菩薩……哪怕這菩薩的袖子斷了,也絲毫沒有減弱少男少女們對她那滔滔不絕的仰慕之情!

“啪啪!”快來吧!

人家都已經脫光趴好了……折菊公子快到**來!嚶嚶嚶,不要因為窩是嬌花而憐惜窩,來吧……用力點!

於是,在各種如狼似虎的目光中,眾奸夫感受到了前所未有的鴨梨……

泥煤啊!光跟總攻大人鬥智鬥勇保護小雛菊就已經快要累屎了好嗎?!特麽還要跟辣麽多的男人搶同一個女人!這會兒還要跟女人搶女人!這個世界還會好嗎?!

終於,在第十六個軟妹紙嬌羞著一張緋紅的小臉兒,噔噔噔地跑上來送了一個親手繡的香囊給皇甫長安之後……眾奸夫終於忍無可忍!一把將皇甫長安塞進了馬車裏,架著高頭大馬以光速消失在了大街小巷的盡頭,留下了一幹長者憂心切切的目光。

為神馬像折菊公子那麽猥瑣下流的家夥,對小姑娘的殺傷力還能有那麽大?!果然是男人不壞,女人不愛嗎?!

可就算小姑娘們喜歡也就算了,那些個意氣風發的騷年們齊齊擺出一副“哎呀好討厭其實人家也是斷袖呢”的神態又是鬧哪樣?!

哎……年輕人的世界真是無法理解,不忍直視!

待一行人回到了韓府別院,夜色已經很深了。

皇甫長安估摸著為了避嫌,親爹大人暫時應該不會來找她……卻不想,剛要洗洗睡下,宅子裏就來了客人。

除了他們幾人,沒有誰會知道折菊宮的人和秦都首富韓府有關聯,而當時在山崖上的時候,因為情況比較匆忙,心情又比較雞凍……皇甫長安一時間也沒顧得上同親爹大人交待自己的下落,卻不想他們這麽快就找上了門來。

聽到花語鶴在外頭敲門的聲音時,總攻大人正被纏人的宮狐狸撲倒在**,扒了衣服做羞羞的事情……

偌大的一張床板因著某種劇烈運動而搖得嘎吱嘎吱響,在靜謐的夜裏顯得異常清晰……別說是隔著一扇門,哪怕是隔著一堵牆,恐怕都能一聲不落地把兩人的低喘給數出來!

所以,在花語鶴用頗為低沉的聲音在門外喊著……“長安,你爹來了!”的時候……

皇甫長安的第一反應就是——“咚”的一腳把宮疏影從身上踹了下去!

瞬而以十萬火急的速度穿上了衣服,手忙腳亂地對著銅鏡梳好了發型,爾後顫抖著爪子緩緩地,緩緩地,推開了一道門縫……先是湊上眼睛左右轉了一圈,因著被花語鶴擋著瞧不見什麽,才又稍微拉大了門縫,探出一個腦袋四下看了看,頗有些做賊心虛地壓低了聲音問道。

“親爹他人呢?”

花語鶴眯了眯溫潤的眸子,目光越過皇甫長安的頭頂,借著昏黃的燭光看到了地上那個揉著快要摔斷的後腰正齜牙咧嘴詛咒著爬起來的某隻騷狐狸之後,不由在嘴角處露出一抹惡毒的笑意……薄唇輕啟,口吻卻依舊如春風般柔和。

“他們在東廂房候著,你不用著急……外頭天冷,多加件衣服,可別凍壞了身子染了風寒。”

“嚇!你不早說,我還以為你直接把人帶這兒來了!”

尼瑪要真的是那樣……她就真的可以自絕經脈,無顏見爹娘了!

虛驚一場,皇甫長安平複了心神,抬手抹了抹額頭的冷汗,繼而才直起身子推開門,隨著花語鶴走去了東廂房。

屋子裏,宮疏影扶著快要摔碎的老腰,悲憤著一張豔絕的臉,一拐一拐地趴回到了**……在心底下用最惡毒的言辭把花語鶴那個賤人詛咒了一千遍,一萬遍!

靠!那魂淡絕逼是故意的!明明知道今個晚上是他的福利,居然還耍這樣的手段陰他一把!說好的強強聯手呢?說好的結黨營私呢?!都特麽坑爺爺的嗎?!哼,既然如此,就別怪你不仁……我不義!

