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盈見過秦薇淺之後就去探望了江淮,從醫生的口中得知江淮的病情時,她的心情非常凝重,其實根本就沒有想過江淮會病得這麽嚴重。
江洲見到魏盈,放佛抓住了救命稻草一般。
“夫人,我父親他如今病成這樣,您沒有辦法找人幫他治治這個病?”江洲激動地問。
魏盈說:“得先看過才行。”
江洲一聽這話應該是還有機會,他非常高興:“太好了,隻要能讓我父親痊愈,夫人讓我做什麽都行!”
魏盈沒有說話,帶著自己的私人醫生去看了江淮一眼,目的就是想要知道江淮現在的具體情況。
可當她的私人醫生給江淮做了一個詳細的檢查後臉色都變了。
魏盈察覺到醫生的臉色不對,詢問:“怎麽樣?說實話。”
“夫人,江淮的身體基本上無法康複了。”醫生很嚴肅的說。
魏盈凝著臉,非常嚴肅的說:“你確定嗎?”
醫生點頭:“他體內寄存了一種病毒,這個病毒能吞噬人體細胞,同樣也能摧毀人體器官和骨骼,但是,它又很聰明,不會讓人立即死亡,而是選擇和宿主共存。
用最簡單的話來說就是江淮其實不會死,但是他也無法痊愈,全身骨骼會軟化,無法支撐起自己的身體,下半輩子都隻能躺在病**,體內的器官也不會立刻衰竭,但會一直疼痛……”
可以肯定的是,江淮除非是死,否則下半輩子就隻能生活在無盡的痛苦中。
醫生說:“下黑手的這個人是極其惡毒的,否則也不會做這種事,江淮先生雖然現在是活著,但是他身體上帶來的病痛卻是正常人無法忍受得。”
“可以看得出來,對方顯然是不想讓江淮去死,他更願意看著江淮一輩子被病痛折磨。”
從江淮的身體狀況可以判斷的出來,他這輩子算是徹底毀了,身體受到的損傷全部都是不可逆轉的,這種傷害會伴隨江淮一輩子,讓他生不如死。
而江洲得知自己的父親遭受這麽嚴重的傷害時,他非常生氣,他氣得肺都要炸了。
“太可惡了,江玨簡直就是喪心病狂,怎麽可以做出這麽禽獸不如的事情,他還是人嗎!”江洲咬牙切齒。
醫生沒有回答江洲的話,而是檢查了一下化驗報告,對魏盈說:“夫人,我們目前沒有特別有效的藥物幫江淮治療身體上的疾病,想必江玨下黑手的時候也是考慮過這些,他應該是不想讓江淮恢複健康的。”
江家就是幹研究的,什麽藥能讓人產生什麽反應,他們多多少少心裏都有數。
他們能夠研製出救命的藥,反之,也能研製出害人的東西。
魏盈無奈的歎了一口氣:“我知道了,辛苦你了,既然江淮無藥可救隻能如此,那就算了吧。”
江洲一聽這話瞬間就不淡定了,“算了?夫人是什麽意思?難道夫人打算不管了嗎?那我父親怎麽辦?他現在還活著,難道要就這麽放棄他嗎?”
