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43 章

“沒,沒什麽……”歐陽雪向後縮了縮脖子,想避開那明顯透著邪惡的壞笑。

時間回放到今天早晨,歐陽雪的小窩——主臥內。

“言言,你不生氣了好不好?”軟榻上的歐陽雪乖寶寶般的輕咬著唇,眨著水靈靈的雙眼,怯怯的搖了搖身邊醒來之後不理自己的言言。

“哼~”紀梓言背過身,特意的向床邊靠了靠,不看身後裝可憐的小人兒。

“言言……”看著擅自“跑遠”的言言,歐陽雪不依的挪到旁邊鬧情緒人兒的身邊,伸出手臂橫攬住再次意欲逃跑的人兒,頭小貓討好似的輕蹭著懷裏光滑無暇的背脊,貪戀著上麵的溫暖。隻是這蹭著蹭著,滑潤的質感使歐陽雪的小心髒又開始怦怦跳的**漾,體內的火苗也一點一點的向上竄起,突然她又想幹壞事兒了!伸出舌尖,歐陽雪畫著圈的舔著眼前人兒的後頸,然後順著脊梁骨慢慢向下,向下,再向下……

“歐陽雪!”某人怒!連名帶姓的吼道。掙開身後人兒的懷抱,紀梓言美目圓睜的坐起身,瞪著才一會兒就又開始不老實的小人兒。

歐陽雪見好就收,嘿嘿賠笑,藏起了剛剛用來“犯罪”小舌,再次的變為無害的好寶寶,眼睛眨啊眨的,好不無辜。

紀梓言氣悶!看著這樣賣乖的小人兒,隻覺有氣沒處撒!

昨晚,賞完星星,看完月亮的紀梓言和歐陽雪兩人心情非常愉悅的回到這個百平餘米的小窩,本是打算洗洗睡了,奈何這世上總是有那麽多的無法預知,就在紀梓言剛拿完睡衣,進了浴室,脫好衣服,即將開啟水閥的一瞬,華麗麗的插曲發生了,以至於導致了她之後一連串的鬱悶。不知是因為氣血太旺還是怎樣,原本洗漱好之後躺在**的歐陽雪非常神機妙算的在浴室內紀梓言除去所有衣物的一刻破天荒的流了鼻血,而且大有“血流成河”之勢,急急忙忙的下床跑到浴室門口,沒有多想,就在紀梓言準備打開花灑的前一秒歐陽雪非常果敢的“破門而入”,直直衝到了洗手池前,用涼水拍著自己的鼻子。

“雪,你怎麽了?”看著手裏一灘血跡的歐陽雪,紀梓言來不及披上浴巾的就連忙的趕到小人兒的身邊。

“沒什麽,剛才鼻子有點癢,誰知一碰就出血了。”歐陽雪自己也挺納悶的,要知道她這二十幾年的歲月裏流血的次數屈指可數,鼻血更是少之又少。

“你別低著頭,把頭仰起來。”聽到解釋,紀梓言陡然懸起的心稍稍放下,不過還是緊張的抬起歐陽雪臉,小心翼翼的幫忙止血。

“嗬,沒事言言,不用擔心。”歐陽雪伸手撫了撫紀梓言因為擔心而皺起的眉頭,笑著安慰。

“怎麽沒事?沒事能隨隨便便的出血?不行,明天你得跟我去醫去檢查。”紀梓言一邊幫小人兒細心的擦拭,一邊認真地說道。

“嗬嗬,真沒事。”看著有些小題大做的紀梓言,歐陽雪除了感覺有些好笑外更多的是被人捧在掌心裏疼的溫暖與感動。

“好了,不許亂動知道嗎?”輕呼了一口氣,笑眯眯地在小人兒的臉頰上親了一口。紀梓言非常有成就感的看著麵前被自己成功“治理”好的鼻子,完全忘記了自己全身上下還是不著片縷的一事。而對麵站著的歐陽雪很顯然注意到了這個事實,神色也不如最初的那般淡定,目光不受控製的緩緩下移,瞄過鎖骨,掃過挺翹的兩處豐盈,掠過緊致有形的小腹,然後再往下是……

“雪,不是告訴你不可以亂動的嗎?”還沒有意識到“危險”的紀梓言有些不滿的嗔怪,擺正了又把頭低下去的小人兒。

被迫的抬起頭,以至於她還沒看到那抹期待中的叢林聖地的歐陽雪目光變得有些哀怨,嘴角微微下撇。當開了葷的歐陽雪再次見到如此姣好水嫩的胴體時,除卻本性中夾雜的羞怯,更多則是抑製不住的激動,從下到上的散發著熱氣,這個人仿佛沸騰般開足了馬力,看到眼前雪白的肌膚,歐陽雪不自覺的移動腳步,越貼越近,好像要讓另一人感受自己體內的炙熱一般,直到貼合的再無一絲縫隙。