艾瑪……話又說回來,這皇甫長安也忒變態了!

就這樣把他踹下床,一點準備都沒有就拔粗來,她不疼啊?!丫到底是有多怕她爹啊?!再這樣多來幾次,他的小夥伴都要被玩廢了啊有沒有?!

人森為神馬這麽艱難?不僅要防火防盜,還要防情敵!還要防親爹!

特麽他又不是紅杏出牆,跟自己的女人啪啪啪還這麽艱辛……好累,感覺都不會再愛了!

那廂,皇甫長安匆匆地跟在花語鶴的身後,趕去了東廂房,遠遠見著,那屋子裏的燈光是亮著的,然而走近了一推開門,卻發現裏頭……竟然沒有人?!

皇甫長安微微蹙起眉頭,抬眸看向花語鶴,似乎隱隱察覺到了神馬!

“人呢?!”

“奇怪……”花語鶴跟著抬了抬眉梢,露出一抹狐疑的神色來,一手搭著皇甫長安的肩頭,款步走進去轉了兩圈,嘴裏低低念著,“剛才明明還在這裏的,來了不止一個人,怎麽一轉眼的功夫就不見人影了?難道是因為等不及了,才又出門去找你了嗎?”

“是嗎?”

皇甫長安勾了勾嘴角,斜眼往花賤賤的俊臉上掃了一眼,不得不……承認這家夥演得很像,表情也很真,就連說的話也毫無破綻可言,但是……!

“我爹真的來找我了?那你倒是說說……他是怎麽找到這裏的?嗯?”

“當然是我告訴他的。”麵對皇甫長安的質疑,花語鶴依舊臉不紅心不跳地撒著謊,揚著眼角說得跟真的一樣。

換作別人十有八九肯定就信了,可是麵對花賤賤……皇甫長安便是連他的標點符號都覺得有問題!

“你什麽時候告訴他的?我怎麽不知道?”

若是親爹真的來了,這院子就這麽大,其他人不會不知道消息,這會兒差不多都應該趕過來了。

可實際上,別說是沒見著親爹,就連旁人的影子都不見一個,甚至連伺候的下人都沒有!

桌麵上是擺著一壺熱茶和幾個杯子……可特麽誰接待客人,會接待到擺著一張大床的廂房裏啊摔!

“在山崖上的時候,那會兒你正在跟綠衣女子打鬥,所以沒有注意到……”

花語鶴振振有詞,神態自若,說得有板有眼,仿佛真的有那麽一回事似的,然而他越是如此蛋定,皇甫長安就越是不信!

一把拽住他的領口,驀然回想起方才被她踹下床的宮狐狸,皇甫長安就忍不住一陣心緊。

方才要不是太雞凍了,她也不會條件反射地對宮狐狸出腳!若不是花賤賤從中搞鬼,冷不丁地在門口來了那麽一句,她也不會被嚇到!

哪怕他離得遠些提醒一二,她能緊張成那樣子?!

所以……不用解釋了!這一切全部都是花賤賤的錯!

“我爹他根本就沒有來,是不是?!”

對上皇甫長安質問的目光,花語鶴不由抬手握住了她的小拳頭,一臉無奈。

“他真的來了,還帶了另一個人來……那個人,你也是認識的。”

聽他說得這麽真,皇甫長安不由得動搖了幾分,撇了撇嘴角,還是開口問出了聲。

“帶了誰?”

“魔宮少主聞人清祀,也就是以前認你做‘爹爹’的那個少年,叫什麽來著……好像你給他取了名字叫……”

“你說玉琉裳?”

“對,就是他……”

“就是你大爺!你還不承認!還要編到什麽時候?真當本宮的智商被狗吃了嗎?!”

皇甫長安陡而暴喝一聲,拽著花賤賤的胸襟“啪”的把他摁到了桌子上!繼而一腳踩上椅子,居高臨下地看著他。

“我看你可以不用做生意了,當什麽風月穀主啊……直接拿支筆寫劇本去好了!豎個褂子擺個攤當算命的也行!特麽死的都要給你說活了,就靠你這張嘴,保證生意爆棚,日進鬥金,無本萬利!”