魏盈語重心長的碩:“這已經不是放不放棄的問題了,醫生說的話你也都聽到了,江淮如今的身體基本上是不可能痊愈了,隻能活著等死,而且他這個情況也根本沒辦法改善。”
“一定還有其他的辦法,我們江家就是研究藥物的,應該是有辦法治這個病,一定是有治愈的藥!”江洲非常激動,他覺得若是沒有解藥的話,江玨不可能隨隨便便拿出來。
所以一定還是有解藥的。
魏盈說:“江家的醫療企業如今在江玨的手上,就算真的有解藥,也不會給我們,你也知道江玨有多惡毒,他怎麽會就這麽放過你父親?聽我一句勸,這件事情就這麽算了吧。”
“算了?憑什麽算了?我父親可是活生生的一個人,我是他的兒子,怎麽能夠眼睜睜的看著他受苦?”江洲非常生氣。
魏盈苦歎了一口氣:“江洲,你還聽不明白嗎?能解決這件事情的人並不是我,你也知道江玨如今的身份和地位,他這樣的人想要
做什麽事情不是輕而易舉?他若是想要收拾一個人,有的是辦法,我想你應該最清楚不過了。”
“我很想幫助你的父親,但是你現在也看到了,我連自己的孩子都救不了更別說是你父親。”
江洲不願意接受這個事實,他看著自己躺在病**的父親,看到他病重的殘軀,心裏在滴血。
江淮同樣也非常痛苦,他嗚嗚咽咽的想要發出聲音,可不管他怎麽努力都說不出一句整話,也不知道是啞了還是怎麽了,看著十分可憐。
魏盈凝著臉,想要說點什麽但最後還是將到嘴的話給咽了回去,她心中其實很清楚江淮現在這個樣子也隻能等死,基本上沒有什麽活路了。
離開的時候魏盈還專門提醒江洲要好好照顧江淮。
“你父親現在病重,正是最需要你們這些子女照顧的時候,你一定要好好照顧好他,不管怎麽說他都是你的父親,辛辛苦苦將你們養育承認,如今遭到江玨的報複,我知道你心中不甘,甚至覺得委屈,但是我希望你能夠忍著,畢竟現在的江玨你得罪不起。”
魏盈擺出了一個長輩的架勢,語重心長地勸說著江洲。
可江洲卻十分憤怒:“難道我要就這麽忍氣吞聲嗎?”
“當然不是,我並沒有讓你忍氣吞聲,我隻是希望你能夠聰明一點,不要以卵擊石,懂嗎?”魏盈提醒。
江洲沉默了,心中縱然有再多的委屈,此時也隻能強忍著,他說:“夫人說的沒錯,我知道了。”
“你知道就好,其他的就不用我提醒了,我想你應該很清楚江玨的為人,你父親現在能活著其實就已經很不錯了,你就算生氣也不能擺到明麵上來,若是讓江玨知道了,他一定不會放過你。”魏盈拍了拍江洲的肩膀,示意他忍一忍也就過去了。
江洲的心中十分複雜,作為一個兒子,看到自己的父親受到這種傷害,他非常難過,此時已經默默在心中記恨起江玨了,背地裏已經在盤算著怎麽報複江玨。
但這個想法也就剛剛冒出頭,從醫院離開的江洲打車回家的路上時已經感覺到身體不舒服了,渾身無力,還開始冒冷汗,回到家之後人就已經頭昏眼花看不清路了。
江洲以為自己隻是中暑了,也沒想那麽多,在沙發上倒頭就睡,很快就被其他人發現他在流鼻血,家裏的人怎麽叫都叫不醒。
很快這件事情就在家族群裏麵傳開了,才知道有這種症狀的不止是江洲一人,幾乎所有去醫院看過江淮的人都出現了不適。
看到這些消息的魏盈錯愕了幾秒,因為她今天剛剛去醫院看過江淮,並未聽說江淮有什麽傳染病,她立刻給醫生打了電話,因為今天醫生給江淮做了全麵的身體檢查,很清楚江淮的身體狀況。
醫生說:“江淮不是早就得了傳染病嗎?醫院那邊都有記錄。”
魏盈嘴角抽搐,所以隻有他們沒把這件事情放在心上?