“雪……”紀梓言顧著歐陽雪的鼻子不敢亂動,但隨著小人兒的愈發貼近,感受到衣服的布料與自己肌膚的摩擦時,那股有些陌生又有些熟悉的感覺再一次油然而生,心裏好像被撩撥著一般癢癢的,想撓卻又讓紀梓言無從下手。

“言言……”薄薄的一層睡衣讓歐陽雪敏感的察覺到紀梓言胸前某兩點的蘇醒,於是受到鼓舞般的手開始上下的遊移。按說歐陽雪也是剛剛接觸□□不久,不僅談不上經驗,再加上她那有點羞澀的個性本該是沒有太大的殺傷力才對,但歐陽雪就是憑著一股初生牛犢不怕虎的精神外加上天的眷顧,在機緣巧合的占取了第一次徹底的主動後,“情”商明顯開始呈直線上升的趨勢。就算她骨子裏害羞,但歐陽雪非常聰明的知道在這個時候有人會比她更害羞才對!

“雪,別……”身體的燥熱越來越強烈,紀梓言兩手努力抵擋著越抱越緊的小人兒。

“言言,別動,怎麽這麽不乖。”歐陽雪看著由於懷裏人兒的推拒而滑出自己唇邊的耳垂兒小小的抱怨了一下。鍥而不舍的又將獵物叼回自己的領地,緊接著就是懲罰性的一咬。

“嗯……”如願以償的聽到了懷裏人兒的一聲悶哼。

歐陽雪照著昨夜的記憶,賣力地挑逗著紀梓言各處的敏感,手從背後轉至了胸前,愛不釋手的反複揉捏著那完美比例的飽滿,直到飽滿上的果子已經完全熟透。

“雪,不行……”盡管已經嬌喘連連,但紀梓言還是沒有被順從的降服,頑強的做著最後的抵抗。

不行?為什麽不行?反正昨晚該做的都已經做了,那再讓她吃一次有什麽關係嘛?歐陽雪很是理直氣壯地想道。當然手中的動作也沒有因為紀梓言的一句“不行”停了下來,相反,而是更加猖狂的“肆虐”。現在的歐陽雪哪還有一點平時溫順乖巧的樣子,儼然已經化身成了一個長著小尖牙的小惡魔。

“啊……”紀梓言不服輸的想要反攻,但胸前的花蕊卻更快一步的被.幹勁十足的小人兒含在了嘴裏,微微刺痛的舔咬。

仍然不甘服軟,紀梓言也把手按在了小人兒的柔軟上,但歐陽雪又是捷足先登的把手探到了紀梓言大腿的內側,隔著小褲褲避重就輕的來回撫摸,有時還調皮的把手指從褲褲的邊緣鑽了進去,戳了戳了花園前端那嬌嫩的果實。

攻其不備,直擊要害。這回紀梓言已是徹底無力的反抗,小女人般的倚靠在歐陽雪的懷裏,任憑身上的小人兒使壞,索取。最後紀梓言已經從原先的主動洗澡變成了後來的被洗澡,在二十四小時內又一次淪落到了小受的角色。可是,這些都還不是最可氣的,最可氣的是歐陽雪在和紀梓言兩人洗完鴛鴦浴出來後,歐陽雪居然在臥室裏有些趁人之危的又差點要了紀梓言一次,要不是考慮到第二天需要上班,歐陽雪恐怕早已三連冠的鞏固住了她攻君的地位。

有些變化來得太快,不過短短一天的時間就讓素來“小白兔”般善良的歐陽雪有了向“小惡魔”發展的潛質。一夜下來,歐陽雪美上雲端,就連早上醒來都是兩眼彎彎,隻要一想到昨晚的纏綿,嘴角就止不住的上揚。

然而,反觀一旁的紀梓言則是臉色陰沉的籠罩著濃濃的一層黑壓。被推一次可以說是疏忽大意,兩次可以說是故意讓你,可差點就被推了三次!這……這簡直就是她光輝了二十六年來女王路上的“恥辱”!於是怎麽也氣不過的紀梓言就在清晨上演了一幕“口刃親夫”的戲碼,狠狠的在歐陽雪脖子的正中央處印記一個極其顯眼的紅痕,大得讓人想忽略都難。

