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薇淺其實不是在發抖,而是太過於……震撼。
她沒有說話,就光聽著蕭金雲在那罵罵咧咧了,可以聽得出來,蕭金雲是非常討厭秦婉兒這個半路殺出來的“程咬金”了。
“沒事,明天再說吧。”秦薇淺深吸一口氣,把門關上。
蕭金雲不樂意的拍著門:“那怎麽行,這天還早呢為什麽要拖到明天?”
“金雲,夠了,外麵下著大雨,你自己想淋雨別扯上別人。”封九辭嗬斥。
蕭金雲氣呼呼的說:“你就知道心疼她,她是你誰啊,你們男人都是大豬蹄子!”
封九辭冷眼看著衝下樓的蕭金雲,再看看外麵電閃雷鳴的天氣,對管家說:“把金雲攔下來沒準備一間客房給她,明早聯係陸少過來接人。”
“好的、少爺。”管家畢恭畢敬的點著頭。
樓下的蕭金雲聽到封九辭要叫陸會瑾,折回來就說:“叫他幹什麽?不準叫!”
封九辭:“我家地小,怕你一直在這賴下去不走,容不下你。”
擺明了,趕人呢!
蕭金雲氣不打一處來,指著樓上秦薇淺那扇關上了的門:“怎麽她住在這裏你就不嫌小,本小姐來了你就說自己屋子小?你這
麽大一棟別墅連個人都裝不下嗎!”
封九辭毫不留情的說:“隻是裝不下你而已。”
“封!九!辭!本小姐跟你認識十幾年,你就這樣對我!”蕭金雲氣炸了。
封九辭:“避嫌。”
蕭金雲氣得想抱著樓梯扶手咬一口,封九辭簡直就不是人,她都慘到這種地步了還這麽對她!
……
已經關上房門的秦薇淺還能隱約聽到蕭金雲的聲音,她囂張的性子還真不是蓋的,秦薇淺在封九辭身邊這麽久,就唯獨蕭金雲敢在封九辭麵前撒野的。
聽著外麵越來越遠的聲音,秦薇淺找出手機翻閱著裏麵的相冊,找了很久才找到一條手繩的照片,秦薇淺看得入神,就這麽過了一晚,她也沒睡。
第二天一大早秦薇淺就起來了,沒什麽精神。
廚房正在做早餐,管家看到秦薇淺起來了還非常震驚:“這麽早,是餓了嗎?”
“有點。”秦薇淺如實回答,看了眼空****的客廳,說:“其他人都沒起來嗎?”
“少爺已經起來了,在後院給豆豆喂小老虎,其他人都還在睡。”管家回答。
秦薇淺說:“蕭金雲呢?”
管家很無奈:“那位大小姐氣呼呼到今
個兒清晨,半個小時前才睡過去的。”
“她不是說要回蕭家嗎?”秦薇淺還等著跟蕭金雲一塊回去揭穿秦婉兒那個壞女人的真麵目。
管家說:“估計得下午了。”
“下午什麽下午,本小姐越想越生氣,我睡不著,我現在就要回去!”忽然,樓上傳來一道憤怒的聲音。
管家瞅見蕭金雲盯著一雙黑眼圈衝下來,搖搖欲墜的,急忙跑上去:“哎喲我的大小姐,你可小心點,這萬一磕著碰著我們賠不起啊!”
“起開,我又不是來碰瓷的摔倒了也不會讓你給錢。”蕭金雲甩開管家的手直接朝秦薇淺走去:“我等了你一晚上,你總算是睡醒了。”
秦薇淺其實也一晚沒睡。
蕭金雲氣呼呼的像要把整個封家給掀了一樣,早餐也不讓吃。
管家瞧著不對,正要攔人就看到封九辭從樓上下來了。
得虧封九辭攔著,不然秦薇淺連早餐都沒得吃。
好不容易吃晚飯,蕭金雲立馬帶著秦薇淺殺往蕭家!
中途開車,都沒到,蕭金雲的手機就響了。
“金雲,你在家嗎?”是陸會瑾的電話,急衝衝的好似有大事發生一樣。
蕭金雲說:“不在,正準備
回去,怎麽了?”
“你爺爺給秦婉兒撥了三個億,這事兒你懂嗎?”陸會瑾問。
“什麽?三個億?瘋了吧!”蕭金雲差點從座位上跳起來。
陸會瑾說:“你不知道?”
“什麽時候的事?我怎麽會知道?媽的,錢從哪裏撥出去的,你可別告訴我是從我爸爸的公司賬戶匯出去的。”蕭金雲追問。
陸會瑾點頭:“還真是。”
“瘋了,我爸是瘋了嗎?他個榆木腦袋難道看不出來秦婉兒這是在騙人嗎,居然直接就給匯錢了,不行,去公司!”
蕭金雲邊說邊扯著司機後麵那一撮呆毛,讓司機掉頭。
被控製住命運的後腦勺的司機老老實實掉頭。
很快到了蕭家的公司。
車就停在了盛世集團大門口,十分囂張。
集團的保安看這車牌不對,上來攔。
蕭金雲推開門:“嚷嚷什麽,本小姐的車就要停在公司大門口,怎麽了!”
“大、大小姐,是你啊。”保安被嚇了一跳,連忙後退幾步。
蕭金雲冷哼,快步走進去,還邊走邊問:“蕭董在公司嗎?”
“在的。”保安回答。
“那正好。”蕭金雲加快腳步。
對於撥款三個億這件事,簫
長林是默許了,所以在蕭金雲提起反對的時候他十分冷靜:“這件事你不要管。”
“爸,秦婉兒擺明是在騙你,三個億又不是三塊錢哪能說給就給?”蕭金雲忿忿不平。
簫長林說:“這是你奶奶要給的錢,她年紀大了,這麽些年一直鬱鬱寡歡,好不容易有一件喜事花點錢就花點錢吧。”
這是花點錢嗎?
蕭家是家財萬貫是良田千傾是富可敵國,可這錢也不能這麽浪費!
“什麽喜事,秦婉兒就是個騙子,你看,證人我都給你帶來了,秦薇淺可以證明秦婉兒就是一個騙子。”蕭金雲邊說邊把秦薇淺推上來,想讓秦薇淺和簫長林解釋清楚。
可……
簫長林在看到秦薇淺的時候眼神明顯閃了閃,臉色耐人尋味。
“金雲,這是我們蕭家的事,就不要把別人拉扯進來了,我之前提醒過你的事你都忘記了?”言語中帶著責備的意思。
蕭金雲說:“你提醒我什麽事?讓我離秦薇淺遠一點?要比起人品、她比秦婉兒好多了,爸怎麽不教導咱們蕭家的人離那個狼子野心的惡毒女人遠一點?那種女人天生就心腸歹毒,心機頗深,一看就不是什麽好東西!”