魏盈說:“現在家族內已經有不少人的身體出現了異樣,你來看一下究竟是怎麽回事。”
“好!”醫生沒有拒絕。
當天晚上,魏盈就把家族內那些出現身體不適的人召集起來,全部送去做檢查,但得出的結果很讓人意外。
因為江家的人從小都會注射一些自己研發的疫苗和藥物,體質比較特殊,而江玨給江淮注射的藥物好像天生針對江家的人,同樣是跟江淮接觸過,外人卻沒有什麽太大的反應,而旁支內的人卻一個個頭昏眼花流鼻血。
很顯然,這藥就是專門為他們量身打造的。的
不能說江玨不惡毒,又或者惡毒兩個字已經無法來形容江玨了,他簡直就是十惡不赦。
不過短短一周的時間,就已經有十幾個人病倒,魏盈的身體也出現了不適,好不容易得到片刻安寧的江家旁支因為這件事情又亂了起來。
容夫人不得已隻能出麵主持大局,但起不到任何作用,她知道這一切肯定是江玨幹的,心中憤怒不已,但
卻無可奈何,隻能將消息告知江風。
江風卻很意外,但奇怪的是江風和其他人不一樣,並沒有感覺到身體上出現不適,他其實也很奇怪。
不過想到江家的醫療企業有多厲害,江風忽然就不奇怪了,別說隻是植入一個針對性的病毒了,就算是讓他們重新基因編輯出來一個活生生的人,對他們來說也是輕而易舉的事情。
而且江家的人基因上普遍有些缺陷,為了功課這個難題,江家花了幾十年的時間來研究家族內成員的身體基因狀況,若江家的醫療企業在旁支人的手中,自然是一件非常了不得的事,但如今企業已經被江玨控製,該害怕的就是他們了。
江風因為江淮的這件事,這幾日一直沒有去探望過江淮,特別是知道江洲他們也病了之後就更加不敢聯係他們了。
容夫人得知這個病具有傳染性之後找來了專家,對江洲他們進行全麵的體檢,最後隻能打阻斷針來控製病情的蔓延。
好在最後是控製住了,也沒了傳染性,但這個病卻非常折磨人,讓一眾人苦不堪言。
江淮得知自己的寶貝兒子也被害了,氣得差點從病**蹦起來,結果起身的時候太猛一不小心崩斷了自己兩根骨頭,疼得隻能發出嗷嗷叫的聲音,他氣得不行,甚至連殺了江玨的心都有了。
魏盈被感染之後也沒少受罪,她已經連續一個星期沒有出門了,一切事情都是容夫人去處理。
不得不說的是容夫人在江家還是挺有分量的,主人不在的時候,她說的話就是命令,她的身份和地位幾乎是無人可以取代的。
江玨同樣也在意外這一點,他知道容夫人以前是在江啟身邊工作過的人,所以身份地位非常高。
但是被江啟重用過的人不少,為什麽唯獨隻有容夫人一人能夠擁有這種殊榮?唯一的可能就是容夫人還替旁支做了一些別人都做不到的事。
帝王別居內,江玨翻閱著手中的照片,這是剛剛從國外空運回來的,照片上麵的主人公正是江啟和溫葒。
吳揚說:“少東家,他們已經被墨托裏格人給抓住了,這是剛剛送回來的照片,贖金是八百萬一個人,消息也被我攔截下來了。”
“八百萬,嗬嗬,他們倒是挺不值錢的。”江玨冷嘲一聲。
吳揚說:“大概是還不知曉江啟原來的身份,所以要價便宜了些。”
“把這個消息告訴江風,他應該會將這個消息告訴其他人。”江玨說。
吳揚點頭,“我這就去安排。”
很快魏盈就從江風嘴裏收到了消息,對於這件事,魏盈其實抱著懷疑的心態。
“你確定隻要八百萬?”魏盈詢問。
江風說:“我目前知道的就是這個數字,對方大概是不知道江啟的身份所以叫價比較便宜。”
“這個消息你從哪裏打聽來的?這段時間我一直在尋找江啟,但是卻一點消息都沒有,我甚至以為他其實已經死了,你能收到這個消息,我很意外。”魏盈說出自己心中的疑惑。
江風沉聲說道:“是吳揚告訴我的。”
“吳揚?”魏盈的臉色瞬間變了:“竟然是吳揚!”