“啊呀……”見皇甫長安抵死不信,花語鶴終於斂了斂神色,鬆了口風,“果然還是騙不了了,話說你為什麽不相信我的話?是哪裏露出破綻了嗎?”

“沒有破綻,也沒有為什麽,”皇甫長安十分不屑地剔了他一眼,繼而鬆開了手,一甩袖就要走人!“隻是……但凡從你花賤賤嘴裏吐出來的字,勞資一個都不會再相信了!”

“我喜歡你!”

見她要走,花賤賤即刻從身後貼了上來,伸手自背後環住了她的腰,將皇甫長安整個人摟進懷裏,緊緊地貼在胸膛,下巴順勢嵌進了她的頸窩。

溫熱的氣息一撥一撥拂上耳根,莫名的撩人。

“我喜歡你!你信不信?我想要你!你信不信?我想要你想得都快發瘋了!你信不信?!”

聞聲,皇甫長安哢的僵在了原地,表示一下子無法接受花賤賤的談吐。

以穀主大人那種從容不迫的姿態而言,他說的話百分之九十九都是用句號或者省略號結尾的,藉此來彰顯自己的沉穩蛋定……可是就在剛剛!丫竟然一開口就喊出了五個感歎號?!不說這是史無前例,但至少也是極其罕見的有沒有?!

所以,這說明了神馬?這說明土豪大大……大概,允許,很有可能,真的是憋壞了!

在沒有遇見皇甫長安之前,花賤賤對這男女之事並不熱衷,在沒有喜歡上皇甫長安之前,花賤賤對滾床單這項運動也是提不起太大的興趣……可是!那都是以前!那都是曾經!

若隻有他們兩人相處,就像當初在秦都韓府的時候那般,倒也不覺得太難受……隻偶爾被皇甫長安撩起了欲火,才會想要把皇甫長安丟到**一親芳澤。

但現在的情況完全不同好嗎!那些個男人天天在皇甫長安身邊搔首弄姿的,時不時摸摸小手,時不時親親小嘴,時不時還摟摟抱抱,更甚者……就差在他麵前把事兒給辦了!

他是個男人好嗎?!是個正常的男人好嗎!

如果看到這樣的場景還能忍得了的話,他還留著小丁丁有什麽用?!

尤其是剛才,宮疏影那隻死狐狸生怕別人聽不見似的,在屋子裏搞出那麽大的動靜,特麽他才走進園子口就聽到了有沒有……這是得有多大的勇氣,才能一步一步聽著兩人歡好的聲音,款款挪到門口,還要裝作什麽事都沒發生一樣,不露痕跡地編出那樣的謊話把皇甫長安給騙出來!

開門的時候見到皇甫長安那淩亂的衣服,身上還散發著淡淡的,獨屬於歡好才有的略顯**靡的味道……特麽他當時就硬了好嗎!

然而即便是那樣,他卻依舊要沉住氣,不動聲色地將皇甫長安從西廂房帶到東廂房。

皇甫長安不會知道,那一路上牽著她的手,他腦子裏就隻有一個想法……那就是把丫扒光了撲倒在身下,狠狠地“愛”她!

要不是他自製力好,早就在半路上就把丫給撲了!

一路憋到了屋子裏,總算是冷靜了許多……正打算把謊話說圓了,結果皇甫長安好死不死地伸手拽他的衣服,甚至還把他推倒在了桌子上!

靠!她這絕逼是在玩火好嗎?!

要是這樣還能忍,他就不用做男人了,不用淨身就直接可以進宮當太監了……反正那玩意兒有跟沒有都一樣!

就在皇甫長安一愣神的當口兒,花語鶴猛的揮了一下袖子,關上了門。

“喂……你!”

皇甫長安頓覺不妙,花賤賤這是一秒鍾變禽獸的節奏嗎?!別啊,她才把宮疏影踹下了床,這會兒要是被他逮到她跟花賤賤上了床……雖然不知道會發生神馬,但後果絕逼很嚴重!

別以為隻有女人會吃醋,男人吃起醋來更可怕好嗎?!看二皇兄那樣子就知道了!

抓住花賤賤的手腕,皇甫長安正想把他的爪子拿開,卻不想花賤賤主動鬆了手,轉而一把將她打橫抱了起來,在她還來不及出聲之前……“嗖”的一下像丟皮球似的丟到了**!