所以這也就是歐陽雪為什麽要係絲巾,而麵對著葉曉詩時因為害怕被看出來什麽所以有些臉紅的原因。可是她沒想到自己的這些舉動會給葉曉詩造成了誤導,雖然她並不在乎誰攻誰受的問題,但自己難得如此的揚眉吐氣一番,當然得要好好澄清事實的真相才行!可惜,紀梓言出現的太是時候,無情的打破了歐陽雪撥的吧啦吧啦響的小算盤。

“雪,昨晚的感覺挺好?”辦公室裏的紀梓言依舊是挑著歐陽雪的下巴,似笑非笑的問道。

“嗯,很好。”明知危險,但歐陽雪還是非常誠實的點頭,同時又有些飄飄然的心想:要是能再吃一次就更好了!歐陽雪就像一個剛剛發現了神奇糖果的小孩,怎麽吃也吃不夠。

“哦?是麽?那雪想不想再來一次?”紀梓言搖身一變,突然笑得妖孽。

再來一次?言言這是聽到自己的心聲了?歐陽雪明顯兩眼放光,雖然很想答應,但心裏還是有著猶豫。

“怎麽,雪不想嗎?”紀梓言仿佛累了一般換了姿勢,側坐在歐陽雪的腿上,一手環住小人兒的脖頸,一手“無意識”的解開了身前的兩顆扣子,足以讓歐陽雪隱隱約約看到了那衣服下的雪白上自己親口印上去的標記。

“想。”咽了一口嗓子。很明顯,歐陽雪心甘情願的自投羅網。

“那我們今天換個玩法,雪你把手背過去。”

“嗯?”不動,疑惑。

“就先聽我的嘛~”這……是在撒嬌麽?

“哦,好。”果然,除了昨晚,歐陽雪一直都很善良。

紀梓言將歐陽雪的兩隻手反剪到背後,有意無意的讓自己的豐滿與被束縛著的小人兒靠得越來越近,“雪,想要嗎?你能解開,我就給你。”紀梓言對著唇邊明顯發紅的耳朵咯咯淺笑,輕吹著上麵有些顫栗的茸毛。

毫無例外,被如此挑逗的歐陽雪臉又紅了,可是比起害羞,她現在還有更重要的事情要做。隻見歐陽雪彎下脖子,用牙齒一個一個的努力咬著紀梓言襯衫前襟的水晶扣,卻絲毫不知道這件襯衫的主人那掛在嘴角的得意。

就在歐陽雪專心致誌的解到第四顆鈕扣時,紀梓言神不知鬼不覺的從反剪著歐陽雪胳膊的手中抽出一條紅繩,小心翼翼的並起完全還沉醉在另一邊的小人兒的雙手,輕輕綁好,然後一個蝴蝶結,兩個蝴蝶結,三個蝴蝶結……直到不能再係為止。

終於,功夫不負有心人,歐陽雪順利的解開了第四顆扣子,眼看就要見到勝利的曙光了,這時紀梓言卻突然站起了身,歐陽雪剛想問怎麽了,一動,才發現自己的雙手不知道何時竟被繩子綁在了一起。

“言言?”雖然早已預料到福利不是那麽好拿的,可是歐陽雪沒有想到會是以這種方式結束。

“雪,你忘了,一會兒林氏的代表要來。”紀梓言好心地提醒,無言的在替自己辯護:不是我不解風情。

紀梓言不說,歐陽雪還真差點兒忘了。恰巧,這時屋裏的內線響起,紀梓言體貼的幫歐陽雪按下了接聽鍵,隻聽另一端蘇傾溫和的聲音傳來:

“歐陽,林氏的代表已經到了,現在就在會議室。”

關了免提,紀梓言很是無辜地看向被自己綁著的小人兒,那表情就好像在說:看吧,我沒騙你。

歐陽雪無奈,麵對著秀色可餐的“美食”,看得著,吃不到,隻能在心裏歎氣,接受這個讓自己空歡喜一場的結果,這算是對於昨晚的“討伐”嗎?

“雪,一會兒好好工作哦~”附上一吻,輕輕拍了拍那粉嫩的臉蛋兒,說完便踩著好不婀娜的腳步走出了房門。

愣愣的看著眼前消失的背影,歐陽雪用力眨了眨眼睛,似乎不敢相信紀梓言就這般瀟灑的離去,直至反複驗證了幾次,歐陽雪這才不得不接受這殘酷的現實。

紀梓言走了,歐陽雪卻傻了。要問為什麽?因為馬上要去開會的歐陽雪,項目的負責人,此時的兩手還在被那條好不柔韌的紅繩鞠躬盡瘁的捆著,沒有絲毫倦怠。

天,誰能告訴她這究竟是造了什麽孽!

冥冥之中,靈光一閃,歐陽雪忽然懂了,什麽才是真正的懲罰!

咳咳……大家不要忘了正式更文還得等到11月12號才行……飄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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