江風說:“他們是目前唯一知道江啟具體信息的人,如果他們不願意透露,任憑我們怎麽查都查不到。”
“我知道,但是江玨這個人太狡猾了,看他最近做的這些事情就知道了,如此陰險狡詐的一個人會在背後偷偷醞釀著什麽傷天害理的事情,你我都不得而知,我覺得這個消息不能相信。”魏盈還是很在意江玨的,她認為江玨就不是個好東西。
忽然把這種好事情告訴他們,一定還憋著其他目的。
至於江玨憋著什麽壞心思那就不知道了,反正這個人就不是什麽好東西。
魏盈的臉色十分凝重,“這件事情並沒有想象中的那麽簡單,如果真的隻是要八百萬,這筆錢我倒是可以輕輕鬆鬆的拿出來,可是交了錢江啟就真的能夠回國嗎?回國之後人是不是健
全的?這一點,我們都不知道。”
江風說:“江淮現在是什麽樣,江啟絕對好不到哪裏去。”
魏盈聞言臉色都變了。
如果江啟真的變得跟江淮一樣,變成一個隻能躺在病**嗷嗷慘叫的廢物,那麽這樣的人救回來又有什麽意義?還不如讓他死在外麵算了,還浪費錢呢。
不過這種話魏盈自然是不可能當著江風的麵說,她壓下心中複雜的情緒,一字一句說道:“我得考慮考慮,畢竟這不是小事,我必須預防江玨還留有後手。”
“好,該怎麽決策夫人自己決定,但是我的母親,我是肯定會把人贖回來的,那江啟的事情就留給你們了。”江風說。
魏盈一愣,說道:“你這話是什麽意思?難道你不打算把你父親也給贖回來?”
江風說:“我早就已經跟江啟斷絕了關係,他的死活已經跟我沒有任何關係了,所以他的事情,我也不會管!”
魏盈凝著臉:“你未免也太不近人情了!”
江風苦笑:“我這是有自知之明,我現在隻能管得住我自己,隻能照顧好我姐姐,我不同你們,我也沒有得到太多江家的好處,相反,我為你們付出的已經夠多了,我不想再為任何人冒險!”
魏盈冷笑:“你該不會以為這麽做江玨能夠放過你?你太天真了,你母親也不是什麽無辜的人,她做過的那些事情江玨心裏一清二楚!”
都是一家人,魏盈並不想把事情說得太清楚,以免雙方都難看!
但實際上,溫葒本就不是什麽幹淨的人,江玨怎麽可能由著江風就這麽把溫葒救回來?
如果江玨真的願意,真的能把人找回來,那麽為什麽不能把江啟也一塊帶回來,反正就是順便的事情!
魏盈說:“我覺得這件事情還是讓你來解決最合適,錢,我這邊可以出,隻要你願意把人接回來一切都好說!”
江風不說話,也不答應。
魏盈說:“江玨如今怎麽對待家族內的其他人,我想你心裏麵很清楚,就連我也著了道,如果這個時候我出麵,人大概率是接不回來的。”
江風說:“你知道我不想牽扯進去。”
“你母親也牽連其中,你當真以為你能夠獨善其身嗎?除非你能真的不管你母親的死活。”魏盈說。
江風無所謂了:“不管了,這一切都是她自找的。”
“你……”魏盈被氣得一時間不知道該說什麽了,沒有想到江風竟然可以這麽冷漠,那畢竟是他的親生父母啊!
兩人談不攏,最後也隻能不歡而散。
江風離開江家之後就直接把自己的微信群給屏蔽了,任憑其他人隨便說,他也不回複半句話。
至於他的母親,其實江風也於心不忍,特別是知道江淮的慘狀之後,江風甚至可以幻想出自己母親的下場。
想到他的母親也有可能被人扒皮抽筋,他心裏就不好受,他非常難過,可是他無可奈何!
這件事情本身就不能兩全,他若是再把自己牽連進去,難保江玨不會拿他開刀。
算了!
江風還是決定不管!
誰知道最後會鬧出什麽事情來。
江風不管,其他人想要插手也沒有辦法,他們隻能在背地裏罵江風不是個東西,既然連自己的親生父母都可以不管不顧。
魏盈本想讓江風牽頭,但如今看來江風是不可能答應了,想了想,又不能真的就這麽看著江啟去死,隻是八百萬而已,她也不是掏不出這個錢。
最後魏盈找了龍清河的父親,讓他出麵去交涉,錢也一並帶著去,結果對方不知道從哪裏聽說江啟原本是江城的首富!
原本隻是要八百萬的他們頓時覺得這筆錢太少了。
首富那得是多有錢的存在?
不得八個億休想把人帶回去!
魏盈等了數日,得回來的卻是這麽一個結果。
“你說什麽?八個億?他們簡直就是在獅子大開口!”魏盈十分生氣。
龍清河說:“我父親已經跟他們交涉了,也告訴他們
實際情況,讓對方把價格降一降,可是他們根本就不聽,根本就不理會,一口咬定是這個價格,夫人不如好好想想要不要答應他們的要求?”