操!這貨來真的!

“花賤賤!土豪大大!你冷靜一點!有話我們可以好好說……”

“嗯,好好說……”花語鶴的聲音還是很溫和,甚至比平時更溫柔了一百倍,尤其是對比起他那如狼似虎的舉動,那聲色簡直就柔軟得像是幼兒園的阿姨在哄小孩!“先把衣服脫了,我們可以一邊做,一邊好好說……”

泥煤啊!做都做了,還說個屁啊!

“不行了花賤賤,現在不能……”

“為什麽不能?”花語鶴勾起眉梢,溫潤的眼睛裏,一簇火焰澎湃得像是要濺出火星子來,“你是我的女人,我們還拜過堂,成過親……比起那些沒名沒分的家夥,我最有資格了不是嗎?!”

沒名沒分……沒想到花賤賤這麽一個作風開化的家夥,思想竟然這麽陳舊,還名分……!

天作證!她那個新娘是冒名頂替,丫居然還好意思上綱上線了?!那她東宮裏的那幾位,又算得了神馬?這話要是給另外那幾隻聽見了,還不得鬧翻天?!

“不是不能,是現在不能……”一把拽住花賤賤伸到她衣服裏的手,皇甫長安試圖動之以情,曉之以理,“你方才也說了,我是出來見爹爹的,這話宮狐狸肯定也聽見了,等下他找過來,看見我們這樣……一定會出事的好嗎?!”

“看見就看見了,他喜歡看就讓他看……”

花語鶴卻是不以為然,一隻手不能動,就用另一隻手,還被拽住,那就用腿,用腰,用……能用的全用上,他就不信自己這麽個大美男趴在她身上蹭來蹭去,丫會一點反應都沒有!

感覺到小腹傳來的一陣炙熱,皇甫長安頗有些淩亂地抬眸瞪向那個伏在自己身上動來動去的家夥,剛要開口叱他幾句,卻聽某土豪特別傲嬌的哼了一聲,道。

“就算他看到了我也不下來,哼……氣死他!”

皇甫長安:“……”男寵的世界,我真的不太懂!

他那個高貴優雅,與世無爭,淡漠名利,清心寡欲,溫潤俊逸的穀主大大呢?!導演你把他藏在哪裏了?!快放粗來!

還是說男人一開始爭寵,就連心智都會幼稚十幾歲?艾瑪,這可真是個天大的杯具!

她喜歡的是熟男好嗎!熟男!

就像教父大人那樣!哪怕她把他撲倒了,還能笑著說“給你再多機會你也折騰不出一朵花兒來”那樣,簡直酷斃了好嗎!完全無法把持!

可是眼前這一位,要不是看在他沒經驗的份上……皇甫長安還真的想大肆嘲笑一番!

所以丫以為丫在爺身上扭來扭去蹭來蹭去的,爺就能高口潮了嗎?!爺就能懷上了嗎?!爺就能生孩子了嗎?!特麽丫的處都還沒破,生個蛋啊!

在這一刻,皇甫長安終於相信了……報紙上曾經說一對高知的博士夫妻,結婚幾年都還保持著完璧之軀神馬的新聞,特麽那真的不隻是一個笑話!

這麽一想,皇甫長安突然間就有點無法直視穀主大人了!

喂喂喂……不會吧!丫真的有那麽純?!比農夫山泉還純?!

有些念頭冒出來了,真的是擋都擋不住,所謂好奇心害死貓……皇甫長安竟然還猶豫了,還鬆了手,還想要試探試探,穀主大人是不是真的辣麽純情?!

結果,就這一猶豫,就這一鬆手,就這一試探……皇甫長安就為此付出了巨大而慘痛的代價!

在花語鶴咬著她的唇瓣惡狠狠地占有她的刹那,總攻大人領悟到了一個人身的真諦——千萬千萬,不要對某一類人抱有單純的幻想,尤其是以算計人為樂那群深山老狐狸,他們永遠都比你想象的要來得更加黑暗!

“怎麽樣?為夫的技術不錯吧?”

一邊極盡能事地伺候太子殿下,花賤賤還不忘咬著她的耳朵自我陶醉,自我炫耀。

“不錯你個蛋!弄疼我了好嗎?!一點都不舒服……比起宮狐狸來,差得太遠了,要是他能打九分,你頂多隻有三分!”