“不行,絕對不行,我拿不出這麽多錢。”魏盈說。
龍清河:“那沒辦法了,如果拿不出錢的話,對方會把江啟判定為無價值的人,或許江啟就真的回不來了。”
“你讓我想想。”魏盈十分糾結。
八個億不是八百萬,後者她可以隨隨便便拿出來,無傷大體,但是前者就不一樣了,八個億卻是很多,多到完全可以拿這筆錢開公司東山再起,如果江啟沒有任何價值,這筆錢等同於打水漂。
雖然兩人是夫妻,但是魏盈並不是江啟唯一的妻子,他還有幾房太太,兩人並非鶼鰈情深。
考慮了整整三天,最後魏盈還是決定花這筆錢把人給撈回來。
至於溫葒,本來想讓她死在外麵算了,但是想想江風如今還有利用價值,而且對方收費也不算高,五千萬就能把溫葒贖回來,倒也算是便宜。
魏盈一口氣拿了這麽大一筆錢出來,倒是讓龍清河很意外,從旁支敗落之後,他們的日子就非常拮據,很多人連上學的學費都交不起了,隻能出去打工掙錢。
而魏盈,竟然可以一口氣拿出這麽多錢,看來這幾十年她沒少攢錢啊。
江玨封了那麽多人的賬戶,怎麽沒把魏盈的賬戶也給查封了?
不對,江玨為什麽偏偏就放過了魏盈?
龍清河意識到情況不妙,他好心提醒:“夫人要小心了,您支付這筆錢的時候江玨必然會查到你在國外的信息,若是他順藤摸瓜挖出你的底細,恐怕會對你不利。”
魏盈說:“我若是猜測的沒錯,從我給你打的第一筆錢開始,江玨就已經查到我的底細了,現在才開始小心應該已經晚了。“
龍清河臉色一沉:“是啊,我竟然忘記提醒你了,江玨若是真的查到了你所有消息,那麽下一個必然會對你動手。”
魏盈說:“現在已經管不了這麽多了,我隻想知道江啟能不能活著回來,還有沒有價值,如今整個旁支一團糟,很需要一個有能力的人能夠站出來。”
龍清河欲言又止。
魏盈看到他神情古怪,詢問:“怎麽了?你還有事情沒跟我說嗎?”
“夫人,江老爺子恐怕……”龍清河咬咬牙,沒幹繼續往下說。
魏盈:“說實話,把你知道的全部告訴我!”
“江老爺子就算回來了,也不能夠為江家做任何事情了,並且還需要你一輩子照顧他。”龍清河回答。
魏盈:“難道他也跟江淮一樣?”
龍清河搖搖頭:“江淮還是輕的,我聽說,江啟因為意外,已經截肢了。”
“你說什麽?這麽重要的消息為什麽不早一點告訴我?”魏盈十分震驚!
龍清河說:“我也是才收到的消息,之前並不敢肯定,也是今天我父親傳來確切的消息我才知道他的情況那麽嚴重。”
而且龍清河說的還算是好聽的呢,江啟是不是意外截肢誰知道呢?
進了那種地方,人都能給你扒一層皮,真的隻是意外嗎?未必吧?
他們什麽事情做不出來啊。
“江玨應該也知道這件事,說不定還是江玨授的意,否則按照他做事的態度是絕對不可能就在喝麽輕輕鬆鬆把人給放了,或許這一切都是江玨幹的,他在國外的權利這麽大,還這麽有錢,花錢讓別人辦事,有的是人來為他效力。”龍清河感歎。
魏盈的臉色很不好看,她其實很生氣,可事情已經成為定局,改變不了。的
“這一切我都知道了,你就按照我說去做吧,早一點把人給接回來,不要再讓人發生任何意外了。”魏盈懇求道。
龍清河答應了,其實這麽幫忙也是看在和江亦清從小一起長大的份上,能幫則幫吧,若是江玨拿他開刀,他再跑也不遲。
可是真的見到江啟本人的時候,饒是見多識廣的龍清河也被嚇了一大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