“嗬嗬……你以為你這麽說為夫就會相信嗎?要不要為夫拿麵鏡子過來給你照照,讓你自個兒看看,你這張寫滿了‘我還要我還要’的小臉兒?真真是銷魂至極……光看著,為夫都忍不住要【嗶——】了!”

“【嗶——】你大爺!信不信勞資現在就把你踹下去?!”

“你不舍得的……”花賤賤自信滿滿,雙手撐著床板更加賣力了,“坦白跟你說,為了這一天,為夫可是專門請教了薄情館裏的**師,有練過的……”

“練過?”皇甫長安驟然意識到了什麽,不快地撇了撇嘴角,“你跟誰練的?”

“跟你啊……”見著皇甫長安麵上一閃而過的醋味兒,花語鶴不由心頭一**,更加肆無忌憚了,“在夢裏,不知道練了幾百次……”

“……”皇甫長安終於燒紅了耳朵脖子,“花語鶴!你還能更變態一點嘛?!”

“啊?嫌慢?那為夫快一點……”

“靠!你耳背啊!”

“什麽?還太慢?那為夫再快一點……”

“泥煤!勞資想把你踹下去好嗎!”

“那為夫不動了……你自己來吧……”

“……!還是你動吧……爺不喜歡幹體力活……除非,讓爺玩兒你的……”

“什麽什麽?為夫沒聽到……啊,不好,為夫好像間歇性耳鳴了……”

“……!”耳鳴你大爺!

靜謐的深夜,璨亮的星城,微揚的清風,簌簌的枝葉……貓頭鷹在屋簷上驟然掠過,草叢裏有碩鼠在活動,屋子裏的燈火搖搖晃晃,投射在屋外的走到上,覆蓋了銀色的月光,仿佛能聞到一股淡淡的蠟香。

一切的一切,曼妙如斯的天地萬物,卻都抵不上那一聲低吟,那一聲輕喘,那一聲斥罵,那一聲饜足的長歎……

就在**兩人翻雲覆雨的抵死纏綿,用盡各種手段要把對方壓在身下,鬥智鬥勇大汗淋漓之際,屋子的門忽然“砰!”的一聲被人一腳踹了開!

是的!毫無預兆!直接就把整扇門就踹翻了!

皇甫長安神經一緊,幾乎是條件反射地再次屈膝踹人!然而這一回卻是沒有成功,花賤賤更加眼疾手快的一把抓住了她的腳踝,將其重重的摁在了床板邊!

“艸!誰啊?!大半夜的拆什麽房子?!”

“長安……”宮疏影幽幽的飄了進來,一襲繡滿了牡丹花的緋紅衣袍宛如鬼魅的幽靈,便是連聲音都是低沉細寒的,更別說那兩道直射而來的目光,“你爹來了。”

聞言,皇甫長安先是一驚,陡而暴怒,一把扯下了床單惱火地瞪了過去。

“來你大……臥槽!爹你怎麽來了?!你居然真的來了!這不科學!爹你先回避一下好嗎求你了……”

那廂,西月漣已經完全被眼前的一幕閃瞎狗眼了!

愣在原地頓了良久,才被先一步回過神來的聞人織香拽上手臂一把拉了粗去,臨跨出門檻之前,甚至還弱弱地吐了一句。

“……對不起。”

打擾你的好事了兒子,爹不是故意的,希望你和你的小夥伴們都沒有受驚。

皇甫長安&花賤賤:怎麽可能沒有受驚啊摔?!這輩子都要有心理陰影了好嗎?!為什麽每次滾床單都要這麽驚心動魄啊魂淡?!導演你個蛇精病!每次都這樣!有意思嗎?!拍個P的**啊!

匆匆往外走了幾步,發現還有人沒有跟上來,聞人織香頓時回頭喚了兩聲。

“姬幽!清祀!你們還站在那裏看什麽?!快滾粗來!”

“啊!好……”

被雷得裏焦外嫩的聞人姬幽即刻如夢初醒,紅著一張臉咚咚咚小跑了出來,臨轉身還不忘往皇甫長安胸前瞄了一眼,隱隱約約好像可以看粗……那胸肌,真不是一般的厚實……

“……”聞人清祀後一腳也默默地側開了身,沒有吭聲,留了太子爺一個完整。

雖然魔宮裏的女子多數**,一些地位較高的尊主私生活也很混亂,可這確實是他第一次見到……活的春宮,而且還是在這麽近的距離之下!

一直等人都走了粗來,鬼織夫人才揚手將地上的那扇破門給按了回去,最後拍了拍西月漣的肩頭,低歎一聲算是安慰。

折菊公子……我隻能幫你到這裏了,挽尊。

門一合上,皇甫長安立刻身子一軟,癱倒在了**,順手拿被子往臉上一蒙,做……“本人已死,有事燒紙”狀。

他們是不是看見了?是不是看見了?!一定看見了好嗎?!絕逼已經看見了!而且還是她自己手賤扯了那床幃!真特麽不作死就不會死啊有沒有!

可是誰會想到這麽晚了爹爹還會找過來啊!他是怎麽找上門的啊!

他自己來也就算了,尼瑪還一來就來了四隻啊魂淡!

甚至連番茄炒蛋二人組也來了!這是為什麽?!為什麽他們竟然還是一夥的!導演你這是要玩shi勞資嗎?你嫉妒勞資直說啊!別以為你是導演就可以亂來,大不了勞資罷演了還不行嗎?!

尼瑪,這下子真的是丟臉丟到姥姥家了,這輩子都無法直視親爹了……整個人都不好了,吞鈣片也拯救不了本攻了……

看到皇甫長安軟趴趴的癱倒在床頭一動也不動,花賤賤不由得擔心地推了推她。

“長安?……長安?長安你是不是睡著了?”

“……”滾!這時候誰能睡得著啊蠢貨!

“看來真的是睡著了……”輕輕地歎了口氣,穀主大人的從容不迫在這一刻簡直到達了人森的巔峰!伸手將被子給皇甫長安掖好,花賤賤悠悠一笑,甚至還有些自豪,“果然本穀主還是太威猛了一些,長安畢竟年紀小,難免會吃不消。”

噗——!

一句話,說得不輕不重,剛巧讓外麵的人聽見。

當然,花語鶴這句話是說給宮疏影聽的,但顯然……另外四個人的反應要更大一些!

西月漣斂了斂快要石化的神情,淡淡地咳了一聲,從出生到現在,活了將近四十年,卻是從未這般窘迫……這孩子真的是他親生的嗎?已經忍不住開始懷疑了啊!

“織香,我看……我們還是明天再來吧。”

“嗯,我也這麽覺得……”

其實他們也不是故意要半夜來的,隻不過在找進來的時候,被這宅子外頭的陣法困了半天,不然也不會……咳,這是天意啊天意!

聞人姬幽拉著聞人清祀跟在了後頭,卻是忍不住小聲議論:“小祀,你剛才看見沒……”

“看見什麽?”

“那個叫長安的家夥……好像是個女人誒……”

“唔。”

“唔是什麽意思?你到底看沒看見?”

“……看見了。”

“姬幽!你剛才說了什麽?!”忽然間,聞人織香像是捕捉到了什麽重要的訊息,陡而轉過了身來,厲聲問了一句!

聞人姬幽被嚇了一跳,糯糯地咬著嘴唇:“我沒說……”

“上一句!”

“……‘唔是什麽意思,你到底看見沒’這個?”

“再上一句!”

“‘那個叫長安的家夥’……”

“長安?她叫長安!”像是發現了新大陸似的,聞人織香忽然大笑了起來,笑裏麵摻著著一股相當複雜的情愫,似愛恨,似情仇,似恍悟,似驚疑……“我早該想到!我早該想到!全天下斷袖斷得這麽徹底,這麽囂張,這麽出名的……除了夜郎王朝的那個太子爺,就找不出第二個人了!”

西月漣:雖然這是事實……但,還是不許你這麽說我兒子,不……是我閨女。

“無殤……是他,是皇甫胤樺幫你一手帶大的‘好’女兒!你真應該好好感激他!”

再次聽到這個久違的名字,縱然已經沉澱了多年,卻還是會在心湖裏掀起幾絲微微的漣漪,塵封的往事撲麵而來,裹挾著舊恨……和新仇。

“是了,我是該好好感